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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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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父亲?可是当年不是安排你们进城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秦峰很疑惑,这些人都是少时游历时救过的。

老人将所有的事情讲了一遍,原来是为了躲避战火,他们才全部搬到这里建了村落,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又救了他们一次,实在是天命。

“老人家,不用担心了,冀州已经被我们平定了,再也没有战乱,你们安心地就在这里住下,以后有什么事情拿着这枚令牌进城找官员,他们会帮你解决的。”

秦峰说完,拿出一枚令牌,在众人的羡慕之色中交给了老者,尽管老者再三拒绝,秦峰还是没有再收回,此举让所有的人清楚了秦王是真正的仁德。

“主公,天色已晚,我们必须加快脚力了!”

亲卫的提醒,秦峰立即站了起来,准备告别众人,沮授和田丰就站在远处看着秦峰。

“你觉得他真的可以扫清天下吗?”

沮授询问道,可是田丰却一言不语,沮授知道田丰心中还想着汉室,可是大汉江山早就没了,朝代更替本是平常之事,更何况秦王本就是大秦皇裔,江山本就是人家的。

“主公,末将想要举荐两大才!”

鞠义看到了不远处的沮授二人,一下子想起来了,连忙将所有的事情讲给了秦峰。

对此,秦峰很感兴趣,凭借一群农夫将流兵大败,没有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自己已经遇到了鞠义,不会这么好的运气,还遇到绝世人才。

“他们叫什么?”

鞠义早就打探清楚了,于是立即回答道:“主公,其中一人叫沮授,原是韩馥手下的官员,后来来此隐居,据说好像是因为······”

“噗!”

秦峰差点喷了,沮授?

不会,难打今天踩狗屎了,这么好的运气!

鞠义被秦峰的大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子闭上了嘴巴,还以为触怒了秦峰,刚刚投效就得罪了主公,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鞠义不由得暗恨自己多嘴。

秦峰发现自己好像失礼了,连忙整理仪容,呼了口气。

“接着说啊,对了另一个不会是叫田丰?”

秦峰随口一言,可是这下轮到鞠义瞪大了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秦峰绝对是第一次来这个村落,可是为什么会知道田丰,难道以前认识?

秦峰转头才发现鞠义瞪大的双眼,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会是又中了,这要是真的,那今天可就是连中大三元,这运气直接逆天了。

“主公,你怎么知道?”

咽了口口水,鞠义问道。

秦峰差点崩了,还真是?难道上天可怜自己,得到了冀州、又将得到并州,怕我没有足够的人才使用,上天赐予的经天纬地之才助我?

“你是说,他们一个是叫沮授,曾经在冀州州牧韩馥帐下效力,后来辞官归隐于此,从此不再出山,另一个叫田丰,还是沮授的好友,很关心天下大势?”

鞠义点点头,这是村里都知道的。

秦峰吸了口气,不行,这是绝佳的机会,就算错过了与吕布交锋的机会都不能错过这两人才,这年代人才很关键,况且是这样的大才!

“传令,就地安营扎寨,另外给白挣消息,原定计划不变!”

众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王会在这里扎营,但是他们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典韦跟在秦峰后面,有些不解:“主公,不是要赶在张黑子前面到邺县吗?”

秦峰知道典韦也是想上战场了,只不过没想到这家伙还会找替死鬼了,不由的笑道:“恶来,不用急,战争没有那么快完的,以后有你打得。”

典韦脸上一红,嘿嘿笑着不说话了。

“鞠义,一会儿你带孤王去拜见二位先生,孤一定要将他们纳入麾下!”

第二百九十八章夜访

村落今夜是狂欢夜,几乎没有人能睡得着,因为尊贵的秦王再次落塌了,村民们很感激秦王救了村子的性命,而且今后他们就是秦王的子民了,仁德的秦王高兴之下决定免他们村子所有的赋税三年。

今夜月明风润,难得的晴空碧月。

秦峰自从知道了沮授田丰二人时,便已经肯定绝对是历史上的二人,否则要说这么神异,自己能碰上同名同姓又同字,而且还是好友的二人,秦峰觉得这简直比他一步登天还难。

不过田丰此人认死理,忠心于大汉,是个麻烦事儿,秦峰才没有立即伸出橄榄枝,对这样的人就得对症下药,至于沮授此人,秦峰相信只要是造福苍生的事,他都会干。

再者说,沮授的儿子对幽州早就神往,得知他的身份后,便开始和军中的将领拉关系,明显是要加入幽州的势头,秦峰对此很高兴,所以现在一切的着力点便是田丰。

“鞠义,你说田丰这人很关心冀州大小事,当初还怒骂过并州军?”走在路上,秦峰尽可能地多了解一些关于田丰的事,到时候说不定就回派上用场。

鞠义跟在典韦后边,对这个天赋异禀的亲卫首领,鞠义讳莫如深,只在他的边上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子摄人的气息,这还是鞠义第一次感受到不可抵挡的人物。

听到秦峰问话,立即说道:“主公,此言不假,不仅如此,当初并州丁原、兖州刘岱合力进攻冀州的时候,田丰还很高兴,毕竟冀州把持在黄巾手中,他希望刘岱这样的汉室宗亲亦或是丁原等汉臣可以夺回疆土,不过没有多久田丰就开始怒骂丁原等人,甚至对刘岱更甚,话说这家伙骂人不带脏,但是要是刘岱听到了绝对会气死。”

秦峰一下子起了兴趣,看样子田丰也不是老顽固的不可救药的。

“说说看,田丰在村中的事迹。”

鞠义一下子顿住,田丰来这村子很久了,可是他们几兄弟才来多久啊,这怎么会知道,鞠义一下子苦起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走在前边的秦峰没有听到声响,回头正好看到鞠义的愁眉苦脸。

“怎么了?”

“主公,我们兄弟初来乍到,还不清楚那么许多啊,要不末将去打听打听?”

秦峰这才想起来鞠义等人不过是运气背,刚到这村子没几天就遇到了流兵,心念道还是自己太急切,这样子可不好,一会儿见的可都不是好糊弄的,定了定心神。

“走,快到了!”

灯火闪烁,秦峰一行人已然到了田丰、沮授二人的住地。

“主公,看样子两位先生都还没有睡,灯都亮着呢。”

秦峰点头道:“走,还是先拜访沮授先生,先易后难,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收获呢。”

沮授和田丰的房舍相隔不远,都是那种农家小屋,并不是很大,倒是有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的陋室之感觉,不愧是名留青史的大才。

“主公,某去敲门!”

典韦大不咧咧扬起拳头就要砸门,那哪是敲门啊,秦峰连忙阻止,这可是请人出山,不是打劫,这样的韬略满腹,胸中乾坤之人是不能如此草率的。

“恶来,还是孤王亲自来。”

秦峰敲门,但是屋中似乎没有人,亮着灯却无人,秦峰疑惑了,难道这是在对自己的考验,就像历史上刘备三顾茅庐请孔明那样,可这是晚上,沮授也应该没有孔明那样傲慢,好歹自己也是秦王,可不是手无三两肉的刘大耳。

典韦却是扮演了张飞的角色,作势就要撞开门。

“主公,这厮太无礼了,主公要见他是多大的荣幸,可是这厮竟然挡主公于门外,实在可恶!”

鞠义也很气愤,虽然他对沮授二人很敬佩,但是他们这样子做,置秦王威严于何地,更何况这还是他推举的,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秦峰心中其实也有那么一点接地,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基业开始时那样窘迫,帐下已经有周瑜,赵跃,郭嘉,戏志才,贾诩等等文臣谋士,并不是十分欠缺,更何况西京学宫很快就会有一批学子结业,到时候管理郡县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考虑的自己的声明,还有着两位的确是天下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一不小心给了敌人,那秦峰才会悔不当初,这便是天意秦峰不信天,但是既然有机会收拢这样的才能之士,为何不取?

“稍安勿躁,说不定先生困乏已然休息,却忘记了熄灯呢,你们这样莽撞,将来在战场之上如何料敌先机?记住,任何时候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才是你最大的依仗!”

典韦、鞠义二人连忙低头,不过典韦是已经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倒是鞠义若有所思。

“主公,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吗?”

过了少许,典韦实在忍不住问道。

秦峰吸了口气,其实他心底也摸不准到底怎么回事,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又能奈何,我们回去!”

“回去?主公,不是还有田丰吗,为什么不去他那看看?”典韦虎着脑袋,指着不远处同样亮着灯的田丰住处,他不解为什么秦峰直接回去。

“典将军,沮授先生与田丰先生想比,谁更简易一些,既然沮授先生如此做,那田丰先生那里不去也知道结果了,主公没有必要在此空费时间了。”

鞠义看着两座房舍脸色不佳,却对着典韦解释道。

“好了,走!”

秦峰暗叹了一句,连中三元但却只收下一个,可惜了点。

就在这时,黑暗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秦王?”

典韦一下子扑了出去,双手铁戟瞬间架在黑暗之中那说话人的身上,速度快的让人咋舌,那说话的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典韦会这么快,一下子呆住了。

“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典韦怒目大喝,吓得年轻人脸色苍白。

鞠义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典韦的反应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只感觉一条黑影闪过,就看到不远处典韦已经架着一人走了出来,原以为典韦很厉害,可现在见到真本事,鞠义只能望洋兴叹,这便是顶级武将的实力吗?

不过随即鞠义就变了脸色,因为典韦抓住的人是沮授的儿子。

“公子,是你?”

秦峰也认了出来,这少年却是沮授的儿子,只不过不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没有在屋子之中,倒是典韦黑着一张脸,在他的字典里任何有威胁秦王安全的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尤其是这小子的老爹沮授竟然胆敢将这个挡在门外,实在可恶,典韦根本没什么好脸色。

少年还心有余悸,典韦带给他的恐怖压力让他差点晕死,看到秦峰,支支吾吾道:“秦王,您到我家干什么,父亲并不在家啊。”

少年瞥了一眼典韦,不自觉的靠向鞠义,他感觉还是熟悉的鞠义有安全感一些。

秦峰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沮授耍大牌,而是自己自作聪明还以为这是人家的考验,闹了个笑话,好在不管是典韦还是鞠义都不会说出去,否则秦峰就丢大脸了。

可是沮授这么晚不在家,那去什么地方了?

似乎看出了秦峰的疑惑,少年便道:“父亲在田叔父那里,我也是刚回来,实在受不了他们了。”

秦峰眼睛一亮,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大事情。

“哦,这么晚了,你父亲还在田丰先生那里干什么?”

少年嘴巴一瞥,其实他也很聪明,暗道秦峰等人前来就猜到了一些,随意没有说话,可是看到秦峰要走了,他就急了连忙出声。

“父亲还在和叔父吵吵呢,父亲劝说叔父出山到幽州看看,想要他重新做官,为民谋福,可是田叔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愿意,两个人一直争吵不休到现在,无聊死了。”

少年说了实话,在秦峰面前他总感觉很压抑,尤其是秦峰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他感到犹如星空般浩瀚。

秦峰心底一喜,没想到沮授竟然是这么好的人,还在劝阻田丰入幽州,这是在是太好不过的消息了,秦峰现在才知道沮授这样的人是不会真正甘心隐居山林的,要不是形势所迫,他们早就出山了。

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有那么高远的志向,胸中韬略,腹中才学,所谓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秦王峰这么好的机会,沮授怎能视若无睹,再说秦王仁德之名传遍天下,四海之内歌功颂德。

沮授自然不甘于平庸一生,冀州百姓历经苦难,秦王出兵平定战祸,这个时候要是没有人真心治理,那冀州百姓绝对依旧是水生火热,沮授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的。

可是自己一人出山沮授觉得不足以让秦王重视,田丰有大贤才,要是二人一起出山,秦王一定会考虑,他却是不知道要是他早点露出心声,秦峰还不得屁颠屁颠跑来请他,不得不说是天命使然。

秦峰一行人走进田丰的茅屋,还没有靠近就听到了田丰的大呼小叫。

“那秦峰是什么人?乱臣贼子,割据封王,霍乱天下,大汉数百年江山就断送在他们这些人手中,可你现在竟然叫我去向竖子效命,还帮助他争鼎天下,你是陷我于不义吗?”

门外少年脸色一白,他没想到叔父竟然会这样污蔑秦王,最关键的是还被秦王亲耳听到,一刹那间,少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而鞠义、典韦二人更是怒目圆瞪,差点破门而入,只不过被秦峰制止,他想听听这二位至交好友如何交锋的,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怒斥田丰

门外一行人在听墙角,有人怒目,有人心焦,秦峰却微笑不动。

而屋内却是面红耳赤的两人席地而坐,沮授指着田丰颤抖着双手,他本是想劝阻田丰,谋冀州百姓之安泰,为天下苍生着想,可是这老顽固却抓住秦峰身份说话。

二人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陷入僵持。

“你到底要怎样?如今的天下你还看不清吗,江山沦丧,汉室早就没有领到天下的能力,大势所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如此,没有万古的皇朝,汉失其鹿,群雄共逐,如今秦王峰海内仁德,治下百姓无不歌功颂德,立长生牌于家中,幽州百姓安泰和谐,笑脸于面。

可是你看看如今的冀州,遭遇战乱横祸,白骨露於野,千里无人烟,这还是那个富庶天下的冀州吗?秦王平定战乱,是万民所愿所求,是冀州百姓的福音。

而你执拗于的所为汉室宗亲呢,刘表在荆州与袁术打得火热,好好地富庶之地荆扬二州,此时百姓苦不堪言,饱受战乱之恨,家亡之苦;兖州刘岱私心起兵冀州,使得冀州遭受战乱,兖州军毫无军纪,祸害百姓,屠村灭庄天人共怒。

益州刘焉贼子野心,早就觊觎益州天府之地,蜀中称王;还有那什么所谓刘皇叔,只不过织草贩履之徒,竟然在汉中隐隐又有割据之势,同时汉室宗亲却在窝里斗。

你说说,汉室还有救吗,还需要救吗?”

沮授语重心长,当初他就看到汉室将倾,已经回天乏术了,现在这个时候更加如此。

天下数分,四崩五裂,又有外族环伺华夏神州,诸王并起,争鼎天下,这个时候就相当于当年的战国之势,必须要有人力压乾坤,雄霸天下,再一次囊括寰宇。

秦王峰天纵英才,仁德爱才,占据河北丰腴之地,民心所向,帐下兵多将广,这样的实力足以清洗碎山河,重建帝皇朝,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以最快的速度统一中原,平定战祸,让百姓少受战乱之苦。

可是田丰与他根本不一样,他心中执拗于汉室江山,更加耿耿于怀秦峰是乱臣贼子,听到沮授的质疑,更加不可理喻,强词夺理。

“秦王峰傲慢狂妄,妄动刀兵侵入并州,使并州百姓遭受战火你怎么不说,再者说秦家当年就是罪徒,现在公然造反称王,这不是叛逆贼子是什么?”

沮授指着田丰已经不知说什么好,田丰陷入了死理,根本说不通。

“哈哈哈,田丰先生如此见解,倒是令学生刮目相看,可是有些事情学生倒是想要请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解惑,呃,对了,冒昧闯门,二位先生宽宏大量,应该不会与后辈计较?”

秦峰一下子打开了屋舍,畅笑着走了进来。

而屋里的二人充满了不可置信,不过沮授是有些不好意思,田丰却黑着一张脸,对此很是不爽,于是冷声道:“秦王大驾光临寒舍,却不经主人同意便闯进来,似乎不合礼数?”

秦峰并不计较,反而笑脸以对。

“田丰先生所言不假,不过今日我却是以学生之名来探望先生,非是以秦王之名,冒昧闯进来的确是学生之过,但是学生适才不是已经向先生告罪过了吗,难道先生不愿意原谅学生?”

田丰嘴角扯了一扯,秦峰所言不假,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过他并不准备妥协,毕竟秦峰现在只是学生而不是秦王,要是秦王之名他倒是不好解决了。

沮授坐在一边,却不准备说话,他说服不了田丰,秦王既然自己来了,那就是说秦王想要收拢他们,如此的话只能各显神通了。

“既然如此,后辈我如果说不欢迎你,你是不是应该出去?”

田丰的话不止让典韦、鞠义恼怒,就是沮授都觉得田丰做得太过了,只是田丰若无其事,连看都不看秦峰一眼,似乎真的秦峰当成了一个后辈。

只不过秦峰清楚的感觉到了田丰的紧张,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收缩让秦峰心底暗笑。

阻止了典韦的怒火,秦峰一宜礼。

“先生不喜学生,这不要紧,只不过圣人说过,不耻下问,达者为师,先生既然认同了学生的身份,那为人师者,当授业解惑,而不是拒之门外,学生有疑问,先生当真要据我于门外,亦或是先生不敢,不能解学生之惑?”

秦峰言辞犀利,面对田丰的为难争锋相对,这让田丰神色一滞。

过了少许,田丰叹了口气:“秦王言辞犀利,果真非常人,不知道秦王有何指教?”

“哈哈哈,先生又说笑了,在下此行只是以学生之身份求教,而不是秦王,先生此言难不成是在怪罪学生?要是如此的话,学生知错,这就离开。”

作势秦峰就要离开此地,沮授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心底却是乐开了花,田丰刚直不屈,可是遇到了同样犀利的秦王,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这一招以退为进,田丰有难了。

要是秦王真的离开,那以后天下人又该怎么看待田丰,到时候普天学子只会赞扬秦王好学谦虚,知礼尊师,但是相比之下田丰就会落得一个好高骛远,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名头。

这一招直接吃定了田丰,让他不得不接招,这第一回合便败得体无完肤,田丰只能认下。

“好,那不知你有何疑惑?”

田丰不想与秦峰多言,他不相信以自己的胸韬还不能拿下秦峰,即使他是名满天下的秦王,三言无语打发便是,这时田丰的骄傲。

秦峰紧紧盯着田丰,赢了第一回合,秦峰面色如常:“先生所言秦王名不正言不顺,其一便是抓住秦王罪徒之身,是也不是?”

田丰瞳孔一缩,就是沮授都是如此,他们已然猜到秦王是将他们的对话全数听到了,想到这儿,沮授有些担忧,毕竟田丰是他的好友,如此重伤秦王,论罪当诛!

秦峰看在眼中,却没有说什么,等着田丰。

“没错,秦王本是戴罪之身,秦家当年却是罪祸之家!”

田丰终是没有屈服,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刚直,但是其余的人都转向秦峰,可是他们却看到秦峰微微一笑,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恼怒,亦或是杀意。

“先生此言差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先生偏信一家之言,竟然罔顾秦家一百多口清白性命,这便是圣人之学吗?学生很失望!”

当年秦家之事可以说是沸沸扬扬,但是具体的经过却很少有人知晓,田丰听到秦峰反对,当时就觉得自己这下掉进了圈套,不过他并不在意。

“你是秦家之人,自然是这样说,有何凭证说明你秦家的人是清白的?”

秦峰冷冷一笑,眼中这时才露出杀意,不过却不是针对田丰。

“先生可知道我有未嫁之妻?”

田丰点头,当初秦峰被郑玄收为弟子,不多时便传出秦峰和蔡邕的女儿蔡琰有了婚约成为当时美谈,只不过后来秦家遭罪,蔡邕父女同样遭劫,之后了无音讯。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当初的一切都告诉先生,到时候先生是不是要坚持你的说法,学生便不再多言其他,学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随后秦峰将所有的事情如数说出,只不过隐瞒了百家从中作梗的事,其中的弯弯绕绕,孰是孰非在秦峰的叙说之后真相大白,当年秦家遭难竟然是这样。

沮授看着呆滞的田丰,灵帝昏庸如斯!

可是没过多久,田丰突然吼道:“不可能,这都是你一面之言,无凭无据,却胆敢诬陷先帝,实在是居心叵测,乱臣贼子,不可饶恕!”

似乎早就知道田丰会这么说,秦峰并没有发火,反而笑着说道:“先生这样认为到也无不可,只是若是我拿出真凭实据,先生又当如何?不如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如何?”

愤怒的田丰有些激动,但是沮授立即阻止了田丰,毕竟秦峰是秦王,就算这不是以秦王之尊到这里的,可依旧是秦王,不容许田丰有什么僭越。

“说!”

秦峰嘿嘿一笑,不因田丰的冷淡不愉,双眼盯着田丰。

“先生维护汉室江山,究竟为何?”

田丰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秦峰道:“君臣之道,汉室江山四百年,君君臣臣,身为臣子自然应该维护江山安定,而不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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