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部分阅读
“你开什么玩笑。”张一鸣努力想把这一切变成一个玩笑,伸手去拍易容得脑袋。
易容躲开了。“我不是开玩笑,不准再拍我脑袋。我不想当chu女了,我决定今晚成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这个机会就给你了。你不是想打我屁股吗?来呀,不光可以打屁股,还可以做那件事。”
“做哪件事呀?小丫头,你懂什么。”张一鸣还想做出玩笑的样子。
“zuo爱。不准说小字,早就告诉过你,小有小的好处,别以为你那个大波大有什么了不起。在床上,还不一定谁让你更舒服呢。”
张一鸣再装不下去了,这小丫头的确什么都懂。“好了易容,你发什么神经?我们走,我送你回家。”
“不准。”易容抢到门边,背靠在门上把门堵住了。“我又不是要嫁给你,我就是不想当chu女了,便宜别人还不如找你。”
易容双眼直直地盯着张一鸣,眼神执拗倔强,令张一鸣又一次想到赵敏,虽然易容平常游手好闲把什么都不当回事,没想到有些时候也是个倔丫头。
3
有过赵敏的经验,张一鸣不敢太把易容逼急了,他想了想,张开双臂道:“来,先拥抱一下吧。”
易容得意地一笑,投进张一鸣怀里。张一鸣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易容发现上当,又叫又踢地挣扎起来,“你敢走!你要走了我叫一个做鸭子的来,我把chu女给鸭子。我说到做到,否则我、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易容一边叫喊,最后还一口咬到张一鸣肩头上,张一鸣痛得倒抽一口气,已经伸到门把上的手迟疑一阵后,终于无奈地放下来。并非吃痛所致,而是易容喊出的话令张一鸣闻之心惊,这丫头也太口无遮拦了。另外她这么肆无忌惮地喊叫,张一鸣也怕招来服务员。
“易容,别玩了,算我求你,好吗?”张一鸣无可奈何。
被张一鸣放下后,易容舞动双手雨点般地捶打着张一鸣的胸膛。“你为什么不肯嘛?我是干干净净的身子,愿意给你,你为什么不肯嘛。你就是嫌我小,我知道,大有什么了不起,奶牛的还大呢,你干嘛不去找奶牛。”
张一鸣哭笑不得,捉住易容双手,正色道:“这跟你的胸部大小没有关系。虽然我不认为唯chu女才纯洁,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女孩子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给谁就给谁?”
“我哪里是说给谁就给谁?我是给你嘛。”
“给我……也不行啊。你知道我有女朋友,而且,我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人……”
“我不听我不听。我又不是一定要嫁给你,我管你有没有女朋友;我也不要找什么好人,我只要找自己有感觉的人。”易容继续叫。
“你对我能有什么感觉啊?我们又没接触几天。”张一鸣搜刮理由想点醒易容。
“就有就有。有的人一见钟情,有的人一辈子同床异梦,这你怎么说?”
“好了。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今天肯定不会跟你胡来,更不准你去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胡来。”张一鸣不禁动怒。
“就要。你今天不要我,我就去找鸭子,说到做到,否则不得……”
张一鸣一下吻到易容嘴上,堵住了她的后半句不知轻重的话。张一鸣算不上一个迷信的人,但他现在对命运这东西,有着深深的敬畏。即便再虚无缥缈,再无稽之谈,哪怕亿万分之一的偶然的可能性,张一鸣也不想易容的话一语成谶。
张一鸣将易容顶在门上,深深地、情人似地吻着她少女芬芳的嘴,被夺去娇舌的易容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张一鸣搂紧了她,她咦咦唔唔,由失措很快转到回应。
4
片刻,张一鸣放开易容,易容小脸红红,兴奋而新奇地看着他,这时候的易容才显出一点羞涩来。说跟做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好了,易容,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这样……就算?”
张一鸣点点头,“跟你说真话,即便出来做小姐的,跟人上床也未必愿意跟人接吻。是动物都会性茭,但只有人,情人,才这样接吻。”
易容似懂非懂,“那我算你的……情人了?”
“不。易容,对不起,我本来不该这样的,但是你太倔了,我……”张一鸣又想起赵敏来,“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孩。”
“你是把我当作她了?”易容立刻感到不满。
其实那一瞬间,张一鸣想到的确实是赵敏,但他如何能说?“也不是。我刚才是拿你没办法,但是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当易容把zuo爱挂在嘴边的时候,是并不清楚这样做会有什么感觉的,但刚才只是一个深吻,就已经让她心脏怦怦乱跳,一身都觉得软了下去,这时候她内心深处的羞怯才因明白而苏醒过来,一时之间不敢再当着一个男人说出什么不当chu女、zuo爱的话来。
“那就……算了吧。”易容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肆无忌惮。
“不光是今天算了,也不光是在我这里算了。以后你一定不能再做这样的事,跟谁都不行,除非你真的确认自己的心中喜欢上了他。”
“那就是你了。”易容又有了点吊儿郎当的样子,翘翘嘴,“叫你把那个大波大甩了,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又不肯。”
张一鸣觉得不能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好了,我们走。还有,我说的那个药水,你给我点?”
易容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好吧,我明天给你送去。”张一鸣近期住在羊城大酒店,易容知道。
卷二十八 第二百七十五章 声音谜底
1
第二天是个周六,北京的四个女人昨晚大被同眠,嬉戏了一阵。已经是10月末的天气,大家挤在一起倒也暖和舒服。
武清扬还赖着没有回南宁,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干脆等张一鸣回北京后见上一面后再回去。张一鸣已经让大柱带人南下广东,女人们都知道事情快要结束,自己的男人要回来了。
一早上醒来,身子一动,武清扬便感觉蜜道里面的那个小玩意儿滑动了一下,立刻引起一阵酥麻,身子打了个颤。转头一看,乐乐也醒了,正笑嘻嘻地看着她,眼里全是恶作剧的神情。
“乐乐姐,能不没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啊?”武清扬苦着脸对乐乐恳求。
“不行。”乐乐笑容一收,装出严厉的模样。
“都放一晚上了。”
“要放24小时,今天还有一个白天呢,你慢慢享受吧。”
“啊?”武清扬这回的神情是真有些害怕。
原来,昨晚的嬉戏中,乐乐把一个跳蛋放到了武清扬的蜜道中,并规定没有她的批准武清扬不准私自把跳蛋取出来。这跳蛋正是上回乐乐和刘红去香港的时候买的。
自从武清扬来了之后,跟姐姐们处得很好,乐乐尤其喜欢她,原因之一就是武清扬虽然在外面调皮,但在姐姐面前却很听话,像个妹妹的样子,只要姐姐们说什么,她都老老实实地听从——至少态度很老实。乐乐喜欢武清扬的方式之一就是变着花样逗她,就像昨晚这个跳蛋,自从买回来就没用过,昨晚姐妹们在一起嘻闹,因为知道自己的男人快要回来,大家心情都很轻松和快乐,看着武清扬穿上了一身新买的性感内衣,乐乐突发奇想,取出跳蛋要拿武清扬“祭宝”。
“老公最喜欢玩这些东西,我们都玩过,你不先适应和熟悉一下,如果老公回来要和你玩,你什么都不懂,他怎么能高兴?”乐乐编着瞎话唬武清扬。
武清扬倒并不是真的完全相信乐乐的话,心知十有八九又是这个乐乐姐想拿自己开心,既然如此,武清扬便也知道就算揭穿乐乐的瞎话也没用,无非是她再找个理由,或者干脆不找理由,装模作样把面孔一板,拿出姐姐的威势来,像其它时候逗自己那样,说:乐乐姐叫你玩你就得玩,不听话是不是?
武清扬看看旁边,姚静在刘红的攻击下已经自顾不暇,肯定也救不了她。武清扬来了没多久就发现一个现象,在闺房之中,大姐姚静就不再是大姐,她的话常常不再管用,每次嘻闹,几乎都是姚静和她这一大一小的俩人被乐乐和刘红“欺负”。既然静姐都摆脱不了被“欺负”的命运,武清扬心想自己哪还有反抗的余地。跳蛋在自己蜜道中被浸润一晚上的命运就这样不可抗拒地被接受了。
2
但是听说白天还不能取出来,武清扬真的担心起来,跳蛋整个晚上的存在已经让她的底裤彻底湿透,但好歹这是晚上,是在姐妹们的闺房之中床第之上,如果白天还要放,那除非她一天都不下床了,否则如何活动,如何外出见人?
“不行啊,乐乐姐,我今天晚上再放好不好?白天真的不行。”武清扬哀求道。
“嘿嘿。”乐乐坏坏地一笑,“清扬,我这是为你好,这可以让你的身子变得敏感,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身子敏感的女人。”
姚静和刘红也醒了一会,看着乐乐逗武清扬,都微笑着不作声。
“不行。”武清扬终于奋起反抗,“乐乐姐你说什么啊?就好像我是做那种事的女人一样,我不干。”
“做哪种事?”
“就是……做小姐。什么敏不敏感的,我又不是靠身子混饭吃。”
“嘿,你这丫头,你身子敏感了也是让老公享受,又没说是给别人。”乐乐啐道,不过见到武清扬委屈的样子,倒让乐乐想起一事来。
“说起来,上次去香港前在广州遇到老公,在羊城大酒店里我和红姐也被人当成小姐了,是不是红姐?”
刘红笑起来,知道乐乐讲的是那次在羊城大酒店里正和张一鸣欢爱,关玲却来敲门。“是啊,我和乐乐当时躲在被子下面不敢出来。”
“为什么?”武清扬的兴趣点立刻转移到这里来。
“因为当时跟老公一起的那个恶之花的女人来敲门,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躲在被子下面。”
“哼,那个该死的女人,骂我们是表子,我记住了她,总有一天要找她算账。”乐乐现在想着还生气。当时要不是刘红在被子里拉住她,那时候她就要跳出去了。
刘红倒没那么生气,刘红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姚静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但刘红跟姚静还不一样,姚静是因为性格柔顺,而刘红是因为粗线条,没那么敏感。
刘红对乐乐笑道:“你呀,就是个睚眦必报不饶人的,你都躲在被子里了,怎么记住她?再说了,没准这一回她就让公安一网打尽了,你想报仇只怕也没机会。”
“我怎么不能记住她?”乐乐不服气,“我记住了那个臭婆娘的声音,我……”
乐乐突然停了下来,一张脸迅速变白,仿佛被什么事情深深地惊吓。
“乐乐你怎么了?”姚静最先发现乐乐的异样。
“电话,我的电话。”乐乐大叫,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跳下床,在一堆衣服中翻出自己的手机,哆哆嗦嗦地在号码簿中翻查,查到周蜜的电话号码,立刻拨了过去。
“喂,周警官,我是乐乐,你、你上次带到我们公司来的你姐姐那个朋友,叫上官玉的,你一直认识她吗?”乐乐的声音万分焦急,原来,就在刚才这一刻,乐乐突然记起上官玉的声音竟然跟恶之花的那个女人如此相似,难怪上次见到她听她说话时涌起似曾相识的感觉。
初冬的天气,又还没来暖气,加上心中焦急,乐乐赤裸着身子站在床下不停地发抖。
“乐乐你怎么了?快上床来打,看你冷的。”姚静叫,乐乐没理会。照样站在床下,照样抖个不停。
姚静也没穿衣,下了床,抱住乐乐,“快上床,别冻着了。”
要是平常,就俩人这样光着身子粘在一起,乐乐怕是立刻就要胡闹的,但此刻乐乐对姚静光滑的肌肤和丰满的ru房贴在自己同样滑腻如脂的身上仿佛浑然不觉,只顾着说电话。
“啊?你、你那时候也刚刚认识她?……,在你姐姐的墓地碰到的?……她自己说是你姐姐的生前好友?……,没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一挂断周蜜的电话,乐乐转过身面对姚静就哭出来,“静姐,快给老公打电话。”乐乐喊道。
3
张一鸣睡在关玲身边,此时已经醒来。关玲还睡着,面容安静而满足,类似的睡姿张一鸣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见过多次。同床共枕真是一种神奇的测试剂,能这样沉静而毫无戒备地在你枕边熟睡的人,她的心肯定已经完全属于你,也彻底向你开放了。
张一鸣知道没办法了,虽然还有周甜的恩怨要了,但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已经属于自己,这是无法否认的。
自从出院之后,张一鸣和关玲住到了羊城大酒店,这一回没有开两个房间,在深圳杀了黑老大之后,张一鸣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昨晚送走易容回到酒店房间,关玲靠在床头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
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关于洪三宝和恶之花的事情马上会有结果,也许是易容晚上的举动或多或少引起他性动,又也许其实他心里本来早就有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压抑,总之张一鸣回房后见到关玲还没睡,一冲动就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往浴室走去。
关玲很意外,也很惊喜,虽然住在一起,但张一鸣没有要过她,也没有过这样的举动。
“你……干嘛?”关玲不敢确认地在张一鸣的怀里问。
“洗澡。我想要你。”
关玲“嗯哼”一声呢喃,身子立刻变得火热起来。老天,这是真的!
“我洗过了。你去洗,我在床上等你。”
“不行。从这一分钟开始我就要你。从浴室到床上,今天让你死一回。”张一鸣霸道的口气不容拒绝。
既然知道男人是这个意思,关玲也没想拒绝。
这一晚,关玲死了不知几回,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要她,光想起这一点她就已经喷涌不止。
“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只怕说的是你吧?”这是在最后一回高潮后,男人见她已不能支,鸣金收兵时候说的一句话。她知道男人在取笑自己身下湿了半床的床单,但她不觉羞耻,因为男人的语气里不是鄙夷和侮辱,而是满意和爱怜,这是一句情话,是这个男人对她说的第一句情话,这一生她都会记得了。
在男人的情话和怀抱里睡去,是天堂一般的感受。
4
手机铃响,并没有把关玲吵醒,张一鸣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姚静的号。
自张一鸣离开北京后,为了安全起见,北京的女人们还从没给他打过电话,张一鸣知道对于那几个女人来说,这需要多大的忍耐,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忍了这么久,看来她们今天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是因为大柱南下让女人们知道一切即将结束吧。张一鸣心中微微一笑,是啊,就要结束了,大家紧绷的弦放松一下吧。
“喂。”张一鸣接通电话,想象着电话那头心爱女人的音容笑貌,温柔地应了一声。
没想到,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半含哭泣的焦急问话,“老公,你、你没事吧?”
“怎么了,静静?我没事。”毕竟关玲睡在身边,张一鸣觉得奇怪地轻声回答。
“你千万要小心,你的身份肯定被那个女人识破了……”
……
张一鸣默默听着电话里姚静的陈述和间或乐乐焦急插进来的一两句话,眉头越锁越紧。
“好,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们放心吧。”
听完一切,张一鸣安好电话那边女人们的心,才挂断电话。
出神了好一阵,张一鸣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关玲。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怎么能够将自己的感情伪装得如此逼真?就在几分钟前,张一鸣还在想能这样沉静而毫无戒备地在自己枕边熟睡的人,她的心肯定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和彻底对自己开放。难道自己看错了?自己被她伪装的感情所迷惑?张一鸣对关玲的感觉再次摇摆起来,不能肯定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潜伏在自己身边有着怎样的目的,又给自己设下了怎样的圈套。
卷二十八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兵贼命运
1
关玲翻个身,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张一鸣靠在床头抽烟,柔柔地笑了一下,道:“你这烟应该昨晚就抽的。”
“为什么?”张一鸣看了看关玲,淡淡地问。
“事后烟事后烟,不就是说你们男人喜欢在做完那事之后抽上一根?”
张一鸣仍是淡淡斗地一笑,忽然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烟头,对关玲道:“玩点花样,怎么样?”
“什么事?什么花样?”关玲根本不知张一鸣说的什么。
张一鸣也不答话,一把将关玲的身子翻了个面,令她面朝下趴在床上,然后骑到了她的背上。看见另一个床头柜上放着关玲的长丝袜,张一鸣顺手拿过来,把两条丝袜拧在一起,再抓住关玲的双手扭到背后,用丝袜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这种人也喜欢玩这个。”张一鸣绑关玲双手的时候,她意识到张一鸣要玩的是什么花样,一边半娇半嗔地问,一边顺从地让张一鸣绑住了自己。
绑好关玲,张一鸣一把拉下她的内裤,没有前戏,挺身便刺进她的蜜道中。关玲“嗯”了一声,有点痛,但心想男人玩这个花样要的就是这点凌虐的感觉,便忍了下来,由他去“施暴”。
张一鸣也不作声,冲刺了一阵,又拔了出来,再将关玲翻转,抓起她的头,让她成坐姿,然后将矛头顶到她的唇边。
关玲白了张一鸣一眼,嗔道:“你花样真多。”说归说,她还是张嘴含住了面前的矛头。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前后俯仰吞吐之时身子便有些不稳,张一鸣顺势抓住她的头发,算是扶住了她。
长矛在关玲的嘴中变得越来越粗壮坚挺,关玲一边吞吐也一边发出了娇柔的哼声,显然性致也被调动起来。
张一鸣手上加力,抓住关玲的头发将她的头快速地前后推拉,让长矛高速进进出出于她的口喉之间。“上官玉是你以前的名字吗?”张一鸣忽然问道。
“嗯?”关玲有一秒钟迟疑,身子便突然僵住了。“唔——”,又是几秒之后,她想吐出嘴中的长矛,却被张一鸣用手死死按住头部,不能动弹,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你一直隐瞒究竟有何目的?”张一鸣越说越愤怒,明天就是大收网的关键时刻,幸亏乐乐及时揭穿了她的秘密,否则如果她设下什么圈套,后果不堪设想。
“唔——,唔——。”关玲再不帮张一鸣吸吮吞吐,一边唔唔地叫着,一边发了疯似的拼命地与张一鸣的手对抗着将头部往后仰,要吐出张一鸣的长矛。
要想关玲答话,总不能一直占着她的嘴,张一鸣愤愤地抽出自己的长矛,一把推到她在床上。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想怎么对付我?”张一鸣又问。
关玲双手被绑在背后,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无论张一鸣问什么,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张一鸣,眼神中有一种近乎刻骨铭心的强烈的东西。是绝望?是伤心?还是怨恨?张一鸣分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神里没有阴谋败露后的心虚和恐惧。
张一鸣渐渐觉得被这眼神刺得心里发痛。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难道自己又错怪她了?张一鸣又想起早晨她睡在自己身边时的面容,那一刻她的面容可以称之为纯净,张一鸣真的不希望这背后潜藏着阴谋和背叛,要知道,他的心里刚刚接受了这张面容啊!
2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这个明明是自己占有绝对优势的局面下,张一鸣却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关玲的沉默对抗此时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张一鸣陷入进退维谷之中,是继续审问,还是给她松绑?
就在这时,易总来了电话,让张一鸣马上去见她。
张一鸣舒一口气,仿佛陷入困居的是他而不是仍然双手被绑不能动弹的关玲。现在算是得到一个暂时脱困的机会,张一鸣赶紧下床,穿戴整齐后,拉拉被子将关玲盖好。出了房门,又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才匆匆离去。
赶到易家,易总又在泡茶,不过今天她似乎有些心事,眉头不太舒展。
“易总,什么事?”张一鸣招呼一声。
易总示意他坐下,递给他一盅茶。“明天的会面,你很想参加吗?”
“怎么了?”
“我想,要不你别参加算了。”易总说话一向开门见山,没太多罗嗦。
“易总……?”
易总摆摆手,“不光是明天的会,我们这个生意,我都希望你退出。”
“怎么了?”突遇如此变故,张一鸣措手不及。立刻便想起关玲,难道真是她出卖了自己?念及此,张一鸣神经一紧,偷偷瞄了瞄四周环境,并暗暗戒备起来。
然而,易家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