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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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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爽煞白的脸上布满了不相信,还有深深的恐惧。他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让出来,甚至那些人还能聚在一起。这已经不是寻常的事情了,就是皇帝在这时候驾崩他都不会有这么恐惧和震惊。但是,荀爽深深知道,那些人聚在一起的力量是何等的厉害。

老友不信,其实郑玄在此之前又何尝敢信呢,要不是自己阴差阳错装上了他们,自己也不会相信啊。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出山,怎么一出山就是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说是来找一个人。”

“一个人?”

“是的,最后他们告诉我原因了。不找我们是因为我们和上边挨得太近,他们担不起风险,老夫这次就差点殒命。要不是老夫还有几位好友,现在估计你只能在我的坟前和我说话了。”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了,他们说紫微星被妖星掩盖,但是有一颗新的紫微星出现了,它掩藏在妖星之下。周围满布了群星,现在还很暗淡,但是他们相信这颗紫微星就是新主。而且此星和祖龙的相似,甚至更为具有活力,这就是他们来的原因,来找一个人。”

“这,这,难以置信。不过他们说的值得相信啊,此前高祖不就是他们说中的吗,之后高祖所为就是怕其威胁江山。现在他们重新出山,聚在一起,难道是寻主?”

荀爽说着说着,自己不敢再说下去。但是郑玄敢,他不怕。

“是的,据说这颗紫微星堪与上古紫微星相较,所以他们才联袂而来。你也知道,他们被汉皇差点灭门,现在这是一次巨大的机会,他们不会错过的。而且”

郑玄还想说下去,不过被打断了。

“你说他们来到了颍川,难道你说的是?”

“没错,我估计就是那人在颍川,但是现在也不确定,毕竟天命无常,谁又能肯定呢。现在就是在赌博,我赌就是他,所以我才会下定决心为他谋划。这也是在为今后我们留后路啊,你是知道当初西汉那位董大人可是把人家坑的不轻啊。这次人家又撇开我们,要是真的被人家找到的话,那以后我们可就······”

郑玄没说完,但是傻子都知道后果,那就是没有后果,全都玩儿完了。当初怎么对人家的,人家就会怎么还回来。所以现在就算是不能先找到那个人,也应该和上面拉开距离了。郑玄这次来并不只是来坑荀爽的,还是来救他,甚至是救荀家的。所以,郑玄是未雨绸缪,应该。

“所以你选择了秦峰,收他为徒,就是在谋划?”

“不,开始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时,我是觉得子风甚合我意,我老了,一直以来想找个好学生继承我的衣钵。子风出现了,一见面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就是他来继承。你不知道那时候他才几岁,用他的话说,轻轻松松就把我征服了。后来,越发觉得子风的天资,说句脸红的话,我根本就没教他什么。他实在是妖孽啊,无师自通,举一反三更是不在话下。”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很关注他,直到不久前碰上他们。你知道当时我听到后首先想到的是谁吗?”

看着荀爽谁还不知道的眼神,郑玄这次尴尬的笑笑。

“没错,就是他。之后我反复对照了许多,比如说子风出世的时候,你还记得有一年的狂风,还有那颗异星吗?嘿嘿,子风就是那一晚出世的,所以我有九成把握,他们寻找的那个人就是子风。再之后就是子风的种种表现,之所以不说十成就是因为子风的避世心理啊。”

郑玄侃侃而谈,想必已经是押宝了。荀爽这时候也不再像开始那样,虽说忠君爱国是儒家根深蒂固的思想,但是首先他还是一个人,是荀家的成员。家国天下,说得好。没有家哪来的国,不要说什么没有国哪来的家。国家也不是古之就有的,但是家却是古之就有的,这就是人。

荀爽开始对汉皇忠心耿耿,可是要是改朝换代了,他最多蛰居乡里,绝对不会要死要活的。那些为皇帝殉葬的,追随而去的毕竟在少数,甚至那些少数厉害有的是被逼的。穷酸腐儒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都是一群臭虫,哪儿香往哪儿跑。现在别说是国家了,就是家弄不好都会没了,谁还去管皇帝啊。

“我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已经肯定了是,现在又拐走了我的学生。嘿嘿,好算盘啊,还有什么招儿,一起使出来。”

“慈明啊,现在你怎么一下变聪明了呢?我正准备说把你家的千里驹也拉出来,你就自己说了,咱还真是好友。子风对蔡邕那女儿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说的就像咱,哈哈。”

不过看到荀爽快要爆发的时候,郑玄及时泼下一盆冷水。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就是你现在想,也没有门儿,嘿嘿。”

本来再说听见前面半句快要消下去的火儿,“腾”的一下就冒出来了。就像死火山一样,本来安安静静,什么事儿也没有,可是就是突然一下爆发了,就是现在荀爽的样子。

“什么,郑玄,你给我说清楚。老夫的后生就那么不堪,不说别的,就是文若都不一定不比你那学生差到哪儿去。难不成你欺我荀氏无人耶!”

第三十章天子气

郑玄倒是吓了一跳,这家伙发的什么疯,怎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咋呼咋呼的。浑然不觉荀爽须发皆张的模样,仔细想了一下,才发现这还真是自己的过错。话没说清楚,得罪了人,也难怪别人发怒了。把发怒起身的荀爽摁下去,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的嘴。

“哎哟,瞧我这张嘴,说错话了。老友啊,怪我没把话说清楚,那你这次冲我发火我就不追究了,听我再说一遍。”

其实荀爽也知道老友的品性,以郑玄的为人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再说自己的后生不是自己吹,那是有真才实学的。郑玄看不出来,那就有鬼了。现在只是心里有气,借题发挥而已,亏的好友知道自己,不然老脸就得丢尽。想到这儿,荀爽有些伤感,这些年很少和老友们聚了。

明白老友的黯然,郑玄也是心里有些感叹,想当年少年意气,挥斥方遒。那时大家在一起,和秦峰他们一样,年少轻狂。也少不了和长辈扯皮,转眼间,老了。徒生了这么多华发,细数多年来所为,灰飞烟灭了多少事,曾经的好友又逝去了多少。恍如隔世,昨日仿佛还和好友们高谈阔论,把话天下,说不尽的风流。弹指一瞬,又是昨日黄花,多少事都已经成了记忆,多少人也化为了黄土。

萧索世事,哪能有什么可以永恒。霸气如始皇,英明如汉武,不都没有逃得出历史的痕迹。这做人啊,其实也就是那样,平庸者有平庸的乐趣,安静的幸福。惊艳才绝者,也有自己的活法,名留于世那就是成功。遗臭万年,也怪不了别人,都是自己选的路。

屋子里此时有那么点悲伤,两个老头也不像外人说的那样,热心于学问,外物不扰。都是人,有感情的动物,有思想的。不上高高在上,受人香火,为人参拜的雕像,所谓的神。红尘多事故,俗人怎能豁免。越是扬名于外,受人尊敬的德高名士,他们的悲伤就越难以发泄。

或许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他们只能独自伤神,品尝自己的悲伤。外人是不了解他们的世界的,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理解,因为他们在人眼里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就连他们的忧愁,别人都只会说那是在为国为民伤感,他们就是那么伟大。人人都想成为那种人,殊不知他们也想做一回正常人,能肆意发泄自己的情感。

静默的书屋里,终于有了声响,两声叹息几乎同时升起,随即又传出哈哈大笑。

两人重新坐下,脸上不复刚刚的暗淡,似是想开了许多。人世间那么多的事,他们怎么能悲伤的过来,活在当下才是,刚刚两声沧桑的大笑就是开始。

“康成,你说要是那三小子看到我们这妇人之态,会怎么说?”

荀爽解开了心结,变得豁达了许多,想及刚刚的姿态,不由打趣道。

“呵呵,你那两个学生我不敢说,要说子风,我肯定他会说‘两个神经病’又发病了。”

“噢,何为神经病?”

荀爽第一次听说时间还有这种病,听郑玄的话自己两人还患上了,就更加好奇。

郑玄也只是随便说说,这也是从秦峰那儿听来的。究竟是什么病自己也不甚了解,不过好像不算什么严重的病,倒像是友人间的打趣。

“这我也不是多了解,我也只是听子风喃喃说过,就是在说我。我问他,他说没什么,也不算什么病。想知道,你还是自己问他。”

也不多做计较,本来也不算什么事儿。就算是真有什么病,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活够了也不怕。在说自己也没觉得身体哪儿有不对的,权当是趣闻罢了。

“哈哈,子风倒也是有趣,他难道还是郎中不成?”

没想到郑玄倒是一本正紧了,“你还别说,好想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南阳有个黄忠黄汉升你知道,那是荆襄黄氏的一支分支,看你的样子你还不知道。”

“这荆襄黄氏我倒是知道,这黄汉升实在是没听说过,难道和他有关。”

“不错,那黄忠倒是个厉害人物,武艺高强不说,更是练兵的好手,是个人才。他的儿子据说一出世就差点夭折,一直用药吊着小命,花光了了积蓄,寻遍了荆州,甚至大汉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可以医治的人。不知子风从哪里听说了他,求秦肃把黄忠请到秦家,帮他儿子续命。”

“之后怎样?”

“之后黄忠就留在了秦家。”

“难道子风救了他儿子?”

“恩,不但如此。黄忠那孩子自小身体孱弱,他家又很是潦倒,再加上子风求他留在秦家,以师之礼待之。黄忠受其如此多的大恩,无以为报,一家就留了下来。子风平时以师待之,学习武艺,现在才出来,想必是武艺也差不多了。”

“哎,想不到子风竟是如此能人,文若等人的确是比不上啊。”

看到荀爽被打击到了,倒是没有怎么变化,不过郑玄还是转移了他的注意。

“老友啊,你可知道为什么我那么确定那人就是子风?”

“怎么,还有原因?”

郑玄把脸色摆正,淡淡说道,“恩,其实我是发现子风周围有一丝淡淡的尊贵气息,我怀疑那就是紫气。”

“什么?紫气?传说中的天子气?”

“是的,再加上他们来到颍川,我才说有九成把握他们寻找的那人就是子风。”

荀爽心底的波澜久久不能平复,竟然是传说中的天子气,那就几乎可以肯定天下换主在即。天子气的出现,就是新主的出现,不管那紫气的多少,秦峰都是一个候选人。再说现在也只有秦峰有紫气,那些人已经来了,就是为了秦峰。自己等人运气好,先遇到了秦峰,更是结下善缘,以后也不会那样担惊受怕了。

“现在你知道了,嘿嘿,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在暗处了。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不会扰乱子风,现在天下还没有乱,子风也没有一点那种念头。我现在的谋划也是在暗处,不敢拿出来。第一是怕上面有人察觉,对子风不利,其二也是怕子风不接受,你现在也知道子风现在的心性。至于我说现在你的那些子侄还不能跟随子风,你明白了。”

“哎,还是老友考虑的周到啊。世家大族和寒门有斗争,子风又是商人世家,家族地位更是不被把些眼高于顶的人放在眼里。不对,你说现在不行,难道你是想······”

荀爽说着说着一下子顿住了,满脸的惊讶,看着郑玄。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郑玄胆子真是大啊,居然敢下这么一个局。要是事情真像他说的那样,秦峰登极怕是可能性会大很多。

看到荀爽醒悟过来,郑玄也不说话,有些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不必要明说,说了反而不美。只是含笑,捋了捋他的美髭,成竹在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荀爽算是明白了,郑玄这次来自己这儿就是来摊牌的,或者说是找盟友的。很不幸,自己首先就上了当,也乐得上当。

“你是说,现在你不会对子风说什么,任其发展?而且那些人也是一样的想法,都打算暗地里保护他,为他谋划?”

“那些人现在我说不准,但是想来起码这几年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他们只会暗地里谋划。毕竟这是他们的机会,刘家差点把他们灭了,想在看到了希望,他们不会无动于衷。现在才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早。我想你也听过了小家伙们对当今大势的看法了,子风看得很准,大局观有了,这是他的天赋,与生俱来。”

“可是子风会怎样做,要是他执意要避世,我想凭他的才智,加上秦家的资源会很简单。”

“你说的是,可是那些人是不会太过放纵他的,到时候子风就是不走那条路都不行。子风是他们这么多年的机会,他们不会放弃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手段会怎样,希望不要太极端。我了解子风,要是那些人做过了,等待他们的恐怕比之刘家更狠。现在,我只希望子风会自己看清楚,把自己摘出乱世是不可能的。”

荀爽现在明白了郑玄的悲哀,作为人家的老师,却教不了多少知识与人是悲哀的。现在又摊上这样的事儿,秦峰实在是太妖孽了,有这样的弟子,实在是身为老师的悲剧。

这会儿荀爽才感到自己不是秦峰的老师,实在是一件好事情。以前虽然不说,但是秦峰这样的好苗子哪位不心动,这样的学生才是身为老师最骄傲的。现在,荀爽不再那么想,做秦峰的老师实在是太累了。自己还想多活两年,没有收到秦峰,这就是命,好命歹命都是命。

“哈哈,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准备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荀爽心里终于爽了,看着郑玄皱起的眉头,满脸的苦楚,心底终于平衡了一点。郑玄知道,现在老友已经选择了站队,他也选择了秦峰。

挥了挥手,端起茶碗,也不管是不是凉了,喝了一口。

“现在你什么也不要做,只要好好教你的学生就好,最多给你加的千里驹下点药就行了。另外,子风估计会在颍川呆一段时间,你给他安排一下,就看他能找到几个人才,又能拐走几个。”

听完郑玄强盗般的话,两人随即哈哈他笑。

肆意的笑声传出小屋,惊跑了在屋外柏树枝上的鸟雀,眨眼间鸟雀便消失在远方。

第三十一章三贱客【求收藏啊】

在颍川书院,秦峰和郭嘉、戏志才三兄弟现在可谓是臭名远扬,众学子几乎个个与他们相遇,就会早早避开。每每三人看着落荒而逃的学子,都会停下来大笑不止,相互打趣一番才离开。在书院仅仅只有几人和三人关系不错,荀家有叔侄两人,现在已经离开了书院去了洛阳,还有就是陈群。

在书院他们还有一个雅号“三剑客”,君子之佩剑,是为剑者,兵之君子器也,系于腰间,用之则行,不用则藏,以身养剑,由此成灵,或威武、或仁爱、或刚正、或机巧、或朴素无华、或气冲斗牛。

话说秦皇之剑,长六尺,宽十指,非背之不能拔,此威道之剑也,专诸之剑,仅尺余,宽不及二指,藏之鱼腹而白虹贯日,此决勇之剑也,冯谖鼓剑而歌,莫不发君子之志气,合佩者之神韵。

古人佩剑,尤其是学子佩剑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因为剑被称为“百刃之君”、“百兵之帅”,古人认为剑有君子德,所以佩剑者是君子。剑锋利笔直直来直去,是为正直;剑平日收鞘中而不伤人,是为仁义;剑是贴身利器保护主人,是为忠勇。所以佩带剑的人应该是正直、仁义、忠勇之人佩剑是自喻为君子者。

其二佩剑之人,目的在于功名。随身佩剑,是谓随时为国而战,拔剑戍边。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但是秦峰三人所说其剑术不知多深,所知者也甚少。但是能为别人所称“三剑客”却并不是尊称,而是戏称。这是因为秦峰三人在喝酒时,酩酊大醉,不知说了什么。讨论古人佩剑,三人齐齐拔剑歌之,郭嘉自号“三剑客”。没想到秦峰大笑,戏之曰:“三剑客,三贱客也。”

外人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戏志才也是喝多了。笑骂秦峰,说他不要面皮,实在有辱斯文。不曾想秦峰更加肆意,站在凭栏边上,端起酒樽。

大笑:“面皮?什么东西?值钱吗?给哥来几斤。”

郭嘉在一边起哄,和而歌之,还说三弟此言甚妙,吾等就是那“三贱客”又如何?天下何人敢小觑我们三兄弟,颍川书院不过一球笼耳,我等迟早飞上九天两人举樽痛饮,好不快意。

酒肆的客人看着三人,指指点点。却丝毫没有影响道他们的兴致,秦峰更加狂放,将儒袍扎在腰间。举樽向天,狂笑不止,似疯似癫。时而饮尽,时而将酒倒在地上。一时间引起巨大轰动,颍川书院众学子纷沓而至,看到这一幕。或鄙视者,或不屑者不一而足,甚至有人骂其不知廉耻,丢人脸面。

戏志才那时才惊醒,连忙就要把秦峰拉下来,用酒菜堵住了秦峰和郭嘉的嘴,可是为时已晚。

秦峰虽然酒醉,但是毕竟是习武之人,听力不凡,此时又是醉酒之时。指着其中说话冰冷的人,一身大喝。

“呔,你是何人?敢口出狂言,欺我等之剑不利乎?”

秦峰暴起拔剑,郭嘉紧随其后,戏志才无奈,却也不得不如此。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拔剑跟了上去,三人踉跄地下了楼。剑指那说话之人,醉眼朦胧,努力睁大眼睛,怒喝道:“就是你吗?敢拔剑乎!”

那人也是一学子,不过好像是寒门子弟,倒也生得俊朗,胆子也不小。冷笑地看着秦峰,似乎很是不屑,就连秦峰的剑已经指在他的喉间也面不改色。

秦峰开始的确是觉得这家伙是个厉害的角色,少年时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实在是少见。自己的剑尖已经指在他的喉间,只需要手一动,必是血溅五步的结局。而现在他确实满眼冰寒的看着自己,身姿挺立,怡然不惧。郭嘉也是很佩服,正要劝秦峰收剑,戏志才在后边却拉住了他。

郭嘉疑惑不已,转头看向戏志才。没想到戏志才却没有管他,依旧盯着那少年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郭嘉疑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晃了晃头,想把酒醒一下。

“兄台贵姓啊?能在我剑前如斯,这等少年才俊我秦峰可是少见,能否结识一番。”

手握三尺青锋的秦峰询问道,可是剑却还是没有收回的意思,依旧抵着那人的喉咙。言语也不甚礼让,倒是多了一丝调笑,还有点点的鄙视。

周围的人见到那少年不畏生死,和秦峰三人这等斯文败类,士子蛀虫对峙。好像引起了众怒,议论纷纷,不少人甚至对秦峰鄙视唾弃,声讨者不知凡几。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酒楼下本就是行人过客云集流通之处,这么多人聚集在这儿,更是堵塞。新来的人眼见着情景,不禁向周围知情人打听,寻究问果。

秦峰身为老秦人,骨子里的豪情,好酒嗜酒,喝酒更是海量。刚刚喝下去的酒虽说多,那时候也确实醉了,可是那是秦峰自愿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心底的秘密无人知晓,每每回忆起上一世,心底难免忧伤。再说现在他的灵魂可不仅仅是一个啊,后世的那份记忆,有些事记忆深刻,难以忘怀。

再就是后世人大多多愁善感,愁思难发,君不见那后世有一种东西叫qq,他有一种功能叫说说。那些没事干的人,或者说那些多愁善感的家伙没事就喜欢发点愁什么的,什么人生感悟,什么生活琐事,怀才不遇等等,多不甚数。自己记忆里那家伙就是其中的一员,虽说自己占据主导,可毕竟还是有些影响不是,憋着难受,就想醉一回。

在秦家,自己是喝不成酒的,沾都不能沾。母亲对秦峰百般呵护,可就是不让他喝酒。其实就算让他喝,也没人陪不是,独自买醉不是他的性格。这番来到颍川,本来是找盟友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把盟友直接变成了兄弟,何其幸哉!喝酒也是要看人的,郭嘉两人值得,所以秦峰尽情买醉,发泄一直积压的情绪,毕竟机会难得。

醉意正酣,酒意正兴的时候,有人不高兴了,还敢鄙视自己。酒意冲动下提起剑就下了楼,现在在楼下呆了一会儿,清风一拂。

酒,醒了。

开始看到眼前少年凌然之气,不为自己yin威所动,正准备结识一番。可惜,眼前这人还是露出了马脚,让自己关键时候一眼看破。所以,秦峰想弄明白这少年来此究竟是为何,难不成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此人,现在来找场子的,故有此问。至于言语间的调笑,很明显。

就是因为那家伙裤腿处已经湿了,虽然很小很隐蔽,但只是那么一点自己就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这家伙并不像表现的那样镇定,至于为什么他装得那么像,秦峰还真没有点不知道,现在也来不及多想。

因为起哄的人越来越多,言语越来越难听。开始只是一些学子墨客,但是现在多了些江湖上的游侠,走南闯北的商贩。那些学生倒是不会骂出多难听的话,可是那些商贾小贩,江湖游侠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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