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两隔,萌退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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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无可奈何,也知道娘娘的这个小姐妹是只关不住的鸟,武门出身,又被爷兄宠上天,从小野惯了,这么多天困在配殿里,的确是郁闷,再说人家现在不仅是娘娘的闺中手帕交,更是救驾的功臣,哪好拒绝。
“我多穿几层衣裳,打着伞,哪那么容易被淋着,你以为我是去跳河啊。我伤的只是手,再不让我出去,我连两条脚都要废了!”沈子菱脑袋瓜子都快钻到珍珠手臂里了,蹭着像个猫。
珍珠见她一副在屋里憋久了猫抓心的样子,也是无奈:“娘娘说了,不准嗣王妃出去。嗣王妃手臂还包扎着,外面又下雨,淋到了怎么办?到时候溃脓可不得了。”
她脸有点热热的,转移话题:“好啦,好啦,你这个小蹄子,又给我打岔打过去了,再过两天比晴雪还精了!我刚刚说想出去转悠,你还没回我呢。”
珍珠见她说话口无遮拦,气笑:“呸呸呸,乱说什么!……嘴巴说得没事人,被刺那一天,被送回福清宫时,是谁在那儿不停嚷着‘有没伤着肚子’、‘先看肚子再看我’……?”
她的孩子,岂会这么孬!
她知道珍珠说什么,讪讪:“哪有那么金贵啊。蹦蹦要是就没了,留它也没用!”
珍珠见她莽莽撞撞的,吓了一跳,将她扶回绣床上,望一眼她肚子:“嗣王妃又忘形了?蹦得这么高,也不小心点。”
谁照料她云菀沁都不放心,干脆把近身的人调了过来。
珍珠是皇后特意拨过来伺候她伤势的。
“我的珍珠姐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配殿啊?今天雨小一些,我想去福清宫外逛逛。”沈子菱一看到人影,跳下床,没受伤的一只手扯住她,撒娇。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珍珠的身影出现在绣床旁:“嗣王妃醒了。”
沈子菱午睡醒来,倚在床背上,听着雨点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下的声音,快无聊死了。
雨淋淋的一日,旭日早就升起来,却被阴霾的天气遮住。
宫廷中生行刺后,皇城暂时大锁,除了日日上朝的朝臣,其余一干人等,严格规定进出。
一场行刺过后,当日赴宴的人全都隔离出宫,不管身份高低,统统进刑部进行盘查,然后再放行出来。
终于,趁皇帝为皇后招募花匠,混进百卉园,选择在蜀王寿宴上动手。
尽管太子主动捐弃帝位,三爷当政清明,部分旧党仍是意难平,早雌伏了多时,伺机而动。
卧床期间,才得知,行刺君主的人是原先拥护太子的旧人。
御医当日开了金疮药,将养了几天,沈子菱便能下床了。
不幸中大幸,尖刀偏了几寸,只是刺入右臂与腋下之间的部位。
元宵过后,春雨连绵,一下就下了足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