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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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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怀有那份不安吗

以王而言完美某种地步时,大家对自己的君主产生疑问

没有人类感情的人是无法治理人的

几个有名的骑士离开离白色的王城,连这样子王也像当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统治的一部分

王不能存有这样的私情

她克制私情做出决策,他们也压抑私情地服从

就这样付出了牺牲,持续的胜仗带来了国内的安定

代价就是对王的反感

“亚瑟王啊,不了解人类的感情——”

一名骑士留下这句话,离开了王城

这个骑士的名字,是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还是婴儿时由于父亲过世而被弃置湖边,被湖中的一群仙女养大,因而也被称为“湖上骑士”。他行侠仗义、个性温柔体贴、善于与女性相处,不仅在亚瑟王的圆桌上很受支持,在整个王国内都有很好的口碑。所以他也被称为亚瑟王的第一骑士。亚瑟王对兰斯洛特信赖有加,任命他为王后桂妮薇儿的守护骑士。

所以,兰斯洛特对王的评价,点燃了骑士和臣民对王的怀疑。哪怕这句话,是因为兰斯洛特在得知喜欢的女人即将被王处死之时的气愤之言。

现在想来,王一直都没错!

在宫廷内被孤立,被骑士远离,被人民惧怕。

看不到真实一面的王。

没有私情,公平无私的少年。

他的圣洁和高贵,令骑士和臣民望尘莫及。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如此完美的王,所有人都在期盼着,王的错误,王的暴戾,王的私欲。

骑士们在等待着——等待着王真实的一面,想要看到王真实的一面。

不是在王城或战场所看到的,而是想看到人类真实的笑容。

就算再怎么完美的王,也无法随时随地伪装自己。

激怒他,伤害他,诅咒他,反抗他……

期待着王因为自身的愤怒而惩罚他们,这也是他们的幸福吧!

但是,这个想法是错误的,骑士们获取的,只是和期待的相反的事实。

王一次都没有笑过。

“哈……哈、哈、哈、哈……!”

因此而感到生气是什么时候。

完成那样的伟业,应该在荣光内的王。

其实,一次都没有让人看到温和的表情。

无法原谅。

想要相信没那种事情。

正因为如此,总有一天——希望王的脸能出现光芒。

属于王自身,而不是“王”这个称号带来的光芒。

这就是骑士们的愿望。

被给予,被救赎,被恩赐……他们一直都在接受着王的庇护和怜悯,却什么都无法回报。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违背王的意志,将王从那神坛拉下。

不是作为“王”,而是作为一个人。

但是现在,兰斯洛特才明白,王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崇高,更加伟大。

身为王,本来应该享受无上的权利和荣耀,可是阿尔托利亚呢!

以豆蔻之龄肩负起了拯救国家的重任,十年征战,隐瞒性别驰骋沙场,连爱情也无法堂堂正正的享受。孕育子嗣,本来应该接受臣民的祝福,却不得不躲到无人的地方偷偷的诞下。

这实在是太令人心痛了!

得知了王一直隐藏的秘密,一直压抑的私欲,兰斯洛特就愈加的愤怒,对自己,对其他的圆桌骑士,对不列颠王国的臣民。他们究竟干了什么啊?

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全部推给一个咏蝶恋花,被关爱呵护,享受爱情的少女,他们这些大男人,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王的救赎,实在是太可耻了。

“王啊,罪臣兰斯洛特,在此以死谢罪!”

双手握紧魔剑,兰斯洛特脸上带着忏悔的微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他直到死都没有获得救赎,因为背叛了最为重要的人而深深自责,这一自责,他背负了一生。这样的痛苦,该去向谁诉说呢?究竟谁该怎样责备谁才能获得解脱呢?

是自己!

在这位王的身前,无论背负多少耻辱,多少痛苦,都无法消除他的犯下的过失。

他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稍微弥补这份罪孽。然后,永生永世徘徊在痛悔之中,直到世界的尽头。这是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后,所应有的惩罚。

“兰斯洛特!”

阿尔托利亚不可置信的看着以剑刺穿了自身心脏的骑士,飞奔而去。

“不要过来!”

兰斯洛特大声的怒吼道。

“您连这一次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不,我没有……”

阿尔托利亚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救赎眼前被悔恨和痛苦所折磨的骑士。

或许就如同征服王所说的那样,一味的救赎,反而导致臣民迷失了方向。他们期盼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有求的王,而不是一座永远遥不可及的丰碑。

兰斯洛特单膝跪地,口中咳着鲜血。

“呵呵……”

湖之骑士平静地呢喃、叹息道。

“在王的眼前死去……哈哈,这样的我简直……就像一个忠义的骑士那样……”

“你——不要这么说——”

阿尔托利亚焦急地回答。在他消失前,自己还有话必须告诉他。她希望他能明白。

不是“简直就像”,而是“根本就是”。

她想告诉他,你就是一位忠义的骑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对国家,对王奉献出的真诚。

所以不用再自责了。哪怕那是不能犯的过失,你的品质不是凭这样一个过失就能够颠覆的。

我不想羞辱你,不想失去你。正因为我有这样的愿望,才能够真心否定你犯下的所谓罪过。

这是阿尔托利亚的真实想法,但——却无法成为那位骑士的救赎。

骑士如同熟睡般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体在渐渐消散。眼见他很快就要消失不见,但阿尔托利亚却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兰斯洛特,其实你……!”

你不是什么罪人——这种话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有人否定了他的罪,但最为纠结于这份罪过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为什么当时没能察觉到他这份孤独的思绪呢。为什么没能将这位骑士高洁的灵魂,从几近疯狂的自责中解放出来呢。

——王不会明白别人的心情——

在离开圆桌的同时听到的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骑士的亡骸没有再多说什么,伴随着最后的残光,他消失了。

“——等……等等……兰斯——”

注视着失去的残光,阿尔托利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允许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声音。面对忠诚的骑士的最后时刻,自己甚至没能对他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现在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哭呢。

王只能是孤独高傲的——

对自己这样说着,寻找救国之路的同时,自己究竟忽略了多少人的想法和苦恼。

英勇献身的高文,殉于使命的加拉哈德,他们在最后一刻都在想着什么呢。他们是否同样怀着后悔和不甘离世的呢。为什么自己就能一口咬定并非如此呢。

阿尔托利亚泣不成声,仿佛有无数荆棘割裂了内心一般痛苦。

难道说身为王的自己根本不应该高高在上——

如果这样,就不会带来破灭的结局了吗?所有人就能得救吗?

“阿尔托利亚!”

犬夜叉走了过来,轻轻的抱住了哭泣的少女。

“还没有结束,你所选择的道路,还可以继续走下去……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哪怕大世界的尽头!”

如果自己回到过去,同最初的阿尔托利亚相遇,他发誓,一定要拯救这个女人。

还来得及,如果是还没有和阿尔托利亚相遇的自己的话,就一定还来得及。拯救这个少女拯救被她守护的国家……如果,这是她内心的希望。

“对……还没完!”

从呜咽的喉咙中发出的——是常胜之王执着的声音。

“还能补偿……还来得及……我还有圣杯,我还有能够颠覆命运的奇迹……”

只是,阿尔托利亚忘记了。站在那岩石之前,她曾经思考过,自己可以吗?她在踌躇自己能否肩负拯救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的责任。

回过神来,注意到后面站着一位没见过的魔术师。

“在要拔起那把剑之前,确实地想一下会比较好!”

他说了,我不会骗你的,别那么做。

“拔起那把剑之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喔!”

他还说,只要得到那把剑就会被人们憎恨,走向凄惨的死亡。

她不可能不害怕。

毕竟,魔术师确实地让她看到了。

看到拔出那把剑后,她会走向怎么样的一个末日。

“———不!”

可是,这让少女下了决心。

就算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魔术师问了,这样好吗?

“——有许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她的手搭在剑上

魔术师似乎很困扰地背过脸去

“奇迹需要代价。作为交换的,应该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

留下了像是预言般的话语。

无论重复多少次,只要少女体内流淌着赤色之龙的血液,只要少女无法忍受人民的哭泣和哀求,她都会拔出那把剑,踏上相同的命运。

第二百七十三章 恶棍们的谋划(上)

第一个抵达冬木教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最初之王吉尔伽美什。

“你来了,archer!”

刚刚将父亲收敛起来的绮礼,正在崩塌的教会里寻找着一些必需品。比如说黑键,比如说加持了防御术式的修道服,还有其他一些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教会在卡莲爆发的魔力冲击波下毁灭了,可他的房间因为距离教堂比较远,而且还是用石头砌成的一个类似于密室一样的房间,所以遭受的破坏并不是很眼中。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象征吉尔伽美什的金色光辉出现在绮礼身后。

“嗯,那边暂时已经解决了,这下子,你和时臣那个家伙一样,都变成丧家之犬了呢,哈哈哈哈……”

明明刚刚才吃过大亏,但看到绮礼狼狈的样子,吉尔伽美什依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般情况下,当一个人面带笑容的时候往往会感染他身边的人,使周围的气氛变得缓和起来,但不巧的是绮礼偏偏不是那种喜欢看到别人笑容的性格,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英雄王脸上的笑容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安的事情。

那种捉摸不透的笑容,就好像在计算什么的狐狸一样。

“老师的家也被摧毁了吗?”

“刚才那股震动你也应该感觉到了吧,数十里的山脉都被劈开了。说实话,这次我们都失算了,没想到那个小鬼居然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连冥界之路都打开了……”

吉尔伽美什简单的将远坂家发生的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同时也从绮礼这里了解到了卡莲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个小丫头是一位神眷者啊。拥有那么恐怖的圣痕,真不知道你们教会为什么会舍弃如此贵重的一个人才,六翼天使,已经大大精灵之域了!”

“你来只是为了嘲笑我的吗?”

绮礼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位以戏谑的目光观察着自己表情的男人。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取胜的机会已经愈加渺茫,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还有闲心嘲笑自己。他并不知道英雄王的实力全开是怎样一副场景,可从他刚才的叙述看,别说是远坂樱,恐怕连卡莲都未必打得过吧。

加上犬夜叉和那位骑士王的话,他们连一成胜利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这么沮丧!”

大概是看出了绮礼内心的想法,吉尔伽美什自顾自的从保存完好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酒,然后倒满一杯,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后,浅浅的喝下了一口。

这一口酒,让他刚才的郁闷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真是不错,今天唯一发生的好事,大概就是你房间里的酒还保存完好了吧!”

“哼!”

“不用这么生气,我实在为你现在能够活着而高兴。谁也没想到那个小鬼会在白天发起攻击,而且还以那种方式大闹一场,维持圣杯战争隐蔽的铁律已经被打破了。但是,我们根本奈何不了那两个小鬼。甚至,连你的父亲都战死,这对于我们来说,用陷入绝境来说也毫不为过。可一直沉浸在绝望之中也于事无补,我们并不是没有一搏之力,不是吗?”

“真可惜,我现在已经退场了?”

绮礼将自己的右手展示给吉尔伽美什看,原本刻在手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在刚才卡莲爆发的时候,为了抵挡那强烈的光照,他的servant——assassin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绮礼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master的权限。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现在他已经从作为master的责任与义务中解脱了出来。

但是,跟绮礼作为同一类人的吉尔伽美什,已经从他的眼睛看出了这个男人心态的转变。不过目前还不是戳破的时候,刚刚遭遇失败的他,想要享受更多的乐趣,来满足他那颗扭曲的内心。

“消失的令咒现在去了哪里?那毕竟是魔力实体化的存在,总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回到了圣杯那里。令咒本身就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为master资格的人,令咒应该被圣杯回收回去。然而,假如出现了失去了m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便会将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给新的契约者。”

分配给七名master二十一个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会消失,而最终没有消费掉的令咒便会集中到监督的手里委托保管。

“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master?”

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于自己的欲望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绮礼还是继续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mast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master的人。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master们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未签订契约的servant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master的权利。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简直是如同作弊一般。

“——”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总之,在战斗中失去servant的master会得到教会的保护,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有其他的master的空位出现时,他们会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剩余’的令咒。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对于敌对master所采取的手段并不是使其失去战斗力,而是直接杀掉。这也是为了保证将来不会留有后患的一种措施。”

“哼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往杯中重新倒满葡萄酒。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听到英雄王的话,这次绮礼冷笑了一声。

“那时不可能的!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师时臣所说的一样——作为远坂阵营的援助,而现在我的servant已经全部死去,已经失去了争夺圣杯的资格!”

“哦,你的话是认真的吗?”

“你是在嘲讽我吗,英雄王!?”

绮礼反过来质问。

“不!”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质问的绮礼。

“我是在感叹,明明已经发现了自己所追寻的愉悦,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反而拒绝承认呢?”

被那充满罪恶的眼睛注视着,绮礼激动的站了起来。如同内心深处的秘密被暴露的罪犯一样,带着一丝紧张和戒备。

第二百七十四章 恶棍们的谋划(下)

“我这个人呢,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望着带着一脸警惕的绮礼,吉尔伽美什悠然的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酒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不管怎么说,也只是愚蠢而已吧?”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这种稀有的愚蠢更显得难能可贵吧?虽然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达到的理想,于是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我无论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厌呢,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吉尔伽美什说完,似乎像庆祝什么一样举起酒杯,然后优雅地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即便他表现得如何豪放,这名英灵都完全无法给人留下一点贪欲的印象。也许这也是他作为王者的风范吧。

“所以,即使遭遇了挫折,我也不会认输,只会为对手的强大而感到喜悦!这样的话,胜利的滋味才更加美妙,不是吗?”

“这跟我们现在谈论的内容有关吗?”

“当然有关!”

吉尔伽美什露出阴险的表情。

“好不容易找到了愉悦的感觉,结果却迎来了退场,你不觉得不甘吗?还有那个男人,你一直在意的那个男人,似乎一直都没有出现吧!”

绮礼的眼睛眯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继续以那种独有的傲慢口吻说道。

“因为一直听从时臣那个家伙的命令,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结局,连你的父亲也死了,你不这么觉得吗?被自己的女儿肆意羞辱,现在他那种丑陋的样子,我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要我说,时臣那所谓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你对于自己的master还真是口无遮拦。”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失声发笑的绮礼。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并论。”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绮礼不禁苦笑起来。

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时臣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即使是英雄王,也无法违背令咒的制约,因为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依靠令咒和御主联系起来的。

“所以现在,看到老师已经失去了力量,所以你打散背叛他了吗?”

“背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而是舍弃。无用的臣子没有侍奉我的资格,应该这么说才对。”

吉尔伽美什嘲笑起来,确实,被夺去了数十年寿命的远坂时臣,此刻的魔力已经下降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原本魔术师的魔力就是依靠生命力来生成的,按照时臣现在的样子,估计连维持吉尔伽美什一次超强度的战斗的魔力都无法提供。

如果不是他手上还有着两枚令咒,吉尔伽美什早就将那个老迈的时臣干掉了。这么快赶到绮礼这边,也有不想看到时臣的原因在里面。

“哼,真是狡猾的措词!”

即使绮礼做出了让步,吉尔伽美什那闪烁着鲜红色光芒的瞳孔之中依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

“绮礼。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对话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什么意思?”

吉尔伽美什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没有,什么意思都没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好好想一想吧,明明刚开始打算退场的你,为什么却不知不觉开始跟我探讨起‘圣杯战争’的话题了。而且,还是主动进行了解!”

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会一步一步地被吉尔伽美什继续牵着鼻子走了。所以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把整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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