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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不由又在关玲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喜道:“没想到我的玲玲老婆不但有水玲珑,心思也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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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玲在,进入屋子也变得轻而易举。可是入屋之后张一鸣又犯了愁,这么大一套房子,没有一点线索,连要找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下手?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张一鸣更是思绪万千,颓然在易总常坐的茶几边坐了下来。
“我们从哪开始?”关玲问。
张一鸣摇头。“你说会是什么东西?”
“钱?存单?银行账号和密码?”关玲道。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那天在山上别墅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易总已经知道我不缺钱,出事之后她的账户就都被警方查封冻结了,如果还有秘密账户,她也没必要留给我。而且,她说看见那东西后就能想到是给我的,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一件特殊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关玲也没了主意。
“先各处的抽屉看看,我想这总不会是件很大的东西要我们搬着出去吧?”张一鸣说着站起身,开始和关玲到各个房间,将所有能收藏小物件的抽屉、匣子一一打开查看,一圈下来,俩小时过去,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任何东西张一鸣看过之后觉得应该是易总留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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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客厅坐下,俩人都有点一筹莫展。茶几上还放着易总常用的那一套茶盘、茶具和她爱喝的铁观音。
“我们泡点茶吧。”张一鸣道,也许是睹物思人,想起多次跟易总坐在这里喝茶的情景,他忽然生出泡茶的念头来。
关玲拿专用的小壶到厨房接了水,放到茶几边专用的电磁炉上,接通电源,开始烧水。
“来,坐这里来。”张一鸣拍拍自己的大腿,向关玲道。
张一鸣一向觉得,在心中有事想不明白的时候,跟心爱的女人耳鬓厮磨一下是最好的放松,另外,跟关玲经过这么多波折终于无牵无碍地走到了一起,即便已经有不止一个女人的他也产生一种久违了的新婚燕尔的感觉,本就有点无时无刻不想厮缠的冲动。
关玲的心里何尝不是有着和张一鸣一样的冲动,因此闻言高兴地一笑,走过来面对面地坐到了张一鸣腿上。俩人坐到一起,便觉得茶几离得太近,有点挤。关玲反手将茶几推了推,想挪出点空间,谁知这一推竟然没推动。
“这茶几真重。”
茶几是一截巨大的树桩雕刻制成,造型古拙,天然成趣,敦敦实实地放在地上。张一鸣笑道:“这么大一棵树桩,当然不轻。”
“不会是实心的吧?多难搬运啊?”关玲奇怪,顺手在几上敲了敲。
笃笃的声音令俩人都是一愣,若有所悟地对视了一眼。虽然传来的敲击声音很厚实,一般人可能不觉有异,但是以张一鸣和关玲的功力,俩人都听出一点玄机来。
关玲跳下张一鸣的大腿,围着茶几看了看,很快便在几身找到一处完全借助树皮的粗糙裂痕而精巧设计的小把手,捏住一拉,便拉开了一道小门。门里,一个金属保险柜露了出来。
“老公你看。”关玲兴奋地叫起来。
张一鸣也看见了,他直觉地感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保险柜你会开吗?”张一鸣问。
关玲看了一眼道:“她这是老式的保险柜,不太难开。”
张一鸣听了心情大好,今天带关玲一起来真是太明智了,他忍不住爱意地在关玲丰满的臀瓣上轻拍了一巴掌,“那还不快点?”
“不过我手边没工具,也没那么容易开。”
“好你个水玲珑,想讹老公是不是?还想要亲一个?”
“我说真的。”关玲知道眼前还是先做事情为要,也没跟张一鸣多耍花腔,“你帮我把它搬出来,在这里面我不方便开。”
俩人一块把保险柜从“树洞”里拉出,抬到几面上。
“是挺沉的,里面塞了这么个家伙,难怪茶几推不动。不会柜里装的全是金条吧?”张一鸣戏言道。
“我还以为你不爱钱。”关玲取笑一句,才道:“这种老式保险柜就是笨重,你别指望里面全是金条。对于老手来说,这种老式保险柜并不难打开,放的地方其实也不算隐蔽,所以我觉得里面不可能是很值钱或很重要的东西。”
张一鸣觉得关玲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好在他本也没想从易总这里发个横财,想起在机场和易家母女分别的情景,张一鸣觉得易总留下的更有可能是对他有纪念意义的某个东西。
因为没有助听工具,关玲只好蹲下身来把耳朵紧紧贴在保险柜门上,轻轻旋动旋钮,试探着开门。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关玲一直蹲在地上别着身子,张一鸣看着都替她觉得累。“要不……”正想说歇会,关玲摇手制止了张一鸣说话。再过一分钟,咔嚓一声,柜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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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柜里当然没有金条。不但没有金条,几乎空空如也,除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关玲将盒子拿出递给张一鸣。
“不知道。”张一鸣接过盒子,同时想起另一件东西来。那是易容所说的“月光宝盒”,也是用这么一个类似的盒子装着的。易容从家里偷了“月光宝盒”来玩,结果押给了张一鸣,至今未能收回,现在易总又把这件东西交给了张一鸣,可能也是一件古董。两个盒子类似但并不相同,应该都是后来配的,从盒子本身也能看出来,它虽然古色古香,但还是很明显是现代的制品。
张一鸣轻轻揭了一下盒盖,揭不开。再看看,盒子侧壁上有小孔,应该是设计的小机关。
“老婆,又得看你的本事了。”张一鸣把盒子再递给关玲。
关玲一看,笑道:“这就是个小玩意,不是真用来防贼的。”说着取出刚才的回形针在小孔里捅了几下,也没见怎么盒盖就开了。
盒里是一个红绸小布包,张一鸣取出来,轻轻打开。
一看见里面的东西,关玲先“咦”地一声叫出来,“原来是这个。”
张一鸣没作声,但他明白了易总那句话,“只要找到你就会知道是给你的”。没错,就是这东西了,如果有什么东西是该给张一鸣的,那就是这个无疑了。
红绸布包里面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花印,整整十枚花印。
“我也有一枚这个,给你看过,记得吗?”关玲惊奇地瞧着眼前整整十枚花印,对张一鸣说,“组织一直在收集这个,我那一枚只是还没来得及交上来。这应该很值钱的,怎么会放在这里?”
花印值钱吗?应该谈不上。当然,作为古董它总有些价值,不过只怕没几个人听说过这么个东西,想来能变现的价值总是有限。从经济上说,古董这类东西跟明星差不多,一旦知道的人少,喜爱的人少,没人追逐热捧,它就没价值可言。
“这东西谈不上值多少钱。”张一鸣淡淡一笑。
“你知道?”关玲奇怪地看着张一鸣,“上次我的那个给你看,你说你不懂的。”
张一鸣心里高兴,伸手把关玲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刚才要不是要她这样坐,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茶几里的秘密。
“亲亲老婆,现在可以告诉你了,这东西叫花印,是我们门派的信物,我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这样。那易总怎么会让我们收集这个?”
“因为……这里面有个惊天大秘密!”张一鸣忽然正色说道。
“是吗?”关玲大为惊奇。
看着关玲的样子,张一鸣顿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候是怎么骗我的?”
原来当初张一鸣看了关玲手里的花印,假作不知地问关玲恶之花为什么收集这个,关玲便是如此说话来戏弄张一鸣。关玲记起这事,不依地捶了张一鸣一下,“你真小器。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还要对我睚眦必报。”
“好了好了,我认错。不过我真不知道易总为什么要收集这个东西,可能也就是一时性起觉得有点收藏价值吧。不然也不会轻易又退给我了。”
关玲点点头,“那你肯定易总留给你的就是这个了?”
“应该没错了。”
卷二十九 第二百八十八章 暂别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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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关玲手里的花印,自然便想起关玲跟武清扬之间的那点过节,而关玲现在还不知道武清扬跟张一鸣的关系,离开易家回到酒店,张一鸣便把这事告诉了关玲。
张一鸣不认为这是很大的事情,毕竟武清扬自己都已经不计较,可没想到关玲听后受到的打击竟出乎意料的大。
“老公,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以后怎么跟大家打交道啊?”刚得周蜜原谅,现在又出了个武清扬,关玲的心一下子变得忐忑,情绪陡然跌落,就在几个小时前在易总家里因为帮上男人的大忙而获得的满心欢喜刹那间不复存在,忽然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给男人添乱让男人为难。
“没关系,以后声都是姐妹,清扬也不计较了。”张一鸣宽慰道。
“可是……,可是……,唉。”关玲一声轻叹,“我知道,她们都是因为你才不计较的。我……,老公,我想先回南宁。”
“嗯?!”张一鸣吃一惊,没料到关玲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干嘛先回南宁?”张一鸣有些不快。他并不是不让关玲回南宁,但他的安排是俩人先一块去深圳看欢欢,然后回北京,再之后,她才返回南宁。武清扬最终也是要回南宁的,张一鸣就是想关玲跟她先见个面,以后她俩在南宁就互相有个照应。
关玲看见张一鸣脸色微变,知道他有点生气。没有男人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关玲十分清楚这一点,她可不想费尽周折历尽磨难才得到的这个男人心中对自己的印象马上就变坏了,于是赶紧投到张一鸣怀里,娇声道:“老公,我不是不听话,这是在问你的意见嘛,如果你不准我先回去,我就不回啦。”
“不是准不准的问题,你为什么想先回去了?”
关玲把头靠在张一满胸前,喃喃低声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真的,我突然怕见到她们,我想、我想先把心情调整好了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老公?”
张一鸣大概明白了关玲的心思,他一向不愿强求自己的女人做她们不愿意的事情,既然关玲有这样的心结,那就先依了她吧。“傻瓜,都是老公的女人,有老公做主你还担心什么?不过,老公也决不会勉强你们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真想先回去?”
关玲抬起头看看张一鸣,“如果你不生气……”
张一鸣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好吧,那你就先回南宁吧。不过,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丑老婆总要见姐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明白吗?”
“谢谢老公。”得到应允,关玲垫起脚在张一鸣脸上亲了一下,“我还有一个要求。”
“不许得寸进尺。”
“嗯~,你就答应我吧,马上就要分别了。”
“说吧。”
“你再陪我三天。”
“就知道你会贪得无厌,是你自己不跟我走的,不然何止三天。我要赶着去看儿子,没时间陪你。”
关玲看张一鸣脸色就知道他是说得玩的,关玲已经早知道自己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于是益发撒娇道:“我也给你生儿子,你就给我三天吧。”
既然让她先回南宁,张一鸣本也就有心在分手前多陪陪她,抬手看了看时间后,一把抱起她便扔到了床上,“那就让龙王在水玲珑行宫里再呆三天,现在开始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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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玲让张一鸣再陪她三天,固然是想在分别前多些恩爱,但私心里还有一个目的恰是她所说的,也给张一鸣生个儿子。任何女人想拴住一个男人,直觉的第一方式就是怀上他的孩子,现在关玲倒不再担心张一鸣会抛弃自己,但是有周甜、武清扬的个人恩怨以及恶之花和桃李结的门派间隙存在,如果怀上孩子,对于她以后处理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会大有助益的。怀上孩子以后再跟其他女人见面,心里总会踏实一些。何况关玲知道自己也不小了,虽然除了武清扬之外还没见过其他人,但恰恰就是这武清扬让她料想自己在这男人的女人中该是算大的,所以还是早些有个孩子保险。
有了这些个心思,这三天里关玲悄悄地没作任何避孕措施,还极尽挑逗之能事,几乎时时刻刻都缠在张一鸣身上,变着花样要个不停。也恰是这样,关玲领教了张一鸣在床上之能,也明白了从这一方面讲他为什么能够拥有那么多女人。无论是怎样的女人,独自一个如何能应付得了他!
此前张一鸣给关玲买了那么多套内衣,关玲一直说要一套一套穿给他看,直到这三天里才完成这个心愿。
十几套内衣,各有不同的撩人之处,最后一天,关玲穿上最后一套中国古典式的吊带肚兜内衣,张一鸣尤其喜欢。
内衣以丝绸所制,手感细滑,质地轻薄,小小的肚兜娇娇俏俏地挂在关玲胸前,被她胸前两团软玉轻轻顶起,仿佛稍有一阵微风就能吹开,让人能窥见其下的香艳来。
这套内衣极大地激发了张一鸣的性致,加之又是最后一晚,明早关玲就动身先返南宁,而后张一鸣也要去深圳,所以张一鸣不待关玲索要,就让她穿着这一身内衣,足足要了她五次,而且次次都将精华浇灌在了她的花房之中。
“老公,你很喜欢这套内衣?”在得到张一鸣第五次的滋润之后,关玲虽然已经一身酸软得几乎无法动弹,但心里却觉得美滋滋的,凭女人的直觉她感到张一鸣这三天对她的宠爱,尤其是今晚,一定能让她达成心愿怀上他的孩子,想到这里,关玲不禁喜上眉梢。
张一鸣隔着绸质肚兜轻捏着关玲的一对软玉,半带玩笑地道:“你知不知道,在我国古代,黄|色为贵,红色为富,尤其黄|色,一般是皇族专用,而红色多为富家所用。你今晚这套内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啊,就算不是皇家妃子,最起码也是大富人家的女人,总之四个字,富贵逼人。”
原来,今晚这套内衣不但式样古典,有宫廷韵味,而且颜色恰是红底点缀黄花。关玲听张一鸣这样一说,心里更是喜不自禁,虽然知道男人是一句戏言,但毕竟流露出没有看轻自己的心意来,不禁腻声说道:“玲珑水|穴是大龙王的行宫,我就是大龙王的妃子,好不好?”
“好。”张一鸣哈哈笑起来,“现在本龙王就赐封你为玲珑贵妃。”
(注:本节中所描述关玲之服饰,参见书友ayuan_yongyuan为本书女主角的配图,还未曾见过图片的书友可去百度上的劫花传奇贴吧中欣赏。书友辛苦配图,也算是对本书的再创作,故在本节描述采用图中服饰作为回应,聊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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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到达深圳之后,才知道乐乐和武清扬都回北京了。已经是12月的天气,北京的气候可不像深圳,那里已经是天寒地冻,欢欢母子打算满月后就要重返北京,所以乐乐她们必须赶回去为迎接他们,尤其是迎接小沉香做诸多准备。好在深圳这边有小青,还有丁萱,她年纪虽小但因为出身贫寒所以懂事很早,也可以帮上很多忙,再加上杜红羽这个沉香的干妈经常过来,欢欢的月子倒是被照顾得很周到。
其实欢欢的身子骨很好,要不是大家压着,以她的脾气早坐不住了。什么月子不月子,出院三天欢欢就想动身北上,有了儿子,欢欢没来由地很有一点携子回京炫耀炫耀的心理,其实也不知道炫耀给谁看,欢欢在北京没有朋友,不过这无所谓,那就炫耀给所有人看呗。
直到张一鸣到来,欢欢的心才安定下来,既然男人在身边,啥时回京就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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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到来便接替了小青的很多工作,他不接替都不行,欢欢好不容易逮着这样的机会,哪有不把张一鸣使唤得团团转的道理?所有事情不论大小,除非张一鸣实在忙不过来,欢欢一律是对他呼来唤去。小青有时候想抢着做一点,帮张一鸣分担一下,可欢欢总是一瞪眼,“让他做,臭男人害苦了我十个月,就该补偿一下。”其实怀着小沉香的这十个月里,虽说身体上曾有些不适,但欢欢的心里可是没有一天不甜蜜的,何来“苦”字一说?
张一鸣知道这就是欢欢撒娇的方式,也乐得侍候她一下让她心里高兴。每当看到欢欢给沉香喂奶时候一脸柔和的母爱,想到欢欢当初可是一个“男人”,张一鸣心里也充满了爱意,欢欢是因为他才变成女人的。
月子里欢欢不能跟张一鸣同房,这段日子张一鸣便和小青睡在一个屋里,白天不能帮张一鸣分担,小青便只好晚上用自己的身子极力抚慰他,让他要得舒舒服服,满满足足。
只是大家没想到这种情形把个丁萱弄得有点糊涂,甚至有点吓住了。为夜里照顾方便,原来是小青跟欢欢一个屋住着,现在小青要陪张一鸣,夜里便是丁萱住到欢欢屋里,终于有一天,丁萱忍不住偷偷问欢欢:“张叔叔不是师父的、师父的……,为什么他现在又跟小青阿姨……?”丁萱吞吞吐吐说不出来,但欢欢早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才想起还没考虑过如何跟丁萱解释这事情。
“小孩子,不要多问。不过你记住,师父跟小青阿姨都是他的女人。”欢欢索性多说一点,“不光是师父和小青阿姨,还有乐乐师叔她们都是,这是我们桃李结的规矩。你知道就行,不准乱说。”
“规矩?”丁萱的脸色都变了。
欢欢忽然醒悟过来,丁萱这小丫头不也是桃李结门人?说是规矩,岂不……?欢欢自己一时也愣住了。
卷二十九 第二百八十九章 携子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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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关玲瞅着一个空子,逮住张一鸣问:“我瞧小青那样子,每天晚上被你折磨得不轻吧?”
张一鸣如何会承认这样的事情,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不能跟我的欢欢老婆在一起,我每天晚上都是枕着相思入睡,别提多难过了。”
“还不承认。”靠在床头的欢欢踹了张一鸣一脚,“小青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这边都能听见,那她是在干嘛?”
“她……她是在新陪我一起难过。”
“臭男人。”欢欢着恼,又要踹人,坐在床边的张一鸣一下跳开。
“你过来。”欢欢不依。
“过来干嘛。”
“让我踹。”
“你以为我傻呢?”张一鸣笑嘻嘻的。
“你……”欢欢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虽然欢欢身体底子好,但毕竟在月子里,躺在床上又穿得少,张一鸣担心她受凉,赶紧上前把她捂住了。“算了,让你踹一下。轻点,哎哟……”
欢欢狠狠踹了一下,才觉得稍稍满意下来,“跟你说件事,你觉得丁萱怎么样?”
“这孩子不错,懂事,也能干,品行也好。你这回落难全亏了她在身边照顾,是该好好谢谢她。”张一鸣很自然地以为欢欢想说答谢小青的事情。
“那把她给你怎么样?”
“给我?我又不需要她照顾,留在你身边不是很好吗?”
“臭男人,你是装傻吧?”欢欢恨恨地说,“你每天晚上把小青一个人往死里折磨,我让她替小青分担一点,省得我月子还没完小青已经死你手里。”
天地良心,这一次张一鸣真不是装的,此时明白欢欢的真意,不禁吓一跳,不敢相信地看了欢欢一会,试探地笑了起来,“又给老公下套呢?还想找借口踹我?”
“不识好歹的臭男人,我想踹你需要借口吗?丁萱也算是桃李结的弟子,如果你想要,当然可以。”
张一鸣还是看不出欢欢心意的真假,不过到了这时候,不论真的假的,张一鸣都觉得自己有必要认认真真地告诉她:“不行,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行。”
丁萱?那个老老实实、把师父欢欢当作天一样真心实意地敬爱着的小姑娘,张一鸣绝对相信只要欢欢一句话,甚至不需要说话,只要欢欢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小姑娘就会做欢欢想要她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如果因为能够轻易获得就占有不该拥有的东西,这是张一鸣的自我道德所绝不能允许的。这就像当初张一鸣不让武清扬叫其他姐妹来见自己是一样的道理。
“哟,死色狼转性了?”欢欢高兴地笑起来。
“嘿嘿,就算你老公是死色狼,但也不是卑鄙无耻的死色狼。”
“是,你是品德高尚的死色狼。别美得你了,你品德再高尚,人丁萱也不愿落你这死色狼手里。”想起那天丁萱吓得变了色的脸,欢欢松一口气,心想也好,这样小妮子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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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抽空去看林淑贞,在欢欢的事情上,她帮了很多看不见但其实极其关键的忙,到了她的佳仕公司才得知她去香港总部了。因为临近岁末,今年工作的总结汇报和来年工作的计划安排都需要跟总部沟通,所以林淑贞要元旦之后才会回来。
张一鸣不禁想起自己的工作已经甩开太久,也应该尽快回京,赶在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