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部分阅读
一群半百老人,却一个个像孩子一样,充满了期待。
白家主站起来,郑重的点点头:“他,来了!”
轰!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他来了,真的来了,谁能想象他们心中的热烈,他们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一直等到了现在,生死无悔,天见尤怜,终于来了。
“家主,我们动手吗?”只见一个老者站起来,气势汹汹,丝毫不见半点老态,倒像是一个充满生气的战士,一个勇往无敌沙场宿将。
所有的人都期待着,此时此刻,百年的等待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他们几乎难以抑制那血液中的沸腾,武安君的后代,鲜血永远在沸腾,为赢氏一族战斗。
白家主倒好一些,虽然脸上的潮红将他的激动展示无虞,但是身为家主,任何时候镇定都是必须的,他必须得随时保持着清醒,为了家族,为了使命,白家主想了想才道:“先准备一下,不过不要轻举妄动,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得三分警惕,当年陛下就是因为那群家伙才布下的局,万万不能失误了。”
其下众人闻言色变,脸上一下子充满了煞气,更有人道:“这一次,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再次主宰,天下终究是陛下的,是赢氏一族的,若还敢阻挡,那就像先祖一样,杀他个天昏地暗!”
“没错,先祖可以为陛下留下骂名,我们怎能败了先祖的名声,为了尊主,我们百死不悔,如有人胆敢阻挡尊主,白氏一族原作那柄杀人刀,即使血流成河,在所不惜!”很多老长都愤慨不已,甚至眼中都冒着血丝。
白家主也没有阻止,隐忍这么多年,这时候终于不必像丧家之犬一样,他们要露出尖利的獠牙,他们要再次奏起那席卷天下的秦风!不过正如他所说,此时绝对不能有丝毫疏忽,双手一台,道:“诸位,尊主此行绝对有事,据传江东之地已经尽归尊主手中,当初的老秦后裔也出来了,江东平定,就看我们北方了,就是不知道蒙氏一族怎么样了,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坐等尊主之令。”
众人皆道:“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白家家主,走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语气深沉又沧桑:“陛下,他来了,老秦要归来了!”
自那日起,白家内部开始调动,幽州军队也有了很大变化,刘虞等人开始还以为白家想要易主,州牧府曾一度动荡,可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众人猜测或许是白家内部的变动,众说纷纭,不一而足,刘虞本来就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就听之任之,只要幽州百姓好就一切都好。
幽州的变化并没有影响百姓,一切如常,秦峰一行三人留在逍遥楼,那日之后,几人相交甚深,不过太史慈因为母亲,不能与秦峰等人一同,就分开了,秦峰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太史慈,于是这几日已经传了消息给白家,想必不日就会得到消息,只要将老夫人安排好,太史慈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老夫人也必定不会阻止。
秦峰坐在窗前,惬意的品着美酒,对面坐着周瑜,两人中间还有一个棋盘,竟是在下象棋,不可思议的一幕在上演,只是除了典韦谁都不知道这么奇葩的事情。
周瑜看着秦峰一脸泰然,他的車就要被自己吃掉,再一步就能胜利,可秦峰似乎毫不在意,周瑜很疑惑也很不解,不由道:“主公,你真的是在下棋。”
怎知秦峰轻笑道:“公瑾此言差矣,我们是在下棋吗?”
周瑜一愣,接着便笑道:“主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然后吃掉秦峰的車,将军。
秦峰悠闲的端起杯中酒,慢慢啜了一口,马踏天下走斜日,竟然挡住了必杀的一招,舍車保帅,看着郁闷的周瑜:“公瑾,如何?”
周瑜笑道:“主公一招弃车保帅,又能翻天不成?”随后压炮攻击,再次斩掉秦峰的一马。
“主公,喝酒下棋,普天之下怕是唯我等此一家,终究有些不合常理,主公你输了。”
看着周瑜步步紧逼,秦峰依旧淡然,一手推掉棋盘,满盘皆乱。
“公瑾,如此你可还能赢?”
周瑜纳闷了,这简直就是耍无赖,看着秦峰无所谓的模样,讽刺道:“主公这可不是君子之风啊,胜败之局在即,却这样悔棋。”
秦峰站起来,走到一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道:“白云苍狗下的人都只是为了争得一丝生机,胜败又如何,再说这局棋要是不浑浊,那我又怎能翻身重新布局,天下之大乱局一定,我当马踏天下,饮马中原。”
转身将一只马,定在中间的楚河交界的位置,浑身威势尽显,锋芒毕露,豪气云天对着周瑜,眼睛之中自信满满,挥斥方遒,指点天下。
终于看着那一只马,出了神,秦峰的话久久回荡在耳边。
小许,周瑜似乎看破了,拿起一支炮放在马后,缓缓道:“那周瑜愿做那一只马后炮,为主公荡平天下,扫清寰宇,成就万世基业!”
秦峰嘴中正好喝下一口美酒,听到周瑜要做那马后炮,差点喷出,脸上涨得通红,指着周瑜道:“公瑾啊,你可不是马后炮,你可是那一只永不离帅旁的士!”
周瑜不明所以,可转眼就想到了秦峰所说的马后炮之意,顿时可笑不得,不过秦峰将他比喻做那只士,周瑜心中感动,有些热切地盯着秦峰:“愿为主公驰驱!”
秦峰端起一杯酒,和周瑜撞了一下,两人顿时相视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一饮而尽。
值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太史慈母子也正在讨论他们。
老夫人坐着,脸上不悲不喜,太史慈立在身旁,不言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老夫人才问道:“子义啊,你觉得秦峰此人如何?”
太史慈一愣,他还以为母亲会教训自己一番,才不敢说话,可没想到母亲会问自己对秦峰的看法,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老夫人气得敲了一下太史慈。
太史慈猛地回神道:“娘,你问这是何意?”
老夫人郑重道:“子义,如今天下大乱,天下之大却无处安身,兵戈战伐,盗匪黄乱不一而是,娘虽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一些事情,值此乱局若是投靠一诸侯,受其护庇方得安生,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我儿之能为娘知道,无论在哪里都是骁将猛虎。
可是却被为娘拖累,猛虎关于笼中,那他就不再是猛虎,终有一天便会沦为病猫,为娘不愿看着我儿本是英雄豪杰,千里马也,却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我儿可知母亲之意?”
太史慈轰然跪下,喉中梗塞道:“母亲,孩儿是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从来没有过其他心思,只愿母亲平安,那边是孩儿终生所愿,母亲切莫再说了。”
可是老夫人却一下子站起来,举手便要打,可是终究是没有下得去手,慢慢扶起太史慈,眼睛红肿道:“孩儿啊,母亲知道你疼为娘,可是我太史家就你一人,大丈夫就当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你空有一身本事,万人莫敌之能,但若是心中没有豪情壮志,局限于方寸,将来母亲还有何面目见你的父亲啊!”
太史慈泪流满面,看着佝偻的母亲,心中凄切难言。
第二百零六章老夫人劝子
老夫人眼中湿润,看着七尺雄壮的太史慈,又是高兴又是惭愧。
太史慈终于已经长大成|人,这么多年她终于熬出来了,将儿子培养成|人,可是她惭愧,惭愧自己拖累了孩儿,本该是一遇风云便化龙的虎将,就因为她孑然孤身而到现在还没出人头地。
看着太史慈,老夫人心底真的不知道酸楚几何,前几日遇到秦峰一行人,饱经世间沧桑,历经人情冷暖的她发现了秦峰几人的不同,老夫人终于下定决心,打开孩儿身上的枷锁,雄鹰就应该翱翔云端,直入九霄。
抚摸着孩子的脸,老夫人款款道:“子义我儿,为娘知道你心中热血,向往着沙场上的驰骋,杀敌建功,扬名立万,这也该是男儿大丈夫一生该追求的,娘知道每一次你看到那些将领军士时,心中总在沸腾,眼中饱含着期待,你不是不想,而是放心不下娘。”
太史慈听着母亲的话,眼中泪在也难以抑制,顺流而下男儿泪,泣道:“娘!孩儿,孩儿······”
太史慈说不出话来,老夫人将他心中所愿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大丈夫谁不想提三尺长剑,跨万里良驹,破敌建功,封狼居胥,扬名天下,太史慈从没有放弃过心中所想,每每看到那些军士身着铁甲,胯下战马飞驰,他就难以自持,血腾汹涌。
曾多少时候铁马冰河入梦来,他在梦中驰骋,跃马扬鞭,铁骑踏城,做着那一个深藏心底的英雄梦,对于秦峰的敬仰,不仅仅是因为秦峰所经历的事,天下的名气,还有那一首他年过千遍万遍的诗,他感觉那就是写的他自己,秦峰就是最懂他的人,天下间只此一人懂他太史慈的心声。
老夫人看着太史慈,笑着拍着他的肩:“孩儿还记得那一首诗吗?”
太史慈一愣,不可思议的盯着母亲,母亲却已经开口: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就是这首,太史慈怎能忘记,他千百遍刻于心上的诗,只不过为什么母亲会知道,太史慈看着母亲,充满疑问却又不敢说,生怕伤了母亲的心。
可是老夫人今日似乎变了一个人,犹似神仙一样,度人心思如饮凉水,只见老夫人笑着道:“孩儿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为娘会知道是?”
看着太史慈木然点头,老夫人怜爱非常,缓缓道:“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娘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儿从小便英雄了得,能保护为娘,但是自己却把心思埋在心底不让娘知道,可是,娘都清楚啊。
多少次娘都听见你在梦中呢喃呵斥,有的时候还在畅意大笑,犹如将军一样挥斥方遒,娘那时候就知道我儿的梦想,看着你在梦里才能放松自己,娘都心酸,都是为娘的错,拖累了我儿。
从那时起,你每一次梦中都会吟这首诗,娘知道你心中满腔抱负,却被万千俗事缠身不得自拔,在东莱村子的时候,娘就知道了,我儿心有大志,可那时候天下混乱,黄巾乱世,无人可挡,所谓汉室又都是只知道尸餐素位,残害百姓,娘都看得出来汉室必败无疑,娘本以为黄巾起义胜利了,就会有好日子了。
可没想到,这却是天下大乱的源头,诸侯割据,群雄争霸,犹似春秋之际,百姓民不聊生,娘才幡然醒悟,带着你逃难幽州,可没想到天下愈加混乱不堪,已经没有安宁之地,今日遇见秦峰公子,孩儿心中热烈,娘知道,娘也看得出来你对秦公子的心思。
秦峰,母亲也知道一些,却是一个明主,值得投效,孩儿若有意,就去。”
太史慈大惊失色,知道母亲了解了自己这么多,他心中多少有一些忐忑,此时母亲话出于此,太史慈真的有些难以自制,难不成母亲生气了,连忙跪下道:“母亲,孩儿有错,还请母亲息怒,今后孩儿不敢再做非分之想,定会照顾母亲安享,以报母亲大恩。”
话音刚落,老夫人便苦笑道:“我儿莫急,母亲这不是在说你的不是,母亲说的是真的,天下混乱,已经没有可容身之地了,孩儿投效秦峰,今后也能一心一意做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不必担心母亲,到时候一定要闯出名堂,待母亲百年之后见到你爹还能骄傲说上一说,光宗耀祖。”
太史慈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低头不知道说什么。
老夫人再次扶起太史慈,轻言细语:“子义,这是你的机会,秦峰绝对不是一般人,不但心胸宽广,伟才伟略,身边聚着一群非同一般的人才,那俊美少年周瑜更是心思细腻之人,娘不知道别的,但是秦峰绝对可堪投效,逍遥楼的事情秦峰能给你说,其实就是变相的拉拢了,再说娘的心思秦峰看出了,却没有说破,此人人品也算得上不错。
而且,秦峰绝对有大秘密,甚至有很大的后手,当年汉帝千方百计设计秦家,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蔡琰一个小女子,绝对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是秦家能逃出,并且秦峰还敢出现在幽州,那就说明秦峰已经准备出手了,至此天下大乱之际,唯有德者居之,秦峰就是其中一人。”
太史慈膛目结舌,他只是单纯对秦峰感激、敬佩,可是母亲却已经想了这么多,甚至要是让秦峰知道的话绝对会拍案叫绝,老夫人如斯睿智,甚至不下于一般谋士,难怪太史慈能名留青史,想必与老夫人对他的教导密不可分。
看着儿子的震惊,老夫人笑道:“子义,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今后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兵家战事尤为重要,今后你会从军,就绝不能忘记一件事,那就是随时保持镇定。为将者,冲锋陷阵,破敌千军,在于杀之一道;可是为帅者,就必须宠辱不惊,临危不惧,眼观全局,在于控之一道,切记!”
太史慈木然点点头,他实在想不到母亲竟然洞若观火至斯,更加想不到母亲对用兵时居然都有那么深的研究,太史慈不禁在想母亲究竟怎么知道这些的。
或许是看出了太史慈的疑惑,老夫人缓声道:“子义,不要多想了,母亲能知道这些都是在祖上书中看到的,只可惜经过这么多年大家各自逃难,性命都难保,那些书籍估计早就遗失了,否则母亲就能为我儿讨来。”
看着母亲的遗憾,太史慈不禁再次流泪,悲戚道:“母亲!”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孩子,去,不要担心母亲。”
太史慈泪流满面,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郑重点点头:“母亲,孩儿一定会建功立业,光耀家门,到时候接母亲安享清福,不在颠沛。”
老夫人点点头,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问话声,太史慈母子两面面相觑,不知道谁会来他们家,太史慈打开门,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秦峰笑道:“怎么,子义兄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回过神来的太史慈连忙道:“两位快进来,寒舍清陋,还请勿怪。”
与周瑜互相看了眼,笑着点头走进屋内,老夫人看着秦峰一行人,心中了然,道:“秦公子,快坐,老身去沏茶。”
秦峰连忙阻止,道:“老夫人切莫如此,我等与子义相交,老夫人便是我等长辈,怎能让长辈如此,老夫人快快坐下,我们冒昧前来,还请老夫人勿怪才是。”
老夫人面带微笑看着秦峰,随即道:“那好,不过此时尚早,想必你们都还没吃过饭?你们都是贵家子弟,寒舍鄙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老身便去做点粗茶淡饭招待,公子还请不要推辞。”
老夫人话说到这份上,秦峰二人也不好拒绝,老夫人见状便笑着转身,看着太史慈道:“子义,你好好招待两位贵客,我去做点吃的。”
秦峰此时算是知道了,老夫人这是给自己等人留下空间,连忙道谢道,老夫人笑笑转身离开。
这时秦峰才看道太史慈红肿的眼眶,秦峰笑道:“子义兄这是怎么了?”
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也没说出话来,周瑜见状笑道:“子风,你这倒是孟浪了啊。”秦峰一瞬间有些尴尬,不过随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连忙转移话题,对着太史慈道:“倒是秦峰的错了,我与公瑾前来拜访子义,却是与子义道别的,盘恒数日,我们要离开了,商量着前来看看子义。”
太史慈一惊,便道:“怎么如此急切,某还想多多请教公子呢。”
看到太史慈瞬间的变化,秦峰不作声色道:“说什么请教,大家都只不过是高谈交心而已,哪有什么指教的,子义见外了。”
周瑜接着道:“子义兄,前日得知你带着老夫人逃难而来,也是初到幽州,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等虽然没什么大能力,可在幽州也有一些认识的人,但若有所需,我们定尽心相助。”
太史慈看着两人,想起母亲的话,心头有些震动,又有些犹豫的看着秦峰,欲言又止。
看出太史慈的犹豫,秦峰道:“莫不是自已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若能解决,秦峰定不会袖手,我等知心意投,不必如此踌躇。”
装作佯怒,黑着脸,似乎对于太史慈的犹豫很不满。
第二百零七章太史投效,大世之争
太史慈一愣,盯着秦峰许久,最后才呼了口气,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随即严整道:“不知公子此来幽州何事?对天下大势又有什么看法?”
秦峰与周瑜相视一眼,心中暗笑,终于来了,不过对于太史慈的试探有些好笑,看来太史慈果真性情,不会拐弯抹角,就连如此试探都有些艰难,秦峰不由笑道:“天下大乱,秦峰虽是一书生,但也知道时势造英雄,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立万世之功,方不枉人间走一回!
子义想必知道秦峰所经历之事,以前秦峰只知道避世保命,怎奈天下之大竟没有立足之地,家族惨遭兵乱,亲人险些命丧黄泉,秦峰幡然悔悟,此时礼崩乐坏,纲常不复,似有春秋战国乱局之势,百姓民不聊生,饿殍千里,若不自己提剑庇护,将无处安身。
自黄巾之乱始,诸侯割据,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天下大乱,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诸侯们为了谋夺利益,不管神州满目苍夷,霍乱天下,既然如此,秦峰不才,也不愿意自己的命运假于他人之手,此行来幽州就是想要建不世功业,以七尺之躯,扫清寰宇,匡扶天下!”
太史慈原来以为秦峰只是想要做一方诸侯,却是没有想到秦峰的野心比他想象中还要大,竟然想要擎持神器,握有整个天下,不过秦峰的梦想却叫他难以抑制心中的热血,就连身后的周瑜也一样,汉失天下,为何不去追逐!
大丈夫,厮杀疆场,以手中青锋晦明日月!
男儿汉,风流天下,凭胸中韬略图谋江河!
秦峰站在他们面前,可是却足以让他们仰视,似乎他们在秦峰身上看到了逼人的气势,乃是天生皇者的霸气,不自觉令人心生臣服膜拜。
世间万千,多少人都做着一个梦想,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无论是胸中万千韬略,还是手上百战武艺,有万夫莫当之勇,终究是要有用武之地才行,一方诸侯可比不上九五之尊的帝王,既然秦峰有那种帝王之气,有王侯将相的勇气,他们为什么不拼一拼。
千古江山,英雄豪杰还有很多,汉室崩塌,群雄逐鹿,谁才是最后的王者不得而知,可是值此之际,争霸天下,并吞八荒的决心不能失,秦峰能看出这么多,有锋芒毕露的王者霸气,太史慈激动了。
太史慈眼中热烈,胸腔的热血也在沸腾,随即断然下定决心,对着秦峰跪拜道:“某太史慈愿追随主公,任凭驰驱,为主公大业肝胆赴死!”
秦峰一愣,他没想到太史慈居然如此干脆,看来是早就已经做好准备的了,他们此次前来其实就是为了经历收拢太史慈,本以为还得花费些气力,可没想到天意如此,竟是简单至此,
没有阻挡太史慈拜主的一跪,秦峰坦然接受了太史慈的效忠,不过等太史慈誓言之后,秦峰兴奋不已,扶起地上的太史慈,紧紧抓住太史慈的手臂,对着周瑜、太史慈道:“今日我得子义,犹如鱼得水也!真是人生一大幸,今日不醉不归!”
周瑜和太史慈相视一笑,随后便道:“主公,今得子义如此猛将,万人莫敌,实乃天眷主公,派得大将相助,主公大业可期矣!”
秦峰听后哈哈大笑,他已经收拢了诸多猛将,太史慈可排在前列,如今北方四战之地,有如此猛将相助,真的不得不说他运气使然,上天眷顾,倒是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道:“主公谬赞了,主公不以慈卑鄙,落魄草莽,慈愿以微末之躯为主公披荆斩棘,冲锋陷阵。”
秦峰笑道:“子义之能我们都是知道的,不必妄自菲薄了。”
就在这时,老夫人进来了,看着三人欢笑,还有儿子脸上的激动,心中安慰许多,每每看到儿子梦中惊醒后的失落,老夫人都觉得对不起孩子,心中惭愧难当,今日终于解决了儿子心中的抑郁,老夫人心里宽松了许多。
太史慈看着母亲,就想要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所以激动道:“母亲,我······”
怎知老夫人一抬手,制止了太史慈,笑道:“我都听到了,今后可不能再这样鲁莽,战场凶险,随时保持清醒,才是生存之道,为了你自己,也为了麾下士卒。”
太史慈神色一正,虚心道:“母亲,孩儿知道了。”
秦峰也对着老妇人道:“老夫人,秦峰受教了。”不过,老夫人却是摇摇手,笑着端出做好的饭菜,请几人用饭,周瑜等人才入座,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老妇人手艺真是一绝。
简单的几个小菜,不但精致,味道也很好,吃的津津有味。
临别之时,秦峰告诉太史慈,周瑜暂时会留在幽州,他还有另外的事要处理,太史慈可以在幽州多陪陪母亲,今后征战开始就没那么多时间了,对于老夫人的安排,秦峰早就想好了。
白家在幽州完全是巨无霸的存在,安排老夫人实在是小菜一碟,只不过太史慈对秦峰如此细心的安排感激涕零,他没有想到主公将自己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自此之后心中更加忠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