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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看见了?”
“嗯”
“你认得是她?”
“嗯”
“那你还不让我过去?”
“不让。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她们。”
“可是……”
“我不要你出事。再说我今天过生日,我要你陪着我,一分钟都不准离开,我叫你干嘛你就干嘛。”
张一鸣无奈地坐了下来。赵敏没有再回对面座位,而是在他身边坐下,将张一鸣挡在了座位里边靠墙的一端。
不去就不去吧。其实张一鸣也没有想干嘛,只是想看看他又突然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刘乐乐面前时,她的表情如何。
有了刘乐乐在这儿,赵敏也不想久坐,很快两人就结账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张一鸣看得出来,赵敏的心情非常愉快,虽然有chanel和刘乐乐的插曲,但是并没有影响她这一天所获得的好心情。
赵敏的情绪感染了张一鸣,让他也觉得一身也轻快起来。
卷一 第七章 白领乐乐
1
北京这几年的雨水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外围治沙造林起了一点效果。当张一鸣驾车路过国贸中心的时候,正赶上瓢泼大雨。天色已黑,又是周五,但在公共汽车站下,仍然挤着很多避雨的人们,应该大多是晚归的上班一族,有的在等公汽,有的在不断地招手,试图拦下一辆的士。
张一鸣无意中向人堆里瞟了一眼,这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刘乐乐,一身浅色职业女装,特有气质,但此时她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态,正在招手拦车。
拷!张一鸣暗骂一句,想不到这臭丫头还是一白领,ol。真不可思议,这种人也会做劫匪。
张一鸣将车缓缓停到刘乐乐面前,放下车窗,在车里一脸坏笑地看着满脸焦急的刘乐乐。刘乐乐也看见了车里的张一鸣,立刻一把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乐乐,咱们又见面了。你胆子倒不小,就不怕我一车直接拉你到公安局?还是你本来就赶着去自首?”
“别贫了,快点,我要去三里屯。”刘乐乐焦急地催促道。
“乐乐,你兼职也忒多了点吧?人家有影视歌三栖,我看你也不遑多让,白天在国贸这种高档写字楼里作白领,晚上居然去三里屯坐台,隔三差五地,再绑一票,打一劫,客串一把劫匪,捞些不义之财。我说乐乐,你有这么缺钱用吗?”
刘乐乐抿着嘴,不出声,不理睬张一鸣的取笑。
“不对啊,乐乐,就上次赎赵敏那200万,怎么着也够你们仨一人买一辆车了吧?你怎么还会在这等车呢?你别又是什么陷阱来算计我吧?”张一鸣半真半假地问道。
“我不会开车。”刘乐乐终于吱声了。
原来如此,臭丫头,你不是武功高强吗?原来还不会开车。
“说吧,去三里屯干嘛?不然我不去了。”张一鸣有些要挟的意思。
“我有一朋友在那里出事了,我得赶去看看。”
“什么朋友?就是你们上次三个人中的一个?”
“嗯”,刘乐乐点点头,马上又说:“你要不想帮我,送我到那你就走,可别添乱,又为上次的事情纠缠不清。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华佳敏都不追究了,你就别管了。”
这时张一鸣第二次听刘乐乐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第一次在红颜会馆张一鸣还以为是刘乐乐的托词,那么这次他就有点相信,事情真可能有些曲折。
那又是什么曲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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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刘乐乐的指引,车来到三里屯一家酒吧门前停下。张一鸣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刘乐乐一起去看看。虽然他知道刘乐乐暗藏的实力远高于他,但是看着刘乐乐今天这么一身斯文端庄的ol打扮,总让他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应该保护这个小女子。
酒吧内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不相干的客人早已离开。几个男人分散坐着,将一个女子围在中间,张一鸣认出了这个女子,就是那天晚上坐在捷达车副驾驶座上,从他手里把钱接走的那位。
令张一鸣意外的是,他在这里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那天在洛奇向他飞踢,结果被他击伤的那位。
“怎么了,静姐。”刘乐乐问那女子。
“你就是她妹妹啊?”那位静姐还没有回答,张一鸣的“熟人”已然发话,“你姐姐在这得罪了我朋友,你说怎么办吧。”
原来事情的经过跟所有在电影中、现实中的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姚静,也就是刘乐乐叫的静姐在酒吧唱歌,遇上几个男人调戏,姚静泼了其中一个一脸酒,于是这几个人开始闹事,要么赔钱,要么陪人。其实他们更想要的是人。
“要不您看这样吧,您开个价,我们陪您朋友的衣服好吗?”刘乐乐显然想息事宁人,早点结束这件事。
“衣服好赔,可面子难丢啊。你姐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酒破了我兄弟一脸一身。”“熟人”显然没有把刘乐乐放在眼里。
“对不起了,我给您道个歉。”刘乐乐陪着笑脸说。
“道歉?刚才看着我兄弟被泼的人都已经走了,你这个道歉挽得回面子吗?”
“那……”
张一鸣看出了刘乐乐的为难,她显然想大事化小,但是对方认为吃定他们两个姑娘家了,所以根本没有和解的诚意。
张一鸣从阴影中走上前,冲“熟人”热情地叫道:“嘿,哥哥,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您,怎么了这是?”
“熟人”一转眼,这才看见了张一鸣,一股阴阴的笑意浮现出来。“好,好,好,这可巧了,你也在这。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弟弟?”说罢,转头向他那一伙人道:“哥几个,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刚认的弟弟,散打功夫了得,上次哥哥我这腰,就是这位弟弟给弄伤的。”
完了,张一鸣心想,看来他还记恨着那件事,今晚这交情怕是攀不上了,只怕还会更加添乱。
“熟人”的话说完,刘乐乐也是惊异地望了张一鸣一眼,她没想到张一鸣居然有本事将此人打伤。“熟人”的那几个兄弟中,更有两个已经站起身来,一脸挑衅地走向张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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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乐乐移动脚步,有意无意、恰到好处地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这个位置不但扼住了向张一鸣走来的两个男人的去路,而且在整个场面中处于最有利的地位,一旦开打,可以迅速地攻击任何现场任何一个人,同时能将姚静抢出来。
张一鸣自己都很吃惊,为什么能看出刘乐乐抢位的精妙呢?学武之人讲究心明,莫非是这几个月来密宗和太极结合修炼的效果?张一鸣记起在练太极时有时会出现的境界,那就是他自己仿佛成为周围事件的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你越是一个观察者,就越能看清和把握全局。
两个男人已经走到刘乐乐身边。“滚开。”其中一人伸手一掀刘乐乐,想把她掀开。刘乐乐的动作极其迅速,以致张一鸣都没看清楚,只见那男人的手被刘乐乐一借力,啪的一声打到另一男人脸上,挨打的男人猝不及防,被打得仰面往地上摔去,在此人还未着地的短时间里,刘乐乐另一脚已经狠狠踢在先前男人的膝盖上,这人倒先已跪倒了地上。电光火石间完成击倒身边两个男人的动作后,刘乐乐叫一声“静姐”,一伸手拉住她,迅速向张一鸣退过来。
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各自从座位上窜起,向张一鸣三人奔来。在刘乐乐动手之后,张一鸣就不觉间和她产生了默契,已经提气戒备。这是张一鸣第一次有准备地正式和人过招,也是他第一次准备运用密宗太极心法。好,正好做一个实战检验,张一鸣心中不觉充满了斗志。
最先迎上的又是那位“熟人”,当对方一拳砸来之时,张一鸣觉得对方出拳速度比上次在洛奇对练时慢了许多,他能清楚地看见拳的来路,并且有信心抓住这只拳头。张一鸣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的密宗太极心法已经使他的心明净了许多所致。
张一鸣一手扣住对方出拳的手腕,另一手托住对方出拳的上臂,然后一扭腰,一个太极中的大抡,又仿佛在空中画一个八卦双鱼图。气劲强涌,对方巨大的身躯随张一鸣用力的方向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对面一张桌子上。
又有一个人已经近身,张一鸣的手臂在甩出“熟人”的时候,是划了趋势往外的半个圈,此刻,正好借着完整八卦双鱼图的路线,手臂往回游走,使空中的路线闭合。啪的一声,张一鸣用手掌背部击在了近身之人的腹部,那人立刻痛苦地捂住肚子,弯下腰去。
一击成功,整个动作连贯而流畅,轻易就放倒两条大汉,张一鸣心头狂喜,一时性起,竟主动向第三个人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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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走。”这时刘乐乐和姚静已经到了门口,刘乐乐向张一鸣呼喊。张一鸣这才收回脚步,往门口退去。
就在这时,张一鸣感到一股阴柔的气劲突然冒起,袭向自己的左腰,同时耳里传来一声细细的话语:“好个太极功夫”。
刘乐乐也在同一瞬间发觉了张一鸣的危险。有高手存在!她的脑海中迅速作出了判断。她知道张一鸣绝对避不了此人一击,而如果让此人击实,张一鸣不死也只可能剩下半条命,下半辈子就再别想站起来了。
袭击之人是坐在最外面一个座位上的男人。刘乐乐他们进来之后,就没太注意他,因为他始终也没说话,远远地离开那一伙人坐在暗处,不大看得清相貌年龄。
刘乐乐无暇多想,一把将姚静推向门外,同时一转身,挡在张一鸣和偷袭者之间,和偷袭之人对了一掌。“嘭”的一声闷响,周围之人都能感觉到气流的震荡。
“咦,原来你这个小姑娘才是高手。”偷袭之人说了一句,身体仍旧坐在位子上,站都没站起来。
看来,先前“熟人”无意中对张一鸣的吹嘘,加上张一鸣刚才露出的具有内家功夫特点的一手,让偷袭者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张一鸣身上。刘乐乐表现出来的一招,只是外家的擒拿搏击而已,并且刘乐乐是一女子,一招得手后拉着姚静就跑,不免让人心生轻视。
张一鸣已经无暇理会偷袭者的点评,拉着刘乐乐向外逃去。他感觉刘乐乐已经脚步沉重,看来受伤不轻。
并没有人追来。张一鸣扶着刘乐乐,领着姚静回到车上,快速发动汽车,一溜烟地驶离了三里屯。
卷一 第八章 桃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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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张一鸣才发现刘乐乐的伤势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怎么样,乐乐,要不要去医院?”他有些担心起来,焦急地问。
“不要,这种伤去医院没用的。”刘乐乐的声音已经很虚弱。
在姚静的指引下,张一鸣三人回到了刘乐乐在世纪公寓顶层的家。扶着乐乐在床上躺下,张一鸣发现她刚才对掌的前臂已经全部黑了。
乐乐睡着了,张一鸣和姚静来到客厅坐下。这是一套四室两厅宽敞的房间,装修简洁但做工精致,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主人对质量的讲究。
“你怎么会跟乐乐在一起?”姚静从冰箱里给张一鸣拿了一罐可乐,问到。
“来捉拿你归案啊。”张一鸣戏言。这时,卧室里传来乐乐睡梦中痛苦的呻吟声,张一鸣才省得乐乐还伤着,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于是玩笑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张一鸣对姚静说。
“姚静。”
“你好像跟乐乐不一样,你不会……”张一鸣比划了几下武功的手势。
“我是不会,不然也不会连累乐乐了。”
“那你们还有一个人呢?”张一鸣又问,随即补充道:“我不是想打探上次的事情,那件事我暂时不会追究了。”
“欢欢姐去外地了,如果她在,今晚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卧室里不时传来乐乐迷迷糊糊的呻吟声,这让客厅内的张一鸣和姚静心情特别沉重,两人好久没说话。
“赵敏现在还好吗?”也许是这种沉闷太压抑,姚静又挑起一个话题。
“挺好。还真别说,你们做那事也不是一点益处没有,赵敏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像个小太妹,现在真是个大姑娘了。”
姚静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我们都挺喜欢她的。不过,她的改变恐怕主要是你的功劳吧?”
张一鸣正想问姚静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赵敏这小妮子的心思,连姚静都知道了?这不太可能吧?这时,卧室里乐乐的呻吟似乎更大了些。姚静走进去查看。一会儿,张一鸣就听见姚静紧张的呼叫:“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张一鸣冲进卧室,只见姚静端住乐乐的手臂,刚才还只是黑了前臂的右手,现在已经从手掌到肩头全部黑了。
“你想想办法啊。”姚静的声音已泛着哭腔。
“我哪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也会武功吗?”
这句话提醒了张一鸣,乐乐显然是被一种武功所伤,也许找卢老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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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在电话里听了张一鸣描述的情形,连夜赶了过来,他到达时,已经夜里一点多钟。在卧室单独查看了乐乐的伤势之后,卢老来到客厅,张一鸣和姚静在那里等待他的答案。
“我给她输了一些真气,暂时没事了。”
“暂时?那以后呢?”张一鸣问。
卢老的目光扫视了两人一眼,示意大家都坐下来,慢慢说道:“她这种情况,光靠我从外部输些真气是治标不治本的。”
“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吗?”
卢老再次看了两人一眼,道:“这位姑娘,我先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姚静连连点头。
“你和里面那位,你们都是桃花?”卢老盯着姚静问。
姚静闻言脸上微微一惊,瞟了一眼张一鸣。张一鸣正不知所云地看着她和卢老。
“嗯。”姚静终于点点头。
“这就是了。里面的姑娘手臂上的黑色已过肩头,我解开她的衣服查看,看见了她胸上的桃花。还请不要见怪。”卢老解释道。
“那你们都是桃李结内的人喽?”卢老继续问。
听到这里,张一鸣才吃了一惊,也算是明白了一些。原来还真有桃李劫这个组织。
“我试了一下,里面的姑娘练的也是你们门内的心法。不过姑娘你好像没练?”卢老对姚静说。
“我是没练。”姚静点头承认。
“有点遗憾,不过也没太大关系。现在我给你们讲讲解救里面那位姑娘的办法,不过做不做,还得由你们自己决定。”
“里面的姑娘是被一种阴柔功夫所伤,也许我还能猜到伤她之人是谁。不过这是题外话,这里我就不细说了。”卢老指指张一鸣,“你有密宗心法,以阳刚为主,刚好可以化解姑娘的内伤。”
“怎么化解?”张一鸣赶紧问道。
姚静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大概是她已经猜到化解之法。
“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男女交合。”卢老说,“本来以你的功力,目前是没有能力与人疗伤的,一个控制不好,反而可能伤人伤己。但是你最近将密宗和太极融合修习,据我观察,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有益无害的。所以你的密宗阳刚之气已经是有过与阴柔之气相互滋长的经验。而桃李结内桃花一门的心法,本就是最为依赖于阳刚之气的。所有桃花女子,如果没有阳刚的滋润,武功是不可能达到很高境界的。所以,你和里面的姑娘进行交合,于你两人都是大有裨益的,而此刻尤其重要的是,可以化解她的内伤,救她一命。”
“还有你,姑娘。”卢老又对姚静说:“一鸣对自己所具有的密宗之气把握能力还是太低,如果进行交合,我怕他会勾起欲念,控制不住。如果不是疗伤,这倒也没有关系,我想你也知道,你们桃花并不禁欲。同样,密宗也不禁欲。问题是,现在里面的姑娘太虚弱,疗伤过程中一鸣如果欲念压不住,那位姑娘肯定会不堪伐跶,搞不好会死在交合之中。所以,如果你们决定替那位姑娘疗伤,你也必须加入和一鸣的交合之中,让一鸣将欲念都倾注于你身上。”
停了一下,卢老最后问道:“我讲的意思两位都明白了吗?”
张一鸣和姚静都不说话,姚静更是早已羞得满面红霞。良久,还是姚静起身,美目瞟一眼张一鸣,然后径自向卧室走去。
张一鸣还在犹豫,卢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就是一个命犯桃花之人,还犹豫什么呢?只是你要记住,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责任心,特别是你这种命数的人,更要珍惜每一个与你有缘的女人。她们是你命中的桃花,你不必刻意拒绝,但一定要爱花、护花,切不可做伤花之人。”
3
姚静已经将卧室的灯光换成了柔和的桔色,雪白的墙纸被映成了浅红,整个室内笼罩在一片蕴润柔和的光芒之中,令人想起古老的洞房花烛之夜。
姚静坐在乐乐的床头,看着张一鸣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张一鸣看了一眼入睡的乐乐,坐到姚静的身边。
“姚静,你……”张一鸣说了三个字,又打住了。说设么呢?哎呀,对不起啊,我们这是要救乐乐,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可以另想办法,……。就这些?真他妈虚伪!张一鸣自己都觉得假、无聊。
还是什么屁都不要放,什么话都不要说吧。张一鸣搂住了姚静,在她的耳垂上啜吸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姑娘身体一紧,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张一鸣的手伸进姚静衣内,将|乳|罩向上推开,立刻一团沉甸甸的软肉弹进他的手掌之中。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丰满啊。
姚静的鼻息中已经发出呻吟,张一鸣搂着她顺势往床上倒去。不一会,除了挂在胸前已不起作用的|乳|罩,张一鸣已解除了姚静的全部衣衫。
姚静也有一朵桃花,但是她的桃花不在|乳|上,竟是在下体的荫部——姚静竟然是一个白虎。眼前的奇异景象让张一鸣的血液立刻加速,下体变得昂首挺立,同时丹田内一热,体内的密宗之气也不自觉地自行运转起来。
紧张的呼吸让姚静的腹部快速地起伏,胸前的两团丰|乳|也随呼吸而跳动,她仰躺着,看着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张一鸣。张一鸣在盯着姚静荫部的桃花,其实应该说是那朵桃花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了。荫部的肤色自然不如ru房洁白,因此,印在此处的桃花就不象张一鸣见到赵敏的桃花时的感觉,这朵桃花在深色的背景下散发出一种yin靡的光芒,甚至连张一鸣的鼻息中都嗅到一种情欲的气息,男性的冲动不可遏制地越升越高。
张一鸣终于见识了这朵桃花的神秘力量,但他已经无暇也无心去探究其中的奥秘,本能的冲动是此刻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张一鸣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趴下来抱住了姚静,一把吻上她的双唇,舌头开始叩击她的齿关,同时爱怜地叫道:“静静……”。
姚静感觉到张一鸣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双|乳|挤压在他的胸前,而下体被他早已进入状态的男性器官顶个正着。姚静的心跳立刻加速十倍,一边与张一鸣口舌纠缠,一边喃喃地说道:“一鸣,我和乐乐都还是姑娘,别弄痛我们。”
“好静静,你放心吧。”张一鸣略微抬起身,然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姚静的身体……。
……
整整一个晚上,张一鸣一次又一次地将欲望发泄在姚静身体里面,又将密宗之气贯输于乐乐体内,就这样周而复始。乐乐的破瓜显然并不轻松,但最初时候她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多少。随着交合的次数增加,张一鸣明显感到乐乐体内邪异的阴气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乐乐本身的纯阴之气,与张一鸣的阳刚密宗之气融合,并相互滋长。快天亮时,乐乐手臂上的黑色已经完全褪去了。根据卢老的交待,张一鸣知道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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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中,最辛苦的应该是姚静了。越为了减少对乐乐的冲击和伤害,张一鸣就越在姚静的身上发泄得狂野,到最后,姚静几乎毫无招架之功,更遑论还手之力了。她只能咬牙承受张一鸣对自己身体肆意的攫取和占有。
乐乐呼吸平稳,沉沉睡去了。姚静钻在张一鸣的胳肢窝下,一身酸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鸣,你简直像一头发情的狮子。”姚静用手指在张一鸣的胸膛上画着圆圈,“今天要是乐乐,肯定被你搞死了。”
张一鸣吻着姚静的秀发说道:“这跟我练的密宗功法有关系。不过,也跟你那里的桃花有关吧?静静,你们这朵花,是不是有特殊的效果?”
“嗯~”姚静娇哼一声,把头埋在了张一鸣的胸前,“不告诉你。”
张一鸣笑起来,“死丫头,你不告诉我,看以后我怎么整治你。”
卧室外没有任何声音,张一鸣知道卢老一定是察觉没有什么意外,已经径自离开了,把这个私密的空间留给了三个年轻人。
一夜数度与两女欢爱,张一鸣也着实非常疲惫了,当听到怀里的姚静发出了睡梦中的呼吸声,他也放松自己,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张一鸣睁开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