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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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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乘势手上加速,终于让张一鸣箭射而出,顷刻之间,陆婉黑色的手套和旗袍上布满白色的斑点,显得格外yin靡。

……

4

陆婉微微一笑,站了起来。陆婉的笑容刺激了张一鸣,他也随即站起,和陆婉面对面,左手抓住陆婉的右手,又将她那裹着绸缎的手指吸进嘴里,右手则往下,顺着陆婉旗袍左侧的开衩伸进去,轻轻一捞,手掌捂在了陆婉温热饱满的蜜部。

“陆姐,对于光滑细腻的东西,男人喜欢的也许不仅仅是抚摸。”张一鸣吐出陆婉的手指,如细语般轻轻说道。

“那还想怎样?”陆婉的面色开始泛出潮红,张一鸣不再像前两次那样完全被她操控,这令陆婉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摧毁!”

“呲”的一声,张一鸣的右手指勾住陆婉连裤丝袜的裆部用力一扯,丝袜顷刻间被撕裂开来。张一鸣继续用力,连裤丝袜的左腿完全被撕裂和断开,从大腿滑落到陆婉绑着鞋带的小腿上,陆婉一片白皙的左腿完全暴露出来。张一鸣并不罢休,一弯腰,从小腿处抓住那片丝袜残骸,又是“呲”的一声,将那片黑色的薄丝片彻底撕离陆婉的身体,轻轻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陆婉张嘴欲言,张一鸣摇摇头,示意她闭嘴。

拿着那片丝袜,张一鸣轻轻地、柔柔地擦上陆婉黑色的旗袍和手套,将缎面上自己刚才喷洒的白色点缀一点点抹去。

“我弄脏了你两双丝袜,可不想再将这身高贵的晚装糟蹋了。”擦拭完成之后,张一鸣富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陆婉又欲开口,张一鸣再次摇头制止了她。

一低手,张一鸣将刚刚擦拭用的那片丝袜从陆婉底裤的侧面塞了进去,堵在了陆婉已经吐蜜的溪谷口上。

张一鸣一边亲吻着陆婉手臂上的绸缎,一边从陆婉底裤内抽出手,然后隔着陆婉超薄而弹性极好的底裤前片,猛然伸出中指用力一顶,底裤下那片丝袜顺势便被塞进了陆婉的蜜道之中。

“你可以说话了,姐——。”张一鸣凑在陆婉耳边柔声说道,他知道陆婉这时候最想听他叫她什么。连同这声细语,张一鸣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强力、坚决、不容违逆。

“哦——”

这是陆婉被允许开口后发出的唯一的声音,她感到自己蜜道中的丝袜瞬间被涌出的蜜液浸透。蜜液迅速渗过底裤薄薄的前片,打湿了张一鸣狠狠抵在那里的阳刚的手指。

这一次,陆婉终于像前两次的张一鸣一样,在张一鸣的手底瞬间崩溃。

……

陆婉倒在了张一鸣怀里,双腿紧紧夹住张一鸣的右手。“一鸣,再叫。”

“舒服吗,姐?”

陆婉的脸上露出迷惘的笑容,“舒服。一鸣,你变坏了。”

张一鸣看着陆婉凄迷的脸庞,很想知道她心里想着个那个人究竟是谁,而今天又是一个什么日子。

……

卷十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雯到访

1

就在张一鸣搂着陆婉轻歌曼舞的时候,刘红正在自己的住处和罗小雯一起煮方便面吃。

罗小雯是下午来到刘红住处的。今天下午,罗小雯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例难产接生手术,历时三个多小时,母婴都得到保全,罗小雯极度疲惫,又极度兴奋和自豪。罗小雯觉得心里的快乐如果不倾泄出去,她一定会疯掉,没有办法,只好找刘红当炮灰。罗小雯知道刘红在准备考博,似乎不该去打搅,但是罗小雯管不了这么多了,谁叫刘红是她的死党呢?就算刘红被她的快乐轰得粉身碎骨,也是活该。

其实,刘红远没有罗小雯想象的那样潜心向学。张一鸣走后,刘红懒洋洋地睡到中午才起床,胡乱下楼在一家小店里吃了点东西,算是早餐中餐二合一,然后,心里便痒痒地想去乐静,和姚静、乐乐她们在一起消磨这暖洋洋的秋日周末下午的时光。犹豫半天,怕姚静和乐乐笑话说老公不在书也看不进去了,无奈之下,刘红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把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小妮子赵敏怪了一番,又更是把张一鸣好好地恨了一回,才渐渐收拾心情,坐到了书桌前,一看时间,三点已过,一天的光阴早已流逝过半。

看书七八页,耗时几十分,正是百无聊耐时,罗小雯雪中送炭般地到来了。刘红见到罗小雯时高兴的样子,让罗小雯心中本来存有的一丝打搅她学习的歉疚顷刻间烟消云散,转眼换上一幅送温暖送关怀的悲天悯人状。

“嘿嘿,傻丫头,就知道你一个人看书寂寞难耐,我只好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特意来陪陪你。”罗小雯进屋坐下后,大言不惭地说。

“哼。”刘红也不示弱,不服气道:“你的时间有什么宝贵的,你不过也是找我来打发光阴罢了。”

“说什么呢?”罗小雯做出万分委屈的样子,“这么好的天气,我要是往长安街上这么溜达一圈,不定就钓上什么样的男人呢。”

“死相。”刘红无奈地一啐,“一天到晚就想着钓男人,你丢不丢人啊你?”

“我有什么可丢人的?”罗小雯老大不服气,“你是坐着说话不怕腰疼。我又没你那么好的福气,坐在门诊室里也有金龟婿自投罗网。”

“我哪有。”虽然下意识地否认,刘红的声音却小了许多,因为罗小雯说的可是事实。

“还不承认。”罗小雯可不给好姐妹面子,“那最新款的标致开着爽吧?可别说是你自己买的。”

“死相,你还说。”刘红有些脸红了,“我又不是冲他的钱。”

说着,刘红扑到罗小雯身上要撕她的嘴,两个人嬉闹着缠在了一起,最后倒在沙发上。

“好了好了,别闹了。刘红,我今天好累。”最后是罗小雯忍不住告了饶。

刘红这才放开罗小雯,两人坐起身来。“怎么了,小雯?”

罗小雯将双手捧在胸前,一脸的成就感。“刘红,我今天主刀做了一例难产的接生手术,非常成功。这是我第一个手术,刘红,我觉得好自豪,好有成就感。”

听了罗小雯的话,又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刘红心里也不由替她高兴。“小雯你真行,你做事情一直都比我强的。恭喜你。”

2

确实如刘红所说,罗小雯不论是在校读书期间还是出来工作之后,一直都非常优秀。如果说刘红毕业后能留在协和医院,或多或少有她的父亲,协和老中医刘贵田的影响因素的话,罗小雯进入协和就全是凭的实力。如果不是家庭经济的因素,罗小雯肯定直接读完博士了,是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她才决定先工作一阵再说。

“这也是运气。”面对刘红正儿八经的称赞,罗小雯也谦虚起来,“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顺产,没想到进了产房后,才发现难产,我当时也紧张极了。”

回想当时的情况,罗小雯似乎还心有余悸。在此之前,她只做过顺产的接生,这还是因为她优异的工作表现获得的机会,在协和,一般像她这种资历的,都还没有机会独立上手术台。

“做手术要家属签字,结果那个老公比我还紧张。我说可能会出危险,也许只能保一个。那老公痛苦得蹲在地上只抓自己的头发,说怎么也要保住孩子她妈;产房里那女人则说一定要保住孩子,自己死了都没关系。刘红,你不知道,我当时真的觉得好为难,又好感动。”在眼中泛出泪光的同时,罗小雯微笑起来,“刘红,我把他们都保住了,母子平安。我觉得自己真伟大,我觉得我这个职业真伟大。我以后也要读博士,还要找机会出国深造,我要成为中国最优秀的妇产科专家。”

刘红也被罗小雯的情绪感染了,她抓住罗小雯的手,真诚地说到:“小雯,你一定行的,你肯定能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妇产科专家之一。”

“嗯。”罗小雯也重重地点头,“等我帮家里还清了账,经济上宽裕些了,我就再去深造。”

3

刘红和罗小雯好久没这样一起快乐地聊天了,不知不觉间就聊到了天黑,这期间正是张一鸣去陆婉住处的路上,打了一次刘红的电话,但是刘红和罗小雯聊得热乎,竟没有听到。直到两人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起,刘红才想起该吃晚饭了。

“走吧,小雯,想吃什么我请你,为你庆祝今天的成绩,也预祝你踏上新的起点。”刘红拉着罗小雯要出门吃饭。

罗小雯没有动,她忽然之间很想重温读大学的时候,和刘红在宿舍里面偷偷煮方便面的日子。没有那些似苦实甜的日子,也就没有今天了。

“刘红,别出去了,你去买几包方便面,我们煮来吃。”罗小雯拉住刘红的手说。

“怎么了?”刘红盯着罗小雯,“怕我没钱呢?”在好友面前,刘红倒是不在乎自我调侃,笑着又道:“你不是说我有金龟婿吗?随你想吃什么,再贵我也出得起,大不了我把标致卖了,正好省得你老来取笑我。”

罗小雯也调笑起来,“你是不怕,以请我的名义把标致卖了,隔天就叫你老公买一辆benz。我的罪名可重了,传出去我一顿吃掉一辆标致407,以后谁还敢要我啊。我不干。”

“去嘛。”刘红拉着罗小雯,“我不会说出去的。要是你实在没人要,大不了叫我老公也要了你得了。”刘红口没遮拦,话一出口才觉得有些过了,立刻尴尬地住了嘴。

罗小雯却是被刘红的话说得心里一荡,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忍不住便说到:“这可是你说的。”说完见到了刘红的尴尬,她才又故作无所谓地调笑道:“死丫头,别拿我开心了。不过说真的,我好像看见你那静姐新开了一辆奔驰,你老公不会厚此薄彼吧?”

刘红也想赶紧离开自己刚才无意中引起的尴尬话题,便道:“没有啦,他和静姐开始都说给我买,我是怕我爸骂人,没有要。就为这辆标致,我还被我爸骂了呢。”

罗小雯并不是嫉妒自己的好友,但听了刘红这话,她心里却仍是不免暗暗深深地感慨了一阵,一为刘红她们买好车就像买拖鞋一样随意,再就是听起来刘红她们几个女人相处得竟似乎真是情同姐妹。罗小雯想起和刘红谈论过这个问题:她们几个女人同时跟着张一鸣一人,究竟好不好?现在这世道,婚外恋、一夜情已成时髦,娱乐场所逢场作戏,换个口味爽一把更是家常便饭,如果能像刘红她们这样开诚布公地亲密相处,真还强过那些明里立牌坊,暗中当表子的勾当和那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之徒。

“好了,刘红,我跟你说真话,我今天很想像我们读书时候那样,在一起煮方便面吃。”罗小雯也不跟刘红再玩笑,说出了不想出去的缘由。

“真的?”刘红追问一句。

“当然真的。再说我今天确实很累了,也不想出去。”

“那好,我们煮方便面。”刘红的心情也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4

陆婉一直伏在张一鸣怀里,淋漓尽致之后,才松开夹住张一鸣右手的双腿,张一鸣也才松开了抵住陆婉蜜道的手指。

收回手指,低头之下,张一鸣发现陆婉连底裤都是黑色的,她今天是一黑到底了,不用说,上面的胸罩也一定与底裤同为一套,是黑色丝织的。以陆婉对精致生活的追求,最讲究的就是细节,既然选了这套全黑系列,那么即使是在看不见的贴身处,她也绝不愿意马虎了事。何况旗袍面料并不太厚,若是黑色的旗袍下印出白色的胸罩吊带,那是多么煞风景的一件事?精致如陆婉这样的女人,岂能让这样的错误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一鸣以前并没有发觉黑色的诱惑竟是这样的不可抵御,在撕去陆婉左腿上的丝袜后,她白皙的大腿在黑色的旗袍缝隙中若隐若现,现在再加上黑色小巧底裤的勾勒,陆婉的半边白皙丰臀也加入了刺激张一鸣的荷尔蒙的行列。虽然刚刚尽兴过一次,但此时张一鸣不听话的分身再次重整旗鼓,又昂起头来。

在陆婉的身子仍旧半软,态度欲拒还迎的时候,张一鸣将她拉至桌边,略一使劲,陆婉的上身被按在了桌上。高开衩的旗袍很容易地被从后掀起,陆婉那只剩下半边的连裤丝袜和露出半边黑色丝织底裤的下半身便呈现在张一鸣眼前。足蹬近两寸的高跟,使得此时这样姿势下陆婉的丰臀更显得圆润翘挺。

张一鸣抓住陆婉剩下的一半连裤丝袜,一把撕到她的脚底,然后又抓住那精致小巧的底裤,扒至她的臀下。

陆婉白皙的丰臀,精致的菊蕾,还有臀瓣上一朵艳丽的李花都第一次暴露在张一鸣面前,只有她的蜜部,此刻仍挂着刚刚被张一鸣塞进的半片丝袜,轻轻飘动。

这一切过程发生的时间并不长,冲动难耐的张一鸣拉出陆婉蜜道中的半片丝袜,正想挺身而入的时候,陆婉突然像是清醒了过来,回身用手推住了张一鸣……。

卷十三 第一百三十章 阴差阳错

1

“不要,一鸣,不要。”陆婉面有难色,努力地摇着头。

“为什么?姐,你不愿意吗?”张一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措手不及,同时又性动难忍。

陆婉仍旧摇着头,“不要,一鸣,姐还没有……,还没有准备好……。”

张一鸣不明白陆婉的意思,也不知道这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在他看来,跟陆婉调情至此,这下一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陆婉竟然不肯。但张一鸣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强迫女人的人,更何况是陆婉这样一个女人中的极品。如果违背陆婉的意志强行占有,在张一鸣看来那无异于焚琴煮鹤,是将一件最有情调的事情做成了猪狗一样的交媾。

张一鸣悻悻地收回自己的分身,站直了身体,并将陆婉从桌上拉起。“对不起,陆姐,我以为你愿意。”

“不要,一鸣,不要叫陆姐,就叫姐。”陆婉的神情竟有些凄然欲泣,“姐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给姐一点时间,也许……。你要是难过,姐再用手帮你,好不好?”

原来陆婉需要的是心理准备,为什么呢?是因为她心里的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吗?张一鸣没时间去细想,他不想看到陆婉难过的样子,他得安慰好她。

“姐,你想哪去了。我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的女人可不止一个,还会缺了这事?”张一鸣笑着说道。

看见陆婉被撕破的连裤丝袜,张一鸣想起了家纺的三超材料,他赶紧将话题扯到那上面,“姐,你知不知道,我收购的家纺公司研制出了一种新的高弹力丝材料,用那种材料做丝袜,比现在这种好很多倍。穿在身上,就像一层皮肤一样难以分辨,但是却比皮肤光滑细腻得多,可以掩盖住真正皮肤上的瑕疵、伤疤什么的。等我们出样品了,我首先送你一套……。”

陆婉看着张一鸣像个三八婆一样对女人的丝袜叨叨不休,早知道他在安抚自己,不禁心里一股暖意升起。要是别的男人,在这紧要的关头吃了闭门羹,就算不来个霸王硬上弓,恼羞成怒那是绝免不了的,哪里还有心情安慰让自己吊在半空的女人。

“一鸣,你别说了,姐知道你的心思,是姐不好,本来你过生日,姐说好什么都答应你的,可是……。”陆婉满怀歉意地对张一鸣说道。

张一鸣住了嘴,看着陆婉,想了想后终于笑笑道:“我正好也该走了,不然家里的女人可得生气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一鸣觉得让陆婉自己一个人呆着可能会更好。不然,面对着张一鸣,陆婉既觉得不安歉疚,却又不能依了他。而张一鸣本身生理上终究还有些欲求,却还要忍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安慰陆婉。这样的状况,两个人都难受。

陆婉大概也有着跟张一鸣一样的想法,听张一鸣说过之后,点点头道:“那姐也不留你了。姐想休息一下,你路上小心,开车慢点,啊。”

张一鸣笑着点点头,心里想起陆婉疯起来,酒后飙着法拉利还敢和张一鸣进行异样的激|情zuo爱,并且在高潮之时连方向盘都全然甩开了,那样的陆婉是怎样的放荡不羁。可今天……,唉,也不知这陆婉是怎么了。

2

张一鸣可没有像陆婉叮嘱的那样开车慢点,他急着赶回刘红的住处,一则免她生气,二则也想早些解决自己体内刚才淤积的力比多。奶奶的,张一鸣心里骂一句,弗洛伊德这老儿还真有两把刷子,怎么就把人的性冲动给研究得这么透彻,这什么狗屁力比多还真是麻烦,一旦积累,就是不放不快。

张一鸣想起密宗心法可练至收放自如的境界,刚才在陆婉那里能在那样的状况下硬生生打住,大概与自己修炼这密宗心法有关。不过,此时自己又急冲冲地往回赶,则说明密宗心法层次仍旧不够。弗洛伊德说力比多是一种能量,竟是与密宗心法不谋而合,当密宗到达收发自如的境界,也正是功力达到最高的时候,这不正好说明可以将力比多这种能量转化成为我所用的另一种形式的功力了吗?

张一鸣一路上思考着力比多与密宗心法的问题,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刘红的住处。上得楼来,打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刘红竟然已经睡了。张一鸣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还说要看书学习,老公不在就偷懒了。不过,张一鸣又想,也许刘红看了一整天的书,有些累了,所以先行睡去。想到这里,张一鸣不欲打搅刘红,也没开灯,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的床边。

刘红整个人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看着刘红埋头大睡的样子,张一鸣实在忍不住骚扰之心,暗中微微一笑,瞅准部位,将手轻轻伸进被中,一把摸上了她的馥郁蜜部。

就在张一鸣摸上刘红蜜部的一瞬间,突然觉得不对劲,被中之人不是刘红,刘红的蜜部虽也芳草萋萋,却没有现在触手所及之处的这样茂盛,隔着底裤都能感到那花团锦簇的柔软。

张一鸣曾经和周甜在一起的时候有过一次遭被中人袭击的经历,正是那次经历牺牲了周甜的性命,这将令张一鸣一生都耿耿于怀。此刻的情况令张一鸣瞬间联想起不久前在广州得到洪三宝可能前来报复的信息,张一鸣心念在倏忽间早已转过无数圈,难道他们抓了刘红,派人在此守候,伺机偷袭?

张一鸣心念电转的过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他摸上被中人芳草之地时候一瞬间的事情。想过之后,张一鸣毫不迟疑,立刻动手,一把掀开被子,两手急出,一手抓住被中人一只胳膊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卡住其脖颈处,将她胸面朝下地按在床上,同时喝问:“你是谁?”

3

其实,被中人在被张一鸣摸到下身羞处之后很快也醒了,只是张一鸣察觉、反应、出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被中人还来不及叫喊,就已经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睡梦之中先是羞处失守,后又受到这样突然的暴力袭击,被中人早吓得浑身发抖,只是苦于无法动弹。待张一鸣喝问“你是谁”的时候,被他按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嗯哼”一声,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边颤抖着问道:“你是谁呀?你想干什么?”

这仍然是一个极短的过程,张一鸣再次反应过来,被自己按住的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什么埋伏的杀手,否则岂能这么轻易被他制服?

知道出错,张一鸣赶紧放手,但是已经晚了。就在这时,房门被急促地打开,随即是“喀”的一声电灯的开关响,灯亮了,满屋亮堂。刘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张一鸣尴尬地杵在床边,而床上,是罗小雯回头看清张一鸣后,又惊又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后仍旧止不住的抽泣。

“你……,你……。”刘红以为张一鸣非礼罗小雯,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能这样?你有了我们三个还不够吗?还要干这种龌龊事?”刘红哭了起来,“小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刘红,不是你想的那样……”张一鸣赶紧解释,心里只恨自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才至于出此阴差阳错。但是话又说回来,他这不也是担心刘红她们么?

“那是哪样啊?”刘红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事实俱在你还不承认。我不是发了短信叫你别回来了吗?刚才看见你的车在下面,我担心小雯尴尬,匆匆忙忙跑上来,结果却……。你滚,你滚啊。”刘红冲上前来,抓住张一鸣的衣服把他往门外推。

张一鸣见刘红情绪失控,只得采取非常手段,一把抓住刘红双手,大喝一声:“好了。不准再闹,你听我解释。”

张一鸣的暴喝起了作用,刘红怔怔地住了手,虽然泪眼汪汪,却不敢再闹了。

4

可是,怎么说呢?关于洪三宝可能对刘红她们下手来报复张一鸣的事情,只告诉了乐乐,刘红并不知道。即使现在张一鸣也还不想让刘红知道,免得她担心。因此张一鸣就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把躺在床上大被蒙头的罗小雯误以为是设伏的杀手。另外,最开始的时候,张一鸣又将罗小雯误以为是刘红,使出了偷香窃玉的手段,这要怪的话只能怪自己那未得到释放的力比多。他妈的,该死的力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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