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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大窘,狠狠地盯着张一鸣,恼声说到:“胸大有什么了不起?就像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的那个女人,我看就是又风骚、又无脑的下贱女人。喜欢那样的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流氓。”
女孩说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欢欢了,其它的倒无所谓,但女孩说欢欢下贱,张一鸣心里一下子很不高兴,沉下脸来,沉声说到:“不许乱说。”
“那你为什么说我?”女孩的眼中泛出了泪光。
张一鸣本不过认为这女孩就是一个小孩子,逗一下她而已,没想到她如此在意。既然自己有错在先,张一鸣觉得自己一成年人,总不能跟一个小女孩就这么争吵起来,便道:“好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你。”张一鸣把自己名片递给了她,又安慰道:“其实你还小,不用这么紧张,等你长大了,就会越来越漂亮,身材也会越来越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还小,我已经十八岁了。”看来女孩对这个“小”字很是敏感。
十八?那是跟赵敏一般大了,张一鸣心想,但看起来比赵敏要小,比陈鹭都要小,跟琳儿差不多,琳儿也是一个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的女孩。但是这女孩,比琳儿可要大胆调皮得多。
“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那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张一鸣问这女孩。
“易容。”
“嗯?”
“别嗯啊嗯的,我的名字就叫易容。”
张一鸣方才明白,立刻觉得易容这名字倒是贴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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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问问你,你说你那个东西是月光宝盒,你知道什么是月光宝盒吗?”张一鸣看着坐在床上,拿着他的名片翻来覆去看着的易容。
“我当然知道,这名字还是我起的呢。你看过《大话西游》没有?”易容抬起头来问。
张一鸣当然看过,他对星爷的影片一直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星爷的电影能让人轻松,这是国内绝大部分电影都做不到的。
“原来那东西本来不叫月光宝盒?”张一鸣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当时老秦也说没听过那是什么月光宝盒。“你为什么叫它月光宝盒?”
易容的神情变得神秘兮兮起来,“电影里月光宝盒有什么用?回到过去对不对?这个东西也能。”
“嗯?”张一鸣眉头一皱,不太能够相信易容这个神经兮兮的小丫头这有点耸人听闻的话。
“哎,我说得不完全对。”易容又自我纠正了一下,“那个东西不是能够让人回到过去,而是能够让人看到过去的事情。这只有我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是我偶然发现的。”
“真的吗?”这仍然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张一鸣还不太清楚易容说的究竟是怎么个看到过去的事情。“你再说仔细点,怎么就能看到过去的事情?”
易容看了张一鸣一眼,突然不肯说了。“不行,我要说了你就不把它还给我了。”
张一鸣几乎被这小丫头噎住了,半晌说不得话。真是的,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吊了胃口。
“好好好,你不说就不说。”张一鸣无可奈何地一笑,“不过我可听说那月光宝盒也不是你的,是你偷来的。”因为张一鸣记得老秦拿走月光宝盒的时候,用的是“取回”一词,估计是宝盒的主人托老秦从易容这里“取回”,因此张一鸣说这话诈一下易容。
“你怎么知道?”易容两眼一睁大,露出有点吃惊的表情,无异于承认了张一鸣的话。
张一鸣笑道:“就你这年纪,怎么可能有这东西?想也想得到。”
易容不服气了,“我这年纪怎么了?你就是觉得我小,这也小,那也小。”说到这里,易容自己倒先脸红了,因为不知不觉她就说出了语义暧昧的话,什么叫“这”也小,“那”也小?张一鸣不就是暗示过她的胸部太小,又说过她年龄小吗?
“我偷也是偷自己家的,关你什么事。”易容最后气呼呼地说。
自己家的?张一鸣还以为是偷的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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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跟你多说了。”张一鸣见时间已经很晚,不得不说到:“你该回去了。我真奇怪,你家里没人管你?这么晚了还在外游荡?还有,你上次一个人化了装偷偷跑去深圳赌钱,你可真不让人省心的。”
“不省心才好。”易容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又抬起头来,问到:“我今晚能不能住在你这里?”
张一鸣吃一惊,“怎么了?你不怕我欺负你?”
“怕什么,你都看不上我。”易容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旋即又道:“哼,你这种人,就喜欢那种大波大,真是没层次,没素质。”
张一鸣被逗得笑了起来,“好好,我是没层次,没素质。但是你还是该回去了。”
易容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张一鸣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没地方住?“你家不在广州吗?你今晚有地方住没有?这样吧,我在这里另外给你开一间房,你先住下。”张一鸣说。
易容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没看错你,你还不错。”说着,易容得意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罐,对张一鸣扬一扬道:“看见没有,防色狼喷雾剂。我刚才是考验你的,你要是露出一点色心,我就喷你,狠狠地教训一下你。”
张一鸣简直哭笑不得,心里对这个有点刁钻古怪鬼精灵的小丫头生气,一伸手,转瞬间易容手里的喷雾剂到了张一鸣手里。易容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更没看清张一鸣是如何出手的。
“你……”易容又惊又急,这回张一鸣要再起色心,她可没有护身之物了。
“小丫头。”张一鸣微微一笑,把喷雾剂还给易容,“色狼没那么好防的,还是多多提高警惕,比这个喷雾剂要管用得多。”
易容小脸红红,嗫嚅道:“我好玩嘛。”
“你真的有地方住没有?”张一鸣正色问到。
“有。”这回小丫头老老实实了。
“那走吧,我送你下去。”
张一鸣将易容送到饭店门口,替她叫了出租。张一鸣问要不要将她送回家,她说不用。张一鸣心想候在这大饭店门口的车都是很正规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他又对司机嘱托了几句,并且说记下了车牌号。司机忙说他是很正规的出租,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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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易容,回到房间,刚刚坐下没五分钟,门铃又响了。张一鸣不觉心中恼火,心想今晚也忒热闹了点,难道是易容有什么事情又转回了?还是那帮跟踪的人露面了?他妈的,管你牛鬼蛇神,老子就跟你斗一斗。
张一鸣也懒得看门外是谁,直接拉开了房门。
门外又是一个女人,这回却不是易容。张一鸣一眼看清来人,一把便将她搂进屋里,反手关上了房门。
“小乖乖,怎么是你来了?”张一鸣搂着来人亲个不停。原来,竟然是刚才易容嘴里还说着的那个“大波大”——欢欢来了。
欢欢让张一鸣亲了个够,直到他松了口,欢欢才喘了一口气,道:“我来没打搅你的好事吧?”
“什么话,你老公一向洁身自好,坐怀不乱。”
欢欢一哼,“那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
“你都看见了?”张一鸣有点意外,“你来多久了?怎么不进来?”
“我不想打搅你嘛。”欢欢的话里有点酸味。
张一鸣笑了,拉着欢欢的手坐下来,道:“刚才那个小姑娘真是神奇,说来你也认识,……。”
张一鸣原原本本地把易容的事情告诉了欢欢,欢欢听过之后也大感意外,直说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不管她是哪一号人,欢欢,现在老公只想着你这一号人。”张一鸣说着已经在欢欢身上动起手来。
欢欢哼一声,任由张一鸣施为,嘴里恨恨道:“你敢想着别人。”
张一鸣剥光了欢欢,看见她丰满的双|乳|,便想起了刚才易容气哼哼的话,他一口叼住一个|乳|珠,一边用舌头灵巧地拨弄,一边把刚才易容的话说给欢欢听。
欢欢享受着张一鸣的爱抚,冷冷哼道:“她一个小黄毛丫头,懂个屁。”
“就是。我的欢欢才懂,我的欢欢懂的多着呢。”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将口舌沿着欢欢地胸部向下移去。慢慢到了小腹、肚脐,稍微停留片刻后,便直奔甜蜜芳香的萋萋之地。
欢欢的鼻息立刻重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婉转,“老公,欢欢懂的东西都是你教的。”
张一鸣一边逗弄着欢欢的蜜豆,一边问到:“那老公还教了你什么?”
“老公还教了欢欢……,还教了欢欢……双……双修……”
张一鸣抬起头来,起身解除自己身上的累赘之物,以居高临下之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欢欢,低声道:“老公今晚再与你好好双修一回。”
说罢,张一鸣的帝王权杖君临了欢欢的瑶池圣地,欢欢则以一声娇啼以作恭迎的序曲……。
卷十三 第一百二十二章 欢欢往事
1
一个肆意征伐,一个曲意逢迎,在欢欢数次巅峰之后,张一鸣终于也心满意足,滋润了欢欢。
“欢欢,你怎么来了?”张一鸣靠在床头,将欢欢搂在怀里问到。
“哼,你呀,你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欢欢不满地说。
张一鸣一惊,难道刚才是欢欢在跟踪?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被跟踪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张一鸣问。
“你知道?”欢欢也有点意外。
张一鸣点点头,把在发记牛肉丸店发现的情况说了一遍。“不会是你的人在跟踪吧?”张一鸣又问。
“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
欢欢知道张一鸣是问她怎么知道的,便道:“那是洪三宝的人,被我碰上了。”
果然是洪三宝的人。通过欢欢的讲述,张一鸣才知道,原来最开始他发现的跟踪者是洪三宝的手下,绰号赖皮。赖皮跟踪张一鸣的时候,机缘巧合,欢欢也在附近,她认得赖皮,赖皮也认得一直被称为花姐的欢欢。
欢欢一开始并没见到张一鸣,只是见赖皮鬼鬼祟祟,便将他抓到一边,问怎么回事。赖皮知道花姐是洪生很尊重的人,也算是自己人,便不敢隐瞒,说是发现了洪生的大仇家,正在跟踪。赖皮把情况一说,欢欢才惊讶地发现他跟踪的就是张一鸣。好在洪三宝一伙似乎还没有发现欢欢跟张一鸣的关系,更加没想到上次在深圳张一鸣身边的女人就是欢欢。赖皮恶狠狠地说,对张一鸣的仇一定要报,而且洪三宝已经决定从张一鸣身边的女人下手,一则容易成功,二则也要让张一鸣尝尝失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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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张一鸣此时算是明白了。“但赖皮后来并没有跟来了。”张一鸣说。
“是我叫他别跟了。”欢欢道,“我吓了吓他,说你很厉害,被你发现他就完蛋了。赖皮这家伙没什么本事,胆子也小,再说他已经有了收获,也不必再跟了。”
“有收获?有什么收获?”
“他把钟晨当成我了,以为在深圳的时候你身边的女人就是钟晨。”
“那钟晨不是很危险?”张一鸣说着就准备下床,就算钟晨再误会,他也得找个理由过去看看。
“看你急的。”欢欢拉住张一鸣,“他们刚刚才发现你,不会今天就仓促动手的。现在还不知道洪三宝躲在哪里,赖皮肯定会向洪三宝报告,由他做决定。洪三宝这个人老奸巨猾,不会盲目行动。”
张一鸣又将身子靠回床头,皱了皱眉道:“不过我还是有点替钟晨担心,万一洪三宝他们铤而走险,今晚就行动呢?”
欢欢的语气中又有点泛酸起来,“她不就在隔壁吗?我们俩还在这儿呢,就算洪三宝的人来,会察觉不到?你对她就这么关心?”
“你说到哪去了,钟晨要是有事,就全是我们连累的,我当然有责任保护她。”
“你有责任,你对谁都有责任。就连那个阿美,就跟你睡了一次,你都觉得对她有责任。你说,你是不是把钟晨也……”
“你乱说什么!”张一鸣打断了欢欢,“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哼,就算你没做,那你心里想不想?”欢欢不依不饶。
“当然不想。”张一鸣坚决否认。
“不想。”欢欢一撇嘴,“那上次在你办公室,人家扮成你的助理,看你那样,几乎想要了人家的命一样。你说,那时候你心里想的是不是她?”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张一鸣无可奈何,只怪自己忘了原则,怎么要在这样的问题上跟女人讲道理呢?肯定讲不清的嘛。要知道,欢欢平日里的须眉之气,到了床上是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的。吃起醋来,欢欢在张一鸣的这几个女人中要排第一。“我跟你说,你再纠缠不清小心我打你屁股。”张一鸣别无他法,只能采取高压政策。不过,他心里不禁暗暗又回想了一下,那一晚在办公室里,将欢欢这个假“助理”压在身下征伐的时候,脑海里真没想过钟晨?似乎是想过的吧。
“你就知道压制我的言论自由。你要心里没鬼,我说一下有什么关系?”欢欢偷偷瞄了一眼张一鸣,此时张一鸣正故意将面孔板了起来,欢欢见状便不敢再说,顺势转了话题道:“以我对洪三宝的了解,他既然找到了你,肯定会做一番调查,钟晨的嫌疑很快会被他们排除的,她不会有多大危险。倒是你身边真正的那几个女人,最终有可能成为洪三宝的目标。尤其是乐乐,很可能被认为是我。你应该担心一下她们才是。”
欢欢这话说得十分在理,张一鸣听了点点头,道:“没错,这倒是不能不防。”
欢欢又道:“还好洪三宝没有发现我们的关系,他应该还很相信我。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想办法跟他联系上,这样就可以打听消息,如果他有什么计划,我也好提前通知你。”
“不错。”张一鸣赞同道,随即又说,“不过你可得小心。”
欢欢冷傲地一哼,“没问题,洪三宝对我客气得很,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这一阵子你不要跟我联系,有事我会联系你。”
张一鸣点头答应下来。
“那你怎么奖励我?”刚刚还一脸冷傲的欢欢转眼间又变得娇腻起来,趴在张一鸣的胸膛上问。
张一鸣知道她的意思,故意板起脸道:“刚才本来该罚打你屁股的,现在最多功过相抵,没有奖励。”
“嗯~”欢欢不依,“那你先罚我,罚完了你再奖励我。”
说罢,欢欢主动将丰腴的美臀轻轻翘起在张一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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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最后是一边惩罚一边奖励了欢欢,其间的旖旎自不必细说。
再一次的欢爱之后,俩人都觉得满足和惬意,张一鸣抱着欢欢到浴室,淋浴之后,这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来。
“欢欢,这些天你都跑哪去了?”张一鸣让欢欢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问到。
欢欢摸着张一鸣手上戴的那串佛珠,那是她在五台山下给张一鸣买的。“记得我跟你说的买这串佛珠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子吗?”
“嗯。好像姓丁,是吧?”张一鸣记得欢欢讲的那个小女孩家里的事情。
“对,叫丁萱。我去了她们家看她和她的家人。唉……。”欢欢叹了一口气,才又说到:“她继父去世了。”
“怎么?换肾失败?还是没等到合适的肾脏?”
“都不是。她继父根本就不肯去换,她继父知道换了肾也多活不了多久,还得要花很多钱保养,本来一个家里男人倒下了,经济就困顿,还要这样花钱,那还不雪上加霜?现在有了我给的那二十万,她继父说也就可以放心地走了,至少她们娘俩做个小生意有了本钱,不至于没了活路。”
欢欢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对张一鸣说到:“早知道这样,我可以多给他们一些钱的。就算以后养病的钱都由我来给也可以呀。老公,我以前都不相信继父也有这么好的。”
“欢欢,你是不是……?”张一鸣欲言又止,他一直都避免勾起欢欢的伤心往事,所以从不打听她和乐乐,也包括姚静她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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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知道张一鸣想问的是什么,这一次她没有回避,只是抱紧了张一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到:“没错,我和乐乐小时候也有个继父。这个人就是一个畜牲、人渣,不做事,不养家,喝酒,赌博,打骂我妈,还想、还想欺负我和乐乐……。”
张一鸣立刻明白,对当年还是女孩子的欢欢乐乐来说,这狭义的“欺负”意味着什么。张一鸣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抱紧了欢欢,一只手爱抚着她的脸庞,说道:“欢欢,你放心,老公再也不会让你们受任何人任何样的欺负,除非老公死了。不,就算老公死了,老公也会安排好,不让你们受欺负。”
欢欢捂住了张一鸣的嘴,“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小时候那个畜牲没有欺负到我和乐乐,这你应该知道,我和乐乐给你的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
张一鸣转头吻了一下欢欢,“老公知道,而且,老公更看重的是你们内心的清白。”
欢欢往张一鸣怀里挤了挤,继续又说到:“我妈在的时候,有我妈护着我们,那个畜牲还不敢肆无忌惮,我妈刚死,那个畜牲就想对我和乐乐下手,结果,我杀了他。”
欢欢的恨该是刻骨铭心的,因为即便事隔多年,当此时欢欢说起杀了这个继父的时候,张一鸣从她的话语中听出的,仍旧是一种快意,而没有丝毫不安和愧疚。
“你当时多大?”张一鸣不禁问。
“十岁。乐乐八岁。”
“怎么可能?”张一鸣惊讶于当年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竟然敢做这样的事,竟然能做到这样的事。
“我开着村里的拖拉机撞了那个畜牲,然后压了过去。当时乐乐也在,乐乐吓傻了。”
难怪,乐乐至今不敢开车,而欢欢恰恰相反,对飚车情有独钟,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情吗?当年,八岁的乐乐的脑海里永久地留下了一幅血腥的场面,虽然乐乐跟欢欢一样痛恨那个畜牲一样的继父,但是,一直在母亲和姐姐保护下的乐乐毕竟没有感到那样深切的危险,所以也就缺乏杀之而后快的念头。而欢欢不一样,母亲去世后,保护自己和妹妹,所有重担都加诸她的肩上,与那个畜牲一样的成年男人的正面交锋,一定使欢欢感到了万分的压力,万分的危险,也积蓄了万分的仇恨。当然,还有恐惧,欢欢当年的情况下,十岁的她是不可能气定神闲的。正是这一切,让欢欢做出了惊人之举,而正是那台拖拉机,赋予了十岁的女孩战胜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张一鸣想,欢欢一定是从此以后对车产生了一种极端的偏爱,就像有的人对枪的偏爱一样,因为那让他们觉得有力量,能带来安全感。
“后来呢?”张一鸣理解了欢欢强悍表面下的脆弱心灵。
“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受欺负,村长偷偷给我们塞了点钱,我就带着乐乐就跑了。反正那里也没有亲人了。”
张一鸣无法想象十岁的欢欢带着八岁的乐乐,这样两个羸弱的身躯踏上逃亡之路,是一种怎样的景象。两姐妹所经历的艰辛,甚至是生死考验,深深刺痛了张一鸣,令张一鸣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抱紧欢欢说到:“其实你们不用逃。”
这事要放在现在,随便一个律师都可以帮欢欢打赢无罪的官司,要证明那是一场意外是很容易的事情,谁能指控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是有意撞死自己的继父呢?退一万步,就算证明欢欢有过,对于一个十岁的女孩,又能把她怎么样呢?总之,带着妹妹逃亡是最难艰辛的一条路,偏偏欢欢走的就是这条路。
“我们哪里知道?村里人也都不知道。”欢欢说着说着,哭了出来,“老公,要不是遇到师父,我和乐乐早就死了。师父养育我们,保护我们,让我们上学读书,把一切都给了我们。”
难怪欢欢对她师父、对桃李结有着那样深厚的感情。张一鸣搂住欢欢,不断地吻去她的泪水,不断地柔声安慰:“别哭,欢欢,小乖乖,不要想过去这些伤心的事情了。从今以后,老公一定给你们一个最美好的未来,最幸福的生活。”
“嗯,我相信你。”欢欢伏在张一鸣的怀里,在张一鸣的不断抚慰下,渐渐止住了泪水。“师父不在了之后,我以为我这一辈子的快乐从此完结了,没想到又遇到了你。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了你之后,我心里幸福得不得了,我走到哪里都再没有孤单的感觉了。你和师父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比我自己还重要。老公,欢欢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只要你说话,欢欢一定听你的。”
卷十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希望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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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公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快乐、幸福,这就是老公最大的心愿。”张一鸣拍拍欢欢说。
欢欢在张一鸣的怀里重重地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