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7 部分阅读
我咬!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样,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块肉,谁叫你随便亲女人。柳萍萍一边在心里恶很狠地想,一边付诸实际行动不过她没想到林天龙很滑头,他的嘴巴就像会武功一样,上蹿下跳,一会儿与她的双唇跳贴面舞,一会儿又咬住她的单片唇瓣,当她的牙齿咬过来,明明咬得着他,偏偏他机警地后退,在你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时候,他又贴过来。所以两人的嘴打架了几分钟,柳萍萍始终都咬不到林天龙,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变相熟吻,吻出了一丝感觉,两人的嘴唇终于不再左右乱晃,而是真正地紧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来。林天龙的舌头轻易地撬开柳萍萍的嘴巴,将她的香舌纳入了占领的地盘。
不知不觉中,林天龙的手已经放开柳萍萍的手,他的手沿着柳萍萍的腰肢抚摸上移,摩擦着她保养良好的丰凝肌肤,一直摸到她的腋窝,再下移数寸,两根拇指顺理成章地按在柳萍萍的ru房上。
柳萍萍的ru房是正规的d罩杯,胸围87.5cm,在三十多岁的女人中已经算很丰满。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多经历过很多次的xing爱,如果经常得到性满足,ru房自然会增大,再者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经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过孩子后,ru房会涨大不少;但柳萍萍根本没生过孩子,与陈立国的婚姻名存实亡,从她荫道异常紧窄来看可见放荡之名也是虚假,听她的话音那个孟昭佩也是有心无力根本没有偷腥的能力,所以柳萍萍能有d罩杯的规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岁后,ru房已经开始下垂,尤其三十五岁以后,ru房下垂松软的迹象开始变得明显,柳萍萍也就是三十出头,但是ru房丝毫没有下垂松软的迹象,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轻女人那样反方向翘立着,微微下倾之外,她的ru房依然算完美,不仅皮肤娇嫩,ru房弹性也没有一点丧失。现在她处于性兴奋之中,ru房鼓胀的幅度一点也不输少女,可见其保养并没有流于表面。
林天龙的全身抚摸让柳萍萍开始呻吟起来,美少妇现在放开来,导致不时说出一些yin词浪语,丝毫不顾办公室外面还有一个女人许月萍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识的将她忘了,反正她知道那个女人早晚和她会是同一个下场。
柳萍萍说的yin词浪语里带着她的粗口,倒也让其叫床风恪显的独特,让林天龙的兴奋也增加不少。
随着柳萍萍的叫床,林天龙的根器也开始重新发动进攻,柳萍萍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加上子宫颈也开始适应闯入其中的蘑菇头,所以也没出声附止,与林天龙热吻,等于变泪默认林天龙的进攻。
林天龙将蘑菇头从她的子宫颈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顶,这一来一回,幅度虽然不大,却给柳萍萍乃至林天龙自己带来的快感不小。如此几十下之后,两人热吻暂时告一段落,林天龙示意柳萍萍换姿势,柳萍萍双眼迷离,也没有迟疑,刚刚那几十下正让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撑着沙发,撅高屁股摆了个后入式姿势。
林天龙转到她身后,没有犹豫地捏了柳萍萍的臀部一下,又赏给两片臀瓣各一巴掌,然后扒开臀瓣,露出杂草丛生的黑峡谷,这里经过几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夹带牛奶的洪水浸泡过似的,由之前的乾爽径道变成现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树斜,中心那个原本紧闭的门户现在大开着,翕合的阴门即使紧紧收缩,也露出一个不小的孔洞,而沿着这孔洞,一缕|乳|白的yin液垂落而下,不时有果冻状的黏液沿这条yin线堕落,再看阴|穴上方,另一个拥有性器功用的菊门,无丝毫凹陷的姿态和门边褶皱的娇红显示这里从未有任何男人光临过,而一小滩白色浆液汇集在这里的样子,让林天龙不禁呼吸一重。
“你这死人,还呆着做什么?”
见林天龙久久不进门,有些空虚的柳萍萍不巧转头嗔道。
“就来,我怕进去急了,你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快活了,我还吊着,就惨了。”
林天龙嘿嘿笑道。
“放马过来,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老娘只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
柳萍萍输人不输嘴。
又是个嘴硬的女人。林天龙不禁在心中腹诽道。与此同时,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经从上空穿过峡谷的泥泞道路,直达阴|穴的洞口。此时他的性器已经胀大一圈,比刚才更加粗长。
林天龙一手分开荫唇并挺身深推,感受着荫道内褶皱的摩擦挤压,一直将性器推进了一半才暂时停止。
柳萍萍立刻叫了起来:“啊……小坏蛋,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林天龙没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顶,本来距离花心不远的蘑菇头先是抽回荫道中段,转眼却直顶花心,撞入子宫颈里,并且深到子宫颈的更深处,然后开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时,他仲出双手,覆盖住柳萍萍的一对ru房开始任意地玩弄着。
“你……慢点……”
柳萍萍喘息道。
可惜林天龙并没有理会,即使不一会儿后,此女用求饶的语气恳求他,也没有让他放缓,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冲击得更加快速,随着冲搫加快,蘑菇头在子宫颈里也愈来愈深入,很快就已经探到子宫的入口处。
第889章 慕容玉洁老院装修木匠诱惑
柳萍萍此时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yin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林天龙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柳萍萍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荫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yin靡。
林天龙抱起柳萍萍,不顾她刚刚泄出yin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
柳萍萍已经无力说出yin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插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林天龙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柳萍萍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yin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柳萍萍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値得重视。
“啊,宝贝,大宝贝,太棒了!”柳萍萍肆无忌惮地大叫着。其实,林天龙比她还想叫,因为他的荫茎在柳萍萍那肥厚多汁的肉道里面抽插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柳萍萍被林天龙操得酥胸怒胀,两个大肉球波涛起伏,几乎要挣脱紧身线衫的束缚。
林天龙看在眼里,伸手扶住柳萍萍柔软的腰肢,下面操得更加凶猛。柳萍萍更是摇晃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动,非要把林天龙的粗长rou棒完全湮没才肯。
此时此刻,不论是久旷之身食髓知味的柳萍萍还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林天龙,他们都没有玩弄什么技巧的想法。经过之前在孟昭佩办公室的暧昧一幕,再经过刚才的短暂误会挑逗撩拨,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性伴大男孩美少妇完全被兽性控制,性器官的激烈交媾成了他们唯一的本能。
林天龙粗长的rou棒在柳萍萍那肥美多汁的蜜壶里面横冲直撞,而柳萍萍的蜜壶毫不示弱,紧紧咬合着林天龙的rou棒,同时分泌出汩汩的yin液。这些yin液没有畅快流出的通道,不断被林天龙飞速抽插的rou棒反复挤压、搅拌,最后成了浓白的豆浆状异物,蘸满了林天龙的荫茎。
柳萍萍的大腿和胳膊几乎已经挂在了林天龙身上,每次林天龙的猛插都会让她爽得张开小嘴,暂时停下yin叫,然后又爆发出更加污秽的叫喊:“嗷,大鸡芭弟弟,你好会操,操得姨妈的骚bi好爽!”
林天龙实在也很想喊,但他并不习惯在zuo爱时说话,所以他干脆用实干代替言语,用更凶猛的进攻喂饱柳萍萍那不知餍足的骚|穴。柳萍萍的嘴巴越张越开,眼睛越瞪越大,大屁股摇得更筛糠一样,终于抱紧了林天龙急促地浪叫道:“不行了,宝贝,姨妈、姨妈要丢了,唔啊,噢噢……”
林天龙顿感柳萍萍的荫道两侧的肉壁剧烈收缩,挤压得他的rou棒就要爆裂,而他的rou棒本来就在此际胀大到极点。肉壁和rou棒的剧烈摩擦让林天龙腰眼一麻,热浪盈满小腹,一股奔腾的岩浆从他的rou棒中间的通道窜出!
“啊,不好,我要射……”林天龙一阵慌乱,就要把rou棒狠狠拔出,柳萍萍却用腿夹着他的腰臀不放,急促地叫道:“射进来,给我,给我!”
当柳萍萍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yin精时,林天龙也达到了螅保9酵吩谧庸蹦谠俅握痛笠蝗Γ缓缶褪腔厍腊愕纳ㄉ淇迹琂ing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柳萍萍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yin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林天龙的扫射式she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柳萍萍的体内,林天龙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柳萍萍的一对ru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柳萍萍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啊!”林天龙低吼一声,来不及做任何补救措施,就那样一股股地把jing液射进了柳萍萍的肉|穴深处。
“宝贝,你好会操!”柳萍萍把满身浪肉贴紧林天龙。林天龙怀里抱着自己的女上司姨妈,she精之后的他蓦地又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自己竟然这样干净利落地把省厅的第一美少妇在办公室给操了!比起来炎都山原始密林更加刺激过瘾,而且她还让自己内射她的骚|穴,让自己把滚烫的jing液灌满了她的花心和荫道!
“萍姨妈,舒服吧?”
“小坏蛋,假公济私要挟姨妈!”柳萍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现在送你去慕容玉洁家里,不过,你要打扮一下,因为在慕容玉洁家出现的你是一名木匠!”
“木匠?”林天龙顿时傻眼。
“她在朱雀湖那边有套老房子,最近她老公韩云海正在装修呢!你是秘密来省城的,而且不在公安编制之内,她虽然是省厅老人,也不会认识你的,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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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公啊,别忘了今天要回老院看看啊!下班后先回家吃午饭,吃完饭一起过去看看你主持的装修工程进展如何了。我这里得忙了,拜拜!”
“喂!玉洁……”
“嘟……嘟……”韩云海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婆慕容玉洁就挂了电话。
“大概怕我中午又有应酬吧!”韩云海心里想着。
老婆叫慕容玉洁,比他小两岁,是省厅政治部主任,而他在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采购部门负责,平时应酬很多,经常回家很晚,老婆虽然对他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支持他的工作。
在这样一个垄断国企的采购部门工作确实不容易,上下关系要打点,客户关系要维系,还要时刻防备小报告,压力虽然大,但油水也很足。
因为最近操持朱雀湖那边老院的装修工程,老婆在几天前就对他说了要过去看看,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省厅领导,公务繁忙呢?装修这点小事自然只能由他这个老爷们一手包办了。
结婚七年了,过得可真快啊!女儿晓晓都五岁了,而韩云海也刚过了而立之年。
七年的婚姻,激|情已经不再,只剩下了平淡,甜蜜的爱情也变成了浓浓的亲情。
回想当年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每天两人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有可爱的孩子,稳定的工作,温馨的家庭。现在一切已经拥有,但那时的激|情与甜蜜却再也没有找回。
虽然当时他们的初夜充满了青涩,但身体却被激|情和欲望填满着。那时的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绵一番,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什么一样。可是七年下来,每天只是重复着上班、下班、回家、睡觉,机械式的生活让他们的思想变得麻木,性生活也变成了例行公事。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就连身上哪长着颗痣都瞭如指掌,“左手握着右手”大概是对他们现在最贴切的比喻了。
他们也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也尝试着增加一些情趣,但妻子慕容玉洁多年的传统教育和身份地位让她很难接受那些她所谓的“伤风败俗”的东西。
韩云海回到家时,才发现慕容玉洁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着他。他走上几步,说:“怎么不等我回来做?”
慕容玉洁看到他,微笑说:“谁做不一样,我没那么娇气。你今天怎么那么慢?”
韩云海说:“公司的事情多,一时处理不完。你怎么不先吃?”
慕容玉洁说:“人家等你回来嘛。”说完,给韩云海盛上饭。
韩云海接过来,问:“晓晓呢?”
慕容玉洁说:“她早早喊饿,我让她先吃了。看了一上午的喜羊羊了,现在在房间里做暑假作业呢。”
韩云海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来时,慕容玉洁已经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韩云海坐在她旁边,眼睛却不去看电视,而是盯着旁边慕容玉洁看,见她此时懒洋洋倚躺,丰姿毕现,乌黑细长的秀发分两半绕过雪颈搭在隆起的ru房上;面如满月,皮肤细腻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烟柳眉下一双清澈乌黑的丹凤眼便似含着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电视屏幕,随着剧情脸蛋含笑,两颊边酒窝浅现,露出白玉贝齿,宽松的睡裙披在她身上,固然显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但却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齐膝的睡裙衬托出紧实的翘臀,再配上上午没有脱下的肉色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鞋,对男人肯定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了青春年少,但多了那种成熟少妇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妻子脸上留下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过肩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荡。
可惜韩云海已经激|情不再,这两年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或许是应酬太多,花天酒地的缘故,那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难免对爱妻有点心生愧疚,而且现在还要去朱雀湖那边老院看看装修进程呢!
“云海,朱雀湖那边老房子装修怎么样了?”
“随时接受慕容主任的检阅审查!”
“去你的!”
嘴里娇嗔,慕容玉洁心里却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老公韩云海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这两年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省厅工作的她认为老公韩云海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韩云海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jing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慕容玉洁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他这辈子的幸福完了,万幸的是已经有了晓晓这个宝贝女儿。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慕容玉洁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她可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慕容玉洁家是独处的小院,有一个天井和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钨丝灯,雪白亮堂,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正在搞大工程。敲了好大一会儿的门,才有一小工出来开了门,好久没回到这里,她的家已经面目全非,墙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门厢全都换上了新装。就连地板也都铺上好看的瓷砖。
厅里当中木工的长凳上一个赤脯露胸的男子汉,看起来也就20岁不到,面目俊朗,阳光帅气,站在工人队伍明显鹤立鸡群的感觉,非常扎眼,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菜市场卖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光芒摇曳不定,热烘烘的燃烧夹着人的体味和烟味,呛得眼睛发红发亮。他只穿条藏青色带两杠白色嵌边的短裤,长手长脚地伸弯着,像只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一种单调的运动。
对于慕容玉洁的出现,他抬手拭擦脸上的汗,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伴着夸张而欣喜的眼神。
电脑照片上面是一回事,现实中又是一回事,林天龙此时此刻心里只能惊叹眼前这个美少妇的端庄!温婉、典雅、妩媚、矜持、高傲……全部的气质都散发在她的脸上。但这些气质都只能当配角。她最令男人迷醉的气质,绝对是她的端庄!
韩云海给他递上了根烟:“小师傅,辛苦了啊,还没吃午饭呢吧。”
“不辛苦,老板你们才辛苦呢,忙完这点活再吃也不晚。”林天龙这边说着,却对慕容玉洁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慕容玉洁没法躲避他邪yin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满脸脏兮兮的油污却掩盖不住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庞,脸的油污和瘦削使他俊朗有神的眼睛显得大了。那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呆滞,在浓眉底下恰如两只老鼠一般转来转去。瘦削的两颊当中,显出一个前端坚挺的鹰钩鼻子,鼻子坚挺得出奇,使得慕容玉洁不由自主想起女人们常说起的那句私房话。
慕容玉洁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特别,如火焰在跳跃,火舌忽闪忽腾地快要吞噬着她。
她没有显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别扭的样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着那目光。
这时她反而泰然,以一种她习惯而优雅的姿态站立着,一腿足尖微微点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条腿站得很挺直,脚向一边横去,她知道自已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没有人教她,天生就知道什么样的动态和表情最能够充分地显示出它的最美一面。比如她的双唇红艳而丰满,她就喜欢让它紧闭着,那样就尤其性感。
比如她的腰肢苗条,所以爱穿束腰衣服。即使是警察制服也是特别加工之后束腰的。
韩云海正四处视察着,不时地大声叫嚷着,对着那些他认为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意见。也许等他嚷够了才发觉根本没人听他的,也没人跟着他。
这时候,吸引着慕容玉洁挪不动脚步的是那个年轻木工,天啊,他屈起脚时从那宽松的短裤里竟露出男人的那根东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那一刻慕容玉洁身体已感到潮湿与腥热的碰撞,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经湿透了。
她拢了拢短发,那是完全多余的举动。刚出门时她的发式是吹过的,贴着面腮,既不散乱且又美观。
林天龙停下手中的活计,点燃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肆无顾忌地对着慕容玉洁的脸喷出了烟雾:“太太,你好美啊!”
“用得着你夸?!”慕容玉洁故作冷若冰霜地说道,微吐舌尖舔了舔下唇,庄重而又羞涩,又嬉狎可人。
她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岁的女人羡慕。臂和腿是那么的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尤其是她的脖子,从耳垂到衣领的开口处,浅浅的项窝仿佛用手指轻轻在精面粉团上按出来的。仿佛转身就会自行平复似的。
她那双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诉着他,她对他已颇生兴致了。如果说刚才她还只不过在凝视着他,像一个近视眼的女人凝视着一个频频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样,那么现在慕容玉洁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极其娴静地对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现在他们的目光,可以自由地,无所顾忌地甚至放纵,更加亲昵地触摸对方。
林天龙知道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他明白欲速不达的道理,像慕容玉洁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