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拖出去砍了
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眼睛微肿,加上眼角未干的泪痕,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但是天雾偏偏视而不见,仍旧粗鲁的摇晃着婉容。
许是大力摇晃起了效,婉容幽幽转醒,那紧闭的双眸终于睁开了一条小缝,第一眼就见到了天雾,猛地缩紧了身子,如受惊的小鹿惊恐的看着他。
天雾却是松了口气,若是婉容在他手上出了事……他一个激灵后怕不已,夏紫陌的手段他从小领教到大,每一次都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才留下了半条命。
“好了,到地方了。”天雾打横抱起婉容进了天上人间。他去找到秋娘说明来意,借了间房换了身女装,自此天上人间又多了一个神秘的头牌……
夏紫陌仍旧奋斗在药库中,其间来挑了好几次药,但都没达到预期的效果。不是她技术不够,而是材料太过缺乏,她以前可都是在药院折腾的。
她一直忙到很晚,天边都露出白边了才回到房间。
早朝时分,南宫将军去了朝堂,厉声责问他国太子与七皇子身在何处。
皇上冷冷的斜视着他,幽幽反问:“你国的人你不看好,怎么想着来问朕要人了?”
南宫将军不怒反笑:“吾国太子在你国失踪,老夫自然要问你要人。”
皇上这次看都不稀得看他了,直接叫来侍卫,说道:“拖出去砍了。”
南宫将军仍不觉得会怎样,大声嚷嚷着:“老夫乃敖龙国使者,看谁敢动我。”
“尔不过是个将军,朕砍了又如何?敖龙国会随意与吾国开战吗?”
朝堂上下闷不吭身,没一个站出反对,为他求的。
皇上看他如看蝼蚁,好似在说弄死他非常简单,南宫将军这才现这里真的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这个皇帝与他的皇上行事并不相同,他的那一套在这里并没有用,他终于怕了,也许他的老命真的会交代在这里。
他跪倒在地,俯叩头,恭敬地说着:“臣心忧太子与七皇子安慰,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臣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但恳请皇上在寻回太子与七皇子后再惩处罪臣,到时臣自甘认罚。”说完后又磕了三个响头,声声扣到地板,待抬起时,额头已沾上了血迹。
皇上眼中闪过一抹惊愕,还有一抹了然,他挥了挥手,侍卫上前拖住南宫将军,他的那一套对他仍然无效。触犯了他,不管是谁都得以死谢罪。
南宫将军彻底慌了,在这大殿上,四处都是守卫,他逃不掉!难道他这条老命真的要搭在这里吗?不?他还有荣华富贵未享,只要他能回国,那些皇子不管最后谁当了皇上他都会有数之不尽的财富。
这些话他不能说,他只能哭着,喊着,求着:“皇上,绕了罪臣吧!”
大殿中站了上百人,但是仍没一个敢站出来为他求。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门口越来越近,他已感到了死神在向他靠近。
“父皇,这事交给儿臣可好?”
南宫将军觉得这就是天籁之声啊,他目光搜寻着救命恩人。
端木琴走出队列,站在最前排,躬身抱拳,明亮的双眼看向皇上。
皇上盯着他瞧了一会,而后笑了,说道:“既然是皇儿求,朕就放了他。”
“谢父皇。”
南宫将军自知他命算是保住了,忙挣开侍卫匍匐在地,高呼:“谢皇上开恩。”
皇上扫了他一眼,起身走了。他旁边随侍的公公忙喊:“退朝…”
大殿上所有大臣跪倒在地,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皇上的身影消失好久,这些大臣才站起身,拍了拍前摆忙走了出去。
南宫将军看着眼前出现了一双滚着金边地靴子,就停在了他眼前,他抬头看了过去,再次扑倒地上说道:“多谢太子。”
“南宫将军请起。”端木琴温和地笑着,他身后端木弦追了过来。
南宫将军立马爬了起来,端木琴问道:“可否与本宫细细说说太子与七皇子的事?”
南宫将军忙答应了,与端木琴边走边说。
端木琴先问了:“赫连兄弟身旁可有护卫?”
南宫将军回说“没有”并解释这是赫连城严词拒绝的,并隐隐点出赫连城曾说过他会与夏公子一共出门,此行并无危险,但是从那之后再也未现踪影。
“这夏公子可是夏沫?”端木琴心中疑惑,这赫连兄弟怎么会与夏沫相识?接着问了:“他们怎么认识的?”
南宫将军表示不知,并隐瞒了夏紫陌与赫连兄弟在敖龙国熟识。
端木琴与南宫将军告别,端木弦走到近前,低语:“这老匹夫定然隐瞒了什么。”
端木琴笑笑并不答话,那老东西既然说了与夏沫有关,那他去查查又何妨?
他出了皇宫,坐上马车,说道:“去天上人间。”
“大人?”车夫呆了,暗道:这大清晨的去哪做什么?
端木琴出了名的好脾气,未生气,催促着:“就去那。”
天上人间一直很晚打烊,这个时间才刚刚关了店门。
端木弦上前敲了店门,好久后才有一个女子醉眼惺忪过来开门,边开边抱怨,并后悔着,她怎么就没早点滚到床上睡觉去呢?
“谁啊?怎么这个时间来啊?”
“姑娘,请问婉容姑娘在吗?”端木弦跟了端木琴很久,无形中染上了他的气质,同样温和的问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一般女子被这么对待,也许会娇羞不已,理着衣服羞答答的软糯糯地叫着公子。
但是,这女子在天上人间也是个奇葩,她名唤囡烟,是后进来的女子。
她只开了小半边门,穿着大红的衣袍,香肩裸露在外,前方几乎能见到那两处滚圆,她将腰椅上了门框,抬起一只光洁小巧的脚蹬到对面门框上,丝质的衣衫伴着抬起滑落,露出完美修长的*,随意挽起的头有几缕搭在胸前,随着腿部的动作向下滑落,落到了**,好不香艳。
端木弦面上一片潮红,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他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响再次睁开时红色褪去。
囡烟闲闲的瞅了他一眼,一脸的不耐,伸出一手。
端木弦怔了一下,这什么意思?
囡烟翻了个白眼,说道:“给钱啊!”
“为什么?”
“你以为本小姐白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