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2 部分阅读
不过，如果切嗣真的在等会见面的时候给她来一句“母亲”她恐怕会羞得掉头就跑吧。
不知道犬夜叉对我给他找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有什么反应，越想，娜塔莉亚就越是感到有趣，那种害羞的心情似乎也冲淡了不少。
“啊啊，情况恶化了。还有二十分钟就要着陆了。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我可不能因为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而犯下致命的错误。”
“……抱歉！”
切嗣抱歉道。
娜塔莉亚没有选择迫降的必要。
而且她也不会再见到切嗣了。
对于这一点，只有切嗣知道。
在把这些尸食鬼完全消灭之前。娜塔莉亚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对于这架满载着尸食鬼的客机，只有一个处理办法那就是让它坠落到大西洋之中。抹杀“魔蜂使者”的行动，最后要以娜塔莉亚·卡敏斯基以及全部乘客和机组人员的性命为代价——对于这个结果，切嗣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对于切嗣来说，他也知道自己的恩师在最后关头一定会发挥出惊人的实力。一直坚持着“无论如何都要生存下去”信条的娜塔莉亚，也许会为拯救自己的性命而避免机体坠落，对于这一点，切嗣也是必须考虑在内的——那将是超出预计的、最坏的结果。
以自己的生存为最优先考虑的娜塔莉亚，在这个结果所能够带来的威胁之间权衡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吧。
将满载着三百余只尸食鬼的客机降落在机场，把这些饥饿的亡者释放出来——如果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一定会选择这个方法。正因为太了解她了。所以切嗣早已经提前做好了应付这万一情况的准备。
为了避免灾厄的扩大化，绝对不能够让那架空客a300着陆。
这是不管娜塔莉亚的安危与否，都无法动摇的事实。
早在一小时前，切嗣跑遍了大半个纽约终于在黑市购买了一杆军用携带式地对空导弹。
现在的切嗣站在漂浮在水面上的一艘摩托艇上，等待着娜塔莉亚的飞机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巨型喷气式客机在纽约国际机场降落之前需要盘旋一段时间，目前切嗣所在的位置勉强可以使飞机进入自己导弹的射程。
在购买武器以及选择射击地点的时候，切嗣再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精神构造来。
从避免发生更大的惨剧角度来看，冷静地面对娜塔莉亚的死对自己来说也是正常的反应。
但是，放弃能够令自己所爱的女性幸仔下来的最后“奇迹”而亲手将她杀害，这样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假设的杞人忧天倒也好，但是现在卫宫切嗣所面对的却是残酷的现实。很快他就要亲手将娜塔莉亚抹杀，现在，a300正闪耀着银色的机翼出现在即将破晓的天空。
“也许我，真的昏了头了！”
娜塔莉亚对于无线电另一端的切嗣位于纽约的旅馆之中这一事实深信不疑，于是依然毫无防备地悠然说道。
“要不是出这么大的差错，也许我一辈子也不会说出那些话。看来也到时候了，这次去冬之城后，我顺便也引退吧。或许，犬夜叉和爱丽斯菲尔的婚礼之中，也加上一个人了！”
“那不是很好吗？我想犬夜叉和爱丽斯菲尔小姐也会很开心的吧！”
“爱丽斯菲尔不知道，虽然听说犬夜叉已经唤起了她的感情，不过女人的嫉妒心可是一种天赋，或许到时候她会认为是我故意想要破坏她的婚礼也说不定！”
“那么，你要拒绝吗？”
切嗣依然装出平静的声音。而他的双手则开始将火箭筒架到肩上，把导弹对准了客机。
“当然，如果是爱丽斯菲尔的话，我想自己恐怖无法拒绝她。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拒绝她，只有我不可以（其实还要加上一个犬夜叉）”
“为什么！”
“因为，她就是过去的我啊！”
娜塔莉亚毫不掩饰的说道，同样出身高贵，可两人的境遇却截然不同。曾经，娜塔莉亚自己也有机会获得和爱丽斯菲尔相同的生活，可是一个小小的转折，令她的命运踏上了另外一条充满血腥和杀戮的方向。
所以，至少让爱丽斯菲尔，一直幸福下去。
“到时候，或许我可能专心去做你的母亲了！冬之城虽然有点冷，可确实是个引退居住的好地方！”
“嗯，到时候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眼睛里面浸满了泪水，但是仍然能够正确地判断出目标的距离——1500米以内。
一定可以命中。
“因为，你是我真正的亲人！”
切嗣轻声地说道，接着将导弹发射了出去。
数秒内需要手动制导的导弹。在切嗣将瞄准镜对准娜塔莉亚所乘坐的客机之时。所有有关她的回忆全部都在切嗣的脑海里面重现。
但是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导弹便锁定了巨型喷气式客机所散发出来的热源，脱离了切嗣的制导，像一条饥饿的鲨鱼一样毫不留情地向猎物扑去。
导弹正中机翼下方的油箱，切嗣眼看着飞机倾斜着向下栽去。
之后的崩溃，就好像被狂风吹散的沙画一样——失去空气动力的铁块被摧枯拉朽一般地拆散，化为一片片的微尘静静地飘落在海平面上。迎着霞光飘落的飞机残骸，好似嘉年华上的彩纸一样飞舞着。
从水平线的另一边亮起的黎明第一缕阳光，最终还是没能照在娜塔莉亚的脸上。独自一人沐浴在朝阳之下的卫宫切嗣，无声地抽泣起来。
自己再一次拯救了很多素未谋面的人，在谁都不知道的时候。
你看到了吗？夏丽！
我这次又杀掉了，和杀掉父亲时候一样杀掉了，我再也不会犯当时在你那里犯过的那种错误。
我，要拯救更多的人……
假如切嗣的行为和他的意图被别人知道了的话，他们会感谢切嗣吗？最终免于牺牲在尸食鬼的威胁之下的机场的那些乘客，会赞美切嗣为英雄吗？
“别开玩笑了……别开玩笑了！混蛋！！”握着余温渐渐冷却下来的火箭筒，切嗣向着渐渐明亮的天空大声吼道。
自己并不想要名誉和感恩，只想再一次见到娜塔莉亚的面容，想要当着她的面，叫她一次“母亲”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局，这只是正确的判断而已。毫无办法，毫无反驳的余地。切嗣的判断是正确的。把非死不可的人抹杀，拯救那些没有理由死亡的人——这不是“正义”又是什么？已经回不来了——回忆起以前那遥远的面容，在美丽的星光下，带着温柔的眼神向自己问到“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那个时候，切嗣应该回答了——如果自由拥有能够改变世界的能力，如果自己手中拥有奇迹的话——“我要做正义的伙伴！”那个时候的切嗣，还不知道这名为“正义”的天平，将会夺走什么，并且给他带来什么。
“正义”夺走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又夺走了自己的母亲。留在手里的，只有残留的血液的感觉。甚至连他怀念的权利都被一同剥夺了。
自己所爱的人，面容也好，声音也好，都无法再回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都将在切嗣的噩梦之中一遍又一遍地出现。他们一定不会原谅亲手夺走自己生命的切嗣吧。
这就是“正义”的选择，追求理想的代价。
现在切嗣已经无法回头了。哪怕只有半点的踌躇与犹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就会消失不见。那么到目前为止所付出的一切代价，所有的一切牺牲，都会变得毫无价值。
自己一定也会遵从心中的理想，然后一边诅咒着，憎恨着，一边去追求理想的实现吧？切嗣在心里默默地发誓。
自己接受这种诅咒，接受这种愤怒，同时也祈求能够有一天，可以流干所有的眼泪，抵达那遥远而宁静的理想之地。
如果自己手中所承担的残酷.对于人类来说是极致的话。
那就让自己一个人来擦干着世界上所有的眼泪吧。
名为卫宫切嗣的少年，斩断了世上最后一丝羁绊，只为了坚定地迈向了那充满荆棘而崎岖的道路。
在他毫无觉察海底，一个神秘的漩涡开始出现，全身笼罩在一个银色的光环，打算游弋出去，给某个“蠢儿子”狠狠一拳的娜塔莉亚，被从漩涡深处探出的一只白皙的手掌，轻轻抓住拖了进去。
最后，娜塔莉亚看到的，是一双犹如黑玉般的灵眸，清澈深邃，美丽得如一场极不真实的梦……
第060章 桔梗的气息
“桔梗！”
万里之外的德国，正是深夜时分，正拥着爱丽斯菲尔入睡的犬夜叉突然睁开眼睛，望向了更加遥远的西方。
虽然只有一刹那，可他确实感觉到了桔梗的气息！
“犬夜叉，怎么了？”
躺在他怀里的爱丽斯菲尔感觉到犬夜叉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犬夜叉从一旁抓起衣服，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便一剑劈开了一道空间裂缝，然后跨了进去。
几秒钟后，跪在摩托艇上哭泣的切嗣上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裂缝，穿戴整齐的犬夜叉从中踏了出来，一眼看到了下方 的切嗣。
“切嗣，你在这里干什么？”
降落到摩托艇附近，犬夜叉问道。
随即，他鼻子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在混合着硝烟的水汽之中，还有着淡淡的死气，以及娜塔莉亚的气味。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娜塔莉亚呢！”
听到突然响起的犬夜叉的声音，满脸泪痕的切嗣抬起头，看到了悬浮在旁边的犬夜叉，眼中立刻透出了一丝惊喜的光芒。
“快！”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大声的呼喊着。
“快去救娜塔莉亚，救救我的母亲！”
在切嗣眼中，犬夜叉是无所不能的，飞机刚刚坠落爆炸，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看着他满脸悲泣的模样，犬夜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完全不知道切嗣在说什么，娜塔莉亚，母亲，这个家伙疯了吗？而且，娜塔莉亚那个女人会遇到危险，别开玩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一巴掌把切嗣扇飞，随后犬夜叉落到摩托艇上，抓住他的衣领将切嗣提了起来。
这一巴掌，总算是让切嗣稍微清醒了一些，将他和娜塔莉亚接到猎杀“魔蜂使者”奥德·波尔扎克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遗漏的叙述了一遍。
在犬夜叉面前，他无法做到任何隐瞒，也不可能隐瞒。
因为这个人，是他刚刚亲手杀死的母亲，最亲密的恋人。之前和娜塔莉亚交谈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只是在轻松的调侃，可在切嗣心里，已经真的将她当成自己的母亲。
“应该还来得及的，犬夜叉……不，父亲！求求你，救救母亲吧！”
追悔莫及的呼唤，带着发自内心的悲痛，被泪水所充盈的眼眶，看着唯一的希望犬夜叉。
犬夜叉随手将切嗣扔在摩托艇上，纵身跃下大海。在他前方，波涛依然没有平息的海面骤然分开，露出了沉入海底的飞机碎片。
可是，在这其中，娜塔莉亚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别说是尸体，就连气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联想到之前感应到的桔梗的气息，犬夜叉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桔梗她们，确实就在这个世界，如果他猜得没错，娜塔莉亚应该是被她救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桔梗出手，娜塔莉亚也不会死。
因为和犬夜叉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只要遇到生命危险，别说是在这个世界，就算是隔着几个次元和时空，他都能够感觉到。所以，娜塔莉亚应该是平安无事的。而且，犬夜叉也不相信娜塔莉亚那个女人会死在一次小小的飞机失事中。
那个女人逃生的手段，连犬夜叉都想象不到。
不过，看着一脸悲戚的切嗣，犬夜叉却将事情的真相吞进了肚子里。这个男人，又朝着那条荆棘之路跨出了一大步。现在，即使是夏丽，也无法拯救他了。
不是被世界改变，就是改变世界！
或者说，不是被世界毁灭，就是他毁灭世界！
“放弃吧！”
犬夜叉从海底飞上来，落在摩托艇的边缘，看着渐渐合拢的大海。
“娜塔莉亚，已经尸骨无存！”
“！”
早已知晓希望渺茫，可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可能的切嗣，终于被犬夜叉这一句话击溃了。不，从他扣下扳机，眼睁睁的看着娜塔莉亚和飞机一起坠入大海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彻底被击溃了。
“啊啊啊啊啊……”
看着这个“正义的傀儡”犬夜叉没有一丝同情。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以牺牲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这是犬夜叉曾经送给远坂时臣的评价，此刻他将这句话，再次送给了名为卫宫切嗣的少年。这个亲手弑父弑母，衷心希望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却冷酷的将所有的生命公平的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为了救下更多的人，就牺牲自己重要的人。
可是，当一个人公平公正地去对待每个人的时候，那便等同于他已经无法爱上任何人。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这双沾染着珍惜之人鲜血的双手，却救赎更多的生命吧！用那双践踏着爱你之人感情的双腿，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看看最后迎接你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
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惩罚，可对于名为“圣者”的人类来说，惩罚就意味着幸福！……
比深海之底，还要更加深邃的地核之心，一座巍峨的宫殿被重重岩浆包围着。一层有如蛋壳的透明薄膜，将岩浆和宫殿分开，维持着一条宽约一米的空间。
此刻，在蛋壳中心的宫殿前一片平坦的祭坛上，躺着一个披着漆黑长袍，穿着白色内衣背心的短发女性。
正是犬夜叉寻找不到的娜塔莉亚。
此时，一个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额生月印，左右脸颊各有两条红色妖纹的华服女性，正站在娜塔莉亚身前，用手里的扇子戳着她的脸颊。
“不是说感应到犬夜叉的气息，所以把他抓过来吗？”
如果犬夜叉在这里，一定可以一眼认出，这个高贵华丽的宫装女子，就是他苦寻百年的凌月仙姬。既然凌月仙姬在这里，那这座宫殿也毫无疑问，是凌月仙宫了。
此时，在宽敞的吉泰上，站满了数十名身姿绰约，美丽动人的女性。从六七岁的可爱女孩，到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以及成熟妖艳的性感艳妇，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站在这群女性前面的，除了身穿华服的凌月仙姬，还有几个穿着红白巫女服，以及十二单的宫装和服的女子。
她们，同样也是犬夜叉寻找已久的妻子们，在凌月仙姬左边的，是桔梗，奏姬几个巫女，右边的则是樱姬，珊瑚，露姬等人。
此时，凌月仙姬正指着躺在地上的娜塔莉亚，一脸无语的问道。
“这个东西是什么？”
在凌月仙姬看来，穿着黑色披风，留着一头短发的娜塔莉亚，无疑是离经叛道的，根本没有被她认为是一个女人。而且，从这个人身上，她还感到一股相当讨厌的气息。
充满了世俗的丑陋和浑浊（其实是娜塔莉亚的烟酒气味）味道。
“抓错了！”
桔梗看着自己的手，神情有些赧然。
这种表情出现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她的脸上，显得格外娇艳。为了突破世界壁垒，打破凌月仙宫外的封印，她连同凌月仙宫的众女一起，聚集力量打开了一条缝隙，才得以抵达外界，而且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
因为她刚才感应到了犬夜叉的气息！
因此，明知道这样做有可能引起那两个存在的注意，而加大封印，可如果真的能把犬夜叉找到，她们就不用再被封印在地核之心了。
可偏偏，感应到的气息的犬夜叉的气息，居然是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的。
“我想，她身上既然有犬夜叉的气息，应该跟犬夜叉有关吧！”
桔梗上前几步，看着被自己从海中抓进来的娜塔莉亚。她的感应绝对不会出错的，娜塔莉亚身上，确实有犬夜叉的气息。出现这种结果，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
“什么有关，根本就是他的女人！”
可惜，对于桔梗那委婉的说法，凌月仙姬直接发出一声不屑的嘲讽。
“犬夜叉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连这种人都要！”
“其实我觉得她挺不错的！”
夏岚小心翼翼的举起手，发表自己的意见，她也是一头火红的短发。
“你给我闭嘴！”
可惜立刻就被凌月仙姬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一脸冷酷的冬岚立刻挡在夏岚面前，回瞪着凌月仙姬。自从她来到凌月仙宫后，身为豹猫一族的她和犬怪一族的凌月仙姬，关系就一直很紧张。
眼见猫犬之争又要爆发，就在这时，娜塔莉亚发出了一声呻吟，慢慢睁开了眼睛。
樱姬立刻手指娜塔莉亚喊道。
“啊，她醒了！”
第061章 难为情的娜塔莉亚
“你们是……”
听到樱姬的声音，原本眼睛还有些迷糊的娜塔莉亚顿时恢复清明，右手在地上一撑，身体在平地中不可思议的翻了起来，稳稳的落在后方的大地上。
面对娜塔莉亚警戒的反应，众女没有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此时，娜塔莉亚也注意到，围在自己周围的人，居然全都是一群女人，一群外表及其出众，甚至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绝丽美女。
只是，这些人身上不自然的散发出来的深邃气息，令她的心沉到谷底。
在她的感觉中，即使最弱的那几个，气息都比自己要强大。而眼前那几位连她都为之惊艳的女性，虽然无法具体感知到她们的实力，可看着她们，娜塔莉亚就仿佛第一次面对犬夜叉一样。
（怎么可能，这些强者到底是什么人，我根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作为一位赏金猎人，娜塔莉亚对于里世界中的强者也算是知根究底。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眼前这些外表及其明显的女性强者。
就好像……突然冒出来的犬夜叉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
娜塔莉亚的目光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桔梗身上。她记起来了，在昏迷之前，她就是被这个人给抓进来的。那双清澈深邃的灵眸，绝对不会认错。
“这句话是我们该问的，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上有犬夜叉的气息？犬夜叉人呢？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凌月仙姬唰的一声打开折扇，跨前一步来到娜塔莉亚身前。从她身上释放出来的强大妖气，形成一股有若实质的威压，轰然压向娜塔莉亚。
娜塔莉亚直立的身体顿时下沉，眼见即将跪倒在地的时候，从她身上同样爆发出一阵及其相似的气息，挡住了凌月仙姬的妖气。
“犬夜叉，果然是你！”
感觉到这股气息，凌月仙姬脸色一沉，身上的妖气再次变强。
“仙姬，等等！”
这时，穿着一身和服的珊瑚突然出现在娜塔莉亚身前，替她挡下了那股震慑身魂的威压。
“这个人身上有犬夜叉的气息，是我们的姐妹，可不是敌人！”
（姐妹，难道这群女人都是犬夜叉的……
联想到同样突然犬夜叉也是同样声名不显，可实力却强大得不可思议，娜塔莉亚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而且，在这些女性当中，甚至还包括几个外表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
不过，没想到犬夜叉那个家伙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女人，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后宫了吧。
那个家伙，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我！
心里想着等再次见到犬夜叉，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娜塔莉亚脸上的紧张之色终于放下了。面对这样一群实力远超自己，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明显看起来很讨厌自己的女人，也不容的她不紧张。
在现世声名赫赫的赏金猎人，此时居然变成了一只弱小的绵羊，生死不操于手，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犬夜叉？难道你们都是犬夜叉的女人！”
“说女人太难听了，我们都是那个家伙的妻子！难道，他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们的事情吗？”
凌月仙姬语气尖锐的道，在众女之中，唯有她的嗅觉最为灵敏，因此对于娜塔莉亚身上的气味，也最是反感。
娜塔莉亚此时也感到了，眼前这个傲慢的华服女子似乎对自己格外反感。
我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情吗？
如果是嫉妒自己和犬夜叉的关系，那其她人怎么没有？
娜塔莉亚完全摸不着头脑。
对了！
娜塔莉亚的视线突然锁定在了凌月仙姬身上。对方身上的服饰，和脸上的妖纹，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犬夜叉最初也是穿着相似的衣服，而且有一次战斗，他也曾经显现过相同的红色妖纹。
“你是犬夜叉的族人？”
“不错，还算你有眼力，本人乃是凌月仙姬，你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
眯着眼睛高傲的瞥了娜塔莉亚一眼，凌月仙姬再次问道。
娜塔莉亚摇摇头，凌月仙姬的嘴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