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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鹭也不知怎么心旌一荡,稍一低头,对着赵敏|乳|上的桃花亲了一下。
“嗯,你干什么。”赵敏微嗔。
陈鹭想起上回姐姐弹了一下她的|乳|尖,令她有一种浑身酥麻的感觉,这感觉陈鹭一直没敢说出来。现在看到姐姐的|乳|尖近在嘴边,不禁悄悄伸出舌头,又在赵敏|乳|尖上挑了一下。这一举动对陈鹭来说是如此的出格,因而极具新奇和刺激感,心理作用使陈鹭似乎感到舌尖上有一种甜丝丝、香喷喷的感觉。
赵敏此时也“嘤咛”一声,警告道:“死陈鹭,你再这样我、我真生气了。”
陈鹭嘻嘻一笑,“姐姐你上次弹我,我要报仇。”话虽如此,陈鹭倒也不敢再来一次。
冲水的时候,陈鹭想起赵敏一夜未归,既然不是跟剑南春去那个了,那又是干嘛去了?“姐姐昨晚怎么没回?是生我的气吗?”
“哎呀,都说了不是。”
“那……?”
昨晚发生了一件事,赵敏也是一夜没睡,所以今早回家才一脸倦容,而且,这件事赵敏还不敢让母亲知道,这也是今早华佳敏那样对赵敏,而赵敏心虚不敢跟母亲执拗的原因。
但是,让不让陈鹭知道呢?赵敏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陈鹭迟早也会知道。
“昨晚……剑南春……被捅伤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我、我待会还得去。”赵敏支支吾吾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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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捅伤了?”陈鹭又惊又吓,声音都有点抖。赵敏帮陈鹭的头发冲完水,陈鹭抬起头来,“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后来……迪厅打了起来。唉,你别问这么多。”赵敏的神色还算稳定,但一来疲惫,二来心情也不太好,不想多说。
“那严重吗?我是说,剑南春的伤?捅在哪里?”
“肚子。昨晚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姐姐,你没事吧?”陈鹭紧张地问,此时赵敏正好赤裸着身子,陈鹭便围着她周身察看。
“哎呀,别看了,我没事。他就是替我挡,所以才……”
怎么会这样?陈鹭真想弄清楚昨晚的情况,但又不好再问。想了想才道:“我等下跟你一块去医院好吗?”
“也好。”出了这件事,又不敢跟母亲说,赵敏还真需要有个帮手,以防万一剑南春的情况出现什么反复,也有个商量和照应的。
商议已定,俩姐妹不再耽搁,从浴室出来,换上衣服后,跟华佳敏招呼一声,便携手出门了。华佳敏看着俩姐妹和好如初,心里倍感欣慰。俩姐妹出门后,华佳敏想起推掉的公司里的事情,立刻打电话让助理重新安排,然后便也离开家赶往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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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和陈鹭赶到医院病房,手术过后的剑南春还在沉睡中,扎在他肚子上的那一刀让他留了很多血,沉睡中的他脸色看上去很苍白。
来的路上俩姐妹买了好多营养品,放到病床边的小桌上后,怕吵醒剑南春,俩人悄悄退出病房,到走廊上说话。
“姐姐,他不会有事吧?”陈鹭看到剑南春的样子,心里十分担心。一来替剑南春担心,二来也替姐姐担心,如果剑南春有事,姐姐或多或少总会受到牵连吧?
“不会。医生说了已基本渡过危险期。”话虽这样说,其实赵敏心里也悬着,不然的话她不会昨晚在手术室外守了上半夜,剑南春被推出手术室到病房后她又守了下半夜直到天亮。还是护士看她一个人这么盯着也不是办法,叫她回家休息一下,另外找人来替换。
“没事就好。”陈鹭喃喃地说,然后又道:“姐姐,都怪我不好。不是我昨晚叫姚静姐姐她们去迪厅,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在那里。”说着说着,陈鹭又几乎要哭起来。
“别这样,陈鹭,打架的事情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去也会发生这件事的。要怪只怪我们自己不该去迪厅,也怪我以前不学好,交了些社会上乱七八糟的朋友。唉。”赵敏叹一声,仰头向天。
“请问,你们哪位是昨晚和伤者在一起的?”突然,陈鹭的背后响起问话。
陈鹭回头,赵敏也收回向天的目光,俩姐妹于是看到一个女警已经走近身边。陈鹭一下紧张起来,猜也猜得到警察来干嘛的。难道又要把姐姐抓到派出所去?
“我是。”赵敏稍微沉着一些,低声回答道。
“不关我姐姐的事,你们别……”陈鹭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女警。
女警看着陈鹭这种姐妹手足情深的模样,内心忽然深深被触动,她微笑一下,安慰陈鹭道:“别紧张,我是来了解情况的。你姐姐和那个男孩子是受害一方,一般来说应该不会有事。”说着,女警又指了指走廊里的桌椅,对俩姐妹道:“我们坐下谈会吧。我叫周蜜,你们呢?”
卷二十五 第二百四十九章 疯癫丫头
1
张一鸣再次送货到广州,得知一个意外情况,易总告诉他,经考虑之后,还是决定踏入新型毒品行业,并且已经在产销方面开始前期准备。“我们不能把这个市场完全拱手留给别人,而且我们的老客户也希望在新的方面跟我们继续合作。”易总说。
张一鸣心中很无奈,却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暗焦急。偏偏这次他又被易容缠住,非得让他多留一天陪她玩玩,张一鸣推脱不了,只好答应了她。
跟易容在一起,可以让人完全地、深刻地理解什么叫做游手好闲。没有什么事情算得上易容的真正爱好,反过来,又可以说任何事情都是她的爱好,所谓陪她玩,其实就是陪着她一起在街上四处瞎逛,以寻找任何新出现的,能触动她的某一根神经从而引起她兴趣的事物。而一旦有什么新东西勾起易容的兴趣,她就会在一段时间内沉迷其中,一直玩到彻底倒了胃口,听见这件事情就想吐的程度,然后放弃,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这就是易容。
张一鸣一大早上旧开始陪着易容逛,到中午时已经苦不堪言,只觉得累得像条狗一样。以张一鸣现在的体力和功力,就算让他一晚上跟姚静、刘红和乐乐仨车轮大战十余回合,或者跟几个家伙抡拳踢腿打上一场,也不会觉得这样累。可见在毫无兴趣的情况下陪着女人瞎逛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终于到了易容觉得也该补充能量以利下午再战的时候,她于是领着张一鸣就近钻进了一家肯德基。这种垃圾食品张一鸣从来不爱吃,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肯德基就肯德基,垃圾就垃圾吧,能填饱肚子,更重要的是能坐下来歇会就好。
走到点餐台前,对比于热情而充满活力的服务小妹,张一鸣觉得仿佛是在用自己最后的力气道:“一打炸鸡腿,三个汉堡,然后……”张一鸣转头问易容,“你要什么?”
易容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地看着张一鸣,“怎么了?问你要什么。”张一鸣又问一句。
易容哈哈地笑出来,“你刚才点的不是给我们俩的?一打炸鸡腿,你跟鸡有仇吗?”
服务小妹也小心而善意提醒张一鸣,“先生,一打是十二个,您……”
“我知道一打是十二个。”张一鸣没好气地说,他明白了,易容和服务小妹是都惊讶于他点得太多了。“要不,先来十个吧。”
易容止住了笑,道:“我要一个冰淇淋。”
“就这?”张一鸣不相信地看着易容,就如易容刚才看着他一样。
“就这。”
“吃这么点,你能活下来吗?”
易容又笑起来,“你能把你自己点的都吃完,我保证一年不吃饭,只吃冰淇淋。”
张一鸣实在没有心思再跟她啰嗦,再给自己要了一大杯可乐,付过钱,端上满盘子炸鸡腿和汉堡找座位去了。
2
转眼间,张一鸣干掉俩汉堡,外加五个炸鸡腿,易容则慢悠悠地舔着她的冰淇淋,饶有兴趣地看着张一鸣狼吞虎咽。
吃掉一多半的汉堡和炸鸡腿,张一鸣终于感到可以暂告一个段落,歇歇,等会再消灭剩下的。他喝一口可乐,顺了顺气,看着坐在高脚凳子上悬着两条漂亮的小腿胡乱晃悠的易容,不禁皱眉问道:“你这么整天不务正业的,也不是个办法呀?你就没想过找个正经事做做?”
“嗯?”易容俩眼睁大,显得对张一鸣的话很不认同的样子,“我没不务正业呀?”
“是吗?那我还真没注意到您老人家有什么正业,要不您跟我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
易容笑得无比灿烂,“我的正业就是想干嘛就干嘛,让自己最快乐地生活。你不知道,这也很难的,我越来越难找到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了。不过……”易容得意地晃晃脑袋,“现在情况有了好转。”
“嘿哟,那可恭喜了您哪。敢问最近是什么新鲜事引起您的兴趣呢?”
易容看着张一鸣,眼珠子里闪出亮光。“我发现谈恋爱是件蛮不错的事情。”
“你谈恋爱了?”张一鸣意外,收起戏虐的语气问。
“当然。不是跟你吗?”
“啊?嘿,我可跟你说过了,我们不是那回事。”
“管它呢。反正我当它是,我现在有那种感觉。”
“哪种感觉啊?你知道谈恋爱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又怎么了?谁第一次会知道啊?反正只要我心里觉得高兴就行。我就是拿你找找感觉,又没说一定要谈出个结果来。不过说真的,你跟你那个大波大的女朋友好久没见了吧?把她甩了算了,不如我们来次真的,怎么样?”
这小丫头,什么人啊?乱七八糟出招,全无定势,虚虚实实,饶是张一鸣此时也算花丛老手,都有些无从招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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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过一会,易容忽然又想到一个好玩的点子,她神色诡秘地看着张一鸣,嘿嘿干笑两声,轻声问道:“跟大波大多久没见了?这些日子是不是欲火难耐?很难熬吧?”
张一鸣几乎晕过去,他板起面孔道:“小丫头,注意点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女孩子。”
易容才不吃这一套,继续问:“你老实说,现在是不是都靠叫鸡来解决的?而且,肯定玩得不爽。看你对鸡的成见有多大,一次要一打炸鸡腿,你想泄愤是不是,嘿嘿。”
张一鸣简直无可奈何,扬手在易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易容也不介意,悄悄瞄了瞄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又道:“看你陪了我一上午这么辛苦,要不下午放松放松,去叫只鸡?我给你找一个,包你满意。放心,我出钱,算是慰劳你。”
张一鸣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让这小丫头这样胡说下去,到时候没面子的可是他。“赶紧吃,吃完我们走。”张一鸣不跟她接茬,只催促道。
易容吃一口冰淇淋,道:“你自己还没吃完呢。”
“我不吃了。”开始时候觉得饿,现在张一鸣才发现要他吃下十个炸鸡腿和三个汉堡是不可能的,在这一点上还是易容判断准确,难怪她敢说张一鸣若是吃完这些食物她一年不吃饭。
“告诉你一个秘密。”易容显得更加神秘,声音压得更低,“我看过黄片,不过没见过真的。下午你叫鸡,到酒店开房,全部由我出钱。不过,你要让我躲在卫生间里面偷看。”易容抛出一个更加令张一鸣目瞪口呆的提议,张一鸣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他算是彻底服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了,没别的办法,只有赶紧站起身来,逃也似的出了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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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快步追出来,还想接着忽悠,到了外面街上张一鸣可以较大声说话了,他截住易容的话头道:“小丫头,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动手教训你了。我跟你妈也算很熟了,替她教训你她一定不会怪我。”
虽然知道张一鸣不可能真动手打自己,但易容还是看得出张一鸣真生气了,她嘿嘿一笑,“那就不说了。看来你不是那种下三滥的男人。”易容的后半句话说得老气横秋。
张一鸣鼻中一哼,“我是不是下三滥的男人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多学习学习,早些做份正经事。”
易容此时已经眼望另一边,根本没听进去张一鸣的话。张一鸣顺着易容的眼光,看见一对男女在街边拥抱接吻。
“喂,我们也来一下行不行?像他们那样。”易容望着接吻的男女,转移了兴趣点,对张一鸣提出了新的要求。
“别胡扯了。”张一鸣一把拉住易容往前走。
“我们谈恋爱你都还没有吻过我。”易容边走边说。
“谁跟你谈恋爱了?”张一鸣没好气地说。
“就算没谈,可这是我的初吻呢,白白给你,你占了多大便宜你知道吗?你还不愿意?”
张一鸣再懒得回话,就这样走了一阵,易容似乎也觉得无趣了,便又道:“太没意思了,我们去你那个赌场玩两把吧。”她记起了张一鸣上次那神奇的赌技。
“你知道我为什么跑路吗?我就是欠人大笔钱,被人追债。那里是我的债主最有可能找到我的地方,我怎么还能回那里去?”张一鸣编着瞎话。
“怕什么,他们现在又认不出你。”
“那保不准,万一被认出呢?你不是就能认出吗?”
易容觉得张一鸣说的这一点倒算实话,在她眼里,张一鸣的易容手法实在是烂。其实她哪知道,那只是因为她自己在这方面有过人的天分,而对一般人来说,张一鸣相貌的改变可不是那么容易识破的。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赌场老板也会欠钱吗?而且你的赌术那么高。”
“强中更有强中手,这你不懂的。”张一鸣开始倚老卖老,想教育一下这小丫头,省得她动不动就往赌场钻。
没想到易容又来了兴趣,“嘿,你说说,你赌的是什么?还有怎样的高手能让你欠钱欠到跑路的程度。”
路边正好有一家安泰证券的营业部,张一鸣一见之下,忽然间想起过去的岁月。“我以前是搞这个的,输也是输在这上面。”张一鸣站住脚步,看着营业部的大门缓缓地说。
“股票?!”易容一下兴奋起来,“哇,你好强。来,教我玩玩,早就听说这个东东刺激。”易容直拉着张一鸣往营业部里走。
半推半就之下,张一鸣随易容走了进去。此时的时间是下午开盘后不久,营业部里人还不少,看来行情不错。易容看着行情板上的红红绿绿,又激动又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啊,你教我,这些都怎么回事?”
看着易容的兴奋劲,张一鸣忽然心中一动,没准可以让这吊儿郎当的小丫头找到一件稍微正经一点的爱好。“真想学?”张一鸣问。
“是啊。”
“那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就行的。得看很多书,学很多东西。”
“没问题。走,我们现在就去买书,然后你教我。”
行,这件事值得一试。张一鸣于是也欣然和易容离开营业部,直奔书店而去。
卷二十五 第二百五十章 似曾相识
1
在广州多呆了一天,张一鸣回到南宁之后,才得知关玲早几天外出了,至今未归。她的手下说是好像玲姐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出去旅游散心了。张一鸣不禁想这关玲对他倒是越来越信任,几乎放手不管了,她落得个清闲。
关玲不在也好,张一鸣得以清静一下,可以好好思考目前的局势和下一步的方向。
这一段时间以来,张一鸣处处留心,对恶之花从越南经广西运输毒品的这条线路已经掌握得比较清楚,至少说国内这一块经过哪几个环节,有哪些成员等等他都知道了,并且暗暗收集了一些证据。如若以这些证据加上他对情况的熟悉,向警方提供线报,那么端掉这条线上的大部分成员,令广东、甚至港澳的海洛因供应出现大幅萎缩甚至暂时瘫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就凭这一点,说警方打毒行动取得重大成果也不为过,因此应该能救欢欢一命吧?
但是,难道就这么样了?现在就跟警方联系,布置收网?张一鸣觉得这样的成果还是远远不够的,最主要一点就是,对现有毒品链的上下游,即境外——包括越南及金三角的供货以及境内直接面向市场的分销渠道,张一鸣一点都不知道。境外的供货方面暂时就不用管了,中国政府都没法管的事,张一鸣又能奈何?但是分销商,也就是恶之花的客户这一块,张一鸣还是很想管一管的,不光是不想让这些毒品在国内或港澳销售害死很多人——这种崇高而伟大的目的不是张一鸣的第一要务,也不该是他的第一要务,那有政府的相关部门去考虑,他愿意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贡献,但仅此而已。张一鸣主要想的,是把洪三宝给揪出来。欢欢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是以洪三宝为主一手策划,如果只救得欢欢一命而没有让洪三宝付出代价,张一鸣认为自己只成功了一半。张一鸣知道洪三宝是恶之花的主要客户,他也一直试图接触恶之花与客户间交易和交接的过程,可惜始终未能如愿。恶之花放心交给他的,始终只是途中运输这一块业务。张一鸣明白,恶之花这样做自然有他们的考虑。说白了,运输就算出事,损失也是一次性的,如果哪一次途中失手,恶之花无非丢一批货,只要上游货源和下游客户资源没有遭到破坏,途中运输很快可以重新建立。而对张一鸣来说,风险则要大得多,只要一次失手,他本人就完蛋了。张一鸣觉
得,易总也好,关玲也好,她们现在对他越来越放心、越来越放任,除了目前为止他的表现让人放心以外,应该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们相信张一鸣是聪明人,在这样的风险压力下,他不可能不小心翼翼,所以不需要别人去监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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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躺在自己房间里思考,整整一天,他想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揪住洪三宝的尾巴后再收网,否则实在让人不能甘心。因此,下一步他觉得自己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找到洪三宝的线索。可是,又该如何达到这个目标呢?
也许还是要从关玲这里找突破口。直接从她嘴里探听一下有关恶之花客户方面的情况?似乎不妥。
从各种角度思考中,张一鸣忽然想起关玲上次说她有私活的事情。是什么私活?莫非她从什么渠道私自弄了些货在偷偷出手?想到这一点,张一鸣觉得脑海中灵光一闪。如果关玲私下进货卖货,张一鸣完全可以想办法向她提出合作。在关玲看来,张一鸣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是自然而然的,很符合现在他的身份和心态。张一鸣为恶之花运输毒品,不就是为赚钱吗?既然关玲这里有捞外块的机会,他当然也会想插上一杠子。
如果跟关玲达成合作,就能迅速接触到市场上的买家。张一鸣相信关玲现在的买家应该不是洪三宝,毕竟洪三宝是组织的大客户,关玲做私活还不会大胆到连组织的客户也抢,这么做迟早有一天她的私活会暴露。不过对张一鸣来说,现在的客户是谁无所谓,只要他能插手进来,他相信自然能想到办法诱出洪三宝来。
不错,就这么办。张一鸣从头至尾再想了一遍后,觉得这肯定是个可行的方案。他迫不及待想找关玲谈谈,可惜关玲还没回来。旅游去了?张一鸣不由露出微笑,几乎可以肯定关玲不是去旅游,而是为她的私活出去了。
找到了通往目的地的道路,张一鸣心情一阵轻松,他翻身从床上下来。妈的,第一次这么想见到关玲,偏偏她就不在。
张一鸣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走走,顺便把细节问题再考虑仔细些。另外,既然关玲不在,张一鸣还想趁此机会去看看武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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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回到南宁这一天,也正是周蜜在医院走廊上找到赵敏了解迪厅伤人事件的同一天。
问完赵敏之后,周蜜又找医生询问了昨晚剑南春送进院时的伤势。下午,周蜜再到迪厅,找相关人员了解他们所知道的事发当时的情况。汇总之后,周蜜对案情得出初步判断,回刑警队写了一份案情报告。
大概情况就是:赵敏在迪厅遇到以前交的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于是便一起坐下来喝饮料、聊天。赵敏心里其实已经不想再跟他们打太多交道,但毕竟抹不开面子完全不理人。想到没多久这俩便拿出一种药丸让赵敏加在饮料里试试,说是特high。赵敏和剑南春都不是傻子,想也想得到这是什么东西,赵敏碍于原来的面子,只是委婉地推托,剑南春则以为赵敏心有所动,他担心赵敏上当,情急之下当场就出言阻止赵敏尝试。后来的事情就不用多说,赵敏以前的朋友自然是对剑南春不满,骂骂咧咧起了冲突。赵敏此时当然站在剑南春一边,结果更引起原来的朋友心怀怨恨,冲突由口头变成手上,俩男孩子终于打了起来。赵敏和另一女孩倒是劝架,没想到那男孩摸出一把刀根本不看人,闭眼就刺,眼见要扎到赵敏,剑南春奋不顾身替赵敏挡住了这一刀……肇事的男孩和女孩当场跑掉了,赵敏是在迪厅服务员的帮助下把剑南春送到了医院。情况就大约如此。
因为案情并不复杂,周蜜写完报告,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