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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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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脸上的笑意一下不见了,愤怒地盯了一眼年轻人,“这位先生看着像个有文化的人,怎么也这么无聊?”

年轻人一下愣住了,心里责怪自己这贫嘴的毛病一不留神就犯了,但他也确实不知道怎么会让老板娘如此生气,只好装作无辜,信口撒谎道:“怎么了,老板娘?我刚才回来有点迷路,向人打听馨雅旅馆,人家就问是不是牛老板开的那家,我也不知道,这才想起来跟你问问。你不姓牛,自然你老公姓牛了,有什么不对吗?”

老板娘被年轻人一番话一下就骗过了,知道错怪了人,脸上有点过意不去,一边向年轻人赔着笑,一边道:“我老公不姓牛,你别听人乱说。”

“是吗?那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年轻人就坡下驴,赶紧脱离这个话题,说点别的,正好一小孩从楼上下来,年轻人便道:“你的孩子吗?真看不出老板娘你孩子这么大了。”

老板娘笑起来,“我还没孩子呢。”

妈的,刚才一不小心得罪了老板娘,这回想拍一下又没拍中,年轻人心中有点懊恼。不过这回老板娘却没生气,笑着又问年轻人:“先生您呢?有孩子了?”

“我?”年轻人想起自己的事情,一个要生还没生,一个生了又不算,真是有点尴尬,不过无论如何,想起她们心里还是蛮温馨的,于是笑笑,道:“是啊,我有了,马上就有两个了。”

“是吗?我看你是大城市来的吧?怎么也不搞计划生育的吗?”老板娘柔和地笑问。

“偷偷生的。”年轻人嘿嘿一笑,心里有些得意,什么计划生育,要搞也搞不到我头上来。

想起孩子,年轻人忽然想到第一个孩子就要满周岁了,只怕她的周岁生日自己是去不了了。这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呢?

卷十九 卷十九 第一百九十章 师姐如母

1

王丽正烦着,刘红抽空过来了,看见王丽蹙着眉在走廊里转悠,忙问:“怎么了师姐?”刘红担心岚岚是不是又有什么状况。

“刘红,一鸣是去哪了?怎么大白天的电话也打不通?”

“他……”刘红犹豫着要不要跟王丽说。

刘红这么一犹豫,敏感的王丽就觉出不对劲,“怎么了刘红?一鸣有什么事你可不能瞒着我。”

刘红想想王丽这性格,越是不说她一定越会着急,但是跟王丽怎样说呢?刘红心里清楚,关于张一鸣的离开,真相之中还有真相,该跟王丽说到哪一层呢?

思索片刻,刘红终于道:“一鸣前一阵身体有点不舒服,检查过后医生建议他出去休养一阵,所以他……”

“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个不舒服啊?”王丽着急地打断刘红。

“有点肝硬化的苗头。不过师姐你不用着急,没太大问题。”

“这还没太大问题?”王丽要不急才怪了,“肝硬化,能是小问题吗?没问题医生干嘛叫他休息?你们肯定是在安慰我,他现在在哪呢?我要给他打电话。”

“他去梵净山的一个山村休养去了,那里很偏僻,不通电话。”刘红无奈地说。

“你们,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呢?一鸣的身体不是一向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这样?”王丽看看岚岚的病房,恼道:“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都不让人省心。”忽然,王丽又想到什么,吃惊地问:“昨晚你们三个不都在这吗?你们没人陪着一鸣去?”

“一鸣说在那边有朋友照顾,不用我们去。”

王丽大惊,“一个连电话都不通的荒山野岭中的山村,他能有什么朋友?这话你们也信?他该不会是撇开你们,一个人去等、等……”王丽实在说不出那个“死”字来。

刘红明白王丽的意思,急忙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师姐,你放心,他没事的。”看着王丽眉头紧锁的样子,刘红感到越说越费劲,王丽再这么责问下去,她只怕要道出真相了,刘红大大咧咧的性格,最不善于藏着掖着地说话。

正好这时姚静忙完了早上的一点工作也过来了,刘红一见到姚静,立刻像见到救兵。“静姐,你来了正好。”刘红招呼一声,赶忙对王丽道:“师姐,要不静姐跟你说吧,我先去上班了。”说罢便溜之乎也了。

2

“怎么了师姐?怎么刘红像逃跑一样?”姚静看着离去的刘红,笑问。

“你还说,她是怕我骂她,所以跑了。”

姚静吃了一惊,刘红怎么可能突然把师姐得罪了呢?而且到了师姐要骂她的程度。“师姐您别生气,刘红怎么了?回头我一定说她,让她给您道歉。”

“不光是她,你也有份,而且你的责任更大。”王丽生气地说,她知道姚静在三个姑娘中隐隐是大姐的身份。

“我也有份?”

“一鸣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也没人跟我说。不跟我说也就罢了,你们还让他一个人跑到什么山里去,怎么也不跟着去一个陪着呢?”

原来是这件事情,姚静听后放心下来。“您说的是这个啊,师姐,您放心,一鸣没事的。”

“你们都说没事,没事他干嘛要去休养?”

“他呀,他是自己想出去放松一下了,找了个借口而已。”

“真的?”

“师姐您相信我,您看我们几个这样子,要是他真有事,我们能这么轻松吗?再说,刘红自己是医生,一鸣的情况想骗我们也骗不过她呀,是不是?”

姚静这一番话王丽有点相信了,想想也是,这仨姑娘不可能不比自己更关心张一鸣,看她们的样子,是不像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你要说的是真的就好。”王丽嘀咕一句,算是信了姚静的话。姚静温婉平和,又已经隐隐有大妇之风,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王丽还是比较容易相信的。

姚静笑了笑,又道:“不过这事师姐您知道就行,就别出去说了。”

“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我还跟谁说去?”王丽啐道。

“岚岚怎么样了?”见王丽不再追问,姚静问起岚岚的情况。

“还好,退烧了。”

说起岚岚,王丽又想起一件事情,她瞄一眼姚静的小腹,狐疑地问道:“上次一鸣说快要做爸爸了,是你们谁有了?”

姚静一下脸红起来,明白了刚才王丽那一眼的含义,含羞道:“不是我。”

“那是谁?”王丽回忆起昨晚见到仨姑娘的情形,“我怎么觉得你们谁也不像啊?”

“是,我们三个都还没有。”姚静点头承认。

3

那就是还有别人喽?王丽大吃一惊。“你、你们……”王丽不知说什么好,“这该死的张一鸣,他太不像话了,他、他就不怕遭报应。”

听到王丽这样说,姚静知道她是在为自己这几个人鸣不平,但是王丽不知道姚静的想法,姚静拉着王丽的手,恳求道:“师姐,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好,但您别说遭报应的话,他要遭了报应,还不等于我们遭了报应。”姚静现在很怕报应这件事,特别是欢欢这次入狱,更让姚静觉得有点天网恢恢的意思,欢欢有此一难,撇开具体的前因后果不说,姚静觉得是不是也算老天对她的一点薄惩呢?

王丽看着姚静,无奈地一叹,“看着你我就觉得这该死的不但遭不了报应,还落下不少福分。想想我就生气,他凭什么。算了,我也别咒他了。”

姚静一笑,“谢谢师姐。”

“听你刚才那意思,你们都知道是谁怀了他的孩子?”

姚静含羞地又点点头,看着王丽依旧是疑问的目光,姚静决定干脆把事情说清楚了。

“师姐,我跟您说您别笑我们,是乐乐的姐姐。”姚静拉着王丽到走廊里的长椅上坐下,继续道:“我跟乐乐、还有欢欢,就是乐乐的姐姐,我们都是孤儿,从小一块长大。从小我们就发誓要永远在一起,虽然那时候我们还并没有想到嫁人的事情,但是,命运真的让我们跟了同一个男人,我们不在乎,而且还很高兴,我们觉得这是命运对我们的眷顾,而不是戏弄。我这么说您明白吗,师姐?”

王丽看着姚静,想起昨晚三个姑娘一齐来看岚岚时候自己的那种感觉,幽幽一叹,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明不明白。不过你们大家要总是这样相亲相爱、情同姊妹,那也、那也未尝不可。”

这时病房里传来哭声,是岚岚醒了。王丽和姚静都赶忙回到病房,王丽哄着岚岚,姚静看看挂的药水快要打完,便出去叫护士换药。

4

换了药,岚岚再次睡过去之后,王丽和姚静又到走廊里说话。

“师姐,岚岚生病您跟李大哥说了吗?”姚静问。

“说什么呀?一鸣还就这一次联系不上,他呢,只要一出去就等于失踪,这次还不知道是在沙漠里还是在戈壁滩。再说,就算联系得上也没必要说呀,他本来就心疼岚岚,这一说了,让他在那边干着急,何必呢。”

“师姐,您辛苦了。”姚静感慨。

王丽对着姚静无奈地一笑,“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是女人呢?我这不是自贬身价,这女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得做妈,不管你再说什么男女平等,这男人有几个能带孩子的?就算他们愿意带,我也不放心呀,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反正我就这样。以前一直以为生不了了,我也就一心扑在事业上,提了处长后,我还想着努把力,争取过几年再提到副局长、局长什么的。现在好了,什么长我也不想了,就想着岚岚平平安安长大,快快乐乐生活。”

看着王丽幸福满足的样子,姚静觉得很是羡慕,便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师姐,等欢欢姐的孩子生了之后,我也想要个孩子了。”

“要一个也好。你们跟一鸣这样的情况,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名正言顺的结婚,有了孩子,一鸣这个死东西就不敢对你们变心了,他要敢对不起你们,你们告诉我,我找他算账。”

“师姐。”姚静搂着王丽一直胳膊,头偎到她的肩膀上,亲亲地叫了一声。虽然姚静从来不相信张一鸣有一天会变心,但王丽的话还是让她很感动很窝心。“师姐,除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之外,我觉得自己这一生很幸运,小时候我有一个师父,把我们带大,现在我有一个好男人,还有师姐您,我觉得您就像我妈妈,像娘家人一样。”

“好了。”王丽拍一下姚静,“说我是你的娘家人可以,可别说像你妈妈,师姐有这么老吗?”

姚静笑起来,“师姐当然不老,我只是说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有妈妈的感觉,师父给我的都不是这种感觉,但是师姐您给我了。”

王丽摸着姚静的脸,不自觉地真有了一种对女儿的心疼。“傻丫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艰苦吧?难怪你这么懂事。”

姚静的记忆中,跟师父和欢欢乐乐俩姐妹在一起生活并不算艰苦,相反还有很多比较快乐的记忆,但是她的心灵深处总是隐隐有着一种怯怯的感觉,正是这感觉造就了她乖巧、顺从、谦让的所谓懂事的性格,因为她总有一种恐惧,只要自己不听话、不顺着别人,或者做错事情,就会被人抛弃,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恐惧是从何而来。

跟了张一鸣之后,姚静已经自信得多了,正是这个男人的爱和信任打开了她心灵之门,现在的她不但是女人们的静姐,是桃李公司的姚总,而且,还是《风云女性》的封面人物,公众眼里的财富红颜。正因为此,对于张一鸣,对于这个男人,姚静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岚岚就要满周岁了,到时候一鸣能回来吗?”王丽想起了这件事情。

“噢,还真是。”姚静也想起来,“不知道他能不能回得来。”

姚静知道,张一鸣并不真是休息养病去了,他去做的那件事情,能不能成,什么时候能成,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这一刻,姚静很思念起自己的这个男人来。

卷二十 第一百九十一章 暗渡东兴

1

年轻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仔细回想着刚才跟莫老板会面的每一个细节,觉得应该没什么纰漏。那么,姓莫的会上钩吗?为了不让他怀疑,自己可是挨了一闷棍的,年轻人摸了摸头上刚才挨棍的部位,至今仍旧疼痛不已。妈的,这一棍要别白挨了才好。

如果姓莫的不上钩,年轻人白挨的可还不止这一棍,为了装得像落荒而逃躲避债主的落魄的倒霉鬼,他硬是从北京先到深圳,然后浑身上下只带着1000多块现金,坐着汽车踏上了来东兴的漫漫长途,这一路可折腾得够呛,多少年没受过这罪了。他身上还有一张仅有50000块余额的银行卡,但这笔钱是用来钓鱼的,不敢乱用,另外就是随身的一点衣物,除此之外再无它物。所以,他现在的疲惫、拮据和落魄,一大半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要说受的罪,还不止这一点,年轻人摸了摸自己有点紧绷的脸,觉得很难受。这张脸上,涂抹了一种他连骗带蒙,好不容易才搞来的易容膏,已经彻底改变了原来的模样。想到这里,年轻人掏出身份证,这是他易容之后在深圳花钱做的假身份证,他看了看上面的照片,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如果仔细看,还会发现颧骨有细微的左右不对称,那是由于他自己的易容水平还不到家,易容膏涂抹得左右厚度不均匀造成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张一鸣呀张一鸣,你现在就是这副模样,回去之后,女人们还认得你吗?

不错,逃到东兴工的这个貌似落魄的年轻人,正是以养病名义悄悄离开北京的张一鸣。这是他早就定下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他现在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段勇。

2

东兴,是恶之花集团近年来开辟的一条主要毒品通道之一,这是张一鸣在深圳的看守所里从郑老七口中得知的。郑老七就是被当作诱饵和欢欢同时被捕的那一名毒贩,是被恶之花集团抛弃的一枚棋子。

传统的通过中缅边境从云南入境我国的毒品通道,近年来受到我国边防部队、武警、缉毒特警等多方面的联手打击,变得越来越不通畅。在这条通道上,贩毒分子及其所携毒品屡屡被抓缴,造成贩毒的成本越来越高,风险越来越大。与此同时,越南国内由于改革开放和建设市场经济,不免也带来一些啃&小&说&欢迎您负面效应,包括毒品在内的非法生意的兴起就是其中之一。恶之花集团的头目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最先开辟了绕道越南进入我国的毒品新通道,从而避开了我们警方的打击重点。也正因为这样,恶之花近几年迅速成为我国、甚至包括港澳地区毒品的主要卖家之一。

当张一鸣从郑老七口中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不禁对恶之花集团的头目也有点佩服起来,此人可以说是非常有眼光和头脑的,其若是能把这些长处用在正当生意上,未尝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张一鸣回想起跟郑老七交谈的情形……

3

“没看出来你们这头儿还是挺机灵一人儿,他叫啥?”张一鸣当时问郑老七。

郑老七茫然地摇摇头,“从没见过。恶之花的组织比较松散,人员也比较庞杂,我的老大只是其中一个团伙的头。”

原来如此。张一鸣又问了一些其它情况,希望尽可能多地了解将要面对的对手,结果发现郑老七知道得并不多。略有点失望的张一鸣分析,这跟郑老七逐渐失信于内部头目有很大关系,因为越是近期的事情,郑老七越是参与得少,也越是不清楚。

“看见了吗?你们的人让你参与的事情越来越少,他们早就在逐渐放弃你了。”张一鸣冷冷地打击郑老七的信心。

但是张一鸣的话并非空|穴来风,郑老七不是傻瓜,随着张一鸣的问题他经常答不上来,不用张一鸣说,他自己也发现了自己逐渐式微的处境,只是他以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所以对于张一鸣的略带讥讽,郑老七沉默以对。

“算了,再问你也是不知道的了。我只想知道,有什么办法我能尽快接触到你们的人,并且打入他们内部?”张一鸣最后问郑老七。

郑老七思索良久,终于道:“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有个办法你可以试一试。”

“……?”张一鸣看着郑老七,等待他的下文。

“有个姓莫的,大家都叫他莫老板,是我这个团伙里的。这个人很狡猾,也很贪婪,他常常在幕后设计陷害拉人下水,然后或威逼或利诱,让人家替他做运送毒品的工具,例如从东兴运送到广州、深圳这些地方。你要想主动找上恶之花再投靠进去,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做这些事情的,谁敢接收你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但是你要是有办法让莫老板以为你是一条上钩的鱼,让他来逼你运毒,你就算入了门了。后面的事情,就得看你自己了,我也没办法。”

郑老七果然不是一个傻瓜,他这一条欲擒故纵之计,张一鸣一听就觉得可行,而且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看来你对这个莫老板很熟悉,你跟他是很好的兄弟?”

郑老七冷冷一笑,“他这种人,表面重义气,讲情谊,其实奸诈狠毒,我怎么会跟他是真正的好兄弟,只不过面上还过得去。”郑老七说着又叹了一声,“今天你点醒了我,我思来想去,我今天落到这步田地,十有八九他在背后使的坏最多,但是就在我这次来深圳之前,他还假惺惺地说一直当我是最好的兄弟。哈哈,我也说一直当他是最好的兄弟,哈哈,说实话,今天叫你以他为突破口,也是希望就算我完蛋了,你也能把他揪出来给我垫背。妈的!”

……

张一鸣躺在床上,又回想起刚才在莫老板那里,对莫老板说郑老七当他是最好的兄弟的时候,莫老板那得意和嘲讽的笑容。张一鸣知道,莫老板一定是为自己得意和对郑啃&小&说&欢迎您老七的嘲讽,那是一个人奸计得逞的时候常有的自鸣得意的心态,莫老板的这种心态使张一鸣坚信,他一定会上自己的钩。自信和自大只有一步之差,但前者是成功的基石,后者却是灭亡的。

4

“啪”的一声,张一鸣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打死一只蚊子。还不到五月份,北京才刚刚停止供暖,这里已经是蚊子肆虐了。

张一鸣忽然发现易容小丫头的这易容膏涂在脸上,倒有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避蚊叮虫咬。

张一鸣想起终于求得易容答应,得到这易容膏时候的情形,一开始他还很怀疑它的效果。

“这能行吗?能有你化装得那么像吗?小丫头装个男孩都没人能认出来。”张一鸣拿着小小的一盒膏药不太相信地问。

“喂,你搞清楚,我化装得像那是我的技艺高超。”易容对于张一鸣的怀疑十分的不爽,这等于否定了她个人精湛的技艺,完全将化装的效果归结于所用的原料了。“同样就是这东西,我能将自己的脸变化成任何模样。只要骨架接近,我都可以变成你的样子,我还可以模仿男声,这些你行吗?就像同一块布,我可以做出漂亮衣服,你能做出什么?这你总不能说是布的问题吧?”

这小丫头,嘴倒是利得很,不过她说的很有道理,张一鸣便又笑哄着她,让她教自己如何化装。

“我当然是要教你一些基本技巧,至少你拿着这东西要会用呀。不过你别指望短短几天时间就能成为一个易容高手,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怎么混?技艺是需要天长日久的磨练的。”

易容的语气夸张,神态也老气横秋,在张一鸣面前,她终于逮到一回倚老卖老的机会。老被张一鸣当成小孩子教训,小丫头早憋着一口气呢。

虽然是谈正事,但张一鸣还是忍不住被易容的神态和话语逗笑,“你才多大?就算你从娘胎里开始学习易容术,又能有什么天长地久?你这天地也忒狭小了点吧?”

“我那是天分。”易容眼一白,挥挥手道:“算了,跟你说也白搭,你没有的啦。”虽说有点狂吹的意思,不过还不能不服气,她确实有吹的本钱。

“好好。”张一鸣服输,“请易师傅教我一点不需要天分的技巧吧。”

“技巧谈不上,也没时间教你,教了你也没时间掌握。”张一鸣差点噎住,不过易容没理会他,啃&小&说&欢迎您继续说:“好在你的要求不高,你只要变个样子,别人认不出你就行,是吧?”

张一鸣点点头。

“既然你并不是一定要变成某个特定的样子,所以我只要教会你对易容膏的使用方法,和一些化装最基本的原则就差不多了。而且你也不是要变成年龄跨度很大,甚至变成女人的模样,所以也不存在需要模仿声音的问题。”

张一鸣这时候对这个小丫头真有点另眼相看了,她讲的东西看似简单,其实一下就抓住了核心问题,这就像一个项目提出来后,优秀的项目负责人能最短时间内根据项目要求,提出最快、成本最低的实施方案来。看来这小丫头对易容术真是有点心得。

“你说的很有道理。”张一鸣点头承认,不过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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