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阅读
“欢欢姐,你放心吧,现在有什么事情,一鸣会处理的。而且你不知道,今天来的那两个朋友,有一个在北京吃得很开的,他放出话去了,我想绝对不会有人再敢动乐静一丝一毫。”
欢欢点点头,虽然并不是完全放下心来,但是她明白,现在保护姚静她们,已经是张一鸣的责任。无论张一鸣有没有这个能力,他都必须担起这份责任,而且,他也必须让自己有这个能力,否则,他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么多女人?
欢欢没坐多久便借故告辞了,姚静和乐乐都知道她的性格,因此并没有挽留。
离开酒吧,欢欢没有回水郡,而是往国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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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张一鸣离开酒吧准备回公司的当口,接到了李建国的电话。李建国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聊一聊。张一鸣当然不好拒绝,问李建国人在那里,李建国说他在故宫后门处。
张一鸣到达故宫后门,看见李建国站在售票处的旁边等着,看上去,他的精神很不错,想来已经完全恢复了。
“一鸣,不好意思,约你到这个地方,显得不太有诚意似的。”看见张一鸣后,李建国迎上来说。
张一鸣笑道:“李大哥你说哪里话,我们在哪不都一样。”
“我也是这样想。”李建国并不过多客套,不过还是解释到:“我已经回单位上班了,今天正好地方上有两个熟人来部里办事,完了他们想游故宫,我就陪他们来了。”张一鸣知道,国土资源部离故宫不太远。“到了这里,我想我已经来好多次,我跟这两个人也很熟,不需要太客套,我就让他们自己进去了,正好我抽时间可以跟你见个面。”
张一鸣知道李建国是个工作狂,这回又病了这么多天,刚回去上班,估计是没时间花上一天半天,找个地方坐下来跟他聊,便欣然道:“这挺好。”
“来,我们也别站在这里,附近走走,边走边聊。”李建国提议。
于是,两个人一起沿着景山前街,顺着故宫护城河的边向西溜去。李建国并没有提岚岚的事情,主要是想张一鸣道谢,感谢张一鸣和姚静她们在他昏迷期间对自己以及王丽的照顾。这让张一鸣很不好意思。
“李大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还没请你原谅。你这道谢我真的不敢当。”张一鸣鼓起勇气说。
李建国停住了脚步,拍了拍张一鸣的肩膀,“关于那件事情,我们暂时都不要再提了。都是男人,要说我开始一点气都没有,那不可能。虽然我不会对王丽这样说,但对你我不能也装做什么都不在乎。如果是能够倒回重来的话,我不惜一切也会倒回过去以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是很遗憾,事情已经发生了,别说有了岚岚,就算没有岚岚,这种事情也没法倒回去。我只能说,我们好好的处理未来的一切,悲伤也好,愤怒也好,愧疚也好,一切都让时间来慢慢地淡化。”
“谢谢李大哥。”张一鸣知道这是李建国在告知他原谅的意思。
“岚岚的事情,我跟王丽已经商量过,等她大些了,适当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告知她的身世。今天找你,主要不是为着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纠缠不休,而是……”李建国停了下来,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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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吗?”张一鸣有一点意外。
“一鸣,这块表是你弄回来的吧?”李建国抬手亮了亮腕上的手表。
张一鸣此时才想起,他去广东所做的事情,一直是瞒着王丽的。如果李建国最终没能够醒过来,也许他会把事情告诉王丽,也算是替她出口气。李建国苏醒之后,张一鸣就打算这么算了,不再提广东的事情,可是他疏忽了这么大一个漏洞,作为当事人,李建国怎么会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失而复得的他最珍爱的手表?
这件事情要否认肯定是不可能了,张一鸣略一迟疑便故作轻松地笑道:“我在深圳有些朋友,我托他们帮我查找抢劫你的小流氓,他们后来真给查到了,追回了这块表,可惜人跑掉了,不知在哪躲了起来,我想想也就没再追查了。”
李建国深深地看张一鸣一眼,“虎头蛇尾。一鸣,我感觉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
“李大哥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你是在怪我没找到那个小流氓?”
李建国摇摇头,“我哪里是怪你,我是担心你。一鸣,就像岚岚的事情一样,对于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我不会再问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不过,一鸣,你聪明,有学识,做事有能力,虽然在深圳的事业遇到挫折了,但是你看,你来北京没一年,现在又重新开始了,而且很有起色。你肯定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你师姐这一辈子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你,在我面前她都没有隐藏对你的牵挂。我知道你这次去广东,不管做了什么,完全都是为了我,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但是我不希望用你的出事来换回我的平安,你师姐也不希望。你知道对岚岚的事情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怪你师姐?就是因为我能够体会到,她的心里是真心实意地装着我们两个人,人的感情有时候是没法控制的,要说为难,她比我们更为难。我相信如果可能,她一定愿意不偏不倚地把自己劈成两半,给我们一人一半,而不会留一丝一毫给自己,所以我真的没法怪她。我这次昏迷后,你师姐是什么样子你是看到了。如果你出什么事,她也会一样的。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不要拿自己的前途,更不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不要让你师姐担心。你应该在正途上,好好创一番事业,让你师姐放心,让她为你高兴,为你自豪。你,明白吗?”
李建国的一番话使张一鸣认识到,李建国对师姐的爱,比自己要深沉宽广得多,李建国对师姐的理解和体谅,张一鸣自愧弗如,所以他此刻相信,有李建国在身边,师姐才是最幸福的。
“我知道。”张一鸣凝重地点点头。
“还有,我觉得,撇开你师姐,撇开我们任何个人的恩怨情仇,有的事情,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去做。你看看这块牌坊上的字。”李建国说着指了指两人头顶。
张一鸣这才注意到两人站立处立着一块牌坊,抬头一看,上书四个大字——“大德曰生”。以前来来回回从景山前街上路过,好像都没注意到这里有这么一块牌坊。
“知道这句话吧?”李建国问。
张一鸣点点头,“天地之大德曰生,出自《易
“是啊,天地之大德曰生,世间有生命的万物,都是天地的赐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任何个人没有权利去剥夺。也许是我长年累月在大自然中跑,我对自然界中的生命,有一种发自肺腑的热爱。山林里,草地中,溪水里,各种各样的动物,对于我们这样的在野外工作,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烟的人来说,它们是陪伴我们的最好的伙伴。不光是这些动物,有时候我们到高海拔地区,比如青藏高原的冻土地区,又或者到沙漠戈壁地区,这时候哪怕见到一棵树,一株草,都会觉得发自内心的亲切,因为它们也是有生命的。所以,一鸣,千万不要随意伤害一个生命,而伤害人的生命则更是万万不能的。你懂我的话吗?”
张一鸣惊疑地看着李建国,此时张一鸣已经猜到,李建国对于他在广东的事情一定有所知晓。张一鸣不清楚李建国是如何知晓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建国的话深深触动了张一鸣,张一鸣又抬头看了一眼牌坊上四个金色的大字——“大德曰生”,手中再次泛起已经好久没有了的,拉开捞仔喉咙时候的吱吱啦啦的感觉,第一次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迷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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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时间不早了。”李建国抬手看看表说到,“没想到聊了这么久,我和那两位朋友还约了在故宫后门等,他们也该出来了。”
两人又开始往回,朝故宫后门处走去。
“一鸣,我出院后你一直没去我家里了。”李建国边走边说。
“最近……比较忙。”张一鸣找借口,实际上是不好意思面对李建国。
李建国笑笑,似乎知道张一鸣的真实想法,“我刚才说过,已经发生了的事,大家都不要再纠缠于心,有时间还是去看看你师姐,也看看孩子。”
张一鸣无言地笑笑。原来宽容也是一种力量,张一鸣此刻就深深感受到了李建国所具有的这种力量。
走到故宫后门,李建国的朋友还没有出来。李建国只能再等一阵,让张一鸣先走了。
回到公司,其他人已经下班。张一鸣独自进了办公室坐下来,脑子里回想着刚才跟李建国的谈话,本来今天因方、胡二人的提议而兴奋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凉了下来。真要跟他们合作吗?张一鸣感觉有一点犹豫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一鸣的手机响了,是欢欢打来的,她就在楼下。
卷十 第九十六章 当断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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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欢欢在楼下,张一鸣特别高兴,直叫她上楼来。欢欢起先不肯,张一鸣说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欢欢犹豫了一下,才上了楼。
欢欢一进办公室,张一鸣就抱着她亲了一下,“想死老公了,欢欢,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到那边酒吧,没见到你,小静说你在公司,我就来了。”欢欢第一次走进cl,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张一鸣的办公室。
“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欢欢问。
张一鸣想了想,便将下午方、胡二人的提议对欢欢说了。“我在犹豫,要不要跟他们合作。”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欢欢没有跟方、胡二人打过交道,但是对他们都有所耳闻,她不理解张一鸣的犹豫,她觉得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
张一鸣没有跟欢欢细说,他也无法告诉欢欢是李建国的一番话让自己犹豫了,让他不得不思考钱以外的问题——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也就是一件事情对与不对的问题。
张一鸣自己都好笑,这种哈姆雷特式的问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时他忽然感到,一直以来我们对哈姆雷特问题的理解也许是不对的。“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哈姆雷特当时真是在考虑生死吗?也许跟张一鸣一样,哈姆雷特犹豫的,只怕也是对与不对的问题。对于勇者而言,只要分清了对错,是无惧于生死的。如果没有记错,哈姆雷特的原话是:“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这句话真的是在表达面对生死的徘徊吗?
可是有时候,判断对错何其难!张一鸣又记起了胡炳松第一次跟他说的话:你不要把自己跟我们分得很清,没准那一天你还会去杀人。胡炳松的话现在已经应验了,也许他今天跟张一鸣提出合作,早就是有备而来,作为旁观者,方、胡二人已经看出张一鸣终究会跟他们走到一条道上,只是张一鸣自己还没有认识到,或者一时不愿意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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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说今天有人去酒吧想闹事,是方正辉吓走的。”看到张一鸣久久没有出声,欢欢说到。
张一鸣觉得这是一件小事,轻松地笑道:“那只是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没有方正辉,我一样可以教训他们。”
“我知道你能教训他们。可是怎么教训呢?无非你现在身手已经很好,可以把他们打趴下,但是你的酒吧里面能三天两头有人打架吗,那还怎么做生意?为什么你还不足以吓退他们,甚至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动去乐静闹事的念头?”
张一鸣皱起了眉头,“你是说我的实力还不够,名头还不响?”
欢欢点点头。欢欢久处江湖,她的思维就是江湖思维。“江湖上就是实力说话,你就一个人,本事再大,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张一鸣点点头,这一点他完全理解。岂止江湖,商场上,社会上,哪里不都是如此?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一鸣觉得欢欢今天是话有所指。
“就是上次跟你说的,老公,你接手桃李结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桃李结整合起来。虽然现在桃李结已经零落各地,但是整合之后,桃李结还是有很大实力的。这样在江湖上你就有了自己的班底。”
原来欢欢的目的始终在此。其实,第一个对张一鸣提起让他做桃李结门主的,不是欢欢,而是陆婉。对于陆婉的提议,张一鸣可以一笑了之,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对欢欢不行,欢欢是他的女人,他无法对自己女人的殷殷期望熟视无睹,毫不在意。
欢欢的提议跟与方、胡的合作是同样性质的事情,决定了一个,另一个也就决定了。
也许,是该有个决定了。犹豫不决是没有意义的,这并不会让问题的答案自动浮现,相反,在行动中才有可能发现新的方向。“做正确的事情”与“正确地做事情”两者同样重要,甚至,常常是懂得怎样“正确地做事情”的人更容易获得成功。
既然一时无法判断什么是正确的事情,那就努力去正确地做事情吧。张一鸣狠狠地一捏拳头,心中做出了决断——做!
桃李结也好,与方、胡的合作也好,为什么不做?何况,即便做了,也未必就是错的。有时候,一件事情的对错,本身也取决于怎么去做,不付诸行动,毫无作为,那才是最大的错。就算一开始看起来可能不对的事情,为什么不通过自己的行动去改变它?冷眼旁观和逃避并不是真正负责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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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桃李结的门主应该也不是想做就做得了的吧?”张一鸣慢悠悠地问一句。
欢欢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张一鸣语气中松动的意思,高兴地笑了起来,充满信心地说到:“老公,你一定行的。只要你答应做,我们一定能做到。”
“怎么成我们了?”决定既已作出,张一鸣的心情也轻松起来,笑问到。
“那当然,我是门主夫人嘛。”欢欢很高兴,好像张一鸣已经成了桃李结的门主一样。
“嘿嘿,欢欢,我可听说桃李结的传统是,门内的女弟子只要愿意,都可以跟门主那个……,嘿嘿。”张一鸣做出色迷迷的表情。
“去你的,你就想你的美事吧,到时候让你死在女人肚皮才好。”话虽这样说,欢欢却明显并不太生气,张一鸣答应去争取做桃李结的门主,这让欢欢比什么都高兴。
张一鸣抱住了欢欢,凑在她耳边说到:“还是让老公现在就死在你的肚皮上比较好。”
欢欢嘤咛一声,色厉内荏地说到:“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
“怕什么,这是老公的办公室,现在又没人。”
欢欢被张一鸣轻轻一带,身子已经退后撞上了办公桌。张一鸣捞住欢欢的丰臀轻轻一抬,欢欢顺势坐到了办公桌上。张一鸣站在欢欢面前,微笑着说到:“小傻瓜,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欢欢已经俏脸飘红,啐到:“你真是个大色狼。”言罢抬起双腿,夹到张一鸣的腰上。
张一鸣一手搂住欢欢的细腰,一手解开了她的衬衫,看见了里面蕾丝边的丝质胸罩。张一鸣将头埋在双峰之间,直觉一股沁人的|乳|香传入鼻息。
嗅了半天,张一鸣才用牙轻轻咬住胸罩底边,头往上抬,将胸罩推了开去。欢欢的两团香软弹了出来,其中一颗红樱桃立刻被张一鸣张嘴叼了个正着。
欢欢的鼻息粗重起来,闭目仰首,喃喃问到:“臭男人,大色狼,你是不是老在这里偷你的女秘书啊?”
“你老公可没有女秘书。”张一鸣一边品尝着嘴里的樱桃一边说到。
“那乐乐呢?你有没有在这里要过她?”
张一鸣嗯了一声,这倒是偶有为之。
“你跟乐乐一定是在上班时间,对不对?你这个大色狼,色胆包天,也不怕别人看见。”
“不怕。老公的办公室,没有敲门,谁敢乱进?”
“老公,你跟乐乐,都是……,都是怎么……,怎么做?”欢欢的话已经说不连贯了。
张一名忽发奇想,放开了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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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欢欢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
“乐乐办公室的衣柜里面有她上班穿的套装,你去把它穿上吧。”
欢欢立刻明白了张一鸣的用意,鼻里长长地嗯了一声,表示不愿意,可是眼神里却又流露出一丝猎奇的欣喜。
“去,乖。”张一鸣拍了拍了欢欢的臀瓣,把乐乐办公室的位置告诉了她。
欢欢一脸红扑扑地去了。张一鸣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等了一会,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欢欢穿着乐乐那身银灰色的套装,下身是及膝的直裙,好一个高傲冷艳的白领丽人。张一鸣看得呆了起来,特别是那一身裙装。欢欢一直是比较中性的打扮,虽然跟了张一鸣后,她已经慢慢有所改变,但是张一鸣仍旧是第一次看见欢欢穿裙子。
“怎么了?董事长?有什么不对吗?找我有什么事?”欢欢这小妖精,竟然进入角色了。
“噢。”张一鸣从惊讶中清醒过来,顺势答到:“是有点事情想要你帮我解决一下。”
欢欢跨步走到张一鸣身边,张一鸣站起来,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欢欢假意略作挣扎,装作惊慌地轻声叫到:“您要干什么?董事长?”
张一鸣在欢欢身后抚摸着她裹在直裙下的翘臀,俯首在她耳边道:“杨助理,董事长有点私人问题请你帮忙解决。”
“可是,可是我只是您工作上的助理。”欢欢颤声说到。
“做助理的,就要负责解决上司的一切问题,包括私人问题,你不知道吗?”
“可是……,我……,不……,董事长……”
张一鸣已经向下拉开了直裙后边的拉链,裙腰松开,张一鸣略一拉扯,直裙滑落到地上。雪白的丰臀暴露在张一鸣眼前,这个欢欢,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居然让里面留了真空。
“还说不要。”张一鸣得意地一笑,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凶器,刺进了欢欢早已水光潋滟的蜜壶之中。
……
在角色扮演的游戏中,两人都觉新鲜刺激,张一鸣有力地冲刺,欢欢忘情地迎逢,好一阵之后,两人同时登临快乐之巅。
“欢欢,你这个小妖精,简直诱惑死老公了。”张一鸣趴在欢欢的背上,无比满足地夸赞到。
“你死了才好,省得真去祸害你的女助理。”
张一鸣想起了钟晨,她是自己的助理,自己会去祸害她吗?能去祸害她吗?似乎不太可能,钟晨在这一方面的分寸拿捏得可是恰到好处。而且,钟晨给张一鸣的感觉是忽远忽近的,有点让他捉摸不透。
“欢欢,你有裙子吗?”张一鸣想起了刚才的惊艳一刻。
“没有。怎么了?”
“你穿裙子真好看,明天去买一条吧,老公想看呢。”
欢欢忽然忸怩起来,比刚才在办公桌上zuo爱似乎还不好意思。“不去。我不习惯。我要是穿裙子出门,都不会走路了。”
“不准反对。你现在要好好做一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女人,是老公我的女人,没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张一鸣故作严厉地说到。
“臭男人,你真霸道。那你陪我去。”欢欢知道违抗不了,开始讲条件。
“好。”张一鸣满口答应了。
还没陪欢欢逛过街呢。
卷十 第九十七章 开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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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一口气买了一条长裙,一条连衣裙,一套配短裙的夏装,全是最正流行的欧陆时尚精品,花了六万多。照欢欢的说法,这并不太贵,张一鸣也知道,这确实只能算高档,却不是顶级。中国是第三世界的国家,但北京不是第三世界的城市,在北京,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做到与世界同步。
一直以来,张一鸣从来没有缺过钱花,大手笔的消费,他也经历过很多,在安泰证券的时候,每当在股市上一场战役以胜利告终,他也会带着下属们去happy,每当那时候,一万多一瓶的洋酒,一晚上开个二十瓶并非奇事。但是,出于职业的理念,张一鸣太知道投资对于财富积累所具有的意义。钱应该用于投资,以钱生钱才是至高境界,所以张一鸣自己个人对于消费一向不太热衷。
不过,张一鸣对自己的朋友和女人一向大方。朋友如兄弟,而女人,张一鸣喜欢看着她们高高兴兴的样子。但是今天这钱都是欢欢自己掏的,她掏得起,张一鸣也就不刻意了。
“我给她们每人都买了一条项链,要不我给你也买一条吧。”张一鸣对欢欢说。
欢欢挽着张一鸣的手,想了想,说到:“我见过,乐乐她们戴着。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要一戴上,乐乐她们就会发现了。”
张一鸣笑起来,“你为什么怕她们发现?”
“人家还不想嘛。”
张一鸣羞了一下欢欢,“敢做又怕人知道,搞得老公都觉得像是在偷情一样。”
欢欢恨声道:“臭男人,你们不就是喜欢偷吗?还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张一鸣笑着补充。
“哼!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