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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第九十章 交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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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从天鹅山庄出来,没有回酒吧,而是车头一转,直奔水郡而去。半个月没见欢欢了,心里想得紧,正好趁此机会去一亲芳泽。
欢欢似乎还在生气,一直没有联系张一鸣,张一鸣不知道此去她是否“接见”,不过他可不管那么多,下定决心赖也要赖在水郡,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嘿嘿,找老婆没有点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那哪成。
心里想着能驯服欢欢这样一头母老虎,还别说,真是有点小小的成就感,这感觉令张一鸣不免有些飘飘然,脚下也就轻快起来,出了五环,离开主道,路上的车少了,张一鸣的车速便提了上来。
就在离水郡已经没有多远了的时候,一个转弯路口,突然一辆宝马suv从对面弯了出来,几乎和张一鸣的车迎面撞上。张一鸣眼急手快,飞速地向右一打舵,堪堪避开与宝马的迎面相撞,然后呷的一声踩住了刹车。
对面的宝马这时也刹住了车,两车的正面相撞得以避免,但是张一鸣的车后侧部仍是被宝马车头蹭了一下。那辆suv可是个大家伙,真要撞上,张一鸣肯定吃不消。
张一鸣心有余悸地下车,这时宝马车上的驾车之人也下来了,不出张一鸣所料,是一女子,身材娇小。张一鸣不禁皱了皱眉头,就她这身材,干嘛要开这么一个大家伙,坐在里面,只怕连近处的路都看不见。而且,这女人肯定还是个新手,因为她本该转一大弯走外侧,可是她却转了小弯,致使宝马走到了内侧,抢了张一鸣的车道。
女子显然知道责任完全在自己,下车后一脸惶恐,看着张一鸣车的刮蹭处,连声赔不是,愿意出钱修车。
张一鸣见那女子的模样,似乎已经被刚才差点撞车吓得不轻,小脸还煞白着,现在又诚惶诚恐地道歉,心里也就不想太计较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车,刮得不算严重,又想着早点见到欢欢,便已经有意就这么算了,到时候自己去补补漆,也花不了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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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还没开口,宝马上又下来一个男人,挺胖,不光是长得壮实,模样更是横。男人明是冲着女人,实际是说给张一鸣听:“干嘛呢?说什么呢?赔什么钱?我这车的保险杠也磕了,我还没叫谁赔呢。走,各管各吧。”说着,那男人就拉了女人的手,让她回车上去,根本没搭理张一鸣。
嘿哟,张一鸣心里来火了,真没见过这么横的人。本已不打算计较的他冷冷地看了那男人一眼,沉声说到:“嘿,哥们,赶着去哪呢?就这么走了?”
男人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一眼张一鸣的人和他的车。张一鸣一直还开着那辆帕萨特,这令那男人的眼光中露出十分的不屑。
“你管我去哪?怎么着,想叫哥哥我捎你一程?不好意思,不顺路。”男人讥讽地说完,又拉了那女人的手道:“来,继续开,这开车没什么巧,就是要胆大,多练。”
原来这女人还真是在练车。张一鸣心里不禁气恼,你练车也别挑这么大一个家伙,敢情是有人撑腰不怕出事还是怎么?
女人已经被吓着了,不肯再开。“我不开了,我都说了,你这车太大,我路都看不见。还有,哥,咱得赔人家修车钱,是我不对嘛。”
张一鸣不作声,他现在也不急着去见欢欢了,他倒要看看这牛b烘烘的男人会怎么样。
“赔什么钱?我这车修一下就够买辆他那新车了,我还没找他要钱呢。”男人说着又睨了张一鸣一眼,“小子,你该干嘛干嘛去,还等在这,真想等我赔钱给你呢?你他妈是不是故意开两破车出来碰瓷的?我可告诉你,今儿我是有事,不跟你计较了,不然送你他妈的去局子里。滚!”
“哥——”那女人见状赶紧拉了男人一把,“你怎么这样。”说完又对张一鸣到:“大哥,要不你留个电话给我,我明天给你送钱来。”
男人听这话更恼火了,冲女人道:“谁是你大哥?我才是你大哥,你乱叫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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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他走到宝马车前,伸手拍拍车头,道:“小子,我还就是碰瓷的,专找什么宝马啊、蠢驴啊这样的车碰,怎么着吧?哥哥我今天就找上你了。不给钱,你今天这什么宝马蠢驴的玩意就别想开走。你信不信?”
男人早听出张一鸣在绕着弯骂他,抡起拳头冲向张一鸣,“老子不信。”说话间拳头已经到达张一鸣眼前。
张一鸣等的就是他这拳头。从那男人腆着的大肚子,张一鸣已经判断他横归横,那都是钱烧的,他肯定不是什么道上打打杀杀之人,可能是发了财的暴发户。虽说他的体格倒是健硕,但是对付这种只是有一股子力气,并没有技击技巧和实战经验的人,张一鸣现在的能力已经绰绰有余,他现在运用内力早已达到收发由心的层次,因此也无须架势,抬手即挡住了男人的拳头。
只听咔的一下,两只手臂相撞发出声响。张一鸣有备而来,并无意外,那男人的拳头受阻,而且手臂还被张一鸣格得疼痛难忍,心里很是吃惊,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呆子模样的人竟有这样的能力。
张一鸣对付这种毫无经验之人太轻而易举了,这种人出手根本没想后招,特别是在他们又对对手抱有轻视之心的情况下,就像眼前这男人,根本就认为一拳下去张一鸣已经在地上找牙了,哪里还想到如何防守,如何二次进攻?因此张一鸣没让那男人有太多时间吃惊,早已一脚踢在他的档下,那男人立刻弯下了腰去,张一鸣没有停顿,第二脚又已经招呼到他的膝盖上了,那男人咕咚一下跪到了地上。
总共也就是一拳两脚,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已经跪到了地上,这时旁边的女人才冲上来,捶打着张一鸣的背,哭叫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我赔你钱就是了。”
说实话,张一鸣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好感,因为钱并没有让她失了做人的本分,她还能够承认是非黑白。张一鸣本来真还想踢她哥哥一脚,这时也收起了这份打算。
“你们别再打了,我赔你钱,一定赔你钱。”女人一边扶起她哥哥,一边向张一鸣保证。
张一鸣没理会那女人,只是一脸寒气地盯着她哥哥。那男人被妹妹扶起之后,心里已经知道眼下斗不过张一鸣,嘴里却不认输,甩狠话道:“好,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张一鸣最不喜欢听这种无聊的场面话,冷冷道:“把钱拿出来吧,哪那么多废话。我等着,我等什么呀?你有空我还没空呢。”
旁边的女人已经哆哆嗦嗦从她哥的口袋里摸出钱包,里面钱还真不少,鼓鼓囊囊的。女人一把都掏了出来,递给张一鸣:“给你,这应该够了,你让我们走。”
张一鸣接在手里,估计有三千块左右,他点出两千,将其余的又退给女人,“我可不想敲诈你。拿两千,少了我也不再找你,如果多了,可以退给你,只要你把电话留给我。”
“不、不要退了。”女人扶着哥哥开了车门,向车上爬去。
那位哥哥还不服气,临上车又说:“你有种报个名字,哥们不去找你我不姓季。”
“你烦不烦?”张一鸣十分看不上这种死要面子的人,“你要有本事,就肯定能找到我,你要连我都找不到,你肯定就斗不过我,那我现在告诉你名字地址你又能怎么样?你信不信我要想找你,别看北京大,三天我就能把你提溜出来。”
张一鸣连吹带唬,说得那男人哑口无言,他妹妹更害怕哥哥几句狠话又惹恼张一鸣,发动宝马,只想早早离开。
“慢着。”张一鸣突然叫道,吓得那妹妹一紧张,手脚一哆嗦,车又熄了火。
“干嘛?我已经给你钱了。”女人颤抖着问。
张一鸣没理会女人,对那男人说到:“哥们,刚才那两脚我是留了力道的,你没那么严重吧?车也不能开了?你看你妹妹这技术,现在又这么紧张,还让她开着这么大辆车,还想出事啊?”
那男人也醒悟过来,忙下车跟妹妹换了位置,自己坐到驾驶位上去了。女人有点感激地看了张一鸣一眼,钻进刚才哥哥坐的位置。
宝马发动,一溜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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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地碰上这么一件事耽误半天,张一鸣到达水郡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还不知道欢欢会不会还闹脾气,不给他开门。张一鸣到达欢欢那栋别墅之后,脑筋一转,决定先围着别墅转一圈,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溜进去的地方。
刚转到一半,还真给张一鸣找到一扇开着一线的窗户,张一鸣心头大喜,左右瞄瞄没有旁人和保安,立刻撑上窗台,轻轻拉开窗户,一猫腰钻了进去。
嘿嘿,当双脚在室内落地之后,张一鸣心里得意地一笑。
张一鸣看了看,楼下的客厅等已经黑了,楼上卧室传出灯光,张一鸣脱了皮鞋,蹑手蹑脚地往楼上摸去。楼上欢欢的卧室里有小浴室,张一鸣不知道欢欢在干嘛,不过很希望她是在浴室里,这样就可以抓住一只小白羊。
刚刚抬脚抬上第一级台阶,张一鸣忽然感到一只手伸到他的脖子后面,眼见就要抓住他的衣领。
糟糕,刚刚才跟人干过一架,这里又遭偷袭,张一鸣也来不及考虑偷袭者是谁,头一低,反手向后一抓。
对手本来抓向张一鸣后领的手一转向,扣住了张一鸣抓来的手腕,顺势一拉,试图将张一鸣放倒。
若是从前,张一鸣手腕被扣住之后又遭到大力拉扯,肯定已经向后倒地了。但是张一鸣现在已经有过好几次对敌的实战经验,这些经验不但使他的身手得到了锻炼,更重要的是他的临战心理和应变能力有了极大提高,加上法能大师所教的那套拳法他也日益熟练,被对手这样一拉之下,张一鸣没有慌张,反而借力使力,顺势转过身来,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正面出拳准备向对方袭去。
转身之后,张一鸣才发现背后偷袭者是欢欢,张一鸣一直以为她在楼上,怎么会到了他身后去了?但此时已经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一见欢欢,张一鸣赶紧收回了准备击出的拳头,心念一转,借势向前扑去,一下把欢欢抱在了怀里。
欢欢没想到张一鸣使出这赖皮招数,又不能当胸给他两拳把他打开,嘤咛一声,只得任张一鸣抱了个满怀。
“哈哈,抓住女飞贼了。”张一鸣一声笑,把欢欢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向楼上奔去。
“你才是贼呢,摸到人家家里来了。”欢欢娇嗔,却并没有挣扎,任张一鸣将自己抱上了楼。
卷十 第九十一章 桃李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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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张一鸣将欢欢扔到床上,没等她爬起,自己也一俯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欢欢,这没多天也不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打给你也不接,还在生气呢?”
“就是。”
“别生气了,老公是来给你赔罪的。”
“怎么赔啊?”欢欢玉颊飞霞,语义暧昧地问。只被张一鸣这么压住,欢欢这些日子以来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后一点气恼早跑到爪哇国去了。
“就这么赔。”张一鸣开始替欢欢宽衣解带,用行动诠释自己的话。
……
半个多月的不见,欢欢在张一鸣身下显得特别不禁征伐,不多时已是来了好几次,嘴里的爱音也啼得越发婉转,惹人怜爱。张一鸣这些日子里也是想欢欢想得难耐,这一见面如何会轻饶了她?尤其知道欢欢平时在人前又冷又酷的姿态,此时却一幅弱不胜情,哀哀而告的模样,令张一鸣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这一刻就宠坏了她。
自从有了这密宗心法,张一鸣发觉自己在欲求方面有些需索无度的趋势,尤其现在欢欢、乐乐都身怀桃花内力,每次交合,功力相长的同时,爱欲也日渐强烈。不光是张一鸣,几个女人们也是如此。就像刘红,因为也是身具家学功底,张一鸣明显感觉到她现在的气息比以前悠长许多,而姚静没有内功底子,从张一鸣这里得到的所有滋养便尽数展现在身体之上,那一身少妇的风韵体态,和更胜过姑娘的娇艳姿容,比之张一鸣初见她之时,又不知迷人多少倍。
偃旗息鼓之后,张一鸣趴在欢欢身上,意犹未尽地说:“欢欢,真想把你宠坏算了。”
欢欢听得懂张一鸣话里双关的意思,撒娇中带着酸意,恨声说到:“知道你舍得,反正宠坏了我,还有好几个让你去爱呢。”
张一鸣笑起来,赶紧温言抚慰到,“别生气,老公开玩笑的。你们几个,老公是一个都舍不得的。老公只会宠你们,爱你们,绝对舍不得让你们受到伤害。不管有几个,老公都舍不得。”
欢欢也知道张一鸣的话是真心意,她在张一鸣下面扭了扭身子,娇声又道:“那你再宠我一次。”
“小馋猫。”张一鸣一刮欢欢的鼻梁,身下却再次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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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云收雨歇,欢欢满足地蜷缩在张一鸣怀里,喃喃说到:“老公,我今天又实现了一个大心愿。”
“什么心愿?”
“春节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住在这里,我听见你和小静、乐乐在那边做这羞人的事,我就,我就……。我想要有一天也在我这张床上,让你像爱她们俩一样爱我。今天我做到了。”
“不是吧?你那时候多讨厌我。”
“是啊,是好象挺讨厌你。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跟小静一起的时候,慢慢地心里却想着你了。特别是最后那天,要死的,肯定是你故意的,你叫小静那样就到我房里来了,我……”
张一鸣想起春节时候欢欢临走前的最后一晚,他征伐过姚静之后,没让她洗身子,就直接叫她去了欢欢的房间。时至今日,张一鸣仍然不清楚那一晚上,欢欢和姚静是怎样一番香艳景象,不但姚静一直不肯说,就是欢欢这样并不似一般女子扭捏的,现在说起来还说不出口。
“那天究竟怎样?欢欢,告诉老公。”
“去你的,不告诉你。”欢欢一口回绝了。
张一鸣知道这种事逼问也没用,只有将自己的好奇心强忍了下去。好在现在欢欢和姚静都已经被收归“帐下”,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知道。
“那我问你,刚才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躲在背后偷袭老公?”
欢欢得意地一笑,翻身下床,拿起遥控器,按开了房间里的电视,频道一调,画面上出现了这套别墅里楼梯的画面,随着按钮按动,别墅里各个门窗、通道的画面一一出现在电视机的屏幕上。
“嘿”,张一鸣大奇,“你这里还有这么严密的监控系统。”
“那当然,就是要防止有些小毛贼从窗户爬进来。”
张一鸣知道欢欢在揶揄自己,但是并不气恼,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也跳下床,从后抱住欢欢赤裸的身子,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温软,唇舌轻点着她的面颊,亲昵道:“不是小毛贼,是采花大盗。怕不怕?”
欢欢哼一声道:“除了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大色狼,谁敢采我,谁采得到我?”
张一鸣哈哈大笑,又将欢欢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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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静静把那个酒吧做得很不错,我已经叫她在注册公司,以后做连锁经营。她们几个都是股东,要不要算上你一份?”说这话的时候,张一鸣和欢欢已经是洗浴出来,下了楼,在客厅的沙发上相拥而坐。
“她们几个是谁?还包括那个医生是吧?”欢欢似乎醋意又来了。
“还在生气?人家刘红对你也不错,一见面客客气气的,倒是你,给了她一个难堪。”
“去,我是生你的气,不是生她的气,别转移视线。”
“我不是给你赔罪了吗?”张一鸣涎着脸笑道。
欢欢叹一声,面色幽幽,这样的神情在她脸上可是少有。“算了,这种事情只怕以后还多的是,要跟你生气,早晚被你气死。乐乐和小静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不光是刘红,还有你那个师姐,居然孩子都生了,害得人家老公遭那么大的祸。在深圳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发了疯似的要找人报仇,原来是良心有愧。”
说起这事,张一鸣脸上真有些挂不住,心里也是非常惭愧。“欢欢,师姐的事情你就别说了,这件事是我不对,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不说就不说吧,真是男人的伤疤,欢欢也不忍心老去揭。这不比刘红的事情,随你怎么说,他也可以死乞白赖地跟你胡搅蛮缠,不以为意。
“公司的事情,就算她们几个的吧,我不要参加了。”欢欢说。
“那随你吧。”张一鸣也不强求,当初开酒吧,本意也就是让姚静有个事做,现在扩大了,加上刘红,也是让她们几个女人之间更贴心亲近一些。欢欢的性格比较独立,可能是不习惯掺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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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恐怕,又得走了,我不能,老在北京呆着。”欢欢犹犹豫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看着张一鸣,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应。
“怎么了,欢欢?”张一鸣确实觉得意外,沉默了一刻,说到:“我并不是认为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我会充分尊重你的自由。但是,欢欢,虽然我不问,我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有很多危险的。我知道你身手比我还好,可是现在跟了我,我就会忍不住为你担心。你还要去做以前那些事情吗?”
张一鸣的话令欢欢心里暖暖的,不论在江湖上她多么有能力保护自己,她一直希冀的不正是这样一种被关怀的感觉吗?
“我知道,老公。不过我这种人的命运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忽然,欢欢兴奋起来,说道:“老公,你也知道我们桃李结的,要不,你做桃李结的门主吧?桃李结已经几百年没有门主了,你不知道,现在桃李结已经散落在各地,还有好多支都没有音信了。我们势单力孤,在江湖上很受欺负的。你的内功心法正好是门主的人选,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把桃李结整合起来,发扬光大。”
“你也会受欺负?”张一鸣半真半假地调笑一句。
“你以为呢?我一个人,能有多厉害?”
“现在,还有你说的江湖吗?”虽然这个问题张一鸣听过不止一次,也已经从完全视为无稽之谈,到将信将疑,再到现在基本上认同这个社会中确实是存在着一些半明半暗的各种组织,但还是忍不住又要反问欢欢。
“怎么没有,只是表现形式更有时代特征而已,早就跟你说过,本质上的东西是不变的,而且将来也不会变,也会存在。我们桃李结,从创立之初,由于特殊的目的和使命,一直是一个不太公开的帮派,所以落得今天凋零至此,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什么少林、武当、峨嵋等等,现在不是好好地存在着?前一阵子那些掌门人还一起开了一个什么武林大会,说是什么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创建武林和谐社会,新闻联播都播了。”
欢欢说的这倒是真事,张一鸣也在电视上见过那条新闻。撇开那些名门大派不说,张一鸣也承认,现在所谓在“道上”混,其实就是混江湖而已,只不过桃李结这样的有着悠久历史渊源的门派组织,可能更习惯用“江湖”而不是“道上”一词。
“那你还认识些桃李结其它分支的人吗?”张一鸣又问。
“知道几支。我们的人还是在南方的比较多。北京这边,除了我们这一支,就还有陆婉,你也认识的。也许还有其他,但是我不知道。桃李结创建之初的总共二十二支桃李,也不知道传到今天的还有几支。”
谈到桃李结的衰落,欢欢的神情中有着深深的落寞和忧伤,就像刚才谈到要张一鸣做桃李结的门主,她对振兴桃李结充满兴奋和期望一样,这一切,无不显示了欢欢对桃李结有着深厚的感情,张一鸣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
“欢欢,你好象对桃李结感情很深。”
“没有桃李结就没有我师父,没有我师父,就没有我,也没有乐乐和小静了。至少没有我们今天的日子。我师父最大的心愿就是振兴桃李结。”
张一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欢欢的神色,估计这个话题勾起欢欢一些回忆,似乎比较沉重,也就不再说了。
“我是听乐乐她们说过,陆婉是李花,对吧?”张一鸣又问。
欢欢点点头。
“那你这一支是哪一支?乐乐说你们是以天干地支来划分的。”
“我是甲字桃花现任的执花人,我们这一支是十支桃花中的第一支,地位在桃花中最高,当年就是周师祖的女儿领导的。李花十二支,第一支是子时李,其它都是依此类推。”
张一鸣对桃李结的组织结构有多了一份了解,“那陆婉她……?”张一鸣又问。
“她是寅时李花那一支的,好像并不是执花人。”
看来欢欢对陆婉也不是很了解,张一鸣想起她们可能只是还保留了同门之间的表面和气,其实关系似乎不睦,这从当初乐乐她们的言语中可知。
“你们和陆婉,好像有点矛盾?”张一鸣禁不住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