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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秦峰的众人也因为秦峰的一怒而颤,他们跟随秦峰这么久,从类没有发现秦峰这么大的火气,而且还是面对着他的心腹爱将。
张飞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不曾想到秦峰会发这么大的火。
“扑通!”
张飞一下子跪倒在地,大着嗓子道:“主公,末将有罪,甘愿受罚!”
秦峰怒火燃烧,看着张飞又故技重施的样子,更加气愤,指着张飞大骂道:“你有何罪?你没有罪,是我,我有罪,我的军令让你不舒服,我的军令束缚了你这位豪杰,你这尊大佛我这小庙容不下,哼!”
秦峰拂袖而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东的时候这家伙就因为喝酒差点遗失战机,现在竟然公然违反军令,还是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如此不知轻重,秦峰怎能不怒。
每一次都因为张飞的死缠烂打只是略作惩处便放过了他,可是那是在江东,江东之地虽说不上固若金汤,可是相比于现在的幽州而言,那却是安全得多。
如今大战在即,张飞竟然还在犯同样的错,他不能容忍,怒火万丈。
愕然!
几乎所有的人都呆如木鸡,张飞这厮在军中关系还是不错的,性格大不咧咧的,很容易相处,不过他缺点众人也都知道,平常都不说,但是没想到今日却造成了大祸。
秦峰拂袖而去,绝对是真的生气了,而张飞却张大了嘴看着秦峰离开,环眼瞪得老大。
这就走了,什么意思!
众人少有的没有幸灾乐祸,许诸走到张飞面前,对着张飞道“黑子,这次你真的搞大了,主公如此大火,怕是怒火难消,我从没见过主公这么生气过。”
张飞一把抓住许诸,连声道:“许胖子,那怎么办啊,以前都没事,今天是怎么了啊?”张飞苦着个脸,心中真的慌了,大丈夫从一而终,既然已经拜秦峰为主,便不会背叛,更何况还是因为自己违反了军令。
许诸叹了口气,正准备说自己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之间看见了摇头的周瑜,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对着张飞扎巴着眼睛。
可此时张飞心烦意乱,却没有领会得了许诸的意思,还以为这家伙笑话自己,一下子站起来大骂道:“好你个许黑子,要不是你的酒我会倒霉吗,现在还幸灾乐祸,讨打啊!”
第二百五十章因为他是秦王
许诸顿时大怒,指着张飞气得直哆嗦,最后随着秦峰而去,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张飞,嘀咕道这不符合许胖子的性格,以前的话早就动手了,今儿个是怎么了。
张飞胆大心细,很快就发现了许诸的异常,随后静心一想,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淡笑的周瑜,顿时灵台一通,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瓜子上,大声道:“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
只见这厮黑脸一扯,堆上笑容,侧身到周瑜身边,对这个家伙他以前可没少黑,经常称呼他为小白脸,这下子有求于人了,张飞依然如同往常一样,死皮烂脸。
“那个啥,周兄弟,公瑾大哥,你可得救救俺老张啊,这次主公真的生气了,俺老郑就靠你救命了,只要你救我老张,以后但有吩咐,俺老张水里来火里去,决不推辞,如何?”大老粗张飞拱手对着周瑜,一脸恳切。
众人心中好笑,张飞这话说过恐怕不止一遍了,不过虽然如此,这家伙的信誉还是不错的,除了问他要酒之外,其余的都好说。
被张飞暧昧的眼神看得一身鸡皮疙瘩的周瑜,不自觉的走开了几步,这次秦峰大怒周瑜认为很有必要,毕竟主臣有别,尊卑有序,一直以来,秦峰对众人有如兄弟臂膀,但是这不利于秦峰树立王者的威严霸气。
张飞可以说是其中的佼佼者,秦峰对其宽容有加,一直都没有重罚过,这一次面临天下大势,诸侯兵锋,秦峰终于大怒了,周瑜在心中很为这厮感到悲哀,撞到了枪口上,当然周瑜可不会认为张飞真的会离开幽州,或者被杀头什么的,毕竟张飞的确是一员大将,武艺高绝,有万夫不敌之勇。
周瑜暗道主公估计是要敲打敲打这厮了,否则也不会直接拂袖而去,而是军法伺候,甚至驱逐幽州都是可能的,秦峰的意志之坚定鲜有出其外者,所以周瑜可以确定这只不过是张飞运气背罢了。
转念一想,正好自己的酒喝完了,这么好的机会,周瑜绝对不会放过,而且能敲诈到张飞的美酒,以后也是一段佳话,于是故作疑难道:“张将军,这次估计难了,大战在即你竟然公然违反军纪,主公之怒恐怕不容易消啊!”
听完话的张飞不但没有失望,反而眼冒精光,不容易消,那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消,只不过有些困难罢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想知道,他只要保住自己这次能躲过大错就好。
外人看到的张飞鲁莽,粗心大意,但是幽州的人都知道这厮纯粹就是扮猪吃老虎,开始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在他手中上当,所以周瑜知道这厮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话,直到看见这厮眼中闪烁的时候,每周与真的确定了。
果真不出所料,张飞一把抓住周瑜的长袖,目光灼热道:“公瑾大哥,一定要就俺老张啊,只要过了这关,俺老张今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瑜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张飞抓住的袖口,可是这黑厮气力真大,没有能扯得开,只能由着这样,嘴里笑道:“张将军,主公之怒,其实还得靠张将军自己去解决,正如主公以前所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张飞眼珠子乱转,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和铃铛有什么联系,得知周瑜有解决之道,他脑子中就不再想其他,就想掏出周瑜脑子中的好办法,晃了晃脑袋,张飞低声道:“公瑾老大,你就别折磨我了,快说说你的妙计。”
怎知周瑜神秘的伸出三根手指,众人一见哈哈大笑,可是张飞的脸却一下子黑成了锅底,这可是他的招牌动作,怎么今天周瑜用上了,于是不管其他人的大笑,装作不知的问道:“公瑾,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周瑜似乎早就预料到这厮会这样,饶有兴趣的说:“张将军,主公已经离开好一阵了啊。”
众人再次大笑,而张飞愕然一愣,不过转眼就知道了周瑜的意思,心中苦笑,看来这一词是躲不过了,但是要自己交出三坛子好酒,那还不如杀了他,似乎做了极大的挣扎,张飞中举极为痛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可是周瑜一看,活都不说,转身就要走,急得张飞一把又把他拉了回来,狠狠叹了一口气,伸出二根手指,见到周瑜似乎还想走,张飞就说道:“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俺老张最后的存货都给你了,要是再不成,俺老张就自己去找主公请罪,要杀要剐不论!”
看着张飞的幽怨,又听到张飞的气话,周瑜本想再敲诈的心思一下子没了,要是这厮真的自己去了,那还不得亏死啊,于是说道:“好,那我就帮你这一回,可别反悔啊!”
张飞一下子跳了起来,大笑道:“好,好,好!众位可以作证,俺老张说一不二,两坛子酒你帮我渡过难关!”周瑜不知道为什么张飞这么高兴,其他的人也不知道。
身边一人不解的问道:“张将军,你被周从事敲诈了,可为何你还这般高兴?”
只见张飞高兴道:“俺老张最后三坛子酒,本来以为这次一坛都保不住了,可没想到能省下一摊,就像这个说的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值得高兴!”说手舞足蹈,挑衅的看向周瑜。
似乎又怕周瑜反悔,张飞再次强调道:“公瑾,这可是说定了的,众人作证,你不能反悔啊!”
不过他却没有丝毫见到周瑜的恼羞成怒,相反他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摇摇头做了罢。
周瑜整了整衣衫,笑道:“大丈夫生于世,言出必行,周瑜又岂是那等食言而肥的慌假小人,况且还有这么的多作证,张将军放心便是,但是你会不会反悔哟!”
一听周瑜这么说,张飞豪气的吼道:“俺老张对天发誓,决不食言,好了公瑾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主公消气!”
周瑜没有在故作姿态,直言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自己去找主公,负荆请罪就可以了!”
轰!
众人哑然,而张飞却是膛目结舌,继而大吼道:“周公瑾,你敢欺骗俺老张,我跟你拼了!”气急败坏的张飞实在没有想到刚刚自己还在庆幸,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被骗了,最大的失败者就是自己!
整整二坛子美酒,就这么被自己败家的送出去了,最可恨的自己刚才还那么高兴,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张飞气急了,可是愤怒地冲上去之后,面对眼前淡然的周瑜,张飞傻眼了。
因为众人都看着自己,周瑜却是丝毫不畏惧,眼中含着那么一丝戏谑举起的硕大拳头一下子变为巴掌拍在自己后脑勺上,装作大笑道:“哎呀,公瑾真的大恩,俺老张铭记五腑!”
嘭!
众人似乎听到了下巴掉地的声音,这还是那个鲁莽的张飞吗,这厮简直就是个人精,这么大的火都能忍下,还能笑着和仇敌说话,装作感激,实在强大无匹。
而张飞看到众人的失望和惊讶,心底悱恻不已,这些家伙都是想看俺老张的笑话啊,以为俺老张输不起吗,哼!不过他心底却在流血,他真的很想揍死这天杀的周瑜啊。
拍了拍周瑜的肩膀,张飞转身对着众人嘿嘿道:“俺老张言出不行,咱输得起,不就是两坛子酒吗,给了,就当送人情行了。”
之后潇洒离开,准备请罪,可是转身那一刻,张飞泪流满面,在心中呐喊哭号:“酒没了啊!俺老张的美酒啊,你们就这么离开了我啊!”
张飞一走,众人也便离开了,只不过离开之际周瑜向众人许诺到时候张飞送上美酒,大家一起不醉不归,至此这些起哄的家伙才兴致了了离开。
而拂袖离开的秦峰正在秦王府舞剑发泄心中的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以来别人都看到的是温润如玉,泰然自若的秦王峰,可很多时候秦峰心底都很烦燥,面对天下几乎所有的诸侯,他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而张飞这家伙只不过正好运气背,离开之后,秦峰怒而回府,抽剑发泄,后院之中剑光四射,秦峰的身姿犹如杀神,剑战天下,刺破苍穹,无边的杀气在院子中间充斥着。
秦峰只感觉到胸腔之中的郁气几乎要破膛而出,要是再不发泄,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剑出,风起,落叶飞!
后院之中充满了肃杀,谁都没有见过秦峰这样子过,府中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很害怕触惹了秦王殿下。
有机灵的人连忙跑去找到了蔡琰,他们都知道或幽州只有蔡琰才能让暴露的秦王平复。
而得到消息的蔡琰,什么都没有准备,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院,看着剑舞天下,满脸杀气的秦峰,蔡琰的心中却感到很痛很痛,她不懂剑,可是却能感受到此时秦峰心中那种难以发泄的郁气。
可是,蔡琰却很懂事的没有打断舞剑的秦峰,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秦峰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安慰,更不是一个女人的安慰,一个男人,尤其是秦峰这样的男人。
男人的尊严,不容亵渎,尤其是一个高傲的男人,此时他需要的只有发泄,肆无忌惮的发泄,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郁气一切的不满发泄出来,他们不需要安慰,更别说是女人的安慰,那样只是对他们的侮辱!
因为他是王,秦王!
第二百五十一章负荆请罪
不知过了多久,蔡琰已经泪流满面,他看着秦峰的身影,感受到了秦峰的孤寂,彷徨,忧伤!秦峰的剑依旧没有停止,杀气依旧在纵横。
就在这时,一声通传却惊醒了秦峰,而秦峰的剑一下子激射而出。
“嘭!”
风驰电掣的一剑插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入木三分!但是秦峰却满脸煞气,冷眼看向门口!对着那人大喝道:“有什么事情?”
声音冰寒,犹似九幽而出。
那禀报的下人吓得发抖,他们在秦王峰府看到的都是温润如玉,和煦春风的秦王,一直以来从未有这般的怒火,秦王的威严在这一刻才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这是王者的威严。
看到吓人的哆嗦不语,秦峰心中的怒火似乎在一次被挑起了,脸色开始变得更加冷漠冰霜,正欲训斥时,却不想不远处犹如玉珠落盘的嘤嘤少女声响起。
“子风哥哥!”
秦峰心中的烦躁怒火在看到少女的那一瞬间消失无踪,但是看到少女脸上未干的泪痕时,秦峰脸上刚刚升起的微笑便消失了,冷目看向少女身边的两位侍女。
“怎么回事?”
侍女只感觉扑面而来的气势让他们几欲倒下,嘴中哑哑无言,身体都有些发抖。
蔡琰见状,连忙制止。
“子风大哥,不关他们的事,不要错怪了他们。”梨花杏雨的俏脸上充满了深情。
秦峰呼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好,极易动怒,作为一个王者,喜怒不形于色是必须的,他失态了,今天的事情让他烦躁。
“琰儿,对了,你怎么来了?”秦峰一愣,蔡琰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是有人去通报的,一想到这儿,秦峰的眼神便在众人的身上扫过,目光威严而冷厉。
蔡琰见状,害怕秦峰怪罪他人,又看到了那个通禀受呵斥的下人,便对着秦峰说道:“子风大哥,有人来报,你还是快问问有什么事情,别耽搁了。”
秦峰一住,转身看着那个跪倒在地的下人,缓缓说道:“说,有何事禀报。”
“启禀秦王,许诸将军求见。”那人低着头,心中石头放了下来,连忙说道。
秦峰深呼了口气,他知道许诸求见所为何事,但是今天张飞真的让他感觉到这些悍将们需要敲打敲打了,否则骄兵悍将迟早会坏事,不过值此兵战之际又不能临阵斩将,他心中也不想这样。
蔡琰看着秦峰眉头皱起,聪慧可人的他便想到了秦峰今天巡视军营,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不过对行伍之事不了解的她却知道这个时候的幽州,需要团结。
“子风大哥,去见见。”
秦峰愣神转头,看着楚楚可人的蔡琰,还有脸上的泪痕,心中一痛,正欲说话,却不想蔡琰接着道:“子风大哥,去,大事为重,琰儿在这里等你回来。”
看着坚定地蔡琰,秦峰点点头,低声道:“等我!”随即离开。
许诸离开后便觉得就这么不管张飞,有些不近人情,毕竟他们两从江东一直到幽州都算得上是斗嘴好友,战场上的兄弟,所以离开后,就来到了秦王府,想要为张飞探探口风。
可是在大堂中等待许久都没有见秦峰出来,他心底有些拿不准主意了,有些烦躁,便不断灌旁边的茶水,企图让自己清醒宁静。
就在这个时候,他等待许久的声音终于来了。
“仲康,这天也没那么热,怎么就和茶水杠上了?”秦峰整理好了心绪,一刀大堂却看到不断灌水的许诸,不由得有此一问。
许诸很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着秦峰道:“主公!”
秦峰挥了挥手,自己坐下。
“做!”
许诸有些忐忑的坐下,但是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秦峰心知肚明,知道这厮和张飞关系要好,来见他估计就是为了张飞求情的,嘴角掀起笑意,这家伙直肠子,没有郭嘉、周瑜几人的弯弯绕绕,向来开门见山,此时顿住了。
“仲康是为了翼德而来?”
满脸涨得通红的许诸闻言,眸子一下子亮了,急忙站了起来,拱手道:“主公,张将军这次真不是故意的,请主公饶恕他之罪!”
以前的话,秦峰绝对不会将这些小错放在心上,对张飞他很是喜爱这员大将,可是这一次他铁了心要敲打敲打,所以满脸微笑的脸上一下子冷若寒霜。
“仲康,我幽州军军纪你可记得?”
许诸身子一颤,低头不语,他知道秦峰动了真格,身为大将,幽州军军纪早就了然于胸,可是许诸还是想要求情,猛地单膝跪地请到:“主公,大敌当前,请主公三思啊!”
秦峰勃然大怒,指着许诸呵斥道:“许诸,你可知道军令如山,张飞公然违抗军令,我若不惩处,如何面对幽州众将士,难道说我偏袒徇私,偏爱心腹大将,无视军纪,你要置我于不信之地!”
许诸也没有想到秦峰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转眼便明白了,自己错了,张飞所犯之事时机地点都不对,秦峰就算不想惩罚都不行,但是秦峰说的话却叫他冷汗直流,跪倒在地的许诸惶恐道:“主公息怒,末将知错!”
秦峰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火气很大,方才舞剑为发泄完的怒火郁气在这一喝中全部发泄了,心中终于畅快了很多,看到跪在地上的许诸,秦峰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他。
“仲康,你也知道翼德的性子,一直以来他都是大不咧咧的,平常这样倒是无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却不行,只要有丝毫差错,幽州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幽州不能输,也输不起,你知道吗?”秦峰背对着许诸,叙说着。
许诸能感受到秦峰身上的压力,身为臣子不能为主分忧便是大罪,现在竟然还在为主公增添负担,许诸突然感觉到他们这些将领似乎真的错了,尤其是江东来的将领们。
幽州本土将士将秦峰的命令视若神明谕旨,一丝不苟的遵从,就算白家这样的大功臣都是一样,白家堡解散只留下白家主家,其余人不是进入行伍为幽州征战,就是躬耕于田。
但是从江东而来的将领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犯了很多错,让秦峰很为难了,张飞酒醉不止一次,就连他都犯过错,关羽高傲和很多人不合群,似乎江东诸将成了一盘散沙。
突然,许诸冷汗直流,继而惭愧莫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可是他们似乎没有这样的觉悟,和幽州本土将士一比较,角色鲜明。
“主公,末将惭愧啊!”
许诸跪在地上,额头触地,痛声道。
秦峰终于露出了微笑,许诸明白了,随后笑道:“仲康,当年你们追随于我,与我一起征战沙场,长枪畅饮敌酋血,但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今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犹似行走悬崖,稍有不慎便会坠崖身亡,尸骨无存,天下乱世,幽州崛起于弥乱,要想扫清寰宇,还天下黎民一个朗朗乾坤,完成大业,就必须兢兢业业,而我更需要处事公正!”
许诸这个硬汉子,在战场上流过血,受过伤,从不曾眨过眼,更遑论流泪了,可是现在许诸眼中感觉到了湿润,心地更是惭愧,一双铁拳紧握。
“主公,许诸有罪,有负主公厚望,差点置主公于险境,当诛啊!”
虎泪终是流下,秦峰看在眼中,安慰在心底,扶起惭愧不已的许诸道:“仲康,幽州需要你们,我也需要你们,今日之事就此忘却,无需再提!”
许诸红着眼看着秦峰。
“主公!”
秦峰笑笑,为他整了整甲胄,大声道:“大丈夫,百战死,剑斩女儿状!”
许诸沉重点头,心中前所未有的坚定,他将为幽州战至最后一滴血,为秦峰杀尽最后一个敌人,虽百万人亦无所畏惧,唯战而已!
就在此时,又有人来报。
“主公,张将军在府门前求见!”
红着眼的许诸脑中一下子似乎清明了许多,看向秦峰,却发现秦峰也正好在看他,不由的低下了头,秦峰笑笑道:“仲康,我们就去看看这黑厮有何事情!”
许诸点头,紧随其后。
话说张飞愤恨离开自己的营帐,输了酒不说,关键是丢了人啊,不过他却知道必须先到秦王府请罪,不然可就完了,所以马不停蹄光着上身,背负荆条就到了秦王府前跪在地上求见秦王峰。
或许是运气不好,天吹着有些凉飕飕的,但是秦王府门前街道却依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现在张飞跪在地上,便感觉如芒在背,不用想他都知道他的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最可恨的是偏偏他已经是顶级武将,耳聪目明,清清楚楚听见了背后人们的议论,而且他也明白他在幽州这几个月已经人尽皆知,不少百姓都知道他这么一号人物,以前他还沾沾自喜,可是在这一刻,他觉得这就是一种折磨。
“咦,你们看看,那不是张将军吗,他怎么跪在秦王殿下府门口啊!”突然一段对话传到了张飞的耳中。
“是啊,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身子,张将军真强悍,爱好也有别于常人啊。”
“张将军这是怎么了,以前他都是直接静的秦王府的,难道他换风格了?”
张飞差点吐血,有这么说的吗,这还算爱好,还换风格,张飞头都要裂了,此时他真想说一句,庶民无知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新的惩罚“刑具”
议论纷纷的人群依旧不散,相反越聚越多,张飞恨不得不要这张老脸,最离谱的是一个幼稚孩子,手里拽着心爱的玩具,一手拉着自己的父亲,破天荒的一句童言让张飞泪流满面。
中年人和身边的人吵吵,相互打屁:“谁说不是啊,不过张将军背上背的是什么,荆条?”
“阿爹,阿爹,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犯错了,有可能是偷吃东西被抓到了,像我一样被你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