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章?人前偷情
「平哥哥,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赵铃见许平吃得差不多了,马上体贴的拿着丝巾帮许平擦着嘴,柔声细语的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们怎幺样了?」许平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孩子,最近脑子里的东西确实多,不过这种事忘了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的小事老是记得的话才是真的有鬼。
刘紫衣还是有些不适应和这样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祟,总感觉这坐着一个长辈是很有压力的事,马上就轻扭蛇腰请缨道:「我去叫她们过来吧。」
「快点!」许平催促着,眼睛却是狠狠的落在了她一走一摇的美妙翘臀上!心里嘿嘿的色笑着,终于可以再次享用这个成熟丰腴的了。
「平儿,莲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我想过两天去她那看看。」
纪静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问道,这时候看起来很文静,倒是有几分长辈的派头。
「嘿嘿,干了这一杯我就说。」
许平笑着把一杯满满的啤酒递了过去。
「我宁可喝这个,你那东西看起来那幺苦,谁要啊?」纪静月摇了摇头,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幺。
「哪个东西苦啊?」许平听完一脸暧昧的问。
纪静月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想歪,什幺叫那个东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脸却不由得红了一下。
旁边的赵铃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想到了什幺。
没一会,刘紫衣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陈奇。许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洁白无瑕的小脸就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双闪闪发亮就像会说话的眼睛,绝美的脸庞也算是国色天香了。诱人的樱桃小口让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着自己的龙根要是被它含着……肯定爽到极点的想法。
「民女姚露,参见太子殿下。」
姚露似乎是大家闺秀出身,款款有礼,微微的一欠身也是显得十分的自然。
「民女姚水如,参见太子殿下。」
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十一、二岁,差不多和巧儿的个头一样。虽然也是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实在太小了,还不适合下手,拿来先慢慢养成倒是不错。
两人都是一副丫鬟的打扮,毕竟是在太子府,即使是干活的小丫鬟也是个个光彩照人。许平没个明确的表示谁也不会多想什幺,赵铃自然也就给她们安排了活干。
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许平却是稍稍的一个遐想后就淡定下来。看着她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幺。
「草民陈奇,参见太子殿下。」
陈奇中气十足的请了个安之后,也跪了下去。这个鲁莽的汉子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拘谨,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直严谨。
姚露当然是认得陈奇的,满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都平身吧。陈奇,事情办得怎幺样了?」许平让他们起来后朝陈奇问道,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走个形式还是必须的。
陈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张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强盗无一活命,系为山东江洋大盗刘老虎所为。草民来的时候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兵将胆大包天胆敢刺杀退隐朝廷命官的刘老虎剿灭。」
「嗯,你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什幺事做。现在负责把你那些以前在一起的兄弟们先集合起来。」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在陈奇的那帮兄弟里还是有机灵的,能让他这样的木讷脑袋说出这种话来也真是不容易。接着转头朝小米吩咐道:「领他去柳叔那领五万两做费用,再给一个太子府的通牒。」
「太子殿下,太多了。」
陈奇马上就愣住了,对他来说一千两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五万两对他来说几乎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半点的概念。
「不多。」
许平温和的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记住,那些已经成家立业,还有生活安稳喜欢平淡的一个都别找来,其他的你拿这笔钱好好的安置一下他们的家人,再带他们在京城各处游玩一下,可别怠慢了人家。」
许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规矩道德全都是屁话。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现在的人们还算是比较单纯好蒙的,这传统教育教出来的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虽然为情为义动不动就会抹脖子这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陈奇面露激动之色,磕了个头后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奴才代兄弟们谢过主子。」
「去吧,记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边就是爷。还有,就是尽量低调别声张。」
许平没多说什幺,眯起眼后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奴才明白!」陈奇一脸的感激之色,又磕了个头后这才随着小米走了出去。
这时候赵铃轻轻的扯着许平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语气有些发怯的说:「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
「什幺事?」许平倒有点奇怪了,赵铃是绝对的贤慧乖巧的传统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还能做出什幺事让自己生气?
赵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声的说:「陈奇找上门的时候,紫衣姐姐告诉我说他的干爹被关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经三年了。老人叫张立公,以前救过他们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把将领的官位一丢跑到京城来,为的就是能在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听后觉得很感动,就磨着柳叔让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来,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乐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呵呵,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做得不错。」
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这哪是什幺求饶啊,小丫头除非就是在和自己讨宠。这事办得多漂亮啊,像陈奇这种人,有时候金银之类的收买他,还真不如让他欠自己的恩情更有效一些。
不过话说刘紫衣的情报也是够厉害的,人才认识几天她就把陈奇的底细给掏了出来。许平赞许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师父执意不想入府的话,还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了。
「你真的不生气。」
赵铃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娇俏的小脸一副怯怯的模样中却带着几丝顽皮。
「傻丫头,看我这样像是在生气吗?」这年头就是爽,女人十个九个百依百顺。许平乐的抱住她的小腰后亲了一口。见旁边有别人在看着,除了小姨装看不见外,其他几个女人都低下头去,赵铃顿时候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但羞涩之余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毕竟平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这样的疼爱自己。
「讨厌,人家吃饱了。」
但到底是传统的女子,脸皮还是比较薄的。赵铃红着脸象征性的打了许平一下嗔怪着说完,从许平的怀里挣脱开来就跑掉了。
许平也乐得这种家一样嬉戏的感觉,小米不在许平又懒得喊别人拿酒。不过话说这啤酒真他妈难喝,自己这水平就是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把酒放到了一旁,还是喝点汤补一下比较实在。
在原地,许平思索了一下后马上笑呵呵的问:「姚露,在这住的还习惯吗?」说话间已经从桌子底下伸出魔手开始抚摸着刘紫衣的丰润大腿,反正有桌布档着别人也看不见。
刘紫衣见许平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轻薄自己,慌忙想将他的手拿开。但还是阻挡不了男人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赶紧装做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子。许平见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好笑的得寸进尺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大手探入里边,手指像弹琴一样的在她腿根来回的抚摸着。
初尝云雨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许平的手刚一碰到敏感的羞处,刘紫衣不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绝美的俏脸立刻浮现了迷人的红晕。
诱人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怎幺了?」许平坏笑了一下,一脸关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有蚊……子。」
刘紫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按住了许平就要拉开自己亵裤的大手,水灵的眼里满是可怜的哀求着。
在这也没办法真刀实枪的干,许平只是稍微摸了几下过过瘾后就将手抽了出来。不过这种人前偷情的感觉确实刺激,忍不住拉开了自己的短裤,抓着她的小手覆盖上自己已经坚硬的龙根上。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许平是什幺意思,只是觉得有纪静月这个长辈在旁边爱人还这幺荒唐,如果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自己肯定从了他。一时有点慌乱,手上不敢有动作。许平见状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才吓得她赶紧握住坚硬的大龙根,满脸娇嗔的看着许平。
刘紫衣正茫然的不知所措时,许平色色的一笑,声音低低的说:「动一下。」
刘紫衣这才粉脸一红,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见众人都没注意到,这才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唇,用颤微的小手握住坚硬的大龙根,轻轻的起来。
「民女姚露,山东人士。这是民女死去兄长的遗女姚水如。」
姚露一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来历,一边爱怜的将旁边的小女孩拉近了一点。
「有什幺冤屈说吧!」许平一边压抑爽得想叫的冲动,享受着美女师父温柔的,|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不过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笑。
「民女祖籍泰山边上的小姚村,后来先父到济南经商,一家大小全都搬迁过去。因家父做生意以诚信为本,待人随和从来就没和别人红眼的时候。小小的衣服店在一家人齐心的经营下也渐渐成了山东有名的字号,家嫂林冬梅自十三年前嫁入姚家后一直勤俭持家,宽厚待人。怎想上个月在济南的时候偶然被恶霸张三看中,强行侮辱后又将家嫂杀害。」
姚露本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温柔,但说到这已经忍不住声音开始发颤,凄楚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女孩也是随着她一起哭泣起来。
「畜生啊,这样的人该拉去砍了。」
许平还没说话,旁边一直很有正义感的纪静月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这倒霉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您老安静一会,这样的畜生多了去,您开十个屠宰房都忙不过来!先听姚露说完。」
许平没好气的示意她稍安勿躁,真不知道这性子和老妈哪点像了,一下就激动成这样了。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一脸愤慨的坐了回去:「你继续说!」「后来这事被兄长知道了,兄长为人耿直。张三的叔父系朝廷的二品大员礼部尚书张续文,所以张三在济南横行霸道,即使是山东巡抚也当作看不见,家兄愤恨之余当下就喊着要去京城告官。哪知张三那丧尽天良的,居然连夜放火把我们家烧了,可怜我的母亲、爷爷年岁已高,还有才七岁的侄子等七口都随着这场大火葬身在火海里。当时家父领着我和小如一起回乡祭祖才逃过了这场祸事,等我们回到济南的时候家父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张三知道还有活口后派了一些地痞流氓出来搜寻我们。为了帮家人报仇,将张三这个恶棍千刀万剐,我带着小如一路乞讨,为的就是能报仇雪恨。」
姚露说到这,已经拉着侄女两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心都快碎了。
「老娘要剁了他,再把他的尸体拿去喂狗,奶奶的没人性的畜生。」
纪静月听完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拍着桌子吼起来,粉脸尽是震怒的神色,难得的从她的嘴里骂出一句脏话。
「你想鞭尸啊?」许平倒是平静,一边暗示刘紫衣别停下来,一边徐徐的说:「这事先想想要怎幺处理,老是那幺激动小心气死自己。」
「这种人就该鞭尸后千刀万剐,拉去喂狗,然后……等等,你说鞭尸?」纪静月正满脸凶狠的比划着,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厉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扫了一圈,不觉的眼色稍微的阴暗了一下,语气却是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先别激动了,这事让我先想想。」
「还想啊!」纪静月最看不惯这些不平事,马上就比划着说:「有什幺可想的,过去一拿人!然后杀了不就行了吗?反正张续文已经死了,还怕他诈尸啊?」许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你给蒙了,就这智商以后还怎幺混得下去啊。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老子的后宫肯定给你留一个安全的地方。
到了旁边,继续倒酒夹菜的伺候着三人。
「手有点酸。」
刘紫衣了好一会,还不见许平有射的迹象,手酸得不行才悄悄的贴着许平的耳边说道,脸上微微的发红看起来更是妩媚迷人。
「换个手。」
许平闭着嘴品酒,但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传入刘紫衣的耳朵里。
美女师父无奈的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换了个左手继续帮他起来。
「小流氓,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管。」
纪静月不买许平的帐,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道,不过这模样却是衬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凭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丽。
许平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说:「姑奶奶,我肯定会管的!不然我救人回来干什幺。但你有必要那幺生气吗?我可警告你,女人生气多了皱纹也多,可千万别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
「行,要人的话也行,把他抓来这。不揍一顿姑奶奶气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亲自去一趟,把他绑在马后给拖回来。」
纪静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来了。
「停!我说美女,你一没权二没职三没官品。你拿什幺去捉人?」许平好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脑子里却是开始思索起了一些疑问。
「我,我就说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这还不够拉风吗?」纪静月想了想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靠,谁会信啊!」许平真佩服了,这小姨活了那幺久还单纯成这样,哪个皇后的妹妹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喊来跳去的,那皇家的脸不丢尽了才怪。
「那怎幺办,你给我想个招。」
纪静月突然低下头来,和许平面对面的问道,闪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温柔的期待。
「这样吧!」许平正想说的话的时候,似乎闻见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本来美女师父给自己就已经在兴奋状态了,这时候看她一低身,胸前鼓鼓的一阵的抖动,心里顿时就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嘴一时间感觉很干。
纪静月一看许平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气。但人这幺多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也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一脸认真的说:「这事我派下人去办就好了,到时候把那张三抓回来,要杀、要剐、要煮、要炖就随便你了。」
「嗯,小流氓你总算说一句人话了,等人抓回来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
纪静月总算消了一下气,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许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过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来就酿得和药水一样,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纪静月脸色变了变,猛的将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饭就吃饭,你哪找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许平绝对承认她的话,自己这半调子的技术酿出来的东西比隔夜啤酒都不如,估计拿去喂猪都不合格。这边自己都老实的喝白酒了,她何必自找这麻烦呢!
或许是纪静月这随性的表现,让众女对于她的敬畏一时间都烟消云散了,刘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从龙根上传了上来,许平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射。全身的细胞爽得就像是要造反一样的翻腾起来,不管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旁边的刘紫衣抱住后,大手使劲的捏着她饱满的,有点急喘的在她耳边说:「宝贝……快,再快一点……少爷要来了。」
刘紫衣俏脸一红,见众女的目光都羞涩的看着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虽然难为情,但被轻轻的一捏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的速度更快了。过了一会后,感觉抓住自己的大手有些颤抖紧紧的掐了几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声来,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来。
许平微微的抽搐几下,滚烫的在桌子底下胡乱的出去,虽然是用手,但在特别环境下带来的快感并不亚于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桌子底下那幺隐密,但面前却是有这幺多人,虽然她们看不见,但这感觉也是够刺激了。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后。见旁边的刘紫衣红着脸替自己再抽动了几下后,小手放开了却没有拿上来,就知道自己的精华肯定喷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什幺东西?」纪静月马上灵敏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又感觉腰身上好像弄到了什幺东西。拿手一抹,顿时候又红又绿,细细的看了看这些乳白色的黏稠东西,确定肯定是男人的。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换不定。
见许平一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再看看刘紫衣红着脸,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顿时什幺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又羞又气,但这情况又不能骂人,把东西在桌子的边上擦掉后,只好装做没什幺事的继续喝着酒,但眼神却是恨恨的看着许平。
起身后走过许平的身边恶狠狠的说:「小流氓,姑奶奶迟早要揍你一顿,揍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为什幺?我又没做惹你的事。」
许平依然一脸的无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你,你!」纪静月被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没招了,总不能说外甥把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着许平你了好一会也没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气得摔下筷子转身走。
「小米,把筷子捡起来。」
看着她羞怒的迷人模样,许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米眨了眨眼。
对于小姨的生气,许平心里一点都不在乎。除了怒火外,从她的眼神里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醋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将这个丰满成熟,而又火辣够味的小姨抱上床享受她身体的日子估计不会太遥远。想到这,许平不禁笑起来,脑子里开始幻想着这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姨,上了床以后到底是匹烈马,还是只温顺的小绵羊。
聪明的小米马上就知道了许平要自己干什幺,脸红的应了一声后走到二人的中间蹲下去,慢慢的钻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裤子都拉到了膝下,这时候大龙根已经有点发软了,上边尽是分泌物,心神一荡,马上乖巧的捧着龙根边含边舔将上边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含弄起来。
「主子,她?」刘紫衣突然浑身一颤抖,脸色俏红,似乎很吃惊一样的看着许平。
「怎幺了?」许平疑惑的拉开桌布低头一看,顿时又快硬了起来。原来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龙根后,见刘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竟将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小米见许平低头看着自己,心里一羞但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边仔细的舔着刘紫衣的手指一边妩媚的看向自己,清纯无辜的眼神看得人热血沸腾啊。
「怎幺了?」许平看完后装做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幺,主子您喝酒。」
刘紫衣这时候心里已经微微有些慌张,和许平的第一次虽然表现得特别激情,但也对于一个少女吮吸自己手指这样的事有点接受不了,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后强装镇定的帮许平又倒上一杯水酒。
这时候小米已经擦干净了嘴巴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许平那赞许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的开心,不过那小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意犹未尽。
「姚露,你们的事我会去办的,你们先下去吧。」
许平这时候有点欲火焚身,看着小米那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正色的朝姚露说完,示意她们退下去。
从头到尾她们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会有那幺激情的活春宫,千恩万谢以后就道了个福走了。当然还是继续回去干丫鬟该干的活。
许平这才笑眯眯的将刘紫衣抱住,一边搓揉着她饱满的一边问:「小米,小姨的住所有人安排了吗?」「主子!」刘紫衣嘤咛了一声,俏脸情动的看着许平,这时候已经没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爱郎宠爱的丫鬟,还故意挺了挺胸方便爱郎把玩自己的,似乎是在争宠一样。
「没有,阿姨来的匆忙,一直也没时间看房间,所以就没安排下来。」
在旁边伺候着。
「这样啊!那让她住我左边的那间房子吧,那一直空着但有人收拾,原来就是我住的,现在也干净。你去告诉她一下吧。」
许平想了想后吩咐道。这年头的建筑可没有什幺隔音,老子今晚让你听一晚上的,就不信你不动摇。
小米应了一声后有点失落的走了出去,刘紫衣见没别人在,突然凑上前将朱唇送到了许平的嘴边,像发泄一样的伸出柔软的小香舌疯狂的索取着,许平也知道美女师父被自己挑逗坏了才会这样,热烈的回应着她,直到吻得美人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的将她放开。
「坏蛋,居然让人家做这幺羞人的事。」
刘紫衣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边回味着激吻的滋味,一边嗲声的撒娇起来。
「嘿嘿,刺激吗?」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捏着她又圆又有弹性的,一边笑着问道。美女师父这时候脸上撒娇的表情,就像一副要命的春药一样的勾着自己的魂魄,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知羞。」
刘紫衣小声的嗔怪一下。
「居然敢这样说你的老公,不给你点厉害的看来是不行了。」
许平哈哈一笑,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怀里朝里屋走去。
「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你要带我去哪!」刘紫衣虽然一副惊慌的表情,但心里却有种小女孩被情人宠爱一样的感觉,隐隐有点甜蜜又有点激动。
「哈哈,谁能看见,再说了老子和自己老婆洗鸳鸯浴谁管得着,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肯定不行了,你就认命吧!」许平一边笑一边抱着已经软化在自己怀里的刘紫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进屋以后,丫鬟们利索的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刘紫衣下地后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伺候许平将衣服脱下。
泡在温热的水里,看了看外边已经是华灯初上的黑夜。许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一改轻浮嬉闹,声音严肃的问:「你怎幺看的?」刘紫衣轻轻的褪下了薄裙,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光滑细嫩的雪肌玉肤任谁看了都想咬一口。不过这时候她脸上也没了刚才娇羞的样子,反而是粉眉微皴,一脸认真的答道:「主子,我觉得不正常。我有些不相信这两个女人的话。」
「是啊!」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但这个所谓的姚露为了混进来竟然设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还选在我恰好路过的地方,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刘紫衣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好奇的问:「主子,到底你怎幺确定她肯定是别人派来的?」许平色笑了一下,盯着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说:「你进来陪我洗澡,我就告诉你。」
刘紫衣妩媚的一笑,轻点粉首,小手慢慢的绕到了自己的背后,将绳结慢慢的一拉,红色的小肚兜就掉下来。让许平思念了许久的圆润立刻展现眼前,看来她也是情动了很久,粉嫩的小这时候都是硬的。
刘紫衣轻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动作缓慢的弯来将自己薄薄的小亵裤脱下来,桥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带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平看得一阵的口干舌燥,马上忍不住伸手一拉,在美女师父充满挑逗性的惊呼中将她拉到了木桶里,水花马上就四下的喷洒出去。
「主子……」刘紫衣的盘发已经散开,细长的发丝沾染了水珠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性感,还没来得及轻唤的时候,小嘴已经被堵上了。
许平一边激动的亲着她的嘴,一边双手按耐不住的揉搓着她饱满的,紧绷而又柔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一手环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甜的小嘴,牵出一丝唾液后马上埋首在她饱满的胸上,啃咬着香嫩的肉团。
时而轻含,时而温柔舔过,刘紫衣马上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半眯着迷离的秀目轻吟道:「主……主子,我们……在谈事呢!」许平暗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经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谈什幺事啊。笑了一下后将她抱了起来,命令说:「转过去。」
起来时,水只淹没到了膝间,看着许平火热的眼神,顺从的转过身去,弯下腰来,羞怯的将自己的玉背和挺翘的香臀呈现在了爱郎的面前。
许平呼吸粗重的看着她的羞处,虽然被自己采摘了但还是那幺漂亮的粉红色,湿润的一面格外的诱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着龙根慢慢的在她的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恋的抚摸着她光华如玉的后背。
「主子……啊……」刘紫衣满面潮红,情动的轻唤了一声。
许平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也是忍不住这个成熟身体的诱惑,抱着她的小腰猛的往前一挺,大龙根尽数的掩没在了她的身体里,进入了紧凑而又湿热的里边。
不稳了。
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看着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在自己轻唱浅吟,扭着丰满的身子来迎合自己,从视觉上就让人感到一阵的兴奋。
许平几乎是红着眼,用力的着她的身子,撞得她饱满的上下摇晃着。在背后狠狠的干着,丝毫都不怜香惜玉,强大的力度和的速度让刘紫衣除了无意义的叫声外无法发出其他的呻吟。
不住了,一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刘紫衣被许平悬空抱着,无力的喘息声随着每一下更深入的而停顿着,这姿势简直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抱着撒一样。心里一阵的难为情,但身体里有力的深顶却是让人销魂得无法思考。
许平将她往床上一丢,马上扑了上去将她的腿又分开,用最传统的姿势后继续享受着她成熟性感的。
「主子……我……我不行了!」「啊……太,太深了……啊!」高亢的呻吟持续了一个时辰,刘紫衣已经记不得自己来了多少次了,结合处的床单湿了一片,浑身上下连稍微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似乎从一开始就没间断过。
随着许平又一次狠狠的顶入,直接顶到了她的口时,刘紫衣啊啊的叫了几声,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猛烈的收缩着喷出很少的,眼睛一白,幸福到昏了过去。
许平这时候也快到了临界点,大喝一声后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她上下摇摆的,狠狠的顶了上去,顶得她香臀都有些悬空了这才大开,将所有的都深深的射入了她的体内。
「啊……」本已经昏厥过去的刘紫衣被这一烫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尖叫,身子僵硬的颤抖了几下,马上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的软了下去。
许平也是舒服得一阵的发颤,好一会后才全身一松倒在了她的身上,转过身自己躺下,抱着她美妙的身子喘着气,享受这温香在怀的滋味。
云收雨毕,休息了好一会后,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刘紫衣却还闭着眼,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忍不住双手拍了几下她的翘臀,色笑着说:「满足了吧,少爷我可是累得骨头都发痠了。」
刘紫衣有气无力的撑了子,脸上的余韵还未退去,气若游丝的说:「妾身这就给您按一下。」
「算了!」许平一边揉程着她的臀肉,一边正了正色说:「你都这样累了,好好休息吧。」
刘紫衣感觉着体内的大家伙慢慢的软了下去,却是有些不舍它退出去。听着爱郎体贴的话语,心里一暖,言语间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主子,妾身又不能让您尽兴了。」
「没事,呵呵!」能让这样一个成熟的美人满足得都没力气说话了,许平心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开始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和包括对这姚氏二女的怀疑。
刘紫衣从温存中回过神来,满面认真的倾听着。
「就这幺办吧!」正事办完了,许平又不老实起来,尤其是胸口被她的圆乳压着更是舒服,伸手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一边说起了黄色笑话。
刘紫衣一开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爱郎这露骨非常的调戏,嗔怪着和许平嬉闹起来。
两人一直闹到了天空微微有点鱼肚白的时候,这才忍不住困意的侵扰,互相看了一眼后相拥着慢慢的睡去,彼此的思念都在这场激烈的肉搏中诉说了,没必要再有更多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