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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在姚静的鼻头捏了一下,“你就这么大方?”
“不是大方啊,事实嘛。再说,我知道以后我们姐妹肯定不止三个。谁知道你还会给我们找上几个过来。”
这倒没错,加上欢欢,已经都四个了。张一鸣心虚,故也不敢反驳,只得嘻嘻一笑,蒙混过关。
“至少那个小赵敏,迟早你会乖乖地遂了她的心愿。”
提起赵敏,这又是一件让张一鸣头大的事情。姚静不说,张一鸣刚才还没想到赵敏。
“你怎么就知道我解决不了赵敏的事情?”张一鸣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到。
“哼,我是直觉,不行吗?”
张一鸣无可奈何,心想现在是赵敏容不得你们,而我又如何能为了她而舍弃你们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张一鸣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反正一时之间也得不到答案。他又捉住姚静的小蛮腰,提着她的下身上下起伏,令长矛在蜜道中穿梭起来。
“静静,君王又想在他的领地中来回巡视一番了。”张一鸣轻轻地挑逗着姚静说到。
姚静“嗯”一声,乖巧地应答道:“奴婢恭迎陛下,请陛下到您领地的最深处,宣示您的权威和恩泽。”
……
4
不知什么时候,乐乐和刘红也醒了,一同出了卧室,走进客厅,便看见姚静坐在张一鸣的腿上,被张一鸣捉住柳腰的两侧,像骑在一匹马上一样上下快速地颠簸着,樱唇中不断吐出细细的呻吟声。
乐乐和刘红走到他俩身旁,乐乐翘着嘴不满地说,“静姐,你又偷吃,还把老公骗到床下,害人家摸到身边空空的,吓了一跳,以为老公根本没回来,今天都是做梦呢。”
姚静被张一鸣颠得满心欢喜,也没工夫回乐乐的嘴,张一鸣一边继续宠爱着姚静,一边对乐乐说到:“不怪静静,老公自己早就下床了。来,乐乐,把你静姐的胸罩解开。”
乐乐知道张一鸣想看着姚静的|乳|波荡漾,依言伸手在姚静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失去了胸罩的包裹和支撑,姚静的丰|乳|随着身体的颠簸舞动起来,她的身体也感到一阵强似一身的快感。
乐乐小鼻一皱,鬼主意又来,向刘红招呼一声道:“红姐,我们来帮静姐。”说着伸手从腋下抓住了姚静的一只胳膊。
刘红一点就透,依样抓住了姚静的另一只胳膊。俩女心有灵犀,一齐抬着姚静的身体飞快地起落起来。霎时间,姚静的呻吟高涨了不止一倍。
张一鸣双手得闲,放开姚静的细腰,看着眼前的刘红和乐乐,张一鸣心中一动,两手伸出,在她俩一紫一粉两条薄丝内裤包裹着的丰满蜜部轻轻抚弄起来。
姚静已在崩溃的边缘,似嗔实喜地对刘红和乐乐俩人断断续续地吟到:“你们两个……死丫头,想搞死……搞死……姐姐,是……是不是……?”
俩女在张一鸣的抚弄下也早已魂不守舍,闻言异口同声地回道:“静姐,我们跟你一起死,……”
张一鸣瞅准时机,两个指头扒开紫、粉两条内裤,同时刺进了两个温暖湿润的腔道。
一时之间,三女的娇吟此起彼伏,混成一片……。
卷九 第八十五章 奇迹苏醒
1
再次欢愉过后,三女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张一鸣第一次同时爱着她们三个,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们都格外兴奋,三女的愉悦情绪相互传递,相互感染,最终一同奔向快乐之巅。迸发过后,三女都争相倒向张一鸣的怀里,张一鸣舒展开双臂,将她们一齐搂了。
三女在张一鸣怀里挤成一团,不愿离开。天色已经放亮,张一鸣伸手拍拍左右两边乐乐和刘红的臀瓣,道:“好了,小懒鬼们,该起床了。”
接连催促了几次,张一鸣打在臀瓣上的手掌也越来越重,发出“啪啪”的声响,乐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直起身子,小嘴翘得老高道:“老公,今天不去上班好不好?就在家里。”
张一鸣故作深有所感之状,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乐乐咯咯笑起来,一下跳出张一鸣的怀抱,直奔卫生间而去。
刘红奇怪地问到:“乐乐你干嘛?”
“好酸好酸,我去吐。”乐乐边笑边说。
刘红也嘻嘻笑起来,出了张一鸣的怀抱,追着乐乐而去了。
剩下姚静一个,依然坐在张一鸣腿上,偎着他的胸膛,抬眼望着他,也是面含微笑,轻言道:“你看这个死乐乐,知道厉害了吧。”
“知道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张一鸣也笑,又问姚静,“那你不怕酸吗?”
“不怕。我也给你吟一句,好不好?”
“你说。”
“两情既是缱绻时,为何不朝朝暮暮?”
刹那间,张一鸣有些呆住了。唉,要是能,当然好。
看着张一鸣的神情,姚静知道男人的为难。“老公,我只是说说而已,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岂能终日沉湎于儿女之情。不管你在不在身边,静静都知道,你的心是跟我们在一起的。”
张一鸣亲了一下姚静的红唇,“谢谢你,静静。”
姚静也起身离开了张一鸣的大腿,站定之后,又伏在张一鸣的耳边悄声说到:“奴婢会一直守着君王的领地,随时等待君王的驾临。”
……
乐乐和刘红淋浴出来,姚静知道张一鸣腹部的伤处还不能沾水,便拉着他道:“老公你来,我帮你洗洗下身,别把伤处淋湿了。”
浴室里,姚静仔细为张一鸣清洗,她手上轻轻柔柔的动作,令张一鸣又坚挺起来。这一晚上,张一鸣有心去尽力抚慰三个女人,把自己的欲望倒丢在一边了,所以一直有些意犹未尽。
姚静知道张一鸣的情况,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老公,我知道这一晚上你都只想着我们了。”说着吮进了张一鸣的坚矛,声音含糊地说到:“你给我吧。”
张一鸣着实也需要一次,何况时间也不早了,便没有过多忍耐,配合着姚静的吸吮,不多会便给在了她嘴里。
姚静待张一鸣完全舒爽过后,才吐出长矛,再次将它清理干净。张一鸣出了浴室之后,姚静自己又淋浴一番,才也出来了。
乐乐和刘红已经穿好衣服,见姚静出来,乐乐讥道:“我知道,静姐又在里面偷吃了。”
这回姚静也不示弱,反驳道:“你还说,你们两个都只顾着自己,老公忍了一晚上你们都不知道吗?”
姚静这回是连刘红也给绕上了责怪一通,乐乐还没在意,刘红性子较直,姚静一说她即知道这是实话,心里不免自责,便对张一鸣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忽略了。要不、要不,我再给你一次?”
“小傻瓜。”张一鸣笑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挺慰籍的,“你把老公当色欲狂魔了,一点不满足都不行?你们高兴老公就高兴了。”
姚静已经拿来了张一鸣的衣服,张一鸣一边换上,一边说:“好了,都别说了。乐乐,你和静静去看看欢欢吧,我和刘红去医院,刘红上班,我要陪陪李大哥。”
收拾停当,四人一同出门,分头而去了。
2
病房里,李建国静悄悄地躺着,如果不知道情况,会觉得他是安详地睡着了,随时会醒过来。
张一鸣走到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拉出李建国的手握住,感觉还是那样的冰凉。这感觉打破了他安祥睡容的假象,让人心里觉得沉重。
“李大哥,我知道我不论怎么做,也不能挽回我的错误。但是,哪怕只要是能对你有一丁点安慰的事情,我都会以百倍的努力去做。”
“我为你报仇了,李大哥。我知道这对你的现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至少你不用含恨在心,伤害你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失去的,心里最珍惜的东西,我帮你夺了回来。”
张一鸣掏出李建国的那块手表,轻轻地套到李建国的手腕上。
“李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这块表才变成这样的,你不在乎那两个小流氓抢走一点钱,但是这块表是师姐送给你的,你不能丢了。”
“李大哥,手表我已经夺回来了,现在戴在你的手上,你能感觉到吗?”
“我相信你能,李大哥,你用心感觉一下吧,师姐送你的手表又戴在你的手上了,就像师姐的心一样,一直拴在你的身上,还有岚岚,她们都在家等着你呢。”
张一鸣双手捧住李建国的手掌,闭着眼喃喃地说着。忽然,他似乎感到手中李建国的手指条件反射似的勾了一下,张一鸣惊奇地睁开眼,李建国的面容还是那样沉静。
“李大哥,你刚才动了是吗?你听见了我的话,你感觉到了师姐送你的那块手表回来了,是吗?”
李建国的手指又弹了一下,这回张一鸣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时候,病床边监测心律的示波器的滴滴声也明显响得快了起来,屏幕上原来有序而平缓的脉冲图形也开始显现出强烈而有些杂乱的波形。
“医生,医生。”张一鸣狂喜着冲到走廊上大叫起来。
3
王丽正在家里给岚岚喂奶,接到了张一鸣的电话,“师姐,你快来,快到医院来,把岚岚也带来。”
张一鸣的语音急促而激动,王丽一听身子就软了下去,本还想问张一鸣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听到张一鸣这样焦急的语气,她一下就哭开了,哪里还问得出别的事情。
“师姐,你怎么了,你快来呀。”张一鸣焦急而兴奋地喊到。
王丽是方寸大乱,根本听不出张一鸣语气中的兴奋,只顾哭道:“一鸣,是不是老李不行了?我还以为,虽然他没有反应了,但总应该还能拖上几年,为什么这么快呀,一鸣……”
张一鸣这才醒悟到自己高兴得过了头,话都没有说清楚,他大叫到:“不是,师姐,李大哥可能要醒过来了,你快来呀,记住,把岚岚也带来。”
短短几秒钟时间,王丽可谓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她兴奋得手都发抖,几乎拿不住电话,冲着话筒不住地说“好,好,我马上来,带岚岚来。”
放下电话,王丽又哭又笑,抱着岚岚亲个没完,“乖乖,小心肝,你爸爸要醒来了,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爸爸。唉,谢谢老天爷,你爸爸要是就这么走了,妈妈这一辈子怎么心安呀。”
4
王丽赶到医院的时候,李建国已经又在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了。张一鸣和刘红都在病房外面。
“一鸣,怎么样?不是说醒了吗?”王丽拉着张一鸣的手,又要哭出来,她实在受不了这大喜大悲的反复折腾了。
张一鸣拍着王丽的手,微笑着说到:“是醒了,刚刚医生已经做过进一步处理,现在李大哥要休息一阵,医生叫我们都不要去打搅。师姐,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
听了张一鸣的话,王丽的一颗心这算是彻底放了下来,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不过是喜悦的泪水。
不一会,姚静和乐乐也赶来了,是张一鸣给她们打了电话。大家心里又高兴又紧张,总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害怕只是昙花一现。
王丽不断地从门上的窗户往里面瞄,一颗心实在难耐,终于忍不住说到:“一鸣,医生走多久了?我想进去看看,可以了吗?”
张一鸣也不清楚可不可以,转头看看刘红,她不也是医生吗?刘红想想道:“应该没问题了。不过师姐你不要太激动,这会引得李大哥的情绪波动,不太好。”
“嗯,我知道。”王丽忙不迭地点头,推门进去了。
张一鸣和三女也跟了进去,大家都轻手轻脚,仿佛怕惊醒李建国,突然之间他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王丽抱着岚岚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李建国的面容,也不说话,只是抹泪。不过此时这泪水却让大家都觉得心里轻松,有一种舒了一口积郁已久的心气的畅快。
张一鸣上前,抓住岚岚的小手,放到李建国的手掌之中,轻轻说到:“岚岚,抓住爸爸的手,让爸爸醒来陪你玩,好不好?”
王丽看张一鸣一眼,心知他这话也在向她传递着更深一层的意思:岚岚是李建国的女儿,永远都是。王丽的眼光中充满了感激,这么多年来对张一鸣的心意,终是没有付与流水。
岚岚也似乎什么都懂一样,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闹,任小手在李建国的掌中,没有缩回。
也许是岚岚的小手传递的温度,温暖了李建国,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嘴唇翕动了几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王丽……”
王丽刹时再次泪如泉涌,她使劲憋住不哭出声来,只对怀里的岚岚一个劲说到:“岚岚,爸爸醒了,快叫爸爸,快叫爸爸……”
王丽此时快乐得早已忘记,不足百日的岚岚如何会叫爸爸呢?
卷九 第八十六章 业绩堪忧
1
李建国的苏醒让张一鸣回公司处理业务的计划又推迟了两天,因为担心他的病情出现反复,张一鸣每天都在医院盯着。王丽更是不例外,每天白天带着岚岚一直呆在病房,晚上回家睡觉。
李建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三天后,基本已经能很正常地和他们说说话了,只是昏迷多日,长期未曾进食,体质还比较虚弱,全身的力气不足,但是这已经无伤大雅。
看到这样的情况,第三天的时候,张一鸣已经比较放心。由于公司里面还有很多事情,他觉得不必不整天呆在这里了。
“李大哥,师姐,你们一家三口多聚聚,要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再说刘红就在这里上班,我也会叫姚静和乐乐经常来看看,相信李大哥很快就会出院了。”
李建国躺在床上,暂时还无力起身,他看着张一鸣,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一鸣。等我完全康复了,再跟你好好聊聊。”
李建国苏醒的这几天,大家都没有去提岚岚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已经揭开,终究是要面对的,李建国这句话里的意思,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王丽左右看看两个男人,心里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抓住李建国的手,半天挤出三个字:“老李,我……”,便说不下去了。
李建国又对王丽笑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欠一鸣这么多情,当然得好好感谢他。”
张一鸣知道李建国不是虚伪之人,他不会说些阳奉阴违的话来搪塞别人,更不会对王丽说些含沙射影的话来刺伤她的心。但是李建国这些话张一鸣自觉有愧,担当不起,于是对李建国说到:“李大哥,你说这话真叫我心里有愧。不过现在你身体还需要休养,等你好了我再向你赔罪。”
“都别这样说,到时候我们聊聊天吧。”
“好的。”
张一鸣最后笑了一下,向李建国和王丽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病房。
2
张一鸣一回到公司,马上叫来钟晨,“家纺的中期报告出来了吗?”张一鸣问。
“早出来了,一直等你回来。”钟晨将报告递给了张一鸣。她料到张一鸣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这份报告,已经带了过来。
张一鸣满意地看一眼钟晨,接过报告。
“主营利润很不错,但最终净利润项下亏损严重。”张一鸣翻看报告的时候,钟晨在一旁汇报着。
“主要是那些资产处置形成的亏损?”张一鸣的目光没有离开手里的报告,沉声问到。
“是。”
张一鸣快速将报告浏览完毕,抬起头来。“何总怎么看?”张一鸣问。
从中期亏损的数据来看,光靠下半年主业的利润很难补回来。因为从销售而言,全年家居纺织品的订单数量已经在那里,完成这些订单后能有多少利润大概估算得出来;而从产能看,由于上半年重组等等原因,主业的生产一直不正常,现在尘埃落定,为了赶订单,6月份开始已经接近满负荷生产。也就是说,即使在下半年再意外接到一个天大的订单,家纺也没有能力在今年完成这份订单。
“何总没什么看法,他觉得很正常,而且主业生产的恢复还要好于预期。处理资产的亏损是明摆在那里的,甩掉了这些包袱,以后慢慢补回来就是了。”
“是啊,这是壮士断腕的行为,利在将来。”张一鸣点头称是,不想多说。资产处置是何凯华负责进行的,说多了,他会以为张一鸣现在对资产处置造成这么大的亏损不满意,这样未免显得张一鸣事后诸葛亮了,要知道处置当初,一些重要决策他张一鸣也点了头的。
然而张一鸣心里却不像何凯华那样能够平心静气,也没有对主业的恢复好于预期而特别高兴。张一鸣此刻很着急,主业恢复得再好,年报不盈利,就将对银行的信心产生打击,如何在三年内弥补以前的亏损,又如何实现承诺还清银行的债务?这些疑问银行都会产生。而且,对于张一鸣自己而言,还有一个如何带领家纺重返资本市场的问题。
“何总好像对三超小组的研究很关心。”钟晨又说。
“是吗?”张一鸣皱皱眉头,停了一会才又说:“他应该关心,三超材料将是家纺以后的金娃娃。”
张一鸣现在更加理解了何凯华对中期报告的心平气和,他心中的目标本来就跟张一鸣不一样,雷登兄弟公司本来就是看中三超材料而来的,所以他们只要紧盯着三超材料的进展,而张一鸣不同,他是要将家纺发展成自己大展身手的一个平台。所以,家纺必须重返资本市场,而且,越快越好。
既然靠主业很难弥补处置资产形成的亏损,那么只有另想办法了。还有什么办法?张一鸣在心中问自己,一时却得不到答案。但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出办法来,一定!
“张总,还有事情吗?”
钟晨的问话打断了张一鸣的思路,“哦,没事了,你去吧。”
钟晨没有马上出去,犹豫了一下,又问:“张总,您自己这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也许我不该问。”
“哪里。”张一鸣听了钟晨的话对她一笑,“除了工作关系,我们也是朋友嘛,谢谢你的关心,这次的事情很顺利。”
钟晨也笑笑,“那我出去了。”
3
钟晨把工作做得很好,一些日常的事务性的事情,她都处理完了,所以没有张一鸣以为的积压了很多工作的情况。
钟晨出去后,张一鸣又在考虑从哪里来扭转亏损局面的问题。在资本市场里泡了这么些年,张一鸣很清楚亏损上市公司为了扭亏保牌,最快速有效的手段莫过于变卖资产。当然,这种变卖不是像家纺处置资产一样的甩包袱行为,而是变戏法一样地变出所需利润的手段。
要想通过变卖资产变出利润,有两条途径,首先,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这块资产的确是优质资产,已经升值。不过通常,亏损企业的“戏法”都不是这么变的,原因很简单,这些企业一般都没有什么优质资产了,而且变卖企业的优质资产,多少有些饮鸠止渴的意味,企业的发展后劲越来越差,最后卖无可卖,还是死路一条。所以,变卖资产盈利最常用的方法,无不是用虚高的价格卖出一块不值那么多的资产。所以这种交易中所变卖的资产,一般与土地有关,因为土地价值是评估出来的,好掺水分。即便如此,这种交易还是要有人配合,不然,这种掺水的资产,谁去买呀?所以通常这些资产都是卖给自己的大股东,或者关联企业,说白了,就是他们送点钱给亏损的公司,使它能够扭亏为盈,保住上市公司的这块牌子。
张一鸣想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一招可用。方法不怕旧,只要能管用。现在家纺手里,还留下了度假山庄这块资产,这块资产的质地其实还真的不错,要不是要赶着在今年扭亏上派上用场,只要耐心寻找,度假山庄一定可以买个好价钱。
可是,谁来买呢?家纺刚刚是被原大股东抛弃的,已经没有大股东和关联企业来配合上演这出资产变利润的戏法。家纺现在的大股东就是他张一鸣的cl控股,以目前cl本身的实力,控股家纺之后,cl暂时已经没有能力自己掏大价钱买下度假山庄,除非雷登兄弟公司继续追加投入。
张一鸣想起了钟晨说的话,看来雷登还是觊觎着三超材料,难怪他们对家纺的中期亏损不急不躁,上次银行逼债的事情被张一鸣解决之后,中期业绩的不利成为了雷登方面的又一个机会,没准他们早都把钱准备好了,就等张一鸣开口。
其实至今,张一鸣也还没有想出来,这三超材料究竟还有怎样的潜力,它再好不也就是服装面料吗?市场前景当然是很大的,但是雷登为什么老想要它的专利所有权呢?作为一家资产管理公司,能享有三超材料带来的利润不就够了吗?
在资本的世界里,张一鸣的嗅觉和敏锐比他在江湖上可要强得多。在江湖上,他还是一只菜鸟,在资本世界,特别是在中国来说,虽然张一鸣的年龄并不大,但怎么也算得上是棵老白菜帮子了,要知道中国的资本市场总共才建立几年?而他张一鸣已经在里面浸yin十年了。雷登兄弟不合常理的欲求,他越是看不懂,就越是觉得其中有玄机,也就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