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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武清扬目光中充满信任地点点头。
这时,张一鸣的手机响起,一接听,是关玲打来的。关玲的语气显得怒气冲冲,要多不满有多不满,因为张一鸣对她说晚上要出去放松放松,结果真就去了,至今未归。关玲想到张一鸣不知在哪里搂着个出来卖的小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在哪里?”关玲问。
“我似乎不必要跟你说吧?”张一鸣淡淡地回答。
“当然要。我已经给莫老大去话,现在起你正式留在我这边帮我。”
“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呢?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吧?”
“你……。”关玲气得没办法,“我提醒你,别在死那些女人身上了。你有私生活我不管,总之明天一大早我要见到你,我要你跟我去广州。”
“什么事?”张一鸣皱皱眉头。
“还能什么事?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来是跟毒品有关,那就不能拒绝了,毕竟张一鸣就是为了解恶之花贩毒的内幕而来的。
张一鸣答应之后,挂断电话。看到眼前的武清扬,忽然想到,这一去广州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的伤怎么办?她已经拖了这么久,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疗伤当是越早越好,每再拖一天都可能给治疗增加难度,甚至可能使得本来还有希望的事情变得不可挽回。
其实,张一鸣心里还有一个治疗的方式,他几乎有把握那种方式一定会见效,因为那种方式他很熟悉,而且真气可以避开心肺之下堵塞的胸部经络,从另一个渠道直接进入丹田。
可是,要把这种方法用在武清扬身上,张一鸣不知道如何启齿。
怎么办?该不该用呢?
卷二十三 第二百二十五章 病桃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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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脸上的阴晴变幻暴露了他心中的犹豫不决,武清扬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感觉到他心中有事。
“门主若有其它紧急事情需要处理,请尽管先去。我这边不需着急,我坐在轮椅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正因为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不能再拖延下去。”张一鸣摆摆手道。
“迟一个晚上总没有关系吧?”武清扬以为张一鸣只是今晚有事。
“不是一个晚上。”张一鸣摇头,“我本以为我会在南宁呆一阵,但是现在临时变化,我明天就得离开。”
“哦……”武清扬的语气里也有了一丝失望,停了停才又道:“那我只好等门主回来了。”
武清扬的失望似乎坚定了张一鸣的决心,他沉默片刻终于道:“清扬,其实还有种方法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势。我可以直接将真气输入你的丹田,让真气在你的丹田内积蓄养成之后,再由丹田出发向周身运转,达到驱除寒毒之效。这是一种正本归源的方法,效果比从经脉末端向丹田输入真气要好得多,而且更重要的是你现在通向丹田的经络已经被阻塞,这种方法可以避开这个难题。”
张一鸣所述的医理武清扬一听就懂,如果能像他说的那样,真气直接进入丹田,那毫无疑问对疗伤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听完张一鸣的话,武清扬面色一喜。
“直接送气入丹田?门主的意思是……”话至半途,武清扬的双颊忽然升起大片红晕,令她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正常的血色,“门主的意思是,要用双掌贴在我的……我的腹部运功?”武清扬心里清楚,这样掌贴腹部运功,当然不会还隔着一层衣服,那么从丹田的位置大致可判,这个男人的手掌将会赤裸裸贴在离她那姑娘的曼妙之地不过三寸许的距离,这如何不是一件羞人之事?
然而事情比武清扬心里想的还要严重。张一鸣所说的方法,其实是他曾经给乐乐疗伤时候所用的那种,亦即男女交合。毋庸讳言,无论练功还是疗伤,男女交合的双修之法其功效都是最好的,女宫和男根是阴阳之源,亦可说是人身中至阴至阳之部位,男根直入女宫所达到的阴阳交泰水|乳|交融的效果是其它任何方式所不能及。尤其对武清扬目前这种阴寒几乎蔽体,完全将丹田周围经络阻断,并导致下半身瘫痪多时的情况,交合之法让张一鸣至阳元气经女宫直入丹田,正是针对本质和核心问题的最终也是最快解决之道。
男女交合的双修之法对于疗伤或练功而言虽效果具佳,然在历来各门各派的传承中几乎不被采用,甚至为人所不齿,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该法难以驾驭。试想一般男女,尤其青年男女,干柴烈火,人之本性,既已交和,有几个能在其间绝顶的快乐中不迷失方向?因此采用此法,一个不好,不但练功不成,反而可能走火入魔,即便没有走火入魔,却多半也会使人沉迷于交合之快乐,哪还有练功之心思,长此下去,少有不荒废练功正途的。其次,该法易被利用于不当之途。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什么样的人没有?一旦交合双修成为练功法门,又有谁能保证没有一些居心叵测之徒,借疗伤练功之名,行采花猎艳之实?其三,该法不易推广。囿于道德限制,男女交合,毕竟对象有限,若是随意与不同之人交合,即便是在过去的时代,亦是为世所诟病。如若限制于一两个对象,则练功的效果毕竟又有所不及。大约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在当初特定的历史条件之下,为了加强反清的战斗能力,更为了加强自保的生存能力,桃李结才滋生出这等允许共侍一夫的独特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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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比你想的还要那个,我指的是……,指的是……”虽然刚才下了决心对武清扬说出来,但武清扬理解不到位之后,要张一鸣进一步明确解释,他还是感到说不出口。
武清扬一对明眸望向吞吞吐吐的张一鸣,眼波流转中,忽然间完全明白了。刹时,武清扬的脸色绯红。
武清扬的反应把张一鸣也闹得脸热起来,他尴尬地干咳两声,讷讷道:“算了,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吧。我刚才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没别的意思。”
武清扬眼中娇艳欲滴,张一鸣突然发现她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身材,脸色又因为体内常年虚寒加之缺乏运动而显得苍白,唯有这一对眼睛清澈美丽,动人心弦。
“我知道桃李结的规矩。”武清扬垂下双目,轻声说道。
“不、不,这跟规矩没有关系。”张一鸣连连摇手澄清,“我只是从疗伤的角度说起这件事。”
“真的会有效吗?门主说的这种方法。”武清扬又抬起了双眼,看着张一鸣的脸问。
“肯定有效。因为这种方法我……用过。”张一鸣再次感到脸热,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诱奸无知女孩的无耻之徒。
“也是同门吗?”武清扬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轻声又问。
“嗯。”张一鸣点点头,“她们现在是我的女人。要不是她们,我也不会做这个什么掌门。”
“她们?”武清扬听出这是个复数。
“她们是甲字桃花。”张一鸣干脆说清楚。
武清扬再不问了,低下头,沉思一阵,再度抬起头来,下定了决心。“那请门主也帮我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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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一直坐在轮椅上没有运动的缘故,武清扬没那么结实丰满,张一鸣将她从轮椅中抱起放到床上,感觉她的身子轻飘飘的。
武清扬那对美丽的眼睛时而看着张一鸣的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而又含着一抹羞色地移向别处,但却始终睁开着。张一鸣已是过来之人,武清扬却还未经人事。看着武清扬眼里饱含有羞涩、慌乱却也有期待的复杂眼神,张一鸣心想,她大概忘了这是要疗伤了。
其实,对武清扬来说,即便清楚地记得这是准备疗伤,可今晚的意义还是要远远大于疗伤那么简单的。
“清扬,待会切不可动情,你要尽一切力量将我的真气蓄于丹田,并使它在丹田内流转起来。当真气的数量、流转的强度达到一定程度,我会引导你让它喷薄而出,以求一次成功,冲开你阻塞的经络。经络冲开以后,下一步就好办了。明白吗?”
武清扬咬住嘴唇,无声地点点头。
“还有,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
武清扬的脸上再次飞上红云,她忍羞不住,将头转向一边避开张一鸣的眼睛,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轻轻嗔了一句:“我知道。”
张一鸣的嘴唇轻轻在武清扬的唇上一点,道:“我是担心你。”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解除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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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发现武清扬小巧的ru房与当初的乐乐相仿,恰如两只白兔,又调皮又可爱,不由心想原来除了那一对美丽的双眼,她的衣服下面还藏有这样的私家宝贝。
武清扬大半个身子不能活动,一切只能交给张一鸣。为了让下面的步骤更加顺畅,也为了尽可能减轻待会她的疼痛,张一鸣用心在她的椒|乳|上逗弄。
对于熟练的张一鸣来说,武清扬显得太过稚嫩,不消片刻,她紧咬得嘴唇便已松开,低低唤了声:“门主……”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越来越重的如兰似麝的香气,这香气的源头正是武清扬的双腿之间。这是张一鸣所熟悉的女人ay所散发的情欲的气息,不过处子之身的武清扬的芬芳更偏向于芝兰之清雅,而现在的姚静、乐乐她们的气息则更有麝香之馥郁。
张一鸣知道,是时候了。
……
男根深抵宫中,虽然从武清扬的表情知道她撕裂的痛楚还远未过去,但现在毕竟不是怜惜的时候。“清扬,忍一下痛,赶快集中精神运功。”张一鸣交待一声,源源不断地阳刚之气开始缓缓注入武清扬丹田之中。
由于武清扬的不能动弹,无法自我调整体位或者放松肢体来适应张一鸣的入侵,因此虽有张一鸣前期为她所作的充分准备,在被刺穿的那一刻,她仍是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但是那一刻她的心里却充满喜悦,这是一年多来首次有胸部以下的身体的感觉传到大脑中,让她真切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仍然是完整的,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仍然存在着。
张一鸣的话点醒武清扬,她收敛心神,暂时忘记痛楚,一心一意运功,将张一鸣传来的真气在丹田蓄积。
自受伤以来,武清扬体内一直寒气盛行,张一鸣的真气仿佛一个火种播入冰天雪地之中,初时这火种虽然显得那样微弱,但却顽强地不被熄灭,不断放出光和热。随着真气的增加,原本是一个星点的火种渐渐成团,并且开始流转起来。
武清扬只觉得自己宫内渐渐燃烧起一团火焰,这火焰慢慢旋转,越来越快,并引出自己久已无法调动、仿佛消失无踪的纯阴真气。阴阳两团真气相互绕行旋转,最终成为一幅太极图形。这幅真气太极图仿佛在宫内变成一个太阳,开始放射出巨大的热量,烧得武清扬四肢百骸都灼热无比,各处原本堵塞的经络此时能感到不断地突突跳动,好像突然同时泛滥的河流水网,每一个闸门后面都有奔腾汹涌的洪流在等待着冲关而去的那一刻。一年多来,武清扬的周身各处第一次全部渗出汗水来。
“门主……”武清扬如泣如诉地唤一声,她不但被真气灼烧的难受,同时还有一阵阵她从不熟悉的巨浪般的快感直冲脑海,让她心慌。再忍不住这样的冲击,她整个宫室突然痉挛起来。
“冲关!”张一鸣感受到武清扬的痉挛,沉声一喝,立刻低头吻住她双唇,并勾出她的嫩舌让两人舌尖相抵。
两人的经络形成上下回路,立刻仿佛合上了最后一个电闸,所有电路一通百通,又仿佛按下了原子弹的起爆器,武清扬宫中的小太阳在这一瞬间爆炸开来。
蓄积许久的真气激射向每一条经络,曾经的阻塞此刻仿佛根本不存在,被强大的真气一路过关斩将,清理得干干净净。周身经络打通后,原来在武清扬体内流转的真气,现在通过上下回路,在张一鸣和武清扬两人体内畅快巡回。
除了经脉畅通,真气流转所带来的通体舒泰之外,武清扬还有一种令自己头晕目眩的感觉,那是来自宫中深处最本能的交合的快感,尤其经过一年多的麻痹,现在所有经脉打通,使得传来的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和强烈。武清扬再止不住全身的颤抖,臀部一抬,让男根更加深深扎入,同时双腿夹到了张一鸣的腰上。
两人都有几秒钟的迟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我能动了!门主……”
武清扬喜极而泣。
卷二十三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家传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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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海洛因为例,毒品产业链从上游到下游大致可分为种植、加工、运输、分销,各个环节的风险从上至下越来越大,利润也越来越高。
恶之花因为牢牢把握着运输环节,因而得以作为批发商将海洛因卖给各分销团伙。对恶之花而言,几乎被他们垄断的广西通道绝不能有闪失。经过张一鸣这次制造的小变故,恶之花认识到,原来的分段运输,各段人员负责自己的任务,没有人知道货物从进到出的全部情况,有点类似当年地下党的单线联系,是保护组织整体安全的好方法,就算被警方截获或者打掉一段,也不会对整个组织造成伤害。但是分段运输的弊病在于交接环节较多,货物的安全易出问题,效率也有所降低。在关玲的建议下,恶之花决定进行改革,由关玲负责,试行从头至尾的一站式运输。张一鸣就是关玲准备选用的直接运输参与者,这次他和关玲共同把找回的货品送去广州,即是这种改革的第一次试行。
关玲的建议公私两便,在提高运作效率的同时,一来扩大了她自己在组织内的地位,二来也将张一鸣拴在了身边。然而这样一来,恶之花对张一鸣的倚重增加了,这一点不知道关玲想到没有,反正张一鸣是认识到了,而且这正是他这回制造变故的目的之所在。
毒品的长途运输充满各种不可预料的风险,毒品本身隐藏得巧妙,运输者对路途的熟悉在一定程度可以降低这种风险,但是避免风险最关键的要素还是运输者随机应变,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从张一鸣目前的表现看,他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假以时日,只要他将整条运输路途再跑得熟悉了,风险更会大大降低。这也正是关玲带他尽快上路的原因之一,这一点她跟张一鸣已经说明,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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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张一鸣开着车,关玲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中仍有气恼。张一鸣也懒得管她,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关玲的气恼是因为张一鸣昨晚一夜未归,今早临出发前才赶回来,一脸满足的死样子,看得关玲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天下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管趴在什么样的贱货身上,只要能把裤裆下那玩意里的那点东西射出去就高兴了。
张一鸣知道关玲为什么不高兴,他就是想气气这个女人,他今天早上的样子故意做给她看的,其实昨晚在武清扬那里,他不但没满足,反而忍得很是辛苦。
武清扬经脉畅通之后,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表,加上新瓜初破的痛楚已经过去,对于这双修之事已然得趣,仿佛要不断证实自己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的能活动了,武清扬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俏臀也*d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武清扬没有经验,不知死活,张一鸣可就难受了。且不说武清扬重伤一年多,虚寒蔽体,半身瘫痪,而今刚刚打通经脉,身子仍旧羸弱,就说她元红刚失,初为人妇,张一鸣若是放手征伐,只怕她支撑不了片刻便要三魂丢去七魄,这于重伤刚愈的她而言自是极其不利的。因此张一鸣只能强忍自己的欲火,并出言提醒武清扬亦不要动情,还是赶紧继续运功疗伤为宜。
张一鸣的提醒让武清扬为自己的忘情脸红,经脉畅通后,她脸上的血色逐渐好转,这一回的脸红便显得比之前几次都要自然娇艳得多,搞得张一鸣又是一阵阵冲动。自从离开北京,张一鸣已是当了许久的和尚,本就积蓄了大把的欲望,这欲望不碰还好,可是像现在这样已经刀剑出鞘,子弹上膛,却只能引而不发,确实难坏了张一鸣。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把屋里的张一鸣和武清扬都是一惊,不过却解了张一鸣欲火难耐的围,令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门外。
张一鸣做出一个噤声的眼色,然后让武清扬回话。
“阿飞吗?”武清扬问,她心里知道这个时候来的只可能是阿飞。她声音有点紧张,不是怕别的,而是担心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赤身裸体在床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做那种事,要是被弟弟看见,那真是丢死人了。
“是我。”武清扬猜得没错,门外响起阿飞的声音,“姐你开一下门。”
“你……你有钥匙吗?”武清扬更加紧张,声音都有点发抖起来。
张一鸣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像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有点狼狈,却也有点新奇。再看看身下的武清扬,整个一红杏出墙的小妇人。张一鸣忍不住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脸颊吻一下,同时附在她耳边悄悄道:“别紧张,我们不是奸夫yin妇。”
一句话,说得武清扬一身都软了下来,心儿一麻,蜜道及宫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初为人妇的武清扬是禁不起这等挑逗的话语的。
“没有。”阿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姐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听到阿飞没有钥匙,武清扬长舒一口气,心里立刻踏实起来,语态也变得正常。
“我没事。阿飞,我已经睡了,你要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阿飞在门外哦了一声,“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不放心你,来看看。”阿飞始终还是担心关玲来报复,虽然给姐姐换了地方,他还是不太放心。“你没事就好。”
武清扬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地去吧。”
阿飞再次哦了一声,给姐姐告个辞,这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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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松一口气,张一鸣感到武清扬下身刚刚从瘫痪中恢复知觉,故感觉特别敏感而强烈,又因为刚刚体会到为人妇之乐趣,这种情况下再要她忍住不动情只怕难以做到,这从她刚才的那一阵抽搐便可知。而她要是禁止不住,已经“吃斋”多日的张一鸣怕自己最终也会失守,趁现在欲火被浇灭,张一鸣翻身从武清扬身上下来,让俩人脱离了接触。现在武清扬疗伤的最大困境已经突破,关于身体恢复的问题,以后慢慢再来吧。
张一鸣翻身下去,武清扬鼻中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看着张一鸣,欲言又止。张一鸣知她心有不足,又羞于启齿,便微笑道:“你身体刚刚恢复,还禁不起太大的动静,自己慢慢运功吧,暂时别想那事。”
武清扬羞得一对汪汪的美目几能滴出水来,她用轻得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狡辩道,“我没想。”
张一鸣当然不能跟她争辩这个,为转移她的心思,也是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便道:“阿飞很关心你。”
武清扬点点头,“是啊,我受伤之后,很多事情都靠他了。”
“可是,”张一鸣有点奇怪,“你刚才说你上床了,你平常也都是没人搀扶自己上床休息?”
“是的。我可以靠手支撑着挪动,阿飞是个男孩子,有些事情当然得靠我自己。我们这一支还有几个姐妹,到时候门主可以见见她们。平常她们每天都有人来陪我的,今天也是巧了,刚刚搬到这里,阿飞暂时没告诉她们,也不知他为什么。”
张一鸣笑起来,他知道这原因,阿飞是想等情况稳定后再说,省得知道的人多走漏风声。看来阿飞对关玲还是相当顾忌的。
说到这里,张一鸣又想起来,又问:“清扬,你们平常都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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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没想到自己这一问,武清扬脸上立刻显出不安的神色,这让张一鸣很奇怪。“怎么了?不好说?”
“我们……,我受伤以前,我们主要是做些小本生意。”武清扬含含糊糊地说道。
张一鸣笑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小本生意又不丢人,你当我看不起劳动人民是不是?”
“不是。只是我们这生意的本钱很小。”武清扬垂下眼帘,显得很心虚。
“本钱很小?怎么个小法?”张一鸣一时还是没明白。
“小到……小到不需要本钱。”
嗨,原来如此,她们干的是那没本钱的买卖,这不就是古人常说的劫道的强盗嘛。张一鸣有点哭笑不得,又是一拨劫匪,这桃李结的门人还真是个顶个的不简单啊。
“原来你们是劫人钱财的。”张一鸣苦笑,其实从阿飞干的行当他不该现在才明白武清扬的话的。
“主要是偷,劫只是偶尔、偶尔为之……”武清扬的声音越来越小。
“门主,你、你会把我们抓去吗?”停了一阵武清扬又大了点声问张一鸣。
“我?把你们抓去?你为什么这样想?”张一鸣奇怪。
“门主不是警察?”
“我是警察?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警察了?”张一鸣更吃惊了。
“门主今晚刚来的时候就说在执行一件秘密任务,难道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