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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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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玲看着张一鸣,指着他,目露怨毒的凶光,张一鸣也冷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二当家冷冷一笑,“好。”说着掏出自己的枪扔给关玲,“这里面绝对有子弹。不过,”二当家迅速指了指绑来关玲的两个手下,“你们俩,给我用枪顶着这臭表子和她男人的脑袋,她敢稍有轻举妄动,打爆他们两个。”随后又对关玲道:“怎么样?现在你去打爆这个男人的头,只要你打了,黑哥的债我们一笔勾销,就算是你杀的,我们也不再找你。”

关玲傻眼了,她没想到二当家不是省油的灯,她本来是想骗一只枪到手,然后拼死救出自己的男人。现在两支枪一支顶着自己的脑袋,一支顶着张一鸣的脑袋,她手里这支枪成为废铁,根本不敢乱动。

见关玲愣在原地再无动静,二当家劈手夺回她手里的枪。“臭表子,还想骗我。”

卷二十九 第二百八十一章 双方解密

1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是想骗支枪。”关玲投进了张一鸣怀里。计谋落空,也许这将是最后的温柔,关玲也不在乎有别人在场了。

“我知道。我不怪你。”张一鸣轻拍着关玲安慰道。关玲一说要枪的时候,张一鸣就猜到她的目的,所以他故作冷漠暗自配合。如果关玲真能骗到一把枪,倒是有利于改变眼前的劣势。

“感人至深,感人至深。”洪三宝鼓起掌来,“我说怎么无论多么滥的女人一到了张总这里就死心塌地,千贞百烈的,看来不是没有道理,张总一分钟里给女人的关爱,我就是八辈子加起来也赶不上啊。”

张一鸣冷眼看着别洪三宝,懒得答话,很早以前他就懂得,聪明人不作无谓的口舌之争。

“好了,都别再说废话。”易总出言,她似乎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继续下去。大家都静下来,毕竟这里是易总的地盘。

“小张,你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就因为我们跟你们有宿仇,所以你打击我们?还是你真想跟我们抢毒品生意?”

张一鸣脑中急速思考,想要改变命运,恐怕只有靠大柱和警方这张牌了,可是这张牌何时出现呢?为今之计,只有尽量拖延时间。好在似乎对手们都不知道自己有这张牌,他们像是一只只得意的猫,是不介意多戏弄一下已经落入爪子里的老鼠的。

“我想先问问易总,是怎么发现我身分的?”也并非纯为拖延时间,张一鸣确实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易总沉默片刻,向关玲原来的老大示意一下,老大便离开了阳光房。不久之后,他再次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看之下,张一鸣和关玲面面相觑,都大吃一惊。

这俩人张一鸣和关玲都认识,一个是老莫,另一个是——老五!他竟然死而复生?

看着张一鸣和关玲大惊的眼神,老五桀桀地爆出恶毒而快意的笑声,“臭表子,没想到吧?”

“你……”关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天不亡我,你奈我何?”老五张狂地大叫,冲上前似乎想扇关玲的耳光。易总很不满意老五的这个举动,横了他一眼,老五只好硬生生停在了半途。“臭表子,你只要再多掐半分钟,老子就真要命丧你这狠毒的表子之手。可惜啊,那时有一辆车经过,还长鸣着喇叭,记得吗?你做贼心虚,所以你停手了,哈哈,哈哈哈,那就是老天派来救我的观世音菩萨。谢谢老天,让我今日得报此仇。”

原来,当日老五被关玲勒杀之时,就在最后关头,在他觉得意识渐渐模糊,灵魂就要飘出体外之时,模糊中似乎听到一辆汽车鸣着长笛从自己的车旁呼啸而过,同时便感到颈部一松。就这一下,老五留下了一线生机,不过人仍是昏迷过去。

听到老五的话,张一鸣和关玲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辆呼啸而过的汽车不就是张一鸣自己导致么?张一鸣此时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自己竟成了这杂碎的观音菩萨!如果一开始就对关玲有信心,不相信她会和老五在车里做那种事情,怎么会至于有今天这一子之错,满盘皆输的局面?现在什么也不用问了,老五出现在这里,他身分的谜底能不大白于天下?对手都不是傻瓜,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其它事情还哪里有查不出来的?

关玲看见张一鸣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知道他心中悔恨交加,于是默默握住了他的手。

张一鸣看着关玲,眼里满是歉意,是自己的鲁莽举动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也连累了她。

关玲明白张一鸣眼里的意思,轻轻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2

老五还在得意地述说她死里逃生的经过。

他被关玲扔进邕江之后,经冷水一激,苏醒过来。他浮浮沉沉,咬牙与江水搏斗了三个小时,才终于上得下游一小县城的岸边,却发现身上所有的东西,钱,关玲给的那张卡、证件、电话等等,不是掉了就是还放在关玲车上的包里。

也是老五运气背,又累又饿的他上岸后想先在城中找点吃的,不想碰上城防队,询问之下,老五不敢说出自己的来历,只能装疯卖傻,又没有身份证件,结果竟被当作盲流抓进收容所去了。原来这县城近期正发动一场整治外来无业游民,改善县城美丽形象和提高县城的治安状况的大行动。

收容所可不是白呆的,老五每天还得被分派到江边挖沙,他也不敢跟任何兄弟联系,不知道他们哪一个可靠,在关玲长期高压造成的声威下,老五觉得这些人没一个敢偷偷收留和包藏自己,一旦他们把他出卖给关玲,老五知道自己绝不会有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就这样一呆近俩月,县城终于变得形象更美丽,治安更良好,天更蓝,水更绿,领导更有业绩,履新上任而去,县城的整治活动便宣告胜利圆满地结束,老五被放了出来,被勒令赶紧走人,爱去哪去哪。

出了收容所的老五本来想立刻向上面汇报张一鸣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这也不是没有风险。他地位低微,跟上面并无直接联系,越级汇报的一面之词不一定会被马上采信,一旦上面找关玲核实,或者关玲从任何渠道听闻风声,以关玲的行事风格和手段,她必先下手为强干掉老五,然后用老五意图侵犯她这件事倒打一耙,死无对证之下,她很可能就此得逞。

就这样犹犹豫豫中,想来想去,老五想到了东兴的老莫。老莫为人狡猾自私,跟关玲也没有直接隶属关系,揭露关玲和张一鸣的阴谋是大功一件,有利于他的地位巩固和上升,他应该不会放过;再说,张一鸣是他找来的人,如果有问题,他是有责任的,现在揭露张一鸣,也可以将功补过;重要的是,老莫地位比老五高,有他一起带着直接上广州,不论结果如何,小命的安全性先有了,而且他们俩人的话,更容易被采信。

老五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一批货,目前的局势是很容易让人相信他的话的。老莫就是这样,他一听了老五的高密,立刻百分之百相信了。

就在三天前,老莫带着老五赶到广州跟老大见上面,老大的反应跟老莫一模一样,他根本没找关玲核实任何事情就立刻深信不疑了。

情况严重,老大很快又向易总作了汇报……

3

“现在到你了。”老五说完,易总相信其余部分有什么没说到的,张一鸣自己也想得出,无须再说了。

张一鸣点点头,其实只要老五出现,就算什么不说,他也都清楚了。

“既然易总开诚布公,我无妨也实话实说。首先,我对什么门派宿怨根本没放在心上,几百年前的旧事,现在清也不用反了,明也不用复了,还有什么好扯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身就好了;其次,我也更加没有兴趣做什么毒品生意,我有的是正当生意,犯不着冒那掉脑袋的险。我今天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我的女人,要怪只怪你们太卑鄙,用陷害女人的手段来对付我。”

“嗯?这话怎么说?”易总一愣。

“你不知道?那你问问你的搭档洪三宝。”

“嘿嘿,易总,我也不瞒您,这件事是我和老大商量着办的。我是报自己的一点私人恩怨,老大呢是为惩罚您帮内的一个不顾兄弟情谊的胆小之徒。您一向不管帮中这些纪律和惩处之事,所以老大没跟你说。”

易总看看老大,“是这样吗?”

“是。”老大点点头,并无太多惧色。洪三宝说的是实话,帮中的纪律之事一向是他拿主意,原来也不要向易总报告的。

易总也知道这种惯例,沉默下来。

“还要我接着说吗?”张一鸣问。

“说吧。”易总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原来其中纠缠了这么些恩怨。

张一鸣也希望多拖延一点时间,便又继续把大概的经过向易总倒了出来。

“原来这样。”听张一鸣说出最终目的,易总不禁有些生气,冷冷一笑道,“你倒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撇开其他人不说,我待你也不薄,就是前天知道了你的身分,我昨天还想给你机会,甚至愿意把易容和关玲让你带走,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倒狠毒。”

张一鸣摇摇头,“事情既已至此,我就不隐瞒了,我不是想表功,不过我真的从来也没有想连你一起除了。我本来安排了人,如果不是今天你突然改变计划,我的人会在你去小天鹅宾官和洪三宝会面的路上将你绑架,以阻止你到场。等我们抓捕行动得手,再放你逃走。当然,你的生意肯定是没了,这我没办法,这样的生意,你不做也好,至少命可以留下来。说实话,以你的能力,你不做这个,做任何事情也都能成功。”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在我的屋外。”易总恍然大悟,神情再次缓和下来。

4

洪三宝见到易总跟张一鸣竟然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心中感到不妥,夜长梦多,还是先处理掉张一鸣才好。跟张一鸣打过几次交道,洪三宝有些担心,一不小心,这家伙就能反败为胜。他向黑老大那边的二当家使了个眼色。

二当家听见张一鸣和易总的对话,也有些类似的担心,见了洪三宝眼色,心中明白,立刻插言道:“好了,姓张的,还有关玲你这个小表子,现在能死个明白了吧?”说着往他们面前走来。

张一鸣冷冷一笑,“牌还没有打完,胜负未料,你不用得意。”

“你还有牌?”连易总都感到奇怪,“我已经问了司机,你过来的路上没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的。”

“哈哈。那未必。”张一鸣大笑起来,“司机没告诉你,我下车买过烟?”

张一鸣故意话说半截,希望能勾起这些人的好奇心。虽然大柱和警方的人现在人影都没有一个,张一鸣也无比担心,但他相信自己的消息一定传了出去,这时候,能多拖延一分钟,就多一分挽回败局的可能。

洪三宝看出张一鸣的心思,现在他不管张一鸣有没有传递消息出去,总觉得立刻干掉他和关玲,然后大家转移是安全的。他再次向二当家使个眼色。

“操你妈,你真以为这是麻将呢?还可以海底捞月。”

二当家将手枪的撞机搬开,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张一鸣的脑门。

关玲紧紧握住张一鸣的手,张一鸣感到她手心里有湿漉漉的汗水。

“哐”的一声,阳光房的另一扇门被打开。这是通向一个洗手间的房门,这个洗手间是阳光房和隔壁小休息厅共用的,洗手间前后两扇门,一扇开向那边的小休息厅,一扇开向这边的阳光房。

“都别动,把枪放下。”门内传来声音。

大家惊讶地看着声音来处,那里,一个女人用枪顶着一个姑娘的头,慢慢走了出来。

卷二十九 第二百八十二章 遭到反制

1

“周蜜?”

“易容?”

不同的惊呼声响起。

正是周蜜用枪顶也着易容走了出来!

周蜜站在门边停住,用易容的身体掩护住自己,同时扫视着阳光房里所有的人。“上官玉?”周蜜看清坐在张一鸣身边的女人,也吃一惊。

不过目前的局面没有时间让周蜜去理会上官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放开她!”易总看见竟是女儿被抓了人质,第一次失去冷静,一下站起来。

“周蜜,你放开她。”张一鸣也对周蜜道。

“为什么?她不是毒贩大老板的女儿吗?”周蜜仍旧指着易容的脑袋戒备着,一边问张一鸣。

而此时的易容却仿佛根本忘记自己正作为一名人质被枪口指着,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她的眼神里只是充满着悲痛欲绝的伤心和不敢相信的震惊,看着母亲,也看着张一鸣。

“她、她是毒贩大老板的女儿没错,但她不是毒贩。这屋子里你抓谁都可以,就是不该抓她,你快放开她。”张一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周蜜解释,心里十分焦急。他担心现在的情况下万一谁有个轻举妄动,紧张之下周蜜很可能做出错误决断,结果就会祸及易容。

易总感激地看了张一鸣一眼,又对周蜜道:“你是谁?你要什么条件?”

老五被关玲派到北京去做过调查,对于有些情况知道得比较多,刚才一听到张一鸣和关玲惊呼周蜜,他便也知道了来者是谁,听易总此问忙叫道:“她是警察。”

周蜜穿着便装,她没想到毒贩中居然还有人识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就好。”周蜜将计就计,命令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投降。”

阳光房里所有的人俱是一惊,张一鸣和关玲是惊喜,其他人则是惊慌。但很快,易总、洪三宝、还有张一鸣几乎同时想到,周蜜说的是假话。

“姑娘,你不用虚张声势,把我女儿放了,我们什么都好谈。”易总语气软中带硬,女儿在周蜜手上,她既不想有任何地方刺激到周蜜,也不能让周蜜感到胜券在握而拒绝商谈。

“我没有虚张声势,我们的人就在外面。”

“哈哈。”洪三宝狡猾地一笑,“警察同志,我们真要被包围了的话,你还用得着拿一个小姑娘来当人质要挟我们吗?”

洪三宝的话将其他一时还没有想明白的人也点醒过来。

2

“警察居然劫持无辜人质,你就不怕受到纪律处分和良心的谴责?”老五也是个有些心眼的家伙,一旦明白周蜜是孤军深入,立刻叫喊着给周蜜增加心理压力,不仅如此,他眼珠一转后,又指着关玲叫道:“她不叫上官玉,她是害死你姐姐周甜的帮凶,你应该抓她当人质,找她报仇,你应该杀了她。”老五的目的不但是要给周蜜增加心理压力,还要转移她的视线。

老五的话收到一定效果,周蜜看着张一鸣,有些疑问的眼神。

“周蜜,你慢慢退出去,然后放了易容,其它的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张一鸣说。

“我不能退出去。”周蜜看着易总,“我放了你女儿,你放了他们俩。”周蜜用眼神指向张一鸣和关玲。周蜜心想无论关玲是杀害姐姐的帮凶,还是姐姐的朋友上官玉,都要带走她好弄清楚。

“好……”

易总刚说一个字,黑老大的二当家张狂地大笑起来,打断了易总的话。他直勾勾地盯着周蜜道:“你还想做交易?我告诉你,不但他们两个走不了,你也走不了。哈哈哈,既然你是警察,你这招以人质相威胁就没用了,我就不相信你敢杀人质。”

这一点一旦被对方想透,周蜜立刻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既然对方不受威胁,凭她一支枪,如何能救出张一鸣两人?不仅如此,正如二当家所说,她自己脱身都成了问题。

张一鸣也看出这个关键所在,不禁大喊一声,“你快走。”

周蜜离卫生间的门边只一步之遥,如果她当机立断,趁二当家此时还在得意,立刻退回卫生间,还有一线脱身的希望。毕竟现在易容挡在她面前,周蜜是不能杀这个人质,但二当家他们同样也不敢伤了易容,这就是周蜜唯一的机会。

然而周蜜如何能眼睁睁抛下张一鸣走掉?她只不过犹豫片刻,二当家已经反应过来,举枪指向张一鸣,对周蜜道:“我数三下,你老老实实放下枪,走到你这姘头身边来。否则的话,只要你跑,我立刻杀了你的姘头。”

二当家胸有成竹,非常得意。他不必用枪指向周蜜,周蜜现在还有易容挡着,指向她也没用,但他可以用张一鸣相威胁,他已经看出周蜜是来救张一鸣的,他这一招就是借用周蜜自己的招数,只不过现在周蜜手里的人质成为摆设,派不上用场,而他手里的张一鸣却是货真价实的人质,对周蜜来说具有极大威慑和牵制作用。

果然,不需要二当家数数,周蜜权衡过后,将枪扔到地上,从易容身后走了出来。张一鸣痛苦地咬紧了牙关。唉,又把周蜜搭了进来,她怎么就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

不止张一鸣对周蜜的出现觉得凑巧和不解,此时易总冲上前将易容一把拉到自己身边,心有余悸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伤心和震惊,她先看看妈妈,最后看着张一鸣,泪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我今天早上还去给你送药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骗我?”

3

易容不是个喜欢约束自己的丫头,尤其在张一鸣面前。送药水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她觉得无所谓。如果你很着急,干嘛不打电话催我?这就是易容的想法。所以说昨天给张一鸣送药水,结果她出去玩,耽搁了,拖到今天早上才去。刚到酒店楼下,易容看到张一鸣匆匆上了她们家的车走了,她心里好奇,就打的跟了上去。没想到这一跟就跟到了自家远在这山里的别墅。易容强烈地感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要发生,她对这里相当熟悉,先隐蔽好自己,等大家都进了阳光房之后,悄悄摸进屋里,躲进了阳光房与小休息厅连通的卫生间。

本来怀抱着猎奇般新鲜和兴奋的心情,躲在这小小的卫生间里,易容却是经历了她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的痛苦过程。妈妈,亲生妈妈,跟自己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妈妈,竟然是贩毒集团的大老板。而张一鸣,这个男人,这个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没有理由地感到很开心的男人;这个虽然有时候觉得他有点倚老卖老但其实确实教了自己很多东西的男人;这个就在两天前自己还想着要把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次给他的男人,却一直在利用自己掩饰身份,而且是为了对付自己的妈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究竟生活在怎样虚假和充满谎言的世界里?

易容彻底崩溃了,她听着门外不同人的说话声,得意的笑声,动枪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冲击着女孩年轻单纯的心灵,使她处于一个错乱和被撕裂的状态之中,跌坐在马桶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开向小休息厅的门悄然被从外打开,一个女人闪身而进,正是周蜜。

周蜜看见易容吃了一惊,她摸进小休息厅,听到通向阳光房的门有响动,担心有人出来,便闪身进了这扇门暂避,却没料到这是卫生间,而且里面有人。

而易容只是神情木然地看着进来的陌生女人。这个女人手里也有一支枪,就在一天,不,就在两个多小时之前,要是易容见到此情形,估计会吓得叫起来,但此刻易容觉得一点都无所谓,外面阳光房里嘁哩喀喳地不是很多人都有枪吗?可能妈妈手里也有一把,再出现一个拿枪的女人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妈妈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她身边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不论是敌人、朋友还是客户。

“你是谁?”周蜜立刻用枪指着易容,防止她大声叫喊,轻声喝问。

“这是我家,外面是我妈妈。”易容根本没有喊叫的意思,看着另一扇门木然答道。

周蜜才发现这里可以直接通往阳光房。凝神静听之下,周蜜听出阳光房里情况危急,应该是二当家的枪指到了张一鸣的头上。周蜜顾不得多想,一把拉起坐在马桶上的易容,用枪把她押了出去。

4

张一鸣难过而歉疚地看着易容,让她知道这些丑恶的事情,实非张一鸣所愿。只是,现在根本不是跟易容解释的时候,周蜜已经一步步走到张一鸣身边,跟他站到了一起。

“姐夫。”周蜜叫一声,拉住了他的手。

“嘿嘿,原来是小姨子。可我怎么看你们俩也像是姘头啊?这小姨子只怕是跟姐夫有奸情吧?姐姐没来救老公,小姨子倒来救姐夫了。”二当家阴阳怪气地取笑着。

张一鸣气得当即就想冲上前去,被周蜜拉住了。停了几秒,张一鸣脸色微变后,怒视着二当家,道:“你等着。”

“还他妈嘴硬,你还有多少时间让我等着?”二当家的枪又对准了张一鸣。

张一鸣冷冷一哼,另一只手抓住了站在自己另一边的关玲的手,这样,周蜜和关玲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三人手拉着手,一幅视死如归的神情。

“瞧瞧,这三个奸夫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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