第 4部分阅读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我也不知道……”
当他把胸部挺出来,要她合一合,她就真听话,真凑上前去合一合,本来她是想为自己洗刷冤屈的,怎么晓得当她的嘴一旦凑上,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竟然发挥她色色的本能,大方地舔起了他的乳头来!而且当他质疑时,她还当着他的面玩弄起他的乳凸!
她实在是太可耻、也太丢脸了!这种事她夜里偷偷的想也就罢了,竟然还大方地在他面前展现她对他的无限遐想!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真的是情不自禁!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所以请原谅她!不要讨厌她……
“可亲。”
“干嘛?”因为太丢脸了,所以可亲的回答显得大声,而且还凶巴巴的,这叫做先下手为强。
她是想说只要她气势够了,就不怕赵时元问她事情的真相。她真的回答不出来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色,也无法解释她为什么对他青春的肉体这么有兴趣,更没办法跟他讲,事实上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她怕讲了,他会吓死,从此不敢靠近她一小步。
“你老实告诉我,你在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会对身边的人……,呃……胡作非为?”他担心可亲是不是病了。
“我哪有!”她……她只会对他这样好不好,她又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她性幻想也是有选择性、也是会挑选的好不好!
被赵时元这么一问,可亲是又羞又恼。这下子可好了,他原本就不爱她,现在她又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会怎么想她?他肯定觉得她是个怪人!
不希望赵时元这样以为,可亲于是胡乱掰了个说法,“我觉得……觉得是……是你这房子有问题……我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为了脱罪,可亲什么都掰得出来了。总之,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可亲。”
“干嘛?”他干嘛一直叫她?他这样叫她,会让她胆战心惊、眼皮直跳、心神不宁。他是不是决定要跟她恩断义绝,不当朋友了?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赵时元面色凝重地说。
“啊?”可亲不懂。什么东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说你睡相这么差,所以以后你绝对不可以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知道吗?”可亲的举动会吓坏她的枕边人,幸好今天惨遭她毒手的人是他,换成是别人,那人不知道要怎么在外头造谣、破坏她的名声。所以,为了可亲好,她一定得一个人睡,不可以跟别人同床共枕。
“知道了吗?”他慎重其事地再叮咛她。
可亲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承诺她绝不会跟别人同床共枕。
但是……这样就好了吗?这样这件事情就解决了?他一点也没怀疑她对他毛手毛脚其实是有别的心思、是有很深的欲念?他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她对他有别的企图吗?而他在乎的一直是她的名誉问题!
赵时元不愧是老八股,心里想的全是一些老旧得不得了的事,也幸好他只是想到这些八股的事,要不然他若是跟一般男人那样贼,早就料到她对他心怀不轨,知道她对他的欲念很深,真到那时候,她跟他可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可亲乖乖地点头说她知道了o“我绝不会跟别人睡同一张床。”他说什么是什么,只要他不怀疑她怪异的举动是对他心怀不轨就行了。
“那现在怎么办?”赵时元说。
“现在?”
“现在才下半夜,离天亮还有一段好长的时间,我们两个现在怎么睡?”他怕一睡觉,可亲又爬上来,而且这次不只脱光他的上衣,还脱他的裤子……若真是那样,那就不好了,毕竟他们两个是假结婚,他不可以占她的便宜。
“睡?就直接躺下去睡啊!”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怕你……又被鬼附身了。”说被鬼附身是好听一点的,事实上他是觉得可亲睡癖很差,只要让她瞅着了,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做得出来。他一个大男人是不怕她对他胡作非为,但他总得顾着她的闺誉……“要不然我睡沙发好了。”他也只想得到这个法子了。
可亲却觉得就算是他睡沙发了,也极有可能徒劳无功,因为他是她想了一辈子、觊觎了好几年的男人,就算今天是他睡到浴室去了,她也极有可能在半梦半醒之间跑去浴室跟他耳鬂厮磨、蹂躏他全身上下。所以,他躲到哪里都没有用,现在能保他清白的只有一个法子了,那就是——
“你把我绑起来吧!”可亲献上她的双手,要他拿着绳子把她手脚绑起来,唯有这样她才不会对他乱来。
“绑起来?有……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有!绝对有!请你相信我。”她要他的欲念是很强烈的,所以把她绑起来吧!免得她一时失控做出让两人抱憾终生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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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会吧?你们两个昨天玩得这么过分啊!最后竟然还玩sm!”
天才刚亮呢!一群看热闹的狐朋狗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门锁闯进房来,进来后,他们想到会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一个十莫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向斯文、看起来清心寡欲的赵时元竟然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他还把可亲绑起来耶!”
“而且……哇!你们看、你们看,赵先生的胸前一点一点红红紫紫的,像不像是被可亲种草莓?”
大家就像在动物园看猴子似地全围了上来,也不顾两个当事入睡得正熟,被他们这么一吵,可亲醒了,脾气也来了。
“你们当我是死人吗?”她在睡觉,他们跑进来指指点点的,成何体统!
“没啦!我们是要告诉你们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去上班了!”
“要上班就快去,没人拦你们,干嘛来跟我报告!”可亲好气又好笑的说。
“不是特地来跟你报告,是担心你们两个和好没……”
“和好了、和好了!你没看到赵先生胸前那片草莓园吗?由此可见,人家小俩口昨晚可是打得火热呢!”
火热个屁啦!可亲在心中啐道。她被绑了一夜,昨晚什么甜头也没尝到!唔……说没尝到也不对,因为赵时元被她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但那时候她人在睡乡中,所以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是可惜。
天啊!究竟是可惜什么呀!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想这些!到底她的一片真心要被赵时元如何糟蹋,她才可能学会放弃、不再执着啊?
“总之你们快走啦!”她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竟然全被人瞧光了……呜……她不要活了啦!
3
“你真的不用这么做,我这屋子够我们两个人住,你为什么一定要搬出去住呢?”赵时元实在不懂。
然而经过了昨夜,可亲搬出去住的意念更加坚定了。想想看,才一个晚上,她就已经把持不住,趁他睡着的时候爬上他的身体对他胡作非为,如果她从此住了下来,跟他朝夕相处,那还得了!
继续住下去,她还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火速搬走,从此之后离他愈远愈好。
搞不好日子一久,她对他的欲念就没那么深了,到那时候,她衷心盼望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当好朋友。
“总之,我没生你的气,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在闹小别扭,而那不关你的事,等我安定下来,我一定头一个通知你,好不好?”
等心情平复了、想通了,可亲觉得明明是自己会错意、表错情,还把错怪在赵时元身上,这对他而言并不公平。
她当初明明是那么想当他一辈子的好朋友的,若现在为了这段不可能的恋爱而跟他吵翻、甚至是当不成朋友,不是她乐意见到的结局,所以她想通了,她会努力不将这段婚姻关系当一回事,她希望能跟他永远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搬出去。
“你就成全我吧!”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住在一块儿?”他真的……这么难相处吗?以至于连他最要好的朋友都不愿意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是的,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住!”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因为住在一起,就会发生意想不到、她不能控制的事。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就搬出去吧!但是……”他还有但书,“你得在这附近租屋,我们两个才可以就近照顾对方。”毕竟他们两个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亲说什么都是他的责任。
“可以。”只要不跟他住在一起,她什么都没问题。
“还有,房租得由我支付。”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妻子。”
“只是名义上的妻子。”所以他可不可以别再扯上他们俩的关系,他明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是假的,不是吗?干嘛一直提?
“就算是名义上的妻子,你依旧是我的责任。”而他是男人,绝没有让老婆出钱养家的道理,所以那笔租屋的钱,他无论如何都得出。“这件事我很坚持,如果你不答应,那就算了,就在这里住下来,哪儿都别搬。”他很坚持。
而可亲为了搬出去,只好点头答应。反正他有钱,如果他这么喜欢当冤大头的话,就让他当吧!她不跟他争了,只是……他需要如此逞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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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从找屋到搬家,赵时元就一肩扛起有关可亲的一切,她都说不用了,他却还是执意将责任揽下。
责任、责任!他真是笨死了!他都说他们是假结婚了,那他干嘛还老把责任、义务挂在嘴巴上,他这样很蠢的他知不知道!
“这我来拿就好了!”
看到可亲扛了个大箱子,才刚搬张椅子上楼的赵时元又急急忙忙地跑下来,伸出双手就要接过可亲的杂物。
“我来吧!”他说。
来就来!可亲把大箱子丢给他,那不可轻忽的重量差点压垮赵时元。
“这……很重喔!”
“是很重啊!”早知道他一个文弱书生拿不动的,他还要逞强;她想他这辈子拿过最重的东西,应该就是笔了吧!这老学究!“你真的行吗?”
她跟在他后头闲晃,看他扛个大箱子已经是脸红脖子粗,汗水像雨水一样直淌,整件衬衫都被浸湿了。
可亲看了觉得不忍心。“还是我来吧!”他根本没做过粗活,要他扛这么重的东西,根本是强人所难。
她伸出手来,他却直说可以,“这种粗活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孩子做呢!”好说歹说,他总是个男人,有他在,可亲就该乖乖地待在一旁喝茶纳凉。
“你也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她原以为她在他心目中只是个男人婆,不值得他喜欢,不值得他捧在手掌心爱护着,原来……原来他还晓得她是个女孩子。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皮肤比我白、比我细嫩,还有你说话的声音细细的。你知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吗?”
“我不知道。”因为她从没听他讲过。
“你的声音很好听!”他慎重其事地告诉她。事实上,他很喜欢听她讲话,尤其是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她说说话,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终于到了!赵时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可亲的箱子扛上楼。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透天厝,房东是对老夫妻,儿子、女儿都在国外,家里就只有两位老人家,人口简单;这儿的环境不错,一、二层楼虽是同一户人家,却有各自的门进出,一楼另外有个楼梯可以到二楼,进进出出根本不必经过一楼房东家,是个环境幽美的居家好环境。
只是可亲没想到原来赵时元也有神通广大的一天,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这样的居家环境。
“你怎么找到这房子的?”她问他。
“房东是我学校退休的一位教授,我跟他是忘年之交。”
“原来你也有朋友!”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呢!
“我当然有朋友!”可亲说这是什么话?没有朋友,他要如何过活?只不过他的朋友不像她的朋友那样年轻有活力。他的朋友全都是志同道合、能一起研究古文、学术的,只有可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