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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挣冷笑道:“怎么,是我又如何!”
校尉将尸体放下,抽出自己的战刀狠厉道:“是你就好,我现在就亲手为大哥报仇!你,受死!”才刚说完,校尉一刀就挥了出去,犹如闪电一般,迅若猛雷。
劲敌!
白挣心底一惊,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校尉,很厉害,要是不受伤自己还有可能简单应对,可是现在自己久历杀伐不说,还身受重伤,遇到这样的人想要在跑去摧毁床弩明显是不可能了。
白挣有些绝望了,数百年都过去了,眼见要事成了,天不遂人愿,却叫他白家受灭顶之灾,消失在幽州,他恨!可是刀光一现,他不得不举刀相迎。
“嘭!”
电光火石间的擦身,白挣目中更加凄烈,握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一双血眼看着那校尉,恨声道:“杀!”
“找死!”看见白挣还敢进攻自己,校尉心中大怒,侧身一让,转手就将长刀劈下,一刀之势似乎要生劈了白挣,没有一丝留手。
白挣只觉得面部生寒,心中浓浓的不甘让他大吼一声,堪堪躲过这必杀的一刀,可是他的背后却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鲜血直流,白骨都露了出来,鲜血淋漓让人作呕,白挣面色痛楚。
而却校尉“嘿嘿”一笑,狠厉道:“痛吗?你杀我大哥的时候可是那么厉害的啊,现在不行了?”
白挣眉头一皱,不只是因为背后的创伤还是校尉的话,不过杀他大哥的事情白挣却没放在眼里,杵着手中的血刀,白挣反而不急了,讽刺道:“你大哥又是那个宵小之辈,我白挣刀下亡魂千万,难道那些土鸡瓦狗都要记得啊!”
可是,那校尉却不为所动,长刀一挥就杀了过来。
一刀致命的杀法,白挣才恢复了一点气力,立马侧刀卸掉血刀相撞的猛力,再一次和校尉相对。
“嘿嘿,去死!”
校尉似乎没有再和白挣说话的意思,刀刀致命,想要取白挣之命。
你来我往之间,白挣脚下一软,一个不小心就被校尉一脚踹飞,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喷出,挥洒长空,落地之后,白挣再也起不来,他受的伤太重了。
可是,白挣红着的眼睛中闪现的依旧是无尽的战意,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逆贼,还我哥哥命来!”看着白挣还想挣扎站起来,校尉一下子冲了上去,举起战刀就要斩下,心中狂啸,要为自己的哥哥复仇。
躺在地上的白挣心间犹如死灰,再也躲不过了,只是他的眼中充满了恨,为什么上苍这么不公,要是上天再给他十年,他一定能让白挣这个名字响彻天下,让白家恢复荣耀!
只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嗤!”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以为白挣绝对必死无疑,可突然间众人听得破空声传来,转而就又看到了一支飞矣从远处而来,竟然直取校尉咽喉。
第二百二十七章杀戮不断,血不流干
刺耳的破空声,让校尉身体一顿,他感觉得到要是自己不后退的话,拿自己就死定了,他毫不怀疑那一箭会洞穿自己的脖子,致命的一刀终究没有斩下,校尉猛地后退。
“笃!”
果然,箭矣几乎是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去的,箭风让他脖子一凉,擦出了一丝血线,飞矣一下子钉在地上,深入地面,飞石四起,可见这一箭之威。
校尉心有余悸的望向飞矣而来的方向,怒火中烧。
要不是这一箭,他已经报得大仇,哥哥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可是现在却被人破坏了,校尉怒火勃发,大喝一声:“何方宵小,竟敢放冷箭伤人!难道······”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迎接他的却是万千箭矣如蝗而来,随后他终于看到了来人。
校尉瞳孔一缩,是白家人。
“杀!”
毫不犹豫,校尉虽然仇恨加身,但是也知道要是拿不下白家堡,他说不定都会死。
原本要占领堡头的幽州兵由于突然而来的白家人,变得再次扑朔迷离。
白挣也发现了来人,却是白家家主带着许多族人回来了,家主竟然没有走!突然间白挣感到身上有一股气,他不想死,家族也没有抛弃他们!
战!
白家主持着英雄剑对着幽州军吼道:“白家儿郎们,死战!”白家家主一声令下,所有的白家男儿不要命的提着刀剑向着幽州军冲去,以命搏命!
只见,不断有人嘶吼,喝命!
死于刀下不知几何,鲜血再度绽放白家堡上,战争远远还没忘完!
而白家家主,则是冷眼盯着那个校尉,时他差点杀了白家的希望,抹灭了白家第一人,身为白家家主,敌人要想摧毁白家,就是要他的命,他决不能容忍。
英雄剑拖在地上,划过阵阵火花,他一马当先,冲向了堡上的幽州军,直取校尉性命。
而那校尉看着白家家主,心中嗤笑,白家无人了,竟然用这半百老者,随即校尉手中战刀一紧,迎面而上,厉喝道:“叛逆,死来!”
只见,一柄战刀仿从天际而来,划向白家家主,凶悍冷厉,似乎要撕破白家家主的身躯。
可是白家主冷笑一声,手中持着英雄剑直面战刀,竟然是想要刀剑相搏,争锋相对,而白家主一往无前的气势,竟然叫校尉心寒。
两道身影错身而过,刀剑发出了刺耳的嘶鸣。
“乒!”
断了,战刀断了,此时校尉手中只拿着半截战刀,脸上有些许的震撼,转身冷漠的盯着白家家主,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血红一片。
可是,白家主却是得势不饶人,凭借手中利剑直取校尉胸膛,想要一剑立功,刺死这个幽州军小头校尉,因为白家人还在不断躺下,倒在血泊之中。
要是可以,他们就还可以守住这一波进攻,否则,等幽州军大部队上来了,白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烟消云散,数百年的等待就会化为乌有,而他,就会成为白家的罪人。
白家主想要一剑刺杀校尉,可是校尉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和白挣正面战斗,虽然白挣处于受伤时间,可是他也差点取了白挣的性命,要不是飞来的一箭,说不定白挣已经人首分家,这样的战力,白家主那一剑显然难以建功。
说时迟那时快!
虽然校尉惊诧的感应到手中战刀已断,心中震惊非常,可面对白家家主直面的一剑,他身体的本能的一侧,恰好躲过剑尖吐露的厉芒,只不过身上的铠甲还是被锋利的英雄剑刺破。
吸了口凉气,校尉不敢再小看面前的半百华发老者,摸了摸破损的铠甲,校尉恨声一喝:“宵小之辈,垂髫老者也就只能凭借手中利剑罢了,可是,你还是,受死!”
校尉顺势拔起一柄散乱插在地上的血刀,血刀一挥便冲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白挣也挣扎着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白家男儿还在死命搏杀,就算是死都要拉着一人垫背,双双掉下堡头,摔得尸骨无存。
可就在这时,白挣见到家主要和校尉死拼,急忙出声示警,大喝道。
“家主小心,此人武力不弱!”
可是,已经晚了。
那校尉冷色冰寒,一刀斜劈而过,却是虚晃招数,根本的目的却不是那把刀。
而是,致命的那一脚。
“嘭!”
白家家主毕竟年迈,身体各项机能都难以比拟当年,慢了一步,被踹飞,嘴中喷出鲜血,猩红刺眼。
“不!”
“保护家主!”
“该死的,给我杀!”
四周的白家男儿看到家主受到如此重创,一下子发了疯,脑子瞬间充血,挥舞刀兵,刹那间刀枪凛冽,拼杀得更加不顾性命,就算拼着自己挨刀都要杀掉眼前的敌人,保护家主。
而那校尉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半百老者,却也听到了四周白家人的呼声,眼中异色闪现,手中血刀再次指着白家家主,嗜血道:“你是白家家主?”
“哼,黄毛小儿,欺我白家无人耶!”白家家主竟然撑着英雄剑缓缓站了起来,吐了一口嘴中鲜血,冷声道。
校尉身体一愣,眼神闪烁不已,不过最终却被仇恨代替,只见他一步踏出,嘿嘿冷笑道:“好,老东西,我就拿你的人头,来祭奠我哥哥在天之灵!”
校尉边走边靠近晃晃悠悠的白家家主,血刀在地上脱出一道血色的线。
白家子弟恨欲狂,可是敌人人数众多,无论他们怎么拼命,都摆脱不了缠绕他们的幽州军。
“呃啊!”
“去死!”
不断有白家子弟倒在血泊之中,他们都不顾刀兵砍向自己,想要杀到家主身边守卫家主的尊严,白家男儿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悲伤、杀戮、浊泪、鲜血!
所有的白家男儿都不再顾及自身,杀戮不断,残肢横飞,竟然叫幽州军无可抵挡,所有档案挡在他们面前的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开,一条血路正在开启。
可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就难以杀尽,而且他们中不断有人倒下,虽然只有短短的距离,可在此时却好像天路一样,怎么都抵达不了。
“你敢!”
突然,一声犹如九幽死神传来的沙哑声响彻在堡头。
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感情,冰冷、无情!
走向白家家主的校尉一顿,转身看向说话的人,警惕不已。
他从那声音之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甚至直觉告诉他要是不停下,他或许就会死!可是,入眼所见,却是那个差点被自己杀掉的人,杀自己哥哥的罪魁!
白挣此时脑子之中充满了杀戮,他要杀光所有的人,甚至有一种想要屠戮天下的感觉。
一双眼睛之中竟然充斥着鲜血一样的红,从目中透露出死寂的厉芒,凡是被他看上一眼的人,都会感到身体冰冻,似乎像被死人盯住了一样。
他手中没有拿任何武器,但是暴露的青筋,还有那一双鲜血淋漓的拳头却比任何刀兵都要震慑人,他紧紧盯着校尉,看到校尉终于停下,嘴角不由得掀起一丝嗜血的诡笑。
“去死!”
白挣一下子蹿了出去,犹如洪荒猛兽被放出。
校尉眼中颤动了一下,可是随即也变得狠厉,举起血刀对着白挣就劈了过去,他不相信白挣敢用自己的拳头对轰他的战刀,要是那样白挣一定会被自己活劈。
可是,他想错了。
白挣没有和他对轰,他嘿嘿一笑,只是身体一侧,让战刀劈在了自己的左肩,深陷肉中,而白挣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见他却抱着校尉冲向了堡头的边缘。
开始,校尉一下子还没回过神,他不知道为什么白挣躲都不躲他的战刀,随即校尉心中冷笑,就算没有杀死他,难道他还能和自己再战不成!
可是等到他脚下一空,他才幡然醒悟,眼中充满了不甘之心,可是来不及了,这时候他才想起白挣的冷笑,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竟然是想,同归于尽!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白挣和校尉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堡头之上。
“不!”
一声不甘的嘶吼从堡下传来,可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人会想到是这样,幽州军的士卒是这样,而白家子弟同样也是这样,就连白家家主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白家第一人就这样,没了!
“杀!报仇!”
突然,一声大吼响彻堡头,竟然是白家家主,他撑着英雄剑,胸口鲜血已久,但是那声嘶吼却让所有的人听的清清楚楚,白家子弟瞬间更加疯魔。
杀意不断,仇恨充斥着他们的胸腔,他们要复仇!
“杀!”
“杀!”
“杀!”
所有的白家子弟都疯了,比之刚才白家家主受伤更加疯狂,刀枪难阻。
而白家家主更是如此,老夫聊发少年狂,英雄剑不断收割着幽州军士卒的性命,杀声震天,吼声如雷!幽州士卒人数虽多,却被白家子弟赶下了堡头,死伤惨重。
他们恐惧了,不敢在面对这群魔鬼,他们都杀不死,不是人!
而堡外,齐周和鲜于辅相视一笑。
“齐将军,此战胜了!”
齐周笑笑不作他言,转头想着堡头看去,可是鲜于辅却看到齐周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变得犹如黑炭,鲜于辅心中一冷,急忙打眼看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燕云骑凶威摄敌
令他不可置信的一幕,幽州军的士卒们竟然全部都用在后退,甚至不少人坠下了堡头。
他们,被逼退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都已经登上了堡头了,还有那么多的士卒,白家怎么可能打退幽州军,旁边的齐周怒不可遏,对着左右大吼道:“击鼓进攻,违者杀无赦!”
齐周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进攻,才能制止士兵们后溃之势,以绝对的人数压倒一切,重新夺下白家堡头,否则对士气的打击将是难以想象的。
鲜于辅策马疾驰,已经冲向了前军。
“督战队压进,凡是畏战后退者,杀无赦!”
嘶吼声伴着炸天的鼓声,命令一个个下去,鲜血与战歌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
可是,地面上突然震动起来。
犹如万马奔腾,千军压顶,地面不断的颤抖,似是地崩山裂。
齐周正准备亲自率军攻城,可是骑在马上的他都感应到了地上的震动,从军已久的他哪能还不知道这是骑兵进军的强大阵势,可是这股骑兵是从哪里来的?
齐周急忙呵斥道:“来人,命后军查明来人,快!”
他心中有些忐忑,幽州军的骑兵绝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再说幽州王也没有告诉自己会有骑兵支援自己,所以来者是敌是友齐周不清楚。
之所以没有多少慌乱,是因为他绝对相信来者不是白家控制的军队,所有的军中的白家人都已经被他们监视,此时都在外边,就算知道都不可能这么快支援白家。
“快将鲜于将军叫回来!”随后齐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安,白家堡随时可以拿下,但是这股骑兵要是敌人的话,这个时候一个冲锋就有可能击溃自己,来人选的时间实在太是时候了,正值幽州军溃退,士气低迷之际,这个时候要是有骑兵冲阵,绝对是一个噩耗。
他们实在没有防备身后之敌,现在只有祈祷来人是不是敌军了。
齐周越想越不放心,便策马向后军而去。
可是,等他看到了那一杆血色大旗的时候,他的脸都黑了。
北疆三千里,那一杆血旗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了,所到之处寸草不留,杀得北疆闻之变色,触目惊心!他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军队可以扛得住他们的屠杀。
因为,他们的名字叫,燕云骑!
齐周面无人色,他不会自大的觉得燕云骑是幽州军的朋友,是来看戏的,谁都知道燕云骑的一贯作风就是斩草除根,不会留下任何活口,所见的人几乎都已经被屠杀殆尽。
现在,他们居然遇到了,齐周一点儿战斗的觉悟都没有,他已经畏惧了。
血红大旗,迎风招展,朔朔作响!
果然是他们,与传言之中一模一样,血色披风,黑色铠甲,漆黑面罩,银色弯刀,可怖的狼牙箭,齐周的心在颤抖,根本就不敢在前去,而是策马后退。
“齐将军,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鲜于辅正好回来,看到面无人色的齐周,有些疑惑,不由得询问道。
可是,齐周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鲜于辅的话,额上冒汗,手在颤抖,鲜于辅看到齐周的模样,心中有点不快,他还以为齐周无视了自己。
可是,还没等他再一次询问的时候,他听到了后军的骚动,还有惨叫杀声,鲜于辅大怒道:“怎么回事?”然而,齐周一听到这惨叫,浑身一颤。
“来了!”
齐周突然抬起头,眼中全是惊恐,盯着鲜于辅,颤抖着说道。
鲜于辅冷哼一声:“现在才看到我来了?”
可是他突然发现不对劲,齐周平时颐指气使,在军中俨然一副老大样子自居,可是这个时候怎么有些不对劲,好像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可是齐周的一句话却叫他也同样脸色惨白。
“燕云骑来了!”
燕云骑来了!鲜于辅心中巨颤,燕云骑怎么会来的,他们来干什么!他来不及想,因为他甚至比齐周更加了解燕云骑的狠辣、无情和血腥,他们的弯刀之下绝不留活口。
他曾经就是一个宠儿,上天的宠儿,侥幸在看到过燕云骑的无情杀戮,从那以后燕云骑就变成了他心中的禁忌,他甚至不敢想起那一次的遭遇。
鲜血染红了那块土地,圆月弯刀下没有一个活口,不管老弱妇孺,还是青壮中年,尽皆是他们的刀下亡魂,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活口,不要俘虏,只有杀!
恐怖的血色骑士,个个都像狼一样嗜血,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披风,马蹄之下残肢横飞,糟蹋遍地,一支支狼牙箭就像死神一样,没有人能躲避的了,就连草原射雕者,在他们恐怖的箭矣之下,都只有饮恨的结局。
他甚至还看到,数百血色骑士每个人的马鞍旁边都挂着数颗人头,鲜血淋漓,触目惊心,老者有,妇孺也有,他们似乎没有一丝感情,马踏之处,流血漂橹。
更加叫人恐惧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就是神秘的代名词,谁都不知道他们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一旦他们出现,就说明那个地方不会留下活口,这是北疆三千里,无论汉人,还是草原人的共识。
他们不是人,鲜于辅在那以后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人。
轰轰轰!
马蹄之声震撼天地,杀喊之声霍霍。
“将军,我们怎么办?”
鲜于辅面无人色,比之齐周更加可怖,不是他们胆小,实在是燕云骑的名气太大,那不仅仅是浪得虚名,而是鲜血书写的,北疆之地,谁不知道!
就连并州吕布这样的人都对燕云骑顾忌不已,不敢轻捋其锋,传说天下闻名的人中吕布还和燕云骑打过一次,可是却是狼狈而逃,吕布所带的并州狼骑一无所留,死伤殆尽。
北疆之地也不是没有人质疑过,甚至有不少人,汉人势力有,就连草原上也有,可是这些人最后都消失了,甚至草原诸部落还组建过一个诛神联盟,就是想要联合起来斩杀恐怖的草原之神的使者。
可是,没过多久,那些不落便消失在了茫茫草原之上,据说,他们的部落尽皆被屠戮,没有留下一点活物,牛羊被杀,遍地都是,族人更是死伤无数,最后那些残留的草原人再也不敢这样做,甚至没有人愿意收留那些被屠戮过的草原人。
他们,就是燕云骑!血色旗下的杀神!
他们无所畏惧,所遇之人不留活口,所过之地,寸草不留!可是,现在却被他们遇到了,鲜于辅只有无尽的恐惧,六神无主地询问齐周。
“杀!”
血色大旗瞬间便到了幽州军后军,可是没有丝毫犹豫,为首的血色骑士只是一声令下,身后的血红洪流便策马扬刀,圆月弯刀下,没有留一个活口。
幽州军根本抵挡不了,片刻就被血色骑士冲散,成为溃兵,留待屠杀。
“燕云骑,是他们!”
这个时候,很多幽州军都发现了这些骑兵居然是名震北三千里疆,神秘凶悍的燕云骑,血色披风,黑色铠甲,漆黑面罩,银色弯刀,可怖的狼牙箭,没有什么比这更明显的了。
溃败、恐惧、绝望!
幽州军根本就没有怎么抵抗,他们的心乱了,他们畏惧了,遇到这些杀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听天由命,能不能活命谁都不知道,但是谁都不敢和他们拼杀。
混乱,杀戮不断,齐周和鲜于辅看着溃败混乱的幽州军,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因为他们早就知道,要是幽州军士卒们认出了这些杀神,就会如此。
督战队是抵挡不了幽州军士卒恐惧的心的,因为燕云骑的血腥杀戮早已经深入人心,名扬北疆,无人不惧。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战场上传出一声巨大的嘶吼,震撼在所有的人心田。
“燕云骑在此,降者不杀!”
那血色大旗下的身影,有一位不一样的血色骑士,他没有用圆月弯刀,而是一杆黝黑铁枪,正是他吼出这句话的,而他胯下的战马也不同凡响,两只前蹄高高扬起,踏在地上。
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们依旧仓皇逃跑,想要活命,可以那血色其上的将军,一手举起一杆黑色长枪,直刺苍穹,宏大的声音响彻战场,那血色骑士的将军再次吼出声音!
“违抗者,杀无赦!”
就在血色骑士将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血色骑士都举起手中的圆月弯刀,震天铄地的吼道。
“杀!”
“杀!”
“杀!”
齐周和鲜于辅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恐惧,还有不解,毕竟燕云骑从没没有留下过活口,这次是为了什么,他们想过逃跑,可是他们却发现燕云骑似乎已经封锁了所有的逃窜路径。
这个时候,齐周拳头一捏,对着鲜于辅道:“鲜于将军,我们降!”
鲜于辅其实早在那血色旗下将军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动心了,他见过燕云骑的无情嗜血,本来以为这一次有死无生了的,毕竟对于燕云骑而言,人数似乎毫无用处,更何况他们的军队根本就不敢与燕云骑交锋。
“好!”
齐周立马对着左右亲卫吼道:“下令投降,快!”
第二百二十九章白挣未死!
左右立即跑去传令,这关乎幽州军的生命,更关乎他们的生命,容不得马虎。
没过多久,战场上便传出了齐周的军令,连着三声嘶声力竭的大吼。
“将军有令,全军立即投降!”
“将军有令,全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