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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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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怪你呢。”张一鸣在姚静脸上亲一下。

“那昨天到底怎么了?”

张一鸣略微迟疑,道:“是因为赵敏的事情。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已经想清楚,知道该怎么做。回家后再对你们老实交待,好不好?”

张一鸣微笑着,他是真的决定说出来,他现在要直面在赵敏这里遇到的挫折,然后再堂堂正正地战胜挫折,所以他不怕女人们知道,她们知道后还可以成为他心里的鞭策力量。

4

原来是赵敏。姚静和乐乐都松一口气,同时觉得张一鸣的话也是可信的。看看时间也不早,三人便一齐离开cl下楼去。

“我看见陆婉的车在下面,她来国贸了。”姚静在电梯里想起来随口说到。

“哦,是……吗?”张一鸣这才记起自己把陆婉的车开来了。

乐乐有些方面不如姚静那么细腻,但另一些方面的嗅觉可一点不差,就张一鸣这一句话的语气,乐乐突然想到什么,一眼盯住了张一鸣的眼睛,“你说,陆婉的车是不是你开来的?”

“我……。”这死丫头,真是鬼机灵,张一鸣知道乐乐既然点破,又有姚静在旁,自己无论演技通天肯定也再瞒不过去,只得嘿嘿一笑,算是承认。

“老天,你昨晚在陆婉那里过夜?”乐乐大惊,“哼,等回家后让我姐跟你说话。”

“别,乐乐,就别烦欢欢了,她要带沉香,多累,多不容易啊。”张一鸣赶紧央求。

“说几句话有什么累的。”乐乐鬼鬼地不依。

“你还不知道欢欢?她是个爱用拳脚说话的。”张一鸣苦着脸。

“哼,你也知道?那你还不老实?我姐不喜欢陆婉,你不知道?”乐乐伸手掐上张一鸣的胳膊,“我以后也改用拳脚说话。不然你武的怕我姐,文的怕静姐,我一点地位都没有。”

“哎哟。”张一鸣被掐得真痛,“乐乐,你就不能改学静静的温柔招数,学好了我不照样怕你吗?”

“可我觉得还是武招比较拿手,见效也快。”

“好了。”姚静拉了拉乐乐,又指指电梯里的摄像头。

“哟,静姐现在作了政协委员,很注意身份形象了。”乐乐取笑一句,不过还是松开了张一鸣。

张一鸣见姚静没有对他在陆婉那里过夜发表意见,拿不准她是何想法,心里反而更虚。“昨晚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在陆婉家沙发上睡的。”张一鸣解释。

“没什么,我们昨晚只是担心你遇到什么事,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用说了。”姚静回避地说。她暂时不知道怎么说好,本来张一鸣再又冒出什么女人来姚静已经习惯了,一般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如果说现在张一鸣和女人们算一个家的话,从一开始这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家庭。但陆婉这件事情,姚静还是想先看欢欢姐的意思再说。

既然姚静说不说,张一鸣也就不说了。“乐乐,钟晨真的走了?”出了电梯,张一鸣又问起这件事,这件事没有解决好,张一鸣心里始终觉得歉疚。

乐乐还在替钟晨生气,不满地哼一声,才道:“看你真有点悔意,告诉你算了,钟晨下午说有点事情,出去了。”

张一鸣舒一口气,想了想又道:“你电话给我用用,我问问她在哪。”

给人道歉的事情,能尽早就要尽早,这是张一鸣做人的原则之一。

“你电话真丢了?”乐乐把电话递给张一鸣。

“别总拿你老公当那喊狼来了的放羊娃。”

张一鸣接过手机,拨通钟晨的号码。

卷三十二 第三百一十六章 唇读之源

1

钟晨没说自己在哪,只说现在事情还没办完,稍晚点才能跟张一鸣见面。挂断电话,张一鸣问姚静和乐乐要不要留下来待会跟钟晨一块坐坐,姚静想了想觉得张一鸣今晚要跟钟晨聊的也算是cl的公事,她就不掺合在里面了。

“再说现在不同以往,欢欢姐还一个人在家呢,也不知刘红今晚过去没有,我还是回家吧。”姚静最后说。

按照欢欢以往的性格,现在这居家女人的日子可真是难为她了,欢欢能耐住性子呆在家里全是因为有了个沉香。女人成为母亲,在带来一个新生命的同时,对她们自身来说也不谛为一次新生。

“那我也回去算雨了。”乐乐说。

张一鸣也不坚持,留下乐乐的手机后,和俩女分了手。

钟晨刚才说待会再联系,张一鸣不知道这个待会会要多久,姚静和乐乐走后,他想起周蜜下午搬家不知道怎么样了,正好借这个间隙去看看。

周蜜已经搬进新居,情况蛮好,房子的设计、装修直至家具及各种家用设备的选择和安放都很人性化,让人的生活起居相当方便。这大概就是要花了足够多的钱的好处吧。

“我给你买了一手机。”张一鸣和周蜜一起到小区附近一处餐馆吃饭时,周蜜拿出一个新手机给他,“你的那张卡我插里面了。”

张一鸣这才记起昨天将手机摔碎在周蜜的宿舍。张一鸣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接过手机。

“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别再这样了。”周蜜又说。

“是。”张一鸣点头。“昨天……吓着你了吧?”

周蜜摇摇头,“不是吓不吓的问题。从家庭的角度来说,我最不喜欢的男人的坏毛病,第一是打女人,第二就是摔东西。”周蜜停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我和姐姐都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张一鸣看着周蜜,心里突然有说不出的愧疚和感动,不禁抓起她的手握进自己手里。周蜜说出这样的话,无疑表明她的心里正式承认和张一鸣建立一个共同的家。可这注定是一个在现在社会所认同的概念上不完全不彻底的家,张一鸣既不能给它一个合法的名份,也无法将自己的身和心百分之百放在这个家里。周蜜是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承认这个家的,以周蜜腼腆内向的性格来说,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2

“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张一鸣像信誓旦旦一样,“摔东西我昨天是第一次,我向你保证也是最后一次。至于打女人,我从来就没……”

张一鸣本来信心满满的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因为他记起来,他并非从来没打过女人。

周蜜当然猜得出张一鸣话没说完的原因,这让她比昨天见张一鸣摔手机更加吃惊。“你难道打过她们?”

“她们”当然是指张一鸣另外那些女人,周蜜不能确切知道她们是谁,也没想去知道,她只打算固守自己的这一方小天地,但是如果张一鸣竟然打过她们,这难免让周蜜心中升起强烈的失望,毕竟从同为张一鸣的女人角度来说,实际上她们跟周蜜自己有着完全同样的地位和身份。

“我打过关玲一巴掌。那时候我跟她还没有关系,因为有你姐姐那件事情梗在心里,很容易对她误会。后来证明是我错了,其实她那时候就已经在为我付出。”

说到这些张一鸣感到非常思念关玲起来,也不知武清扬回南宁后跟她和好没有,走的时候张一鸣对武清扬倒是有交待,让她不要记恨关玲打伤她的事情,既然已经是姐妹,关玲又是姐姐,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

张一鸣的解释让周蜜心中稍微释然,但她仍接着又道:“男人在家里打女人或者摔东西,往轻了说,至少是这个男人心态还不够成熟、缺乏承受压力的能力,所以在遇到烦心事的时候他要找比自己弱小的东西发泄。往重了说,这个男人的品性都有问题了,尤其是在家打女人的男人。……”

“好了好了。”张一鸣苦笑着连连摇手,“我就打过关玲一次,也早已经知错了,你不是非得要我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才罢休吧?”

周蜜或许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又道:“我也不是专门说你,只是说到这儿就多说了几句。我主要是想起我爸,从小到大,无论碰到什么事情,他都绝不在家里发脾气。其实我知道,他有时候也很想发脾气。”周蜜的眼神陷入沉思中,“你知不知道我和我姐为什么会读唇语?”周蜜忽然问。

张一鸣摇头,这件事他也一直好奇着。

3

“不止我和我姐会,我妈也会。这都是因为我爸。”周蜜微微抬起头,两手撑住下巴,回忆起来。

“我爸曾经是我们县消防大队的队长,有一次救火的过程中,他从火场中抢救出好几名被困的人,最后自己却被毒烟熏倒在火场中。还算万幸,我爸被其他人救了出去,抢救过后生命保住了,但是他的嗓子被毒烟刺激过度,他不能说话了。”

周蜜停一下,看了看张一鸣,接着道:“你肯定无法体会一个人突然不会说话的感受,那是你跟人交流最重要的一个渠道被阻断了,而且是单方面被阻断,你能听见别人对你说什么,却无法很好地回应别人。除了一些极简单的事情,稍微复杂的情况就得用笔写,我爸又是个急性子,刚刚不能说话那阵,听到我们跟他说什么事情,他张口就会回答,可最终发出的却是啊啊的声音,见到我们一点都不明白的样子,可以想象他心里的焦躁。”

周蜜有些自责地摇摇头,“可是我们最开始并不知道我爸心里压抑的这股焦躁之气,我爸很疼我们,也疼我妈,他从不在我们面前轻易表露出他心里的难过和焦躁。直到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一起回家,刚到家门口,听见家里乒里乓浪的声音,我们吓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躲在门缝一看,原来是我爸不知什么原因,把家里的碗呀杯子什么的使劲往地上摔,口中一边嘶哑着哇哇地叫着吼着。我和姐姐从来没见过我爸这样,都吓坏了,没敢进屋。我们一直躲在外面,直到我爸发泄完,他把自己摔碎的东西都打扫干净,又出门买了新的回家。等到我和姐姐、还有我妈回家后,他又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那天以后,姐姐跟我说,她知道爸爸肯定是不能跟人说话,心里难过。她要让爸爸恢复说话的能力。那时候姐姐还小,我就更小了,我问姐姐她会当医生吗?能治好爸爸的嗓子?姐姐摇头说不能,但是那天看着爸爸摔碗时候啊啊的吼叫,姐姐觉得自己能从他的嘴形猜出一点爸爸的意思,他就是在骂自己没用呢,话都说不出来,不能再做原来的工作,不能出去跟人交流,连跟自己的家人都没法沟通。”

周蜜的思绪似乎又跳转到周甜身上,“姐姐不爱说话但是个做事极有恒心,也极有悟性和聪明的人,我永远都比不上姐姐。她一有时间就把电视的声音关掉看录像,练习通过唇形读对白,然后放出声音来对照。几个月后,有一天姐姐突然能跟爸爸做很长的交流,把爸爸都吓一跳,以为姐姐学会读心术。”

周蜜脸上露出笑容,“姐姐的成绩鼓舞了我们大家,后来我和妈妈都参与到姐姐的行动中,爸爸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在我们面前发脾气给我们造成压力,我们当然也想让爸爸心里真正舒畅起来。一年多以后我们家人的沟通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我们讲话爸爸听得见,爸爸说话我们读得出,我们之间的交流跟以前一样顺畅。你不知道爸爸有多开心,我们有多开心。后来姐姐和我都把唇读当成一个特殊的爱好,不但读爸爸的话,还象游戏一样读别人的话。”

周蜜娓娓的叙述,像是在讲一个传奇故事,听得张一鸣又是感动又是钦佩,再想起跟周甜那短暂的一天相识相聚,只觉得失去她是自己这一辈子永远的遗憾。

4

“等咱们有了孩子,也让他学唇读,让他能跟外公好好交流。”面对着周蜜,张一鸣故意不出声地说着这句话。

周蜜果然下意识地反应下立刻读出张一鸣的话,脸一下红了。“说什么呢?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张一鸣嘿嘿笑起来,一幅胸有成竹不需反驳的样子。

“还有话没问你。”周蜜不愿男人太得意,忍不住要给他些压力,“你昨天说的赵敏是谁?我也认识一个叫赵敏的女孩子,不会是同一个人吧?”任何女人都有直觉,而且一般越是内向的女人直觉越是灵敏。

这倒叫张一鸣意外了,“你认识哪一个赵敏?怎么认识的?”

周蜜便把当初因调查迪厅伤人案件而引发毒品案件等等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说起来,要没有这个赵敏,我就不可能去深圳遇见你,不可能在你身上装跟踪器,最后也就不可能在山上的别墅救你了。”周蜜最后说。

听完周蜜的叙述,张一鸣不禁再一次感慨命运之神奇。张一鸣可以确认周蜜认识的赵敏就是他的赵敏无疑,追根溯源,竟是赵敏救了他。

“你的赵敏是她吗?”周蜜问张一鸣。虽然她从张一鸣的表情已经看出答案,但却想张一鸣亲口确认一下。

“是。”

“你连在她身边保护她都做不到,也难怪她要离开你。”

周蜜指的自然是剑南春因为赵敏而受伤的事情,这不禁让张一鸣倍感压力。难怪连华佳敏都对那小伙子有不错的评价,自己连保护赵敏安全的责任都没尽到,又怎么说让她幸福快乐?

张一鸣再次苦笑,“周蜜,我以前真不知道你的性格和爱憎这么鲜明,你今天说的这几件事情让我感觉自己都一无是处了,给我留点自信好不好?好歹我现在也是你老公。”

周蜜哼一声,没作声。

“再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一定会把赵敏追回来。”

张一鸣还想借机说些鼓舞士气的话,他的手机响起来,钟晨的电话到了。

卷三十二 第三百一十七章 双面钟晨

1

张一鸣费了不少时间找到钟晨说的“魅夜皇后”酒吧,推门进去,昏暗的空间内喧闹之声扑面而来,几乎令张一鸣却步。钟晨怎么会约在这种地方?忽然想起上次在深圳人间天堂里见到的另类的钟晨,张一鸣心中一闪念,难道她又在查案?

张一鸣走向吧台,看见钟晨一人坐在吧台前,手里摆弄着已经喝了一半的一杯酒。钟晨也看见了张一鸣,冲他招招手。

张一鸣走到钟晨身边坐下,半带玩笑的口吻问道:“怎么约在这种地方,你不会又在查案吧?”

钟晨一哂,有些母不屑的样子,“你以为坏人都在酒吧里,国贸那种高档写字楼就全部是好人?”

张一鸣嘿嘿一笑,“主要是我一般不来酒吧,所以我以为好人都这样。”

“你是好人吗?”钟晨看张一鸣一眼,然后转向吧台里的调酒师,“jacky,给他来杯酒,我这种的。”看来她对这里挺熟悉。

“不会吧?你觉得我不是好人?”张一鸣装出紧张的表情,“别人觉得我不是好人都没什么关系,可你要是觉得我不是好人,我是不是就快有麻烦了?”张一鸣放低声音朝钟晨耳边靠了靠,“你是权力机关的人,代表国家机器啊。”

不知怎么的,也许是这里的环境里弥漫着一种放肆的气息,张一鸣觉得自己在钟晨面前说话的感觉都不一样,他以前从来没有,也觉得不太合适跟钟晨以这样的语气说些这样的玩笑话。

“你算什么好人啊?就冲你同时跟那么多女人保持关系,倒退二十年,光流氓罪一项足够你把牢底坐穿。”钟晨流露出一种愤愤的情绪,把自己杯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干,“jacky,再给我来一杯。”

张一鸣这时才意识到钟晨的情绪似乎有点high,这时调酒师把他的酒递给他,他顺便问道:“她喝几杯了?”

叫jacky的调酒师微微一笑,“没几杯,她能喝,这几杯算不了什么。”

2

“你放心,我就算喝再多,也不会冲人莫名其妙发脾气。我说话都是有根有据的。”钟晨知道张一鸣问jacky话的言下之意,冲他顶一句。

原来她还在为这事生气,张一鸣忙笑道:“我今天就是来为这事道歉的。其实主要是你太出色了,我不想让你走。但我又知道这不可能,加上昨天正好碰上其它事情也不顺心,所以心里有些……失落。对不起。”张一鸣向钟晨举起杯。

钟晨一只手撑在吧台上托住自己歪着的脸,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挥,“道什么歉,道歉也没用。真不想我走,让我有留下来的理由啊。”

“什么理由能让你留下来?”张一鸣觉得钟晨话里似乎有话,立刻追问,“你说,我一定想办法做到。”

钟晨看着张一鸣片刻,忽然手臂再次一挥,“算了,说了也没用。来,喝酒,我接受你的道歉。”钟晨端起jacky再次送上的酒杯,朝张一鸣的酒杯叮地一碰,仰头喝了一大口。钟晨其实不太为昨天张一鸣发脾气生气,但她心里真正不快的理由却没法说出来。

张一鸣也喝了一口,由于没有心理准备,只觉得嗓子一阵冒烟,差点一口喷出来。“拷,这什么酒?我还以为你喝的会是一些诗情画意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诗情画意的女人。”钟晨故意似的又喝了一大口。

张一鸣笑笑,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心中开始思量,听钟晨刚才的口气似乎真有办法让她留下来?那是什么办法?

“是不是三超材料失窃的危险还没解除你就不必走了?”张一鸣试探着问。

钟晨立刻识破张一鸣的心思,伸出一个手指在张一鸣眼前摇摆,“不要试图从我这里打听什么,我是干什么的你已经知道,所以,我不想说的事情你是打听不出来的。”

张一鸣笑一下,暂时先转个无关紧要的话题道:“我看你对这里挺熟悉,你很喜欢来酒吧?”

“怎么?不行?”

“哈,那倒没有。不过以你的身份,这合适吗?”

张一鸣指的当然是钟晨在cl之外的另一种身份,但他这随口一说却不知怎么激怒了钟晨,钟晨把酒杯往吧台上一顿,“你也这样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只要我没有违反规定,私人时间别说泡吧,就算我去挑钢管舞又怎么样?”

张一鸣一愕,看着突然生气的钟晨心想,今天可是来道歉的,可别让她旧恨未了又添新仇,于是忙笑道:“我随便问问,其实确实没什么不合适。你要去跳钢管舞我一定每天捧场,你上次在深圳那金色假发呢?戴上跳舞绝对酷毙了。”

“哈哈。”钟晨笑出来,“你也会说‘酷毙了’?”

“你不也能跳钢管舞吗?”张一鸣陪着笑道。

“好,我给你跳一个酷毙的。”这时酒吧里强劲的节奏正在响着,钟晨跳下坐着的高脚凳,拉着张一鸣往跳舞场中走去。

3

jacky说钟晨能喝,但张一鸣看她现在这状况就算没有完全醉,也肯定很有些飘飘然。张一鸣被她拉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直到确认这里没有跳钢管舞的地方才放下心来,她现在这么high的状况,别自己一句话让她在这里跳一场钢管舞那可就糗大了。

跳舞是张一鸣的弱项,好在酒吧里所谓的跳舞也没什么讲究,爱怎么来怎么来。钟晨在张一鸣面前,带着他随节奏挥舞扭动起来,这情景不由让张一鸣想起第一次和赵敏在迪厅的情形,似乎后来的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想着想着张一鸣渐生出许多自责和自省来,赵敏本是青春奔放的年龄,为了自己她真的改变了很多。凭什么只要求她为自己改变,而自己不能为她做些改变呢?再又想到那个叫剑南春的男孩子,他能陪赵敏去迪厅,自己为什么不能?张一鸣本来准备从明天开始行动把赵敏追回来,此时忽然醒悟,干嘛要等到明天?为什么不能从此刻就开始,为赵敏做些改变,学习一些她喜欢的东西,为能陪她去一些她喜欢的地方做一些她喜欢的事情做好准备。

张一鸣的身体开始放松,随着节奏的舞动越来越合拍起来,他要找到在这样的节奏中舞动的感觉,他要陪赵敏一起去迪厅。

“你不错,很快就跳得像那么回事了。”钟晨在喧闹中对着张一鸣大声道。

“那当然,我是谁。”张一鸣也高声道,不无得意。

“要不要我来点酷毙的?”

“好啊。”

激烈的节奏和气氛跟酒精的作用差不多,都让人头脑发热,何况张一鸣知道这里没有钢管,钟晨玩不出什么出格的花样来。正这样想着跳着,便见钟晨刷地一下拉下自己休闲夹克的拉链,张一鸣还没反应过来,钟晨已经两手一掀将夹克脱了下来。

“欧、欧……”钟晨叫着将衣服在头上挥舞几圈,然后一松手,衣服飞了出去。

“你……”张一鸣目瞪口呆。

就在张一鸣发愣的时候,钟晨已经又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她的衣襟敞开来,能看见里面穿着的一件紧身高腰小背心,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苗条健美的腰腹和漂亮的肚脐,随着节奏的扭动充满不羁的诱惑。

眼见钟晨又要脱去衬衫,张一鸣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干嘛?”

钟晨哈哈笑着,“这里没有钢管,我给你来更加刺激的。脱衣舞,酷不酷?”

“酷、酷。够了,到此为止。”张一鸣手忙脚乱地抓住钟晨不断挣扎的手。

4

但是张一鸣似乎已经控制不了事态,周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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