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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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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会搞定的。”

“那就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关于俄国人的事情,为什么咱们不能要求的多一点儿呢?”侯龙涛不再用暗语了,“俄罗斯的好东西多了,什么石油、飞机的,光要几吨钛,是不是太没魄力了?”

“贪心,”古全智点了点侯龙涛,“咱们那是敲诈,能敲诈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克夫这次是和你明码标价的做生意,你本来就有很大的赚头儿,他也不是没有你的产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几吨钛,你都得注意措辞,不能直眉瞪眼的要。还要飞机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龙涛挠了挠头,“我老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靠谱儿。”

“怎么讲?”

“契落克夫好像对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他杀了库尔尼科娃原来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关系,他跟我做买卖的目的,您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有可能他是个大傻子,就是这么轻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对自己和对你都有很深刻的了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个原因呢?”

“您要这么说,那肯定是第二个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对他有什么负面影响,又有什么正面影响。”

侯龙涛又点了根烟,手指轮流的轻轻敲打着桌面,他现在有点自觉不自觉的模仿古全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负面影响,正面影响嘛,应该全是从我的心理角度来讲的吧?”

古全智扬了扬眉毛,算是默认了…

“你看看这个。”文龙把一张星期日的《北京青年报》扔到了田东华的办公桌上,点了点关于麦氏犯罪团伙被捕的消息。

“这是什么啊?”田东华拿起报纸看了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那是侯龙涛的手笔。”文龙坐进了长沙发里,双脚翘到了茶几上。

“什么意思?”田东华不解的皱皱眉。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侯龙涛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儿吗?”

“记的,就是他们?”

“不是,”文龙摇了摇手,“他们就是挡了侯龙涛的路。”他把从侯龙涛跟郝志毅结仇到广东黑帮插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为了他那点儿屁事儿,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东华把报纸拿了起来,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篇报导,文章最后一小段说的是因为麦氏犯罪团伙的落网,广东省的一张官匪关系网也被扯了出来。

“你怎么了?很热吗?”文龙问了一句。

“没有。”

“一脑门子都是汗。”

“噢,刚吃了发汗的药,一直有点儿低烧。”田东华抹了一把额头,看着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抬眼看了看文龙,眼神中的冷酷一闪即逝,“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侯龙涛有多厉害吧?”

“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传部长。”文龙点上了烟,一眯眼睛,“我觉得这是咱们下手的好时机啊。”

“为什么?”从田东华的表情来看,他明显是不赞同。

“什么为什么啊,他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出点儿什么意外,麦氏的余党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哪怕没成功,也没人会想到咱们的。”

田东华闭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梁顶端,缓缓的摇摇头。

“怎么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东华仍旧没出声。

“说话啊。”文龙有点急了。

“文龙,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气。”

“切,这跟沉得住气沉不住气有什么关系啊?”文龙都快蹦起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现在树了那么大一个敌,咱们不借此就搞定他,还等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机会。”

“为什么?”

“侯龙涛是一个办事儿谨慎的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哪怕他已经将麦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绝不会轻视他们的,你说他会不会更加小心呢?再说了,咱们知道侯龙涛是幕后主使,广东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隐瞒自己的参与,广东人怎么可能找他报仇?”

“有的时候就是得拼一下儿啊,要不然像你这样等等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文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问一次这个问题。

“快了,”田东华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么时候啊?”

“他这次去德国,接了一大单俄罗斯的生意,”田东华没有从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过几天就要正式谈判,你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了,这段儿不都在忙这个事儿嘛。”

“等忙完了这件事儿,俄国的新厂一动工,时机就成熟了。”

“真的?”文龙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动手?”

“天机不可泄漏,当时候你就知道了。”田东华仰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

侯龙涛为身边坐着的高个俄罗斯美女叶卡捷琳娜卷了一张饼,送到她的盘子里,今天早上的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价格已经基本上谈妥了,剩下的就是厂址一类的技术细节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着全聚德烤鸭的饼塞进了嘴里,“嗯…嗯…”她发出了像性茭时一样的声音,“太棒了,北京烤鸭,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侯龙涛又开始卷第二张,“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只有北京能吃到吗?”

“不是啊,洛杉矶有一家分店,虽然我没去过,听说还是非常正宗的。”侯龙涛把饼递给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开始“哼哼唧唧”的了,“等这件事办完了,我就去洛杉矶常驻。”

“天天吃也会腻的,几个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记住了。”

“你父亲来不了是因为身体原因,安娜没吵着要跟你来吗?”

“哼,”marry轻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从飞机上扔下来。”

“不至于吧?”侯龙涛猜也能猜出这种富家stepsisters之间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见她也不难,她已经通知了她的经纪人,会来参加北京网球公开赛的,就是为了见你。”

“不说她了,”侯龙涛摇了摇手,“我跟你谈点儿公事儿。”

“公事?公事应该在谈判桌上谈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说的公事儿是上不了谈判桌儿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marry把男人的手挪开了,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咱们还是不要掺杂私人感情在里面的好,你说呢?”

“说的对,”侯龙涛把身体撤了回去,这个俄国妞虽然年纪不大,但想来是受过很正规的训练,又跟着她父亲到处跑,是见过大世面、有不少实战经验的,绝对不能小看,更不能因为和她有过露水情缘就指望她会在公事上让步,“我每年要一千吨钛。”

“钛?你找错人了吧?”

“没错儿,我每年要一千吨计划外的钛。”

“什么计划外的?钛又不是管制金属,又不是铀一类的东西,你直接去找厂家买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关系,”侯龙涛对于女人的反应有点不满,这明显是不把自己当一个级别的对手看,“我既然这么问你,没必要跟我打官腔儿了吧?”

marry一直就没瞧得起侯龙涛,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那么看重这个年轻人,虽然自己跟他搞过,但并没有觉得他有实力或者是有潜力和自己家平起平坐,“你能从净化器这笔生意里赚多少,你算过吗?还要求我往上加好处?是不是太贪心了。”

“利益是双方的,”侯龙涛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普京总统的国际声誉会大涨,俄罗斯政府的财政收入会增加,契落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会比我少,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好处就不提了。说白了,我不过是你们取得利益的工具。”

“别这么说啊,就好像你没的赚似的。”

“我得到的不过是钱而已,”侯龙涛点上烟,“你应该明白,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钱就成了最没价值的收获了。就像你们做这笔生意主要不是为了钱一样,我也已经超过了只为挣钱的档次。”

“你得到的不光是钱,还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谊。”

“对,我很重视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谊,所以我的建议是,我以原价购买钛,但在净化器的价格上让给你们十美金。而且这笔钛生意做成了,对中俄两国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也有促进作用。不是我危言耸听,中国的强大是不可阻挡的,中俄无论是在明里还是在暗里,都应该合作对抗美国,这是历史的必然。”

marry没有说话,又上下打量了这个中国小伙子几遍,一张嘴就让掉两亿五千万美元的利润,他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侯龙涛等了一会,“我知道这件事儿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出结果的,好在咱们的谈判才刚刚开始,你回去之后可以把我要求和提议跟你的代表团成员讨论一下儿,通报给你父亲。”

“如果我们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们合作了?”

“当然不是了,”侯龙涛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丢掉契落克夫家族对我的友谊。”

“哼哼,你这么跟我说,岂不是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

“我有自信你们会满足我的要求的,无论从大局出发,还是只着眼于最短期的利益,我的提议都是有绝对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侯龙涛能控制的范围,如果自己这边不满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继续净化器的卖买,中国政府一定会给他施加压力,迫使他退出的,“我会劲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么谢我?”marry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在甜面酱的盘子里点了点,然后放回嘴里吸吮,两只媚眼猛向男人放着电。

“还什么都没干成呢就先要感谢?”

“我先预支了感谢,你成功的机率就高一些啊。”marry的双手伸到了男人的小腹下,开始解他的皮带。

“哈哈哈哈,”侯龙涛拿起手机拨了智姬的号码,“别让人进来。”他放下电话,把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嘴里。

marry立刻就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没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裤和内裤一起脱到了他的脚踝处。

“这个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侯龙涛从桌上拿起一碟甜面酱,送到女人的面前。

“ok,letetryit。”marry用两根手指在碟子里滚了滚,把粘稠的甜面酱涂在了男人笔直荫茎的上半部分上,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来。

“嗯…”侯龙涛闭着眼睛仰起头,左臂放松的垂到身子旁边,右手按住女人的头顶,慢慢的向上挺着屁股,用jiba在她嘴里抽插。

marry把棒棒吸吮干净了,改为边捋它边在上面狂舔。

侯龙涛站了起来,左手抓着女人的金发,右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她脸上“啪啪”的抽打起来,“howisthis,ylittle*****?”

marry没有一点不满的意思,脸上写满了情欲,她抬眼yin荡的望着男人,“啊…啊…这是世界上最坚硬、最热的东西,它会从我身子里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龙涛yin笑着又将装甜面酱碟子拿了起来,把jiba在里面杵了杵,然后再插进女人的嘴里,“suckit。”

marry的双手全都攥在了粗长的荫茎上,前后套动,双唇狂嘬着露在手外的rou棒。

侯龙涛扭过上身,抓住餐桌上的台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张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来,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脚蹬上了桌子,她穿着一双及膝的黑色长统皮靴,并不影响她弯腿,“coehere,cowboy。”

“为什么老管我叫牛仔啊?”侯龙涛走了过去,站在女人的双腿间,两手隔着高领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过四年多吗?西部牛仔啊。”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开了。

“你对我有多深的了解啊?”侯龙涛把女人的毛衣脱了下来。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衬衫从他的肩膀上退了下去,双手捏着他厚实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侯龙涛打开了女人前开扣的胸罩,两根大拇指压住了一对硬立的|乳|头碾了起来。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rou棒,左臂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巴,“几乎是一切,不过你别误会,那不是因为我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兴趣,完全是因为生意。”

“我没误会,”侯龙涛向后退了一步,“咱们之间只有生意和性关系,也可能有一定的友谊。”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谊。”marry把自己黑色裤袜的裆部撕开了,拨开小内裤,两根手指一撑,把两片红润的荫唇打开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完

第一百八十四章挥师南下2/16/2004-3/3/2004

侯龙涛双手撑住了桌子,慢慢的往桌上爬。

marry顺着男人前压的趋势躺倒在桌子上,就等着被cao了。

侯龙涛并没有在进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继续向上爬,两个膝盖压在了女人向两边打开的双臂上。

“你要干什么?”marry似笑非笑的盯着在自己脸上方抖动的粗大荫茎。

侯龙涛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后脑,右手轻轻把指向斜上方的大jiba往下一压,按在了她的双唇上。

marry张大了嘴巴,把gui头含进了口中。

侯龙涛慢慢的向前错着身子,屁股从女人的ru房上挪了下来,荫茎一点一点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后来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咙里挤,直到只剩下一厘米左右露在外面,实在是顶不进去了,“你的嘴还挺大嘛。”

marry连声音都出不来了,脸涨得通红,拼命的翻着白眼,她的胳膊被男人压住了不能动换,双手死死的纂成了拳头,在整个过程中,那两条笔直的长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显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龙涛双手揽着女人的后脑,在这个位置上停顿了五、六秒钟,感受她喉咙蠕动时对rou棒的挤压,然后再慢慢的将棒棒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从她的表情来看,对于男人的行为,她并没有丝毫的不满。

侯龙涛把同样的动作反反复复的做了十几次才完全的把jiba从女人的嘴里撤出来,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觉如何?”

“呼…呼…”marry使劲吸着气,好像要把刚才少吸的都补回来,“感觉太好了。”

“哼哼哼,”侯龙涛从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双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个套子,老二捅进了她的小|穴里,“你个骚货。”

“啊…这样感觉更好,”marry揉捏着自己的ru房,“fuckenow。”

侯龙涛比他的爱妻们都要高,平时用这个姿势zuo爱,可以完全把她们罩在身下,但现在身下这个女人太高了,挺费劲的才能跟她接上吻,从旁边看,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cao一个高大丰满的成年女人一样…

谈判进行到第七天的时候,俄罗斯最大的两家钛材制造商分别排了代表来到北京,跟东星集团签署了两分秘密合同,每年向东星集团出售一千吨的泡沫钛。

俄国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于有两国政府的支持,一切与东星集团合作的前期手续都办妥了,只等俄罗斯国家杜马通过俄罗斯环境部提出的新的机动车尾气标准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龙涛带着大队人马杀到了广州,“东星七大员”、田东华、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职员,外加三十个保镖。

这次侯龙涛比上次去上海还要轻松,因为带着田东华,和广东省政府合作的谈判工作都由他负责了。

有三方从这笔生意中受益,东星集团、广东政府,还有广东军方,只不过军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纸黑字写在合同里罢了。

到了广州的第二天,侯龙涛就迫不及待的和几个兄弟一起杀到了广州看守所,麦氏犯罪集团的主要成员都被关押在这里候审,一个前两天刚刚因为偷税漏税而被逮捕的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主力队员也暂时住在这。

今天偌大的室内放风区域里,除了侯龙涛他们,一个外人也没有,他一个人背着双手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几个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后。

一阵铁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之后,几个狱警领着三个戴着手铐的犯人走入了放风区。

侯龙涛只认识的其中的两个,麦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样子一扫而尽,现在都是垂头丧气的街下囚。

剩下的那个虽然没见过,想必就是麦祖贤了。

麦祖德见到对面面带微笑、斯文可亲年轻人,脸上也出现了笑容,“龙涛,你…”

侯龙涛摆了摆手,“你想错了,我不是来救你们的,我是来示威的。”

“你是来幸灾乐祸的?”

“如果我与你们的悲惨经历无关,那叫幸灾乐祸,但你们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后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灾乐祸。我坑了你们,然后再到你们面前,指着你们的鼻子笑,这叫示威,哈哈哈。”

“…”三个囚犯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侯龙涛。

“没听懂?”侯龙涛摇摇头,“真他妈是一群傻bi。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个什么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要整他,你们两个老家伙却蹦出来拦着,你们的脑子坏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胁我,”侯龙涛张开双臂,左右扭头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们当我们东星是假的!?他妈的,你们以为你们在广东当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里去充大爷了!?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你们他妈直眉瞪眼的乱闯,不是作死是什么?”

“你他妈有病啊?”麦祖贤好歹是一方霸主,虽是虎入牢笼,但自觉虎威尤在,当然容不得一个后生小辈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嚣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bi!”大胖坐在那,那一只脚蹬在了长凳上,一竖大拇指,“都他妈这个操行了,还这么有底气,看来你们在这儿住的还是太舒服了。”

“你以为你们是谁?广东这次的大地震是从中央最高层开始的,你们几个小屁孩子装什么大人物?谁让你们来的?到底要干什么?”

“你他妈老糊涂了?”马脸蹦了出来,蹿到麦祖贤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太阳|穴上戳了两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们,怎么会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麦祖贤猛的一扬双手,把马脸的推开了。

麦祖德也冲过来帮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刘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脚蹬在麦祖贤的肚子上。

麦祖贤虽然身为广东黑恶势力的领军人物,但毕竟已经是年过半百了,双手又被铐着,根本没法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当当当”,一个狱警用警棍敲了敲铁栅栏。

“哎,”侯龙涛的双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们控制一下情绪,“咱们是斯文人,不要跟这些黑社会的流氓动手动脚,他们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东星的人全笑了起来。

“为什么,龙涛?”麦祖德并没怀疑侯龙涛的幕后黑手身份,但他还觉得自己跟对方的关系不错呢,“咱们可是有十亿的生意啊。”

“我刚刚才说过为什么。”

“你何必要隐瞒呢?”麦祖德才不相信有人会真的为了十几岁时争风吃醋的事而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呢,“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龙涛叼上烟,“我一直说你们有,你们护着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为了郝志毅?”

“真的,这会儿我确实是没必要骗你。这么跟你说吧,你们两个八成儿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为你们不让我搞他。后悔吗?”

“你是疯子吗?”麦祖贤恶狠狠的盯着侯龙涛。

“怎么讲?”

“要照正常人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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