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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的才不是我呢,那是爱屋及乌!”楚缘猛地一甩胳膊,弹开我的手,见我面露错愕,似乎怕我生气,她忙接过我手里的筷子,变脸就像翻书一般,笑道:“哥,我们吃饭,不讨论这个让人不痛快的话题了。”
我咋觉得,感觉到不痛快的只有你而已呢?话说...楚缘对流苏的排斥,确实让我也有点不痛快,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和早上的妖精一样,情绪说变就变啊...
“缘缘,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哥喜欢流苏,你会支持我吗?”
“不会!”楚缘低头猛往嘴里划拉米饭,呜呜噜噜道:“除了东方,你想让谁做我嫂子我都不支持!”
如果以前我尚怀疑她‘拉皮条’是开玩笑的话,那我此刻十分确定,她很认真,“为什么?”
难道楚缘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除了亲人和仅有的两个朋友,便再也不能接受其他人进入她的生活?我脑中甚至闪过一个荒唐的念想——是不是应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呢?
楚缘费力的咽下嘴里的东西,一抹嘴角,侧过小脸,低垂眼皮,似乎是回答我,又似乎是喃喃自语,小声嘟囔了一句,“因为只有东方不会笑我...”
“嗯?笑你?笑你什么?”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懂的,”楚缘脸颊浮上两朵红晕,拉我在她身边坐下,一本正经道:“哥,东方不比程流苏好吗?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好,只要再等几年,等东方二十岁,你们就可以结婚了啊,她很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爬起来偷吻你吧?”
最后一句话说的声如蚊鸣,表情也有点古怪,这丫头,有些口不对心啊,自己的朋友偷吻她哥,她心里其实还是很矛盾,很古怪的吧?
大半夜的偷吻我...我脑海中闪过一道什么东西,但我却没有抓住,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流苏才二十三岁,比我还小几个月呢,似乎也很年轻吧?”我在楚缘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子,“再说,东方喜欢我吗?我看,说她讨厌我还差不多吧?亲我什么的,根本就是整我的恶作剧,想让你和一可也讨厌我。”
“她那的确是恶作剧,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去整别人,却偏偏看你不顺眼啊?”楚缘这一句话倒是把我给问愣了,就见这丫头不屑的横了我一眼,不太情愿的懦懦道:“人都怕羞,尤其是女孩子,想跟你亲近,可又怕你看出人家喜欢你,所以只能装得很讨厌你,至少,这样可以跟你说说话...”
我细细一琢磨,楚缘这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想当初咱念小学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啊,话说,就是到高中之后,也干过类似的蠢事呢,那可是哥们的初恋呢,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不惜采用吹牛、打架、甚至撩裙子等等一系列会被她讨厌的方式...
一张年轻稚嫩的女孩面孔才在脑海闪现,我立刻摇头挥散,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耳根红艳的楚缘,急于转移话题的我有些口不择言道:“这么说,你讨厌我,也是因为喜欢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呗?”
此言一出,莫说楚缘,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第214章】我要跟你一起睡
“这么说,你讨厌我,也是因为喜欢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呗?”此言一出,莫说楚缘,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靠,我这不是在赤裸裸的调戏我妹妹吗?!
楚缘就像被人从头顶浇下一壶沸腾的热水,小脸被烧的通红,羞怒之极,她猛地举拳朝我扑了过来,“胡说!我才不喜欢你呢,我讨厌你!很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最最最最最讨厌你了!”
如果按照楚缘的逻辑来理解,讨厌就是喜欢的话,很讨厌,非常讨厌,最最最最最讨厌,岂不是...我哪敢再说些胡话羞她啊,忍住心中那飘飘忽忽的悸动,哈哈大笑。
楚缘这话虽然未必全是真的或者全是假的,但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她并不是真的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的讨厌我,不然,与我同居之后,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极速转变,朝好的方向发展,大概,她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情罢了。
我就说吗,我那般疼她宠她顺从她,天底下哪找我这般温柔的好哥哥去?她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我的一片诚心融化成一潭柔水啊。
楚缘软绵绵的拳头并没有打痛我,然而,我却清晰的感觉到刚刚心底有道小小的伤疤被揭痛。
我不知道是因为那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俊美女孩,还是因为想到了那一封支离破碎,曾经害楚缘差点丢了小命的信封。
那是一码事,又似乎从来都不是一码事...
我又一次习惯性的、有意识的将那段不愿回眸的记忆封锁了起来,似乎,那已经逝去的人和事都并不是多么的珍贵,我应该珍惜与守护的人,此刻就在我的面前。
。。。
萧一可那小妖精,估计是真的生我气了吧?不止没有开手机,qq也是不在线状态。
倒也难怪,不管怎么说,她去报复墨菲,出发点也是为了给我出气,我骂她,她难免会觉得委屈,只不过...或许真的是被家人给惯坏了吧,她根本不曾反省她的错误已然触犯了法律。
萧一可也好,东方怜人也好,我亲爱的妹妹也好,为啥我身边的女孩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呢?
哎,小泽姐姐的无+码照片已经无法让我的身体某一局部兴奋起来了,而哥们又发过誓,不再下载那些‘肉搏战’的片子,不上不下的,真是别扭,处男咋就有这么多的苦恼呢?悻悻的关了电脑,看了一眼窗外瓢泼般的大雨,我拉上了窗帘,那撕裂天空一般的闪电着实让人感到不怎的舒服,总觉得它在挑动我的暴躁与焦虑似的,搅得我心神不安。
钻进被窝,翻了翻床头那本买来三个月,却才只看了三十多页的《佛洛依德梦的解析》,没看几行,便觉得头发昏,眼皮重,这玩意儿,比安眠药、催眠曲还管用,我正要关了床头的台灯睡觉,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哥,你睡了吗?”
“缘缘?”看着赤着小脚,抱着毛绒itty,小心翼翼溜进来的楚缘,我有点懵,“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楚缘的小脸上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红绸,荡漾着水光的大眼睛扑朔闪躲,似乎是不好意思与我对视般,干脆低垂螓首去看自己的脚尖,声如蚊鸣,哼哼唧唧道:“我,那个...今天晚上,能不能...”
“你说什么?”外面的雨哗啦啦的嘈杂喧闹,雨点敲在玻璃上,就像一粒粒黄豆,如此噪音下,我根本听不到楚缘后面的话。
楚缘深吸了口气,“我说,今晚我能不能...行吗?”
“能不能什么啊?”我哭笑不得,这丫头的声音陡然一降,就像一个在马路上行走的人突然掉进了下水道似的,我还是没听清楚,不过,倒是看的很清楚...
这臭丫头只穿着露肚脐的紧身小背心和一条只能遮到大腿根的平脚短裤,如藕的雪臂,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小巧的玉足,这种程度的裸露让龌龊的哥们不敢直视,可眼珠子又偏偏忍不住向她身上骨碌,真是惭愧啊,话说,准二十四岁的处男,有时候实在太煎熬,那种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心好像已经升级为了猛兽猎食的野性一般,根本不分对象了。
当然,我对天发誓,我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绝对不是对我妹妹的身体好奇,否则,我愿被天打五雷轰!
“喀嚓——”
天空一声巨响,闪电划过窗外,仿佛从我眼角掠过一般,便是那厚实的窗帘也没能掩盖住它慑人的光辉...我草,那鬼老天是耳朵聋还是跟我有仇啊?居然真的想用雷劈我?!
我虽然不承认心里有鬼,可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的险些将心脏喷出来,就在我用力将心脏吞回肚子的同时,被子被突然撩起,一阵熟悉的温香沁入鼻腔,一具雪白光滑的柔嫩娇躯也随之侵入了我的被窝——是楚缘!
我慌忙叫道:“臭丫头,你干嘛呢?!”我没办法不慌,哥们身上可就穿了一条平脚裤衩,几乎是与楚缘赤裸裸的接触!
“我怕打雷!今晚我跟你一起睡!”楚缘似乎是怕我把她从被窝里赶出去,又好像真的很害怕窗外的电闪雷鸣,也不管是还压在我身上的暧昧姿势了,双臂环搂,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腰,小脸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胸口,大概是穿的太少,在外边站的太久,她的胳膊上带着丝丝的冰凉。
敢情方才要说的就是这个啊...我本能的伸出去要推开的她的手顿住了,看着这丫头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与刀削般的薄肩都在簌簌的颤抖着,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我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刚才那点龌龊心思登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好,一起睡,呵呵,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怕打雷啊...”我如是说着,却是早就知道楚缘怕打雷的原因,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怕到这种程度而已。
楚缘听我同意了,这才睁开了眼睛,不过才对上我的目光,立刻红着小脸扭过了头,身子一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不过,搂着我腰的手却更有力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我有什么办法?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形象了。”
话说,你个丫头在家里邋邋遢遢,动不动就找我茬和我无理取闹,好像就从来没有过啥形象吧?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打雷,我不会笑话楚缘的这句话,因为我知道,这句话几乎是她儿时的全部回忆。
后妈与老爷子结婚前,生活的并不轻松,一个人辛苦的工作养活楚缘,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将楚缘一个人留在家中,小孩子哪有不怕电闪雷鸣的?或许,楚缘真正害怕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东西,而是一个人在恐惧中的孤单和寂寞...
“你是我妹妹,在我面前要什么形象啊?”这话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我哭,我这个哥哥在你面前才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吧?
楚缘只是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置可否,我笑了笑,道:“先让我起来把睡衣穿上。”楚缘的小脸贴着我的胸口,连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更不要说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了。
楚缘并没有松开搂抱住我的胳膊,仿佛我真的是被她扔在床底下的毛绒玩具的替代品似的,“是穿衣服睡舒服,还是这样睡舒服?”
“废话,”我叹道:“当然是裸...咳,当然是这样睡舒服。”我差点说出‘裸睡最舒服’,在楚缘搬来与我同居之前,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连裤衩都不曾穿过,所以这几天长衣长裤才让我倍觉疲惫,总觉得休息的不够充分似的。
“那就别穿睡衣了,”楚缘红着小脸道:“反正...上次你喝醉了,也是这样睡的,再说,这次是我赖过来跟你一起睡的,再委屈你,不合适...我们是兄妹嘛,没关系的,你老实点就行...”
“缘缘...”我拍了拍楚缘光滑细嫩的手臂,一脸的严肃,道:“你真没资格让我老实点,因为吃亏的一直都是我来着,比如说,现在...”
楚缘怔了怔,才猛然反应过来我在调侃她,当即娇羞无限的嗔斥道:“讨厌!我碰你可以,但你碰我就不可以!”
“哈哈哈哈——”楚缘的小拳头就像搔痒似的,让我大笑不已,这丫头虽然有时娇蛮不讲道理,但换个角度来看,却又可爱之极。
打闹的累了,不知是在羞赧还是生闷气的楚缘翻身扭脸,跟我打起了冷战,我只是笑了笑,将台灯关了,道:“不早了,我要睡了,缘缘,你可要老实点,不许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哦。”
“哼!”臭丫头气呼呼的用鼻音回答了我。
安静的房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安静的城市,只有从天而降的雨点在肆意的喧闹,可是,它们的喧闹,只能陪衬出房间与城市的安静,这种复杂,这种矛盾,一如此刻的我。
娘了个球的,楚缘突然习惯性的从背后搂住我,不只是那火烫的呼吸吹洒在我的肌肤上,还有那两团柔软的挤压,无不让我面红心跳,我哪睡的着啊?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顶端的两粒凸起...
【第215章】楚缘的眼泪
安静,让我的触感异常敏感,黑暗,让我的想象力异常的丰富。
雷声,呼唤着我原始的野性,闪电,另我的兽血沸腾...
肌肤紧紧相贴,让我能清楚感觉到楚缘虽然依旧在青涩中成长、却已然接近成熟的玲珑曼妙。
仙人个板板,平时咋就没感觉到楚缘这小妮子身体发育的这么好呢?刚刚欣赏过几十张小泽姐姐‘人体写真’的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吞了口滚烫的唾液。
“哥,你睡着了吗?”
楚缘还没睡着呢啊...我心有遐思,惭愧不已,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睡着了。”
“嘻嘻,骗人,”楚缘不禁失笑,声音轻轻的,似是怕破坏了这安静的氛围,惊醒了谁似的,“睡着了你怎么还会回答我啊?”
我老脸烧红,自嘲的笑了笑,诚实道:“被你这么搂着,我能睡得着吗?”
“热,是吗?”我家妹妹好纯洁,让我这个龌龊的哥哥好惭愧。
肌肤相亲,确有一种火烫的感觉,但那感觉却说不出的舒服,哥们是热,热的却是自己的血,自己的皮,我含含糊糊道:“嗯,还行吧,刚要睡着,你就说话把我吵醒了。”
“你没睡着,怎么会被我吵醒呢?”
“呵呵...”我讪笑无语,本以为楚缘会放开我,不想,这丫头非但没放,片刻无语后,竟然将大腿也压到了我身上,我汗啊,难道我在她眼中,就真的是个毛绒玩具般的存在吗?
“哥,我重吗?”楚缘总算还关心我的感受啊。
“不重...”我怕说重,这丫头会跟我拼命。
“哦,那我就这么压着你吧,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哈?你舒服了,我怎么办?虽然我也很舒服...可是这种舒服简直是在考验我啊!我仿佛能看到自己的灵魂在人与兽的分界线上徘徊一般,忙道:“虽然不重,但是,被你压的有点不太舒服...”
“那你活该,”楚缘轻啐一声,嘻嘻笑道:“谁让你是我哥的,让着我宠着我也是应该的。”
我汗...敢情二选一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啊?!我有点能理解萧一可的心情了,的确让人抓狂。
“可这样我睡不着啊...”楚缘光洁的大腿与我的肌肤紧紧贴着,不时的摩擦,害得小楚南很禽兽的有了反应,我无地自容,死的心都有了。
楚缘小声哼唧了一句,“我也睡不着...”
我听的不太真切,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楚缘淡淡的回答了我,沉默了小会,突然问道:“哥,你真的要娶程流苏做我嫂子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若我说‘是’,难保楚缘不会又来劲,可若说‘不是’,却又等于在欺骗她,“为什么又问这个?”
楚缘不答反问,不过那口吻,更像是自说自话的喃喃自语,“如果你娶了她,你们肯定会像咱们现在这样,每晚睡在一起吧?”
这话说的,能一样吗?咱俩是兄妹,她是我老婆,一个要束手束脚,不能摸不能碰,不然就是禽兽,一个要放开手脚,不但要摸要碰,一定要够禽兽,还得把她摸得舒服,碰的满意...
再说了,夫妻当然是睡在一起了,难不成还要分房睡吗?我正觉得楚缘的话莫名其妙,便听她继续道:“那时候这张床就是她做主了吧?要是再碰上打雷的晚上,她会让我跟你一起睡吗?”
这丫头的想法真够怪的,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啊,我笑道:“当然会同意了...”脑中灵光一闪,我忙补充道:“不管我娶的人是谁,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休了她,呵呵。”
哥们直抹冷汗,差点中了楚缘的圈套,这丫头备不住是想套我话,确定我与流苏的关系也说不定啊!我暗呼侥幸,得亏哥们反应够快啊。
楚缘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说了一句,“一张床,怎么可能睡得下三个人...”
我呆了,楚缘的话,好像很幼稚,可是,她的语气中,却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慨的味道。
“缘缘...”
“不说了,睡觉!”
楚缘拱了拱身子,真的不再言语,我却睡意全消,因为,我感觉到了,我的后背上,有些湿湿的,那是裹着温度的水滴,那是,楚缘的眼泪...
楚缘为什么会如此讨厌流苏?她完全没有讨厌流苏的理由吧?(电脑阅读
我不愿意去自作主张的编织一个可以解释疑问的理由,因为我知道,能编织出来的理由,绝对是荒唐的,就像楚缘讨厌流苏那样的荒唐,就像,她将眼泪洒在我背上这样的荒唐...
。。。
妖精这次是真跟我卯上了,非但不开手机,在她的qq上留了言,她也不给我回话,害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真的凭着一时之气去找墨菲的麻烦,我本想提醒一下墨菲千万要多加小心,可一想到我俩那关系...我想告诉流苏,但是,那醋坛子十有八九会刨根问底的,若知道泼粪事件的主谋是萧一可...那丫头嘴上没把门的,万一说漏给冬小夜那妞知道,早晚是个雷子。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墨逸之定然早就有了对策,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墨菲身边的,就是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背后的复杂情况。
萧一可的偏激行为固然不可取,但是,我不能否认,她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帮助了风畅,墨逸之顺藤摸瓜,自然会查到那些黑道上的传闻,继而替墨菲将来继承风畅扫平道路吧?
不过,这件事情仍有一些蹊跷、不合理的地方,例如,张明杰既然如此费心思的想要去讨好接近墨菲,为何现在又要摆出一副支持柳公子的态度呢?而且,从上次要李颀洪涛设计我来看,张少爷的确将心思都花在追求流苏身上了啊,虽说...他突然将目标从墨菲转换为流苏,本就有些难以解释。
世界上真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例子吗?
不合理的地方有很多,不过,却已经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情了,我只知道,风畅集团表面风平浪静,却是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我在为墨菲祝福的同时,也更坚定了让流苏早些离开风畅的决定,张明杰虽然被我制住了,但老虎无牙,还是老虎,既然还是老虎,那吃肉称王的野心和欲望就不会改变。
虽然我看不清楚风畅的形势,但可以隐隐能感觉到,流苏与我似乎无意中成为了某些人试图利用的棋子,即便这只是一种感觉,我也没有理由让已有去意的流苏继续留在那个地方,看来,哥们必须抓紧找一份工作来养老婆了。
哪逞想,要找工作的人,竟然不止我一个!
不止楚缘,便是东方怜人也联系不到萧一可,小娘皮一大早跑到我家里来,着实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当她看到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楚缘从我房间里走出来时,那副笑里藏刀的模样另我好一阵毛骨悚然,每次背过身去,都觉得有两道激光一般的目光试图将我分尸或者分解似的。
难怪东方怜人这么早就跑到我家来了呢,原来她们三个问题少女一早便已商定,这个周末一起去我爹妈家。还有个来月就要放暑假了,东方怜人不知哪根神经萎缩了,心血来潮的决定这个暑假要打工,而此行的目的,正是想买通我后妈的门路,去她的餐饮店帮忙。
我咋觉得,东方怜人想要来我家打工的目的,是借此接近楚缘,为了在长达两个月的暑假中缠着楚缘寻找的借口啊...话说,这丫头给我爹妈拿的茶叶、化妆品,就足够我几个月的工资了,我可不觉得她会缺打工赚的那两个零花钱。
楚缘这臭丫头居然瞒着我这件事情,显然是怕我反对,说不好,其中还有她蛊惑的成份呢,为了让东方怜人和我有更多的相处机会...看来,固执的楚缘还没有放弃给我和东方的拉皮条大业啊...
听俩丫头的意思,萧一可也有打工的心儿来着,所以她俩才奇怪,为什么这时候不见了妖精的人影。
我哪敢说啊,小妖精打工的目的是想接近我,可现在我骂了她,她又不想接近我了...真要说了,楚缘非把我撕碎了不可。
但是,从萧一可放弃了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