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阅读
乐乐还住在上次住过的羊城大饭店,与乐乐见面之后,张一鸣连亲热都来不及,立刻打电话约了胡炳松。胡炳松也很爽快,充分展现出其生意人的一面,接到张一鸣的电话之后,也没有什么虚礼,立刻赶到了羊城大饭店。为保密起见,张一鸣建议就在饭店的房间里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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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让乐乐到楼下去了,房间里就他一个人。胡炳松到达之后,没有虚与客套,两人简单地一握手,刚一坐下,张一鸣开门见山地说到:“胡总,我们这次的合作,家纺出售度假山庄的协议我已经拟好,待会你可以看看,一些细节可以再谈,我相信这一块没什么问题。”
“是。”胡炳松点头表示认可。
“主要是我们买下度假山庄之后,在娱乐城经营方面的合作,这个得好好谈谈。”
张一鸣看着胡炳松,等待他的反应。胡炳松未露喜忧,说到:“我听听你的意思。”
“好。”张一鸣于是接着说下去,“首先,我在广州已经注册了一家公司,我只能以这家公司出面跟你们合作。包括从你们那里借款。”
正如跟林淑贞谈话中张一鸣所说,如果胡炳松他们有别的目的,这一点必遭致胡炳松的反对。张一鸣先提出这一点,一为试探,二则这是张一鸣合作的基础,如果这一点谈不拢,他将考虑不再合作,避免以后大家反目成仇。
事实上,张一鸣这第一点提出来之后,胡炳松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问到:“为什么要这样?”
张一鸣早想好了解释的理由,“我的名字不能出现在收购方的名单上,我不想让外界认为这是一场为增加家纺利润而进行的虚假交易。广州这家公司的股东是北京的一家公司,北京那家公司的股东中才有我的名字。这个控制链很长,比较隐蔽。”
胡炳松点点头,“没问题,你用什么方式参与无所谓,重要的是你能够在今后的经营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张一鸣知道胡炳松所说的重要作用是指什么。“你放心,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胡炳松笑起来,“那就好。”
“不过。”张一鸣接着道:“关于经营,我还有几点要求。第一,不能沾毒;第二,对客人实行会员制,某些项目只对会员开放。而且,会员的门槛不能太低。这两点一定要做到,怎么样?”
从胡炳松的反应来看,这两点都不是什么不可答应的,不过胡炳松还是没有一口应承下来,而是问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张一鸣心中自有自己的原因,但是他没有对胡炳松解释,而是编了一个让他更加容易接受,也不得不接受的理由,“说实话,胡总,我做事是比较小心的,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随便答应,答应了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今天跟你面谈之前,我已经跟我在上面的关系见过面,刚才这两点,是她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说,政府部门的容忍也是有底线的,这个底线之内,她会尽量给我们提供方便,超过了底线,谁也保不了我们。胡总,我们赚钱,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不然这钱赚了有什么用?而且,据我看,你的生意也不是跟毒品有染的吧?”
“哪里哪里。”胡炳松对张一鸣的话连忙否认,“我和方兄从来都没沾过毒品。”说到这里胡炳松爽快地笑起来,“张总,既然我们马上要成为合作者,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们看中的是鹏城俱乐部停业后赌场这一块,以前整个广深一线,赌业的利润90%都被鹏城俱乐部赚到了。这一块很肥的。方总,我听你这意思,我们肯定可以做这一块?”
张一鸣也笑起来,信心十足地说:“没问题。而且,你要想做一做带颜色的生意,也是没问题的。”
“哎,那些小姐们其实给我们赚不了多少钱,不过她们可以完善我们的服务,从侧面提高赌业的利润。”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张一鸣问。
“好,定了。”
张一鸣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箭已在弦上,再也不要想什么,往前走吧。
卷十一 第一百零三章 似曾相识
1
胡炳松走后,张一鸣把乐乐叫回房间。乐乐就在酒店楼下喝咖啡。
“都谈好了吗?”乐乐进门后坐到床上问到。
“谈好了。”张一鸣站在乐乐面前,张开双臂作了个扩胸的动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乐乐,我还担心你在国庆节前不能把广州的公司注册下来。”
“多花点钱,办事的速度自然快。我看你那么急,所以就想办法尽快办好。”乐乐说。
张一鸣点点头,知道办这种事情是乐乐的强项,她当年做拉尔曼助理的时候,不知道跟多少中央一级的政府部门打过交道。像乐乐这种长得又漂亮、仪态又得体的女孩,再加上出手大方,由她们出马应付繁文缛节的政府部门,常常能起到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可以使政府部门工作效率成n倍的提高。所以,我们的政府真应该给乐乐这样的女孩颁发特殊贡献奖,她们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我们政府部门的形象。就像拉尔曼在有乐乐作助理的时候,就认为中国的某些政府部门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嘛。
张一鸣给乐乐讲了和胡炳松商谈的情况,听完后乐乐有些担心地问:“这么说他们找你合作,就是需要你给他们支起一把保护伞,你有办法做到吗?”
“问题不大。”张一鸣很有自信。
张一鸣的自信其实不完全是来自林淑贞,而是来自于对这个问题本质的认识。他对乐乐讲了当初在鹏城俱乐部所见到的情况。
“当我第一次看到鹏城俱乐部上面的赌场,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
乐乐摇头。
“震惊。”从张一鸣现在的表情上,还可以看见这种感觉的蛛丝马迹。“我觉得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当时欢欢给我悄悄介绍了那些赌具设备的特殊之处,我后来一直在想,洪三宝之所以能够那样明目张胆,一方面他有那些特制设备,可以防备突然袭击的检查。但是,我认为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不会有人来查,所以他们才能够平安地经营下去。”
“怎么?洪三宝跟政府和警方关系很好吗?”乐乐问到。
张一鸣笑起来,“你这个问题也是我开始以为的原因。但是,慢慢地我认识到这是不对的。特别是鹏城俱乐部的赌场被查封之后,就证明了他们跟政府部门的关系不过如此而已,这就证明了我的另一种认识是正确的。”
张一鸣停住了说话,脸上的笑容更加自信,在乐乐看来,甚至有一点得意的样子。乐乐翘起嘴,拉住张一鸣的手撒娇道:“好老公,知道你聪明,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有什么见解嘛?”
“怎么?好奇心被吊起了?”见乐乐这样,张一鸣越发不着急说了。
“不说就不说。”乐乐甩开张一鸣的手,“人家哪里有什么好奇心,人家是担心你。这种生意要是做不好,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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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收起玩笑的语气,接着说到:“你刚才说的,跟警方或者政府部门的关系好,这只是一方面。做这种事情,对上上下下进行一些打点,搞好关系,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无论你怎样打点,关系怎么好,政府做事是有底线的,超过底线,任谁也救不了你。以前厦门搞走私的赖昌星,对政府部门的公关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结果呢?还是被扫荡了。为什么?因为它超过了底线。你想想,当初经他远华集团走私进国内的成品油,其数量之大已经影响了国内市场的油品价格,从而使得国内的成品油生产厂商面临生存困难。他把事情做到这个程度,你说政府部门还能够容忍下去吗?”
“而我发现,当初鹏城俱乐部之所以能够平安运营,跟他们会员制的经营模式有非常大的关系。他们的会员审批非常严格,门槛非常高。这无形中使得大量普通老百姓不可能进入鹏城俱乐部的赌场。进入赌场的,都是经济实力强,风险承受能力高的高端人群。这样的人一则他输得起,二则即使他们输光了裤子,对社会的影响面是不大的。你知道,我们的政府最担心的是老百姓中出现大面积的动荡,也就是所谓的影响社会稳定的群体事件。只要不是波及广大老百姓的事情,少数几个富人自己贪赌,然后输得破了产,影响要小得多。所以,面对这样高端人群的场所,通常只要不出现恶性事件,都不会受到太多的干涉。这就像我们一波又一波的扫黄,却总是不会波及高档酒店是一个道理。”
“另一方面,对经营者来说,你经营一个赌场,其实绝大部分利润都来自这些高端客户,这是商业中的二八原则,所以采用高门槛的会员制,从人数上看可能限制了很多客户没法进来,但是其实对利润是影响不大的。这就是我坚持一定要胡炳松实行会员制的原因。”
张一鸣一番宏论,乐乐算是明白了他的见解,仔细想想还有一些道理。“那你不让沾毒品又是出于什么考虑?”乐乐并不是要张一鸣去沾染毒品,她只是对自己男人的看法感兴趣。
“毒品这个东西不一样,这可是要死人的。毒品这个东西,谁也无法控制,一旦染上,是你的生理对它产生依赖,要不你就是吸毒而死,要不你就是为吸毒去抢劫杀人,使别人致死。总之,毒品的后果要严重得多,而且因为是生理上的影响,也难以控制得多。国家因此对沾染毒品的事件处罚也严重得多。从哪一个方面来说,这都是沾不得的。”
“嗯,答得不错,算你一百分。”乐乐高兴地站起,钻进张一鸣的怀里厮缠起来。
3
张一鸣正准备亲一下乐乐,忽然一直开着的电视里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张一鸣松开乐乐,将电视的声音调大了些。
原来,一周前发生在市区一起持枪抢劫银行案,三名亡命之徒趁警方合围之前驾车逃窜,警方在追击的过程中与劫匪发生枪战,两名歹徒被击毙,另一名逃脱。同时,警方也付出了一死一伤的代价。一周过去,逃脱的歹徒一直未能抓获,此刻的电视节目中,正是广东省分管公安及政法的领导就此案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该名领导表情严肃,看得出来他的压力很大。毕竟,这是一起恶性案件,而且还有警方人员伤亡,但漏网的凶手却迟迟未能擒获。
“怎么了?这也看得津津有味?”乐乐对被张一鸣抛开感到很不满,站到电视机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别挡着,乐乐,让我看看,这很重要。”张一鸣用手去拉乐乐。
“我不。”乐乐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乖,听话。”
“偏不。”
张一鸣的几个女人中,刘红大大咧咧,本就没有耍小性子的习惯;姚静一向柔顺,只恨不得一举一动,每一个心思都依了张一鸣才好,那是连耍小性子的想法都没有过;欢欢表面上凶巴巴的,其实张一鸣一生气,她也挺怕的;只有这乐乐,最敢也最会耍小性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因为乐乐年龄最小,张一鸣不觉对她要纵容一些。
乐乐硬要挡着电视,张一鸣没法,只得把她搂了,坐到电视机对面的床上,让她则坐到自己的腿上。
坐在男人的腿上,又被他搂着,乐乐才安分了些,一边也歪着头看着电视,一边嘀咕道:“你到底要看什么嘛?”
张一鸣没有作声,脸上泛起了沉思的表情。电视里吸引张一鸣的,既不是新闻的内容本身,也不是那个分管公安政法的领导,而是站在领导身边陪同接受采访的,显然是该领导高级幕僚的一个人,此人的身形让张一鸣有似曾相识之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直到专题新闻播报完毕,张一鸣都还在回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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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看见男人的这个表情,知道他是真的有事情在想,便也不敢再胡闹,滑下男人的大腿,她轻轻走到浴室里,将浴缸放满了热水。
乐乐走出浴室,回到房间,见张一鸣已经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望天花板,显然还在思索。
“老公,我给你放了热水。你一下飞机就谈事情,也没休息一下。去泡一泡,放松放松,脑子肯定更加好用。”乐乐趴到张一鸣身边,双手支着下巴,看着他。
“哟,我的乐乐也会侍候人了。”张一鸣一笑,从脑后抽出一只手,捏着乐乐的鼻子摇了一下。
“我本来就会嘛,只不过在家里有静姐,我没有机会做而已。现在只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侍候你谁侍候你?”
“听你这意思,你是在怪静静抢了你表现的机会是吧?那我回去得跟静静说一下。”张一鸣故作正经地说。
乐乐一下急了起来,“嗯~,不准说。我没有怪静姐,你不要挑拨我俩的关系。”
“我还就想挑拨一下,我想看看你俩反目成仇是什么样子。”
“我俩要是闹翻了,就天天在你面前吵架,晚上在床上也吵。让你不得安宁,烦都烦死你。”
张一鸣哈哈笑起来,“算你狠。不过,你老公也不是吃素的,搞得我烦了,我把你们两个都赶走。”
乐乐显得有恃无恐,根本不惧。“我告诉你,红姐一个人可吃不消你。赶走我们,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乐乐歪着脑袋,得意洋洋,模样煞是可爱,张一鸣看着心里甚为喜欢。“看来没办法,老公还真离不开你们,不能把你们赶走。”
“知道就好。”乐乐翻身下床站到地上,拉住张一鸣的手,“起来,泡澡去,水都凉了。”
张一鸣一直也没想起电视里的那人在哪见过,心想真不如先去泡泡,于是也下床站起。乐乐帮着他脱去衣裤,脱的只剩一条裤衩,推着他往浴室走去。
刚进浴室门,张一鸣突然反身抱住乐乐,乐乐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张一鸣扔进了浴缸。水花四溅,飞了张一鸣一脸一身,而乐乐本身衣裙尽湿,贴身的胸罩和小裤在湿透的薄衫裙下显露无遗,让张一鸣想起了不久前在深圳街头所见伫立雨中的那对情侣。
乐乐想要爬出来,张一鸣按住了她,自己也跨进了浴缸。五星级宾馆的浴缸真是够大,两个人在里面也不显拥挤,张一鸣怀疑他们设计之初就考虑了鸳鸯浴的需要。
“让我出去,衣服这样湿湿地粘在身上好难受。”乐乐说。
“别出去,就这样,老公喜欢。”
看着湿衣裙下衬出的胸罩小裤和若隐若现的肌肤,竟是异常的性感诱惑,张一鸣按耐不住,双手齐出,一上一下地袭向了乐乐的双峰和桃源溪谷。
“老公,你怎么这么多花样啊?”刚才还觉得让人难受的衣服此刻仿佛也变成了催|情剂,湿衣裙粘在身上让乐乐产生一种束缚感,这种感觉增强了张一鸣双手给她带来的刺激,片刻之后乐乐已经轻轻哼了起来。
打湿的裙子粘在乐乐下身像另一层皮肤,张一鸣将这层皮肤小心翼翼地揭起,往上掀至乐乐头部,盖住了她的嘴脸。透过薄薄的丝裙,仍可以看见乐乐眼神迷离,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行动。
“闷吗?”张一鸣可舍不得因为玩花样把乐乐给憋坏了。
乐乐摇摇头。
张一鸣这才放心地一手抬起乐乐的翘臀,一手拉下她的小裤。又脱下自己的裤衩,张一鸣将乐乐的双腿分别夹到自己的身体两侧。
乐乐两手搭到浴缸两边,稳住自己的身体,随着张一鸣的进入,长长地娇吟了一声。
就在这时,张一鸣忽然想起了电视中站在那位省级领导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卷十一 第一百零四章 一件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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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看错,那人正是几个月前在帝豪苑和林淑贞相会的男人。当时林淑贞送他出来,张一鸣恰巧躲在附近的暗处,虽然光线很暗,张一鸣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还是记住了他的身形。如果不是林淑贞送他出来,就没有张一鸣后来躲进林淑贞那套房子里,以及再后来和林淑贞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难怪林淑贞有这么强大的活动能力,原来她有直通省级领导的捷径。
张一鸣意识到自己找到了一个机会,一个送给林淑贞一份礼物的机会。这份礼物不仅仅是可以回报林淑贞,同时也可以增加他自己的价值,使得以后经营娱乐城的时候能获得更加稳固的支持,这种支持将不仅仅是来源于林淑贞的情面。
这个发现让张一鸣非常兴奋,不觉间捧着乐乐小巧的翘臀大肆杀伐起来。
不知是因为张一鸣特别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天乐乐的蜜道格外的紧致,箍得张一鸣异常舒爽。奋力地挺动中,浴缸里水花四溅。
乐乐一身衣衫齐全,却又湿淋淋地浸在水中,凌乱不堪,甚有一种放浪形骸的意味。这景象引得张一鸣更是难耐,性致勃勃中渐也忘了怜惜,取而代之的是尽情驰骋的快意和彻底征服的豪情。
虽然有乐乐的爱液和浴缸中温水的双重润滑,张一鸣却能明显地感到乐乐的蜜道越抽越紧,并看见她那被湿裙覆盖的脸庞越来越泛出气血上涌的红色,似在咬牙苦支。
即便如此,乐乐还是迅速显出不支之象。随着被裙摆蒙住的嘴里呜的一声,乐乐双手从浴缸两边滑落,身子也一下滑到水里。张一鸣立时感到自己的长矛被紧紧箍住,再也抽不动半分,不禁身体一绷,也激射而出。
舒爽过后,张一鸣才发现乐乐似乎有点不对劲,裙子仍盖在面部,小脸涨得通红,头部有一半浸在了水里。张一鸣赶紧把乐乐脸上的裙摆揭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乐乐胸前一对白兔软绵绵地抵在张一鸣的胸膛上,像一个溺水半天后被捞出来的落水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憋了好久了。
“乐乐,小乖乖,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不闷吗?”张一鸣又是心痛又是生气,责怪也不是,不责怪也不是。
乐乐慢慢缓过气来之后,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面色恢复了正常。“开始的时候不闷,后来越来越闷。”乐乐自己并不像张一鸣那样紧张,还甜甜地一笑。
张一鸣醒悟,这裙摆虽然很薄,但打湿之后,透明度越来越好,透气性却是越来越差的。刚刚覆盖在面上的时候,乐乐静静地躺着还没什么,可时间久了,又在张一鸣的奋力冲杀之下,乐乐肯定会喘不过气来。
“小傻瓜,你怎么不自己揭开?或者你跟老公说呀。”张一鸣紧紧搂住乐乐,不断地亲吻着安抚她,心里自责只顾自己享乐,差点害死乐乐。幸亏这次来得快,要像往常那样长时间地征伐,只怕乐乐已经香魂渺渺了。
“嗯~”乐乐娇哼一声,自己倒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一点残留的兴奋,“老公,我觉得这一次好特别,好兴奋。我越出不来气感觉就强烈,最后那时候我真愿意死在你下面。”
张一鸣简直哭笑不得,“你真是个疯丫头。”
“可是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老公?你也觉得很舒服,对不对?”乐乐又满足又得意地说。
难怪今天的乐乐紧致异常,但张一鸣可不愿意为了这特殊的享乐而要了乐乐的命去。“我喜欢也不准你这样,听到没有?”张一鸣沉下脸来说到。
可是乐乐根本不怕张一鸣生气,“我要这样,只要你喜欢。而且,我也喜欢。”
张一鸣只觉得无可奈何,忍不住伸手在乐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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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乐乐回到房间换衣服去了。张一鸣泡在浴缸里,反手摘下装在浴室墙上的电话,拨通了胡炳松的手机。
“胡总,我刚才在新闻里看到有关前几天一宗抢劫案的报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抢劫案?”胡炳松在电话里问,不清楚张一鸣说的是哪件事。
“就是三个人抢银行,后来被打死两个,逃了一个,还造成警察一死一伤的那宗案子。”
“哦,这我知道,很大的案子。”
“哈哈。”张一鸣先笑了两声,然后以开玩笑的口吻问到:“不是你的人做的吧?”
胡炳松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张总,你想到哪去了?我是生意人,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不要命的事情。”
胡炳松说得没错,他早已经不是一无所有的亡命徒,已经不可能也不必要去干出抢银行这种事情。而且,如果他连抢银行都干,那么开一个赌场岂不是小菜一碟?还用得着花不小的代价,千方百计拉张一鸣合伙来经营娱乐城?
张一鸣嘿嘿一笑道:“我随便问问”,随后他轻声又问到:“那你有没有办法把那个逃掉的劫匪找出来?”
“什么意思?”
“利用你的人、你在道上的眼线,帮我查找到这个劫匪的线索,我想在这一方面你的人比警方还要有效。我打算给我的朋友送一份礼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