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部分阅读
“说吧,究竟什么事情。”华佳敏面色阴沉,一脸的不悦。
“什么什么事情服?没什么事情呀。”赵敏轻声说。毕竟年龄大了些,而且近一两年跟母亲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赵敏一般不会再和母亲发生正面冲突。
“你别跟我说没什么事情。你可能认为我这个做妈的有很多不合格的地方,不值得你信任和依靠,但你要承认,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还有那么大一家公司,说明我肯定不傻。我看不出来你们有事情吗?你看看陈鹭,天天陪着你,她心里压力有多大?你就不替她想想?她好不容易一个暑假留在北京玩,你就不能让她轻松点?”
陈鹭见干妈发火,害怕她跟姐姐吵起来,忙打圆场道:“没有,干妈,我没有压力。”
华佳敏转向陈鹭,语气稍缓,“陈鹭,你别说话,我今天就问你赵敏姐姐。”说罢,华佳敏又转向赵敏,“也不怕告诉你,前两天我就问过陈鹭,可她什么也不说。她现在怕你呢。你别以为这是你多么有威信,只是陈鹭心里在意你这个姐姐,她不是怕别的,是怕你不理她。她能这样对你,你就不能为她想想?”
华佳敏的问话比较有策略,她知道赵敏的倔脾气,也知道赵敏在心里其实特别关切陈鹭,用陈鹭来激她比什么都强。华佳敏的话果然起了效果,赵敏皱着眉头,口气已经松动,“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不管大事小事,你们跟我说说不行吗?我是你们的妈啊。人家都说单身母亲难,可单身母亲她好歹也是母亲吧?我连单身母亲都不如,我算什么母亲?我就是一个单身女人,我就是一个人。”说着说着,华佳敏不禁悲从中来,掩面而泣。俩姐妹联手把一件显然并不是小事的事情瞒着她,怎能让她心里不难过?
陈鹭首先忍不住了,直拉赵敏的手,往华佳敏身边拉,“姐姐……”
“妈,你别这样,我们是怕你担心才没说的。”
赵敏和陈鹭扶着华佳敏在沙发上坐下,只得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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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佳敏当天和赵敏、陈鹭一起到医院看望剑南春,其实剑南春已经好得差不多,马上就出院了。
华佳敏给剑南春道歉,说刚刚知道这件事情,不然早该来看他。搞得剑南春挺不好意思,连说已无大碍,而且不关赵敏的事。
“我还得谢谢阿姨和赵敏、陈鹭呢。”剑南春面色微红道,“我住院的钱都是赵敏垫的,以后我会还给她。”
“不用不用。”华佳敏连连摆手,这件事情上她最不担心的就是钱了。“你家里知道了吗?来人了吗?我见见他们,道个谢,不管怎么说,你是替赵敏挡的这一刀。”
“没有。我没跟家里说,他们知道了肯定得大老远地跑过来,麻烦。您看我又没什么大事,阿姨您就别担心了。”
“哦。那也好。”华佳敏也不坚持。其实这一点上她是有点私心的,剑南春的家人不知道也好,否则的话,如果他的家人通情达理倒还好办,要不然还不定发生怎样的纠纷。虽说华佳敏相信既然人无大碍,最多也就是扯些钱的事情,但这样一扯毕竟劳神,更重要的是影响心情。
“那你好好休养,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直接说,或者你告诉赵敏和陈鹭也行。”华佳敏最后对剑南春,也对站在一边的两个女儿交待。
然后华佳敏让俩姐妹又领她到医生办公室,要跟院方也交待一下尽管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营养品和最好的护理,钱不是问题。
医生见到华佳敏,笑笑,道:“你们倒好,就留仨孩子在这忙活,人都要出院了,大人才出现。”
华佳敏只能尴尬地笑着解释:“前一阵出差去了刚回”。
“你是那小伙子他妈?”医生一边听华佳敏交待,一边随意问道。
“是我妈。”一旁的赵敏轻声插言。
“哦,那就是丈母娘,你对女婿还挺不错。”这医生显然是个话贩子,憋不住话,随口又说。
“嗯?”华佳敏和陈鹭都一下愣住了,赵敏的脸却刷地红到脖子根。
看着赵敏的样子,医生笑起来,“别担心,我知道你们肯定没结婚。是男女朋友吧?”
赵敏讷讷地,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华佳敏问赵敏。
赵敏不作声,医生替她解释了:“小伙子刚进来那晚,做手术要亲属签字,是你们家女儿签的。她说呀,跟小伙子是小俩口。”
医生说完又对赵敏笑道:“当时我一看就知道你撒谎了,就你们这年纪,民政局谁要给你俩办了结婚证,那他就得下岗喽。当时情况紧急,其实就算没人签字,我们也得把手术给做喽,那种情况下还非等亲属签字的话,小伙子的小命恐怕就玩完喽,作为医生那我不但失职,而且失德。我喊一句亲属签字那也是职业习惯,没想到你就应了,问你吧,你支吾半天冒出一句和他是俩口子,我当时心里一乐,就让你签了,其实逗你玩呢。你知不知道,你签的那字是无效的,手术的责任还是我担着的。”
华佳敏和陈鹭算是听明白了原委,华佳敏只得解嘲地说:“情况紧急,她随便说的。您可别见怪。”
“没有没有。”医生倒是挺开朗,“我也是开玩笑。您家女儿其实说起来挺有主见,我倒是蛮佩服的。说实话,要是碰到一些不愿担责任的医生,还真得您女儿这样的才救得了小伙子。经过这事,孩子们的感情会更好的,以后真结了婚一定家庭和美。”
医生毫不吝惜夸奖和祝福之辞,却哪里知道把个赵敏臊得现在不但面色绯红,嘴唇也快被自己咬出血来,却又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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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南春几近痊愈,不再需要有人时刻守候,看望完他之后,华家娘仨便回家去了。赵敏一路上都红着脸,不吭声。华佳敏不知在想着什么,也没出声。只有陈鹭,倒是想说点什么来着,可看到干妈和姐姐都这样,也只好闭紧了嘴。
“妈,谢谢你。”直到回到家里,赵敏才对华佳敏说出这么一句。
华佳敏愣了一下,“谢什么?”
“谢谢你去看他。”
对于剑南春受伤,赵敏始终愧疚颇深,不但那一刀是为她挡的,刺伤剑南春的人也是她以前的旧友,而事情的起因,还是为了阻止她上当吃药。总之,在赵敏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华佳敏作为家长能出面慰问剑南春,大大有助于减轻赵敏的歉意。
“唉,我是你妈呀,你的事我能不管吗?这世界上哪一家不是孩子闯了祸,家长出面善后的?”
赵敏轻轻嗯一声,少有温顺地面对母亲略含责备的话语。华佳敏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看着赵敏仍然红晕的脸,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赵敏还想着医院里的尴尬,不好意思和母亲、妹妹呆在一块,便推说有点累,回房去休息了。华佳敏觉得正是个机会,便拉了陈鹭坐下,向她问出刚才本想问赵敏的话来。
“陈鹭,你姐姐跟那个男孩子什么关系?”
陈鹭一听就知道干妈什么意思,忙澄清道:“干妈,那医生不是都说了是玩笑?您不会真以为姐姐背着您结婚了吧?”说着陈鹭自己也笑起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这孩子。”华佳敏不满地拍陈鹭一下,“我当然知道她不可能结婚,我是说,他们是在处朋友吗?”
“当然不是。干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姐姐喜欢谁。”
华佳敏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是知道,可是……”华佳敏想起跟姚静、乐乐俩人的那一次不愉快的会面,对女儿感情归宿的最终结局感到很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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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剑南春是喜欢姐姐,他在追姐姐。张一鸣再不回来,姐姐搞不好真被追走了,没有剑南春还有其他人呢,虎视眈眈。”陈鹭有些忧虑地说。她用了个不太恰当的形容词,强调情况的严重性。
“这个剑南春,你了解吗?各方面情况怎么样?”华佳敏又问。
“不太了解。比我们高一级,学中文的。嗯……”陈鹭歪着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总的来说人倒不坏,最重要一点是对姐姐特痴情。”
华佳敏沉默了一会,方道:“这我倒也看得出来,小伙子品性应该不坏,而且,在医院里,瞧他看着赵敏时候那眼睛,就知道是真喜欢赵敏。那你姐姐对他的意思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没什么吧。”陈鹭看得出来,干妈心里也很希望姐姐能跟张一鸣在一起,所以她没有把近期赵敏的情绪波动都说出来,因为她相信那都是暂时的,没必要让干妈也一起跟着烦心。但是对于赵敏的心思,连陈鹭也觉得有点拿不准了,所以最后她忍不住反过来又问华佳敏一句:“干妈,您说姐姐会放弃张一鸣吗?”
华佳敏轻轻哼了一声,陈鹭似乎听出那一声中包含些许不快,但不知道干妈是为什么。“有些事情,未必是你姐姐不放弃就能有结果的。”除非她肯委曲求全,华佳敏心想,可依赵敏这脾气,她会吗?与其这样僵持下去,放弃未必不是一个好的结果,退一步海阔天空嘛。想到这里,华佳敏有点自言自语地道:“你姐姐要真喜欢那男孩子,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是……,唉,这孩子看上去不是做生意的料。你和赵敏也不想管这事,可我这家业总不能……给了别人吧?”
华佳敏的自言自语使得陈鹭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本就为姐姐心态不稳而担忧的陈鹭没想到干妈的口气居然也松动了。如果剑南春是做生意的料,难道干妈就赞成姐姐放弃张一鸣?陈鹭不明白,干妈的主意为什么也变了呢?
卷二十六 第二百五十六章 俏贼遇险
1
作为女人,关玲的姿色和本钱都可算上乘,加上她有心逢迎,而张一鸣早就承认自己在女色方面虽不是猴急之徒但也从不是谦谦君子,因此跟关玲住到一起后的日子对张一鸣而言是个考验,甚至说煎熬。
而关玲既然一时突破不了实质,便在那虚情假意的出双入对上格外沉迷,几乎达到形影不离的程度。对关玲而言,这既是一种心理补偿,也是期望假以时日最终能遂了心中那长久的愿望。
这晚,张一鸣好不容易得一空子,他想都没想,几乎是在荷尔蒙的指使下便奔武清扬那里而去。谁知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在武清扬住处吃了个闭门羹,她不在。
张一鸣信步来到叫街上,心里像憋着一团火,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爽快。想想实在不甘心,于是拨通了武清扬的手机。
听到是张一鸣,武清扬的声音里透出兴奋,张一鸣问她在哪干嘛她不说,只问清了张一鸣所在位置后,便道:“门主就在路边等我,我马上到。”
张一鸣依言在路边等着,刚过大约十分钟,便见远远一辆黑色宝马冲自己飚了过来。宝马“嘎”的一声停在张一鸣身边,张一鸣正自奇怪,已见车窗玻璃落下,武清扬在车里急急地招手:“门主快上来。”
武清扬的神色有些着急,张一鸣虽不明所以,但也不多想,拉开车门一头钻进了副驾驶座。武清扬立刻发动汽车,迅速提上速度,再度向前驶去。
“你在搞什么?”张一鸣皱眉问。
武清扬来不及回答,略显紧张地看了看车内的后视镜,低低叫了声:“糟糕,追上来了。”
只这一句,张一鸣立时明白了状况。刚刚还正在奇怪这丫头怎么有这么高档的车,现在知道,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肯定在做那没本钱的买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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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猜得一点没错,他给武清扬打电话的时候,武清扬正在对这辆宝马下手,接到张一鸣的电话,武清扬既舍不得这辆宝马车,也舍不得错过跟张一鸣见面的机会,最后便请张一鸣等在路边,决定偷车得手后直接去见他。
一来是宝马的防盗功能强大,二来武清扬急着见张一鸣,精神不集中,结果弄开车门的时间多花了几十秒,而且还出了响动。武清扬驾车驶出停车场后,那里的保安已经察觉,于是驾车追了上来。
武清扬看见保安追了上来,她也犹豫了一下还要不要去跟张一鸣碰面,还是先逃脱再说。保安开的是桑塔纳,不多久便被武清扬的宝马甩开距离。武清扬也是第一次弄到宝马,第一次开宝马,这时才发现好车就是好车,甩开一辆桑塔纳跟玩儿似的,不禁大为兴奋,也不再担心,仍旧奔张一鸣而去。
武清扬没料到这保安如此执著,更没料到他有本事跟得这么紧,只是在接张一鸣的时候停了约半分钟,本已不见踪影的桑塔娜居然又跟了上来。
如果是在路面情况简单的高速公路上,仅凭两车性能的差别,武清扬再次甩掉桑塔纳没有一点问题,可现在是在市区,尤其张一鸣等待武清扬的位置是繁华地带,接了张一鸣后,在这人车都更多的街道上,想甩开桑塔娜就不仅仅取决于两车的性能,更取决于两车上驾车人的技术。
武清扬以偷车为生,驾车技术实在也不算差,偏偏没想到这次这个该死的保安似乎是个高手,跟武清扬耗上了,而且利用技术优势,在后面左冲右突,渐跟渐近了。
武清扬有点焦急起来,脸色微变,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她主要是担心把张一鸣连累了。
武清扬的一切张一鸣看在眼里,他回回头,看了看紧紧咬住的桑塔纳,暗暗笑了一笑,心道:乖乖小清扬,今天要不是恰好有老公在,只怕下回老公得到局子里去为你“赎身”了。
“这车是刚才偷的吧?”张一鸣这时才好整以暇,悠悠然地问道。
“对不起,门主,连累你了。我以为能甩掉后面的车,没想……”武清扬已经无暇多作解释,心里又气又急,不禁骂到:“这该死的保安,怎么像吃了伟哥一样。”
武清扬哪里知道,世界上的事情就这么巧,今晚她遇到这个保安,是刚刚从部队复员的汽车兵,驾驶技术相当过硬,可以说,今晚武清扬是碰到钉子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正是因为追来的是这样一个保安,武清扬今天才有机会逃脱。此话怎讲?原来,这保安见偷车逃跑的是一俏丽女贼,而且一开始居然把他还甩掉一大截,心中登时大为不愤,心想:妈的,一小娘们,老子今天要是被你甩了,还有什么脸再在这里混保安?所以这保安自己驾车死死咬住武清扬,愣是不报警。试想,若是换了别人,一报警,在这市内的街道上,各路警察一出动,那还不把武清扬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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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见武清扬的汗珠越渗越多,便有些心疼起来,张一鸣知道她偷车一向顺手,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再这么着急紧张下去,弄不好别把车开出事来。
张一鸣伸手擦了擦武清额头的汗珠。
“门主,我停下来,你先下去,好吗?”武清扬的声音有些发抖。
张一鸣笑起来,“那你呢?”
“我……甩掉他后再去找你。”
“你能甩掉他?”
“能、能吧。”武清扬的口气是那么的不确定。她本来想坚定地说个能字,但看这架势估计张一鸣也不信。
“你这意思,我太重了,坐在车上车跑不快,我一下去你就可以甩掉后面的桑塔纳?”
武清扬几乎哭出来,“门主,对不起,我不想连累你,我真的不知道后面能追上来,你下车先走吧。”
“好吧。那你停车。”张一鸣最后说。
武清扬看一眼张一鸣,忽然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人有时候真是奇怪,她是真心不想连累张一鸣,可张一鸣答应下车,武清扬忽然又觉得是那么忍不住地失落。这个人是她的门主,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原来在他这里却也找不到任何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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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扬刚把车停下,张一鸣一侧身,两只手似铁钳一样卡住她的双腋下,一把将她从驾驶座位上拎起来,拎到自己腿上坐下。
“门主,你……”武清扬大惊。
“乖乖的。”张一鸣拍拍她的脸蛋,然后艰难地移位,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
就这一阵工夫,后面的桑塔娜追了上来,开到宝马前面停下,拦住了宝马的去路。
张一鸣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从桑塔纳上下来一个体格匀称健壮的保安。
“妈的,臭娘们,今天你要从我手里跑掉了,这宝马我来赔给车主。”张一鸣听见保安几分自负几分得意也有几分不愤地骂骂咧咧走向宝马。
“嗨。”张一鸣从车窗伸出头去,笑嘻嘻地向保安招招手。
保安一下愣住了,什么时候换了个男人开车?还一派有恃无恐的样子。当兵出身的他不禁停下脚步,警觉地打量起宝马车内的情况起来,以防有什么埋伏。
“比一下?”张一鸣又对保安说一句,也不等他回答,一挂倒档,稍打方向,宝马呲地一下便斜插到对面逆行的车道上去了。在这条往回的车道上,有迎面来的车以为张一鸣要逆行,不断鸣喇叭警示。张一鸣不理会,也不把车掉头,只挂着倒档,顺着这个方向以倒车的方式开了起来,速度竟然不比那些正常行驶的车辆慢。
桑塔纳上下来的保安愣了半秒,立刻明白张一鸣的意思,巨大的好胜心刹时被激了起来。保安跑回桑塔纳,一头钻进车里,也学张一鸣的样,一挂倒档,哧溜一下斜插到对面车道上,以张一鸣相同的方式倒车追着宝马。
路上出现这样两辆奇怪的车,引得其它车辆十分好奇,当看明白他们在互相追逐的时候,有好事者便在超过他们两辆车的时候,鸣号以示鼓励,“嘿,哥们,加油。”有人还叫一句。
这样开了一阵,总是倒行毕竟不是办法,别的车辆可以不在意,时间久了警察也会发现。张一鸣看着前面桑塔纳的车尾,“叭叭”鸣了两声。
桑塔纳里的保安听见鸣了两声后,只见宝马车身“嘎”地一停,然后立刻随着“吱吱”的轮胎磨地声,宝马在几秒钟内就地急速地掉了个头,在道路上变成了正常行驶状态。
张一鸣把手伸出车窗向后一招手,开始以慢速向前驶去。果然,观后镜里,张一鸣见到桑塔纳也毫不示弱地来了个高速原地掉头。张一鸣微微一笑,一踩油门,比赛正式开始。
所有这一切,把个武清扬看呆了。直到此时,她才高兴地叫起来:“门主,你太厉害了。”叫罢又侧身在张一鸣脸上亲了一下。
张一鸣微微一笑,也是几分得意,几分自负。
卷二十六 第二百五十七章 改邪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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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水平,张一鸣本就比保安高出半筹,而宝马与桑塔纳的性能就更不可同日而语,现在保安想要追上他们,几乎变成不可能的任务,只是张一鸣有心跟这个保安比比,时快时慢地吊着他,所以他才不至于被甩掉。
“玩玩他,门主,他太讨厌了,不然我们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被抓住的担忧,武清扬兴奋起来,不时回头看看桑塔纳,一边对张一鸣要求。
“都已经怎么了?”张一鸣微微笑着问。
武清扬已经不是下那个羞涩的姑娘家,她又一吻张一鸣的脸颊,稍小了声音道:“没有他捣乱,我们都已经在床上了。”
“你还说人家捣乱?人家的职责是保安,你跑到人家那里去偷车,你是在砸人家饭碗知道吗?”张一鸣不禁笑骂。
“那……那我的饭碗就是偷车嘛。他不让我偷,不也是在砸我的饭碗?”
武清扬这话倒是引起张一鸣的思考,她老这样偷车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哪一天真要到局子里去捞她,岂不悔之晚矣?本想等这边事情结束后再给她做个安排,现在看来还是早点做了为好。
“门主,不玩了,甩掉他,我们回去吧。”武清扬的声音忽然娇腻起来,刚才一句话勾起她对床的强烈渴望,再一次体味在床上、在这个男人身下那种要死去一样的魂游天外的愿望让她再也不想耍弄这个什么破保安了。
张一鸣如何听不出武清扬话里的意思,看着路上并不太多的车辆和街灯柔和的光线,张一鸣心中的欲望也蓬勃起来。他今晚来找武清扬本就是为那男欢女爱的事情。
“清扬,你帮老公加加油,老公就能甩掉他了。”张一鸣忽然对武清扬说。
张一鸣第一次在武清扬面前自称老公,武清扬听得心里像蜜腌了一样,又羞又喜。“好啊,我怎么帮你?”
张一鸣又觉得不好说了。他心里想的事,武清扬在床上都还没有那样做过,但张一鸣内心蠢蠢欲动,又实在忍不住想一试新鲜滋味。他看看武清扬,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武清扬并不傻,又是在江湖上混的,见识和听闻自是不少,一下明白了张一鸣的意思,小脸慢慢红了起来。
“算了,咱们回去再说。”张一鸣看见武清扬的模样,知她为难,便收起自己的色心。
“嗯~”武清扬嗯一声,竟是拒绝张一鸣的好意。“我给你加油。”说着,小手已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