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部分阅读
他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秦清芸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你喂他一口,他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的,但饭却是热的。而他们彼此的心更热,所谓恋奸情热你侬我侬。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他能留下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不过,下午我要出去办点事再回来。”林天龙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里,不让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秦清芸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林天龙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象刚才那样跑开,而好象是故意在那等他过去。
当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他的脸,妩媚动人地引导着他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他说:“喜欢我的奶子吗?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么了?”林天龙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他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娇喘着道:“想你鸡芭cao我。”她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有话跟你说。”
林天龙抱着她向他们的“战场”走去。大男孩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屁股上,刺激着莫名的欲望。
他把她放在床上。秦清芸伸过手去,将房间的窗帘关闭,将他们置于瞬间的黑暗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他温柔的一笑,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光临”。
林天龙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的触感更加明显,而他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秦清芸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搅动起来。他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肉沟摩擦着他的肉根,滑腻的感觉使交合的欲望迅速提升。
林天龙调整了一下体位,让他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穴后,快速地一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他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你等等。”秦清芸放开了他的舌头,抱住了他的屁股,“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
她见他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他屁股:“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
她的蜜|穴甬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蜜|穴甬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xing爱达到美妙的高潮。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林天龙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欲望。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秦清芸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他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就在一个月前,偶然看到你一个人打败了刑警队,还打败了那个壮牛一般的副队长,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他yinyin地笑了一下,仿佛他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帅气,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他的勾引计划……
秦清芸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蜜|穴甬道夹弄着林天龙的肉根。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他的屁股后面,使他小弟弟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芽。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听了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他的插刺造成的,那时他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秦清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cao死我了。”
“怎么了?”林天龙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他:“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点。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尿尿的感觉。”
天龙当然知道女人g点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穴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
“好象在蜜|穴甬道上方,耻骨的下面。”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
林天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秦清芸接着在他的身下说道:“后来知道你进入康华医院当常务副院长了,他就要我带着儿子去医院找你看病,故意要你按摩治疗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鸡芭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cao到我,是吗?”
林天龙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康华医院的一幕幕,所有的两次与她按摩治疗过程中的他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局”,而他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他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
秦清芸继续说道:“他经常出差,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他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精子,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炎都市,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
第815章 另类出轨无奇不有
林天龙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他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林天龙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秦清芸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林天龙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林天龙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秦清芸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林天龙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秦清芸用身子摇了摇他的肉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蜜|穴甬道狠狠地夹了几下他的肉根,屁股在他的身下摆动着。
林天龙重重地插了下去,他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他失败了。
他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他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肉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鸡芭滑过蜜|穴甬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秦清芸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蜜|穴甬道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cao我。”秦清芸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林天龙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他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yin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光天化日之下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林天龙的抽动蓦然加剧,他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他感觉到她春水花蜜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xing欲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蜜|穴甬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
秦清芸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他的身下,他的肉根能感觉到她蜜|穴甬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他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他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春水花蜜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秦清芸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他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他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春水花蜜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xing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春水花蜜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xing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cao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他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他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林天龙一直认为xing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强jian,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xing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他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xing爱,犹如嫖妓。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么了?”
“你cao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xing爱敏感带,这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林天龙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秦清芸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秦清芸故意气他。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仿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芭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春水花蜜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
第816章 鸳鸯戏水|乳|痴|乳|醉
当一切收拾停当,林天龙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
“你全部吞了?”秦清芸从|乳|沟间吃惊的看着他。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他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秦清芸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
林天龙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他没法不冒充强者,而让她安然于他的怀里。
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
也许他现在不配谈家,因为他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他没法逃避。
这会是他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
-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他家里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他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折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他抱着他生命中第二个与他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他招手,而他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他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林天龙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他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他想起了她给他说的“林间甘露”,看来他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秦清芸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他。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林天龙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着他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秦清芸在他胸前轻轻地擂着,但他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他的欲望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林天龙好象已经忘了他们是来洗澡的。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秦清芸在他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他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秦清芸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他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