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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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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越是这样说得声势凌厉,姚静反而知道她的气已经出得差不多了,于是搂住她的肩膀,道:“好了,静姐同意你的想法。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吧?”说着又附在乐乐耳边悄悄道:“你要杀老公,就得先吃好喝好,把自己养得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然后用你下面那两片软刀子,杀得老公丢盔弃甲,要他死也死在你漂亮的小肚皮上,看他敢不敢不要你。好不好?”

乐乐刹时红了脸,大窘,一把推开姚静,啐道:“静姐你今天还说我是色女,我看你才是女流氓呢。”

姚静的确很少说这样的色语,她哈哈笑出声来,道:“有什么办法,要让我的好妹妹消消气,我只好牺牲一下自己了。”

“我要去吃麻辣诱惑。你请客。”乐乐叫起来,她忽然很想吃一些很刺激的东西,让心底被姚静勾起来的某些蠢蠢欲动的欲望释放出来。

卷二十五 第二百四十二章 妙语易容

1

恶之花从东兴经广西至广东线路的毒品运输事务现在全部由张一鸣具体执行,关玲则负责安排和协调。从广州回南宁后,短短一个月间,张一鸣送了三次货。张一鸣没想到恶之花的生意会这么好,他心里不禁有些惶然,不时生出疑问,自己的行动最终结果究竟会打击了恶之花呢还是帮助了恶之花?他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像一个毒贩了。

现在南宁成了张一鸣的落脚处,没有任务的时候他就驻扎在南宁,还跟关玲住在一起。张一鸣本想另觅住处,但是关玲不提这事,张一鸣思考了一下后便也没有提出来了。跟关玲在一起对于更深入及时地了解更多情况是有益的。

但是自从那晚在广州的羊城大饭店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俩人间的关系就有些微妙的变化,简单说,就是变得比较客气了。张一鸣因为始终心有歉疚,对关玲的态度不知不觉好了些,不再故意用言语或行动刺她,而关玲却仿佛羞涩了许多,再不像从前那样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心底的爱意或者欲望。

关玲对于张一鸣世的行动也越来越放任,到后来几乎每次出货任务,都由得张一鸣自己安排计划和执行,然后跟关玲报告一下情况即可。

第三次送完货回到南宁的当晚,张一鸣和关玲出去吃饭。关玲从不自己做饭,这一点倒跟张一鸣现在的那几个女人相同,张一鸣无意中想起,他现在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真还没一个自己做饭的。大概这是当代女性的特点吧——至少当代的时尚女性如此,也不知道算是一种进步还是退步。好在张一鸣对吃并不讲究,怎么样都行,填饱肚子为原则。

恶之花的毒品运送由分段进行改为由张一鸣全程负责之后,效率提高非常多,又因为张一鸣本身的机警,加上经验越来越老到,到目前为止的安全性也很高,所以每次关于任务的执行情况本身已经没什么可多说的。张一鸣三言两语对关玲说了个大概之后,说起另一件事来。

“上个月在广州的时候,那天晚上你跟那几个鸡头当街动手的事情好像被上面知道了。”张一鸣对关玲说。

关玲神情微微一变,“是吗?”

“嗯。”张一鸣点一下头,“这很严重吗?上面会处罚你?”张一鸣不清楚恶之花内部有些什么规矩,但总的感觉他们的管理算是比较严格的,一个江湖组织能做到这样很不简单,不知道这是否都是易总的功劳。

关玲的神情恢复自然,不在意地道:“怎么会。我们又不是吟风弄月的文学社团,打斗而已,对我们来说是常事。”

“哦,那就好。我刚才看你的神色,还以为触犯了什么严规。”

“我是……想到了其它的事。”

关玲的神色又有点不自然起来。张一鸣忽然醒悟,关玲肯定是想到了那天打斗之后的事情,那晚上后来在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归根到底可以算是因那场打斗引出。这一个月来,俩人都刻意不提起那事情,想到这一点,张一鸣便不作声了。

2

“你怎么知道上面知道了那天的打斗?”关玲也主动转移话题,并不继续说自己想起的是什么事。

“小七说的。”小七是在广州那边负责和张一鸣交接的人。为了缓和气氛,张一鸣又笑道:“小七是跟我开玩笑说起这事,他说你像个母……”张一鸣停顿了一下,“老虎。”其实小七的原话是“母夜叉”。

关玲一哂,道:“那小子肯定说的是‘母夜叉’吧?”关玲神色又柔和下来,再道:“要是过去,你肯定会把他的原话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

“过去你跟我说话,恨不得气死我才好。如果语言能变成刀子,那时候你的做法就是,只要有机会就捅我两刀。”

“没有吧。”张一鸣没想到关玲说得这么直接,有些尴尬地否认,马上又觉得睁着眼说瞎话实在有失形象,便又解释道:“可能是那时候我刚刚跑路出来,心态还没调整好。”

关玲微微一笑,也不继续计较,又问。“小七和你开玩笑干嘛扯上我?”

“呃……。”张一鸣迟疑一下,才含糊其辞地道:“也不知怎么就扯上了。”

其实,是小七跟张一鸣接触几次后已经熟悉,这回办完事便约张一鸣去找个小姐爽一把,张一鸣推托,小七便笑话起来,说张一鸣是不是被关玲那个母夜叉管住了。似乎恶之花里面已经有不少人认定张一鸣跟关玲是“那样的”关系,张一鸣也没法解释,他知道那会越抹越黑。小七又提起关玲那晚当街斗殴的事情,作为她“母夜叉”名头的佐证。张一鸣奇怪小七怎么会知道那晚的事情,小七说是听老大讲的。

张一鸣不清楚关玲这样当街打斗算不算一件大过,想提醒一下她,所以今天才告诉她这件事。既然关玲说没什么,张一鸣也就无所谓了。

一时无话,张一鸣便回想着这次在广州跟易总见面的事情。

3

张一鸣现在每次到广州,都以看望易容的名义到易家和易总见面。张一鸣去,当然是想跟恶之花的核心保持接近,而易总似乎也不反对这样,她似乎比较欣赏张一鸣,反正她的身份在张一鸣面前已经不是秘密,张一鸣向她做些汇报,带给她一些下面的信息,她也听听张一鸣的一些想法,这对她来说是有益的。

现在易容反而成了张一鸣和易总见面的掩饰工具,当然易容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张一鸣都是在估计易容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时候先到达易家,这样就有机会和易总谈谈,然后等到易容回家,再和易容聊天,或者陪她出去瞎逛。

这回在易家,张一鸣照例汇报了送货过来一路上的情况,以及东兴或者南宁那边的一些情况。听完之后,易总忽然问起张一鸣对新型毒品的看法。

张一鸣知道所谓新型毒品,是指冰毒、摇头丸之类。易总解释说:“我们现在生意这么好,主要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少了。竞争的减少,一方面是警方严厉打击下,原来的主要毒品通路不畅了,而我们得益于开辟了新的通路避开了警方,另一方面呢,有些对手改行了,他们开始经营新型毒品,他们空出来的市场都被我们填补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张一鸣说。

“好是好,但恐怕不长久。我们现在把空出来的市场全部捡在了手里,所以短期来看,对我们这一家而言生意迅速扩大了。但是你要知道,总体市场是在萎缩的。也许有一天我们就要吃不饱了。那时候再想转型的话,新型毒品的市场空间早被别人占据。”

看着易总凝重的样子,张一鸣也直皱眉头。但是跟易总担心毒品生意的前途不同,张一鸣想的全是另一码事。他是觉得像易总这样一个颇有才智的女人,如果是做其它的生意那该多好?为什么偏偏就捡了这么一个行当呢?张一鸣想起两个跟易总相仿的女人,一个是华佳敏,另一个是林淑贞,如果易总也做正行,成就肯定不会在她俩之下。唉,张一鸣心中无奈地一叹,起点一样,结局却有可能大相径庭,全都是因为走了不同的路。

“放心吧,易总,海洛因不可能灭绝的,我们还是好好做好这一行吧。”张一鸣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其实张一鸣心里对海洛因的前途根本不关心,他只是不想恶之花又插手新型毒品,说实话张一鸣心里真担心,像易总这样的人要是想做新型毒品的话,可能很快又做得风生水起,张一鸣现在帮恶之花运毒已经心有不安,他实在不想在新型毒品领域又出现一个大毒枭。

易总看看张一鸣,问道:“你是这样看的吗?我们没必要转行?”

张一鸣点头。除非你转正行,张一鸣心想。

“嗯。那我再想想。”易总最后沉吟道。

4

作为借口,看望易容倒是为张一鸣跟易总见面提供了便利,但是却又带来其它问题。这回到易家,等到易容回来,张一鸣陪易容从易家出来,在广州城里瞎晃荡的时候,易容便嘻嘻哈哈地说:“喂,我怎么觉得真像在跟你谈恋爱一样了?你原来那个大波大的女朋友呢?她要是把你甩了,干脆我真的当你女朋友算了,这样我也不用总是心怀鬼胎地骗我妈妈。”

要不是为了跟易总见面,张一鸣真不想再招惹易容,此时听了她这话,赶紧打消她的念头道:“小丫头,别胡思乱想,我女朋友好着呢。”

“好着也不行,我要把你抢过来。不然我干脆跟我妈妈说清楚,我不想再假装了。”易容还是嘻嘻哈哈,话也像半真半假。

张一鸣只得告诉易容,“我跟你妈已经谈过,我跟你是好朋友,算是忘年交吧,但肯定不会是那种关系。”

“切——”易容嗤之以鼻,很不屑地哈哈笑了起来,“忘年交?好土的词。那种关系又怎么了?你知道谢贤吗?就是谢霆锋的爸爸,他的女朋友比他小好几十岁呢。”

“算了算了。”张一鸣举手投降,他知道跟这种小女生辩论这些,十个张一鸣也不够死的。“谢贤是谢贤,我是我。何况我有女朋友。”

“哼。”易容忽然站住脚步,咬紧了嘴唇,“你老实说,你不是觉得我年龄小,你是嫌我不像你那个大波大,你嫌我……胸部小,是不是?”

这小妞,还记恨多久前那一次张一鸣逗她的话呢。

“没有。”张一鸣坚决否认。

“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我妈妈肯定还不知道你是赌场老板吧?”易容威胁道。

这对张一鸣来说可是个致命伤,张一鸣赶紧道:“你若帮我保守秘密,以后我那个赌场随你去玩,赢了归你,输了赌场买单。否则的话……。你妈妈肯定也还不知道你沉迷赌场的事情吧?”张一鸣给她一根胡萝卜,外加一根大棒。

易容没话说了,想了想,气哼哼地自言自语道:“波大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上面小的人,下面也小,你们这些臭男人不是更喜欢吗?”

饶是张一鸣在见惯风月,阅女无数,对易容这句话也楞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到易容这样一个刚刚成年的姑娘家竟敢在大街上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应该像是乐乐在床上说的话才对。待到张一鸣终于反应过来,不禁大惊失色,又好气又好笑,一把蒙住易容的嘴,道:“小姑奶奶,你还像个黄花闺女吗?在大街上说这种话。”

卷二十五 第二百四十三章 姐妹心思

1

“想起什么高兴事?”关玲看着张一鸣忽然问道。

“没有。怎么了?”张一鸣回过神来,不清楚关玲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你好像在微笑。”

“哦。”张一鸣处明白了。现在想起易容当时说的话以及说话的神态和语气,的确让张一鸣有忍俊不住的感觉,一定是这种感觉表露在脸上了。“是,我想起一个小女孩说的一句话,觉得挺有趣。”张一鸣一边解释,一边心想要是关玲问那是句什么话,还真不好对她讲。

关玲没有追问,却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道:“你这个人行事,在大处很内敛,不张扬。但从细处说,你又是一个很率真的人,很多时候,任一些细微的情感都在脸上流露,而不去刻意掩饰。如果要你去做一个间谍,只怕你做不来吧?”

“哈哈。”张一鸣放声一笑,“做不来就做不来,我为什么要去做间谍?”

“也是。”关玲看着张一鸣,若有所思地道。

关玲的手机响起,她拿起电话按通后放到了耳边。电话里的声音很小,张一鸣几乎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而关玲又一直没说话,只是听着,脸上表情也没有起伏变化,以至于她不像是真在听电话,而像是只把电话摆在耳边做样子。

直到最后,关玲才终于开口,先是对电话里的人道:“没关系,我早知道这事不会一时半会就有结果,何况你现在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你继续好好地做下去,我不会太过催促你。”随即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件事是我个人找你做的,所有的情况,一丝一毫,不论大小,除我之外你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点。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关玲说完“咔嚓”合上了手机,发现张一鸣有些疑问的眼神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丝娇态,“怎么了嘛?人家有点私活,你不会去向上面报告吧?”

“哪能呢。”张一鸣笑笑,不过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直觉,关玲没有说实话。她怎么会有私活在外面?那会是怎样的私活呢?

2

陈鹭近来的心情只有一个字——糟!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发现姐姐赵敏对那个叫剑南春的男生态度有些变了。

大约一个月前陈鹭因为身体的原因回家和干妈住了那两天,回校后的第一个晚上,同室女生关了灯躺在宿舍的床上卧谈的时候,便有一个女生向大家抖出昨天看见赵敏跟剑南春一块出去宵夜吃烤串。赵敏几乎从不跟男生有过这样的单独活动,更何况是跟对赵敏的意图早如司马昭之心的剑南春,因此这条消息的爆炸性可想而知,这名发布消息的女生据此宣称:可以断定赵敏和剑南春的关系已经发生实质性转变。

对于这样的消息,尤其是同学的断言,反应最激烈的不是赵敏,而是陈鹭。她当即叫着要姐姐否认指控,捍卫尊严。

“铁的事实有什么可否认的呀?咱姐妹们可都是学物理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尊重事实,什么叫科学的态度吧?”发布消息的女生堵陈鹭和赵敏的嘴道。

“正是科学的态度要求我们去伪存真,不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而是剥开表象,探求本质。燕子,你这就像看到太阳东升西落,就断定太阳绕着地球转,似乎以事实为依据得出结论,其实却是缺乏对本质的深入探寻,你这是伪科学的态度。”陈鹭的嘴可没那么好堵,立刻把同学的话打了回去。

叫燕子的女生也不示弱,又道:“我的结论可并不是根据一个表象的简单推断,俗话说‘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我们都知道好多男生明里暗里喜欢赵敏,这些都不算什么,充其量也就相当于狗咬人的事件,但是从来不假辞色的赵敏突然对其中一个人做出积极的回应,这就有问题了,这绝对相当于人咬狗的事件。像这样的新闻事件既然发生,背后自然是有原因的。各位,我说得对不对?”

熄灯卧谈,本来就是图个热闹,燕子这一煽忽,其他几个女生便都起哄起来,直呼有理。大家心里不过是想激赵敏说出更多的情况,图一乐而已。

饶是陈鹭伶牙俐齿也架不住人多,她顾不得燕子把姐姐的事情比作什么狗咬人人咬狗的听着别扭,向赵敏急嚷道:“姐姐,你快跟她们说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燕子昨天看错人了,你根本没跟那个剑南春出去,对不对?”

一直没作声的赵敏此时才无所谓地道:“陈鹭你别听燕子瞎说,一起去吃个宵夜有什么呀,不至于这样吧?像多耸人听闻似的。”

虽说是否认跟剑南春的关系有什么实质性改变,但赵敏的话无疑承认了燕子所看见的事实,燕子高兴地叫了起来,“看吧看吧,我可没有瞎编。赵敏,你这事虽不敢说耸人听闻,但绝对是一大绯闻。怎么样,那个剑南春有没有对着羊肉串给你吟一首诗出来?”

“啊,得佳人相伴,共吃着烤串,这可是梦幻?老天,请——别拿我开涮。”立刻有人吟道。

“啊,多日的思念,今夕得相见,禁不住感叹,烤串,你——真他妈的香。”燕子接着吟了一半,已经笑得肚子痛了起来,“哎哟,我不行了,找不到韵脚了。姐妹们,接着上。”

……

满屋子都是姑娘们快乐的笑声。

相比于燕子和其他同学的兴致勃勃,陈鹭暗地里却蔫了,赵敏所承认的事实对她的冲击力远远大于对燕子她们的,因为她知道姐姐对张一鸣的感情,而这些,燕子她们是不知道的。所以燕子说“新闻背后有原因”不过是为激将赵敏随便说说而已,未必她们真就认为赵敏已经怎么样了,反是陈鹭此时担心,难道燕子这回歪打正着了?

3

自从那晚卧谈后的近一个月来,陈鹭发现赵敏要说有变化也没变化,还是天天和她形影不离,按惯常的轨迹生活学习;但要说没变化又有点变化,那就是剑南春不论真偶然还是假偶然地和她们相遇,赵敏跟剑南春之间显然比以前显得熟络,能够有些说笑,如果剑南春蹭着在她们旁边不离开,赵敏也无所谓,一般不会表示出让他走人的意思。倒是因为赵敏身边总有个陈鹭,而陈鹭现在似乎比赵敏更介意剑南春蹭在旁边,所以剑南春每次才总是适可而止,不得尽兴。

即便如此,看着姐姐的这种细微变化,也足够让陈鹭心情低落了,加之这几天又近了她来例假的日期,生理上的原因加重了她心中没来由的焦虑,愈发显得闷闷不乐。

这天,趁着只有姐妹俩在宿舍里,陈鹭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话对赵敏说了出来。“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剑南春有点、有点……动心了?”

赵敏正靠在床头看书,闻言放下书本,略微皱了皱眉头,才淡淡地道:“什么话,哪能呢。”

“可是,你……最近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嘛。就像燕子那天晚上说的,这种变化背后不会没有原因的。”

“没什么很大不一样呀?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大家认识时间久了,毕竟熟一些了,多说几句话很正常呀?燕子她们一开始大惊小怪,现在不是也没说什么了吗?”

“是,燕子她们现在都不说什么了。这就更证明事情发生了质变,大家对你跟剑南春在一起已经见怪不怪。事情的性质已经从人咬狗变成了狗咬人,司空见惯,没有新闻价值了,大家当然不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可是,姐姐你的心里呢?你难道也慢慢习惯了剑南春总是出现在你的身边?”

“就算习惯了又怎么样呢?”赵敏皱着眉头问。

“我担心时间久了姐姐就有可能分不清什么是习惯,什么是感情。我想提醒姐姐,就算你习惯了跟剑南春在一起,也不等于是对他有感情的。”焦急的陈鹭禁不住叫了出来。

“是,我知道,习惯在一起并不等于有感情。可是,有感情难道就要忍受不在一起成为习惯?这就是有感情该有的结局吗?”赵敏也提高了声调,一下坐了起来。

4

陈鹭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知道姐姐所说“不在一起成为习惯”指的是什么意思,而这是她也没法为姐姐解决的事情。

半晌后,陈鹭才讷讷地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只是……,我不想看到事情最后变成那样的结果,姐姐你知道的。我……,那个剑南春真讨厌,没有他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无从发泄的陈鹭把一切罪责怪到了剑南春头上。

赵敏叹了一声,拉了拉站在床边的陈鹭,让她在床沿坐下。这是第一次,俩姐妹差点吵起来,为的却不是自身的冲突。赵敏放软了声调,对陈鹭说道:“陈鹭,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对那个剑南春没那种意思,也不可能有那种意思。我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每次看到他,我就想起自己,就像同病相怜一样,所以,何必呢,不过就是见面多聊两句,或者就算一起出去吃个饭,玩玩什么的,也算是对他对我的那份心的一点回报吧。但是仅此而已了,不会再有什么的。”

卷二十五 第二百四十四章 樱桃之戏

1

“张一鸣也讨厌,现在这样也怪他。”冷静一些的陈鹭算是说出了实话,知道不能把屎盆子全扣剑南春一个人脑袋上。

“其实,也许谁都不能怪。”赵敏幽幽地说。

陈鹭看一眼赵敏,她最担心的正是姐姐这种放弃的心态。虽然赵敏说什么都不会发生,但陈鹭觉得在这样的心态下恰恰什么都可能发生。

赵敏也看看陈鹭阳,接着道:“其实,是不是天天在一起我都不在意,真正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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