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阅读
“谁?!”双方异口同声的惊叫道:“你们打打杀杀的到外面去,我还有道‘宋嫂鱼羹’没上呢,你们别耽误我吃饭。”
两个少女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丽,虽然在我的棒下臣服过不少姐妹,但这样美丽的孪生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其中的一个闪动着星眸道:“公子,这人是武林恶人榜排名第七的yin贼‘蛇郎君’杨威,请公子替天行道!”
“他是yin贼?!”这人连名字都起得那么yin溅,就算是个yin贼也是最低档的那种,旁边萧潇脸上也露出了困惑,她没办法把自己的主人和杨威放在一个天平上,主人才叫yin贼,他才是真正的又yin又贼,她眼中射出万道柔丝,我知道她的花蕊中肯定又布满了露珠。
“是啊,他一个月前奸杀了敝派的三师姑和二师姐,还伤了我四师姑。”另一个少女咬牙切齿的道。
“奸就奸了,为什么还要杀?虽然作为一个yin贼,你可以先奸她的身,最好再奸她的心,但并没有要你杀人,这么卑鄙的事也做的出来,怪不得江湖对我们yin贼的评价越来越低,都是你这种人败坏了我们的名声!”我怒从心起,厌恶的看了扬威一眼,左手闪电般的击出,只一招,他已经像条死蛇瘫在了地上。
两个少女“啊”的一声惊叫,小手捂在小嘴上,惊讶的望着我,样子十分迷人。半晌,左边一个道了个万福:“谢谢公子。”另一个提剑朝扬威刺去:“yin贼,拿命来!”
我左手再度出击,那个少女的剑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插入了剑鞘。“姑娘,这人再该死,也得官府来处理,人你杀不得。”好歹我也是个举人,法律我还是懂的,江湖怎么了,人在江湖你也得遵纪守法,你以为是以德治国啊?错!我们大明朝可是个法制国家。
“公子所言甚是,春水剑派玉玲、玉珑谢过公子援手之德,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姐妹俩脸上流露出敬仰的目光,倒和萧潇有些相似。
春水剑派?很有名吗?可我没听说过,整个武林我只知道慈航静斋,那是我的目标。师父供我吃、供我穿、还送了萧潇这个大美女给我,就算死了也没忘了把他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名下供我挥霍,我若是搞不定慈航静斋,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他老人家!
当然我也不知道眼前的这对双生姐妹就是近半年闯出“玲珑双玉”的春水剑派的年轻高手,在江湖绝色谱上姐妹俩共同占据着第四的位置。她们是yin贼的天敌,因为我的同行看到她们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想怎么把这姐妹俩剥成个两只白羊然后好好的享用一番,却忘了自己并不够春水剑法的称量,所以半年来,死在姐妹俩手里的yin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正因为如此,在我说出我叫yin贼的时候,姐妹俩第一个反应是手搭在了剑把上,然后又都抿嘴笑了起来。
“公子真是幽默,您若是yin贼,那他岂不成了正人君子!”玉珑一指杨威,而他正阴毒的看着我。
“他只不过是个下三滥的蟊贼。”我心道。
萧潇也奇怪,主人本来就是个yin贼,为什么她们不相信呢?
“开个玩笑,在下扬州王动,久仰玲珑姑娘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不是宫难,也不是唐三藏?”姐妹俩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她们以为能一举擒拿杨威的怎么也得是江湖上有斤两的人物,在江湖名人录上至少也应该排在前二十名以内,而符合这个条件的年轻俊彦只有少林寺年轻的戒律院长老“一岁一枯荣”木蝉、武当派的后起之秀“潇湘剑雨”宫难和唐门的大公子“无情公子”唐三藏,这人不是和尚,而宫、唐两人听说都是少年英俊的侠客,姐妹俩正怀着莫名的憧憬,而憧憬却叫王动这个陌生名字给搅乱了。
玉珑应该比姐姐心思更灵活些,公子既然不愿以真名示人,自然有公子的道理,此番来杭,也是给齐盟主拜寿的吧。
萧潇肚子里一个劲的笑,主人说他叫yin贼,玲珑姐妹说主人幽默;主人说叫王动,她们又说是假名字。主人没有名吗?他可是今年南京乡试的第一名,新鲜热辣的一榜解元呀,多少大家闺秀在深宅内院传颂着他的名字。难道非要主人说假话她们才相信吗?那个齐盟主又是谁呢,为什么要给他拜寿呢?这江湖还真有点意思哩!
“在下正是要去给齐盟主拜寿。”我想找慈航静斋,可师父只告诉我他碰上鹿灵犀的时候,鹿虽然只有十六岁,可剑心通明神功已经看不出破绽了,至于慈航静斋在哪儿,门下还有那些弟子,师父一概不知。我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喊:“谁知道慈航静斋在哪里?”别人非把我当神经病不可。这齐盟主做寿,拜寿的人肯定不少,去碰碰运气也是一个选择吧!
玉珑雀跃道还真让我猜着了,我和姐姐也是去给齐盟主贺寿的。
“只是在下初出茅庐,齐盟主一方之雄,想必不识得在下这个无名小卒,而在下又想长长见识,两位姑娘看在下加入春水剑派如何?”
玲珑姐妹顿时张大了嘴,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模样。
“你、你要加入春水剑派?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可我们春水剑派向来不收男弟子的呀!”
“啊,是这样呀。这倒有些难度…不过,你三师姑不是叫这个yin贼给杀了吗?我就是她新收的秘密弟子。”反正死无对证,我岂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公子您也不会我们春水剑派的春水剑法呀?”
“你们不会教我吗?”
现在玲珑姐妹终于相信我既不是宫难也不是唐三藏,一个武林一流高手要改投别派,还要学习人家的镇派武功,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刚出道的雌儿。
“公子是扬州王动?”
“如假包换。”
玲珑姐妹跑到窗边小声争论起来,她们以为我听不到,其实我早练成了“六识神通”,夸张点说,就算是一只蚊子从我身边飞过,我都听出它是公还是母。姐姐说我们不能坏了春水剑派的规矩,妹妹说规矩也是人定的,再说三师姑和二师姐死了,派中的好手一下子去了两个,年底的武林茶话会春水剑派怕是从十大门派中除名了,这个王动武功那么好,可以帮我们很多忙,娘那里有我顶着。
最后还是妹妹占了上风,“王师弟…”玉珑含着笑刚想说什么,我忙打断她:“是师兄,怎么说我也大你们好几岁。”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玉玲珑姐妹,虽说粗布衣衫遮不住明艳的容颜,可也说明春水剑派手头拮据得很,想来贺礼也不会很重。
“萧潇,等会儿你上街替我买份贺礼,附上春水剑派的拜贴,顺便带我师妹上街逛逛。”
玉珑的话到底没说出来,因为我提着杨威已经快步下楼了。在把他送到官府之前,我先给他过了过堂。在我的大擒拿手下,他什么都招了。
春水剑派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说它不大,是因为它门下的弟子不多,好像只有十几二十个;说它不小,是因为它每代都有出色的弟子,像现任掌门“玉女神剑”玉夫人就是江湖名人录中排名十三的一流高手,门下弟子的武功也颇为不俗,在江湖上占有重要的位置。此番杨威和另一个着名yin贼“花蝴蝶”花想容对付的目标本是玲珑姐妹,可是线人搞错了情报,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变成了半老徐娘,一气之下便先奸后杀,之后两个人分了手,不成想自己被玲珑姐妹盯上,又碰到了我这个煞星。而齐盟主则是大江盟的盟主“天王老子”齐放,大江盟最近几年一统江南武林,齐放也风光得很,过几日是他的五十大寿,各门派都派出重要干部前来杭州大江盟的总舵替他贺寿。
我废了他的武功,把他送到了杭州府衙。听说这个人犯竟就是“蛇郎君”杨威,一干捕快顿时围了过来。杭州府通判李之扬正为这桩命案犯愁,一听人犯到案了,忙迎出来。
“扬州王动?可是今年南京乡试的解元公?”李之扬好奇的望着我。
不行吗?我知道师父让我参加乡试的目的,他知道我打小时候就想成为一个举人,参加乡试,一来完成我的心愿,二来证明无论是文是武,他对我实施的那套独特的教育方法都是成功的,可惜他老人家没能看到。不过解元就有用吗?它饿了不能当饭吃,渴了不能当茶喝,又不能让师父活过来;还是做yin贼比较有前途,至少能弄个三宫六院的风流快活。
贤弟允文允武,他日必成大器。自古江浙出才子,应天府解元会试未能高中的大明以来只有一个唐寅,他似乎还是被人陷害的,李之扬有心结纳,言语十分客气。
我和李之扬在府衙附近的一个小酒馆把酒言欢。我说:“杨威乃江湖中人,说不准有没有同党,为免夜长梦多,取了口供,早早处决为妙。”
李之扬不知道我是怕别人从杨威嘴里知道我武功的深浅,点头道:“我正有此意。”听我说要去大江盟给齐放贺寿,一皱眉头:“兄弟,那些人更是一夥亡命之徒,你的功名不在那里。”
“我知道,大哥,只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要增长些见识。”
“说得也是,大哥给你办个捕头的腰牌,行事也方便。”
“多谢大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当上捕头的yin贼,但我想,我连解元yin贼都不是第一个──远的不说,前些年就有一个叫唐寅的yin贼中了解元,我想当第一个捕头yin贼的希望恐怕也很渺茫。不过小小的腰牌却让我有了“一朝权在手”的良好感觉,在完成师父的心愿后,我是不是该去参加会试,博取更大的功名呢?
萧潇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贴身女奴,等我回到悦来客栈那套上房,玲珑姐妹已经换了一身鹅黄的绸缎衣裳,果然人要衣装,姐妹俩看起来亮丽了许多,站在萧潇身旁也不会有乌鸦与凤凰的感觉了。
在悦来客栈的后花园,玲珑姐妹开始给我讲春水剑法。春水剑法其实是套好剑法,也是适合女人用的剑法,只是以玲珑姐妹的功力根本无法发挥它的真正实力,或许她们的母亲玉夫人才能够达到“春山为骨水为肌”的境界吧!
在玲师妹,珑师妹使出“小楼一夜听春雨”这招的时候,你应该配合她使出“昨夜西风碉碧树”,但要慢一步,因为对方为了闪躲“小楼一夜听春雨”,必然要向左移动,有了时间差,他就正好碰上你的“昨夜西风碉碧树”;如果他还能避开的话,珑师妹接着一招“云破月来花弄影”,他不死也残了。当然,如果对方要硬扛“小楼一夜听春雨”,玲师妹的“昨夜西风碉碧树”也会让他顾此失彼,珑师妹再使“迢迢不断如春水”就有七分把握伤了对手。不过,如果人家一招就破了“小楼一夜听春雨”,我看你们姐妹乾脆投降算了,因为实力相差实在太悬殊了。
我做完示范,萧潇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下,我好整以暇的指点着玲珑姐妹练春水剑法,萧潇站在我身后替我轻摇罗扇。可能是体会出剑法中一些精要,玲珑姐妹欣喜之中又满脸的迷惑:“是呀,春水剑法这样使出来,威力大了许多,剑式连绵不绝,颇有春水缠绵之意,娘以前怎么不这么教我们呢?”
“师兄,你以前见过春水剑法吗?”
“没有,我只看见过春雨。”
“师兄,你师父是哪位高人?”
“他不高,才五尺三寸。”
“师兄,你使刀吧,齐盟主就使刀——关王刀,他是当今武林用刀的第一高手,你是不是想去见识一下?”
“不是,我才不会惹那麻烦,再说我最擅长的并不是刀,而是枪。”
“枪,我怎么没看到你带着枪?”
“我带着呢,就在我身上,只是你看不着。”
“讨厌啦,死师兄,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讲?!”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她若是喜欢一个人,就是讲一万句下流话,她也只会嘴上说说而已,没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反之,你说错了一句话,可能就要了你的命。
别人想让我讲我还不讲呢,我只说了一句话,玲珑姐妹的脸上的那层薄怒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第二章
“春水剑派王动、玉玲、玉珑到──”
大江盟总舵“江园”的花园里三百多双原本盯着玲珑姐妹的眼睛“唰”的一下全投到了我身上,春水剑派开派二百余年,从来没听说有男弟子,我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个,光这一点就够吸引这些武林豪客的眼球了。
迎接我们的是大江盟的总管柳元礼,他是个很富态的中年汉子,听玲珑姐妹说别看他胖,水上的功夫天下第三,一把分水刺还给他在江湖名人录上挣了个三十九的位子。
“两位玉小姐和王少侠大驾光临,敝盟上下深感荣幸。”
玲珑姐妹是春水剑派掌门人玉夫人的爱女,又是武林新人榜中人,春水剑派让这么两个人前来拜寿,算是给足了大江盟面子。
“王少侠?”我一撇嘴:“你怎么给我乱带帽子?王公子、王官人、王yin贼都比什么王少侠好听,少侠?我侠你个头呀!”
“哪里哪里,齐盟主五十大寿,理应拜贺。”
我脸上堆着笑,手一挥:“上寿礼。”后面跟着的八个穿着杭州最大南货店“四海商行”
制服的少年捧着精美的寿礼走了过去。
“多谢,多谢。”柳元礼的笑容更亲切了:“玉夫人好吧,李长老也好吗?里面请,两位小姐天人似的,怎么能和外面那些粗人在一起!王少侠…怎么,您有宝眷?那…那也住内院吧,离两位玉小姐也近些。王少侠是玉夫人的弟子吗?…不是?…什么!您是宋女侠的弟子?她、她前些天不是遇害了吗?!少侠可要节哀顺便,凶手查到了吗?啊?是杨威?…已经被玉小姐抓起来送官府了?!”
柳元礼的笑容里突然多了些东西,我知道那是因为杨威的缘故,柳元礼不得不重新评价玲珑姐妹。安顿好我们,他匆匆的离去了。
我想他应该去找齐放了,名列江湖十大门派第九的春水剑派突然多了个男弟子,原本与杨威的实力在伯仲之间的玲珑双玉又突然武功大进,竟然一举生擒了他,这个春水剑派发生的事得尽快的让盟主知道。
当然,这都是我猜的。其实大江盟的实力比我想像的大得多,在柳元礼向齐放汇报后的半个时辰,大江盟的鸿雁堂堂主“秋霜剑”苏秋已经拿到了厚厚一叠材料。
“春水剑派原有十三名弟子,一个月前,宋思和胡仙被两个蒙面人奸杀,目前全派共十一人,其中并无男性弟子。王动,扬州人士,出身年龄均不详,其言为宋思弟子,不足为信。此人七天前携眷抵杭,住进悦来客栈,期间并无异常举动。四日前玉玲、玉珑同样住进悦来客栈,而且和王动住在一个上院,恰恰在这一天,玉玲珑将杨威擒获,并由王动将之送入官府。”“如果玲珑姐妹没有被胁持的迹象,那么王动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春水剑派二百年来第一个男弟子,我看过拜贴,他的名字写在玲珑姐妹之前,显然他在春水剑派的地位要高一些。不过,玲珑双玉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呢?”说话的是大江盟的副盟主公孙且。
“会不会是他们师兄妹三个联手做的?”问话的是大江盟刑堂堂主武波。
公孙且笑了笑:“有这种可能。不过,群殴不见得比单打独斗厉害,玲珑姐妹因为是孪生子,心意相同,两个人如同一个人似的,如果硬加上一个,反倒有可能束手束脚。”
屋子里的人都是高手,公孙且一点,大家都明白了,无论如何,玲珑双玉的武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公孙且又道:“其实问一问杨威,什么都知道了。”
苏秋苦笑着道:“杨威的脑袋已经挂在了府衙门外,听说李之扬连夜取了口供,怕有余党相救,请旨在昨天给斩了。李向来与本盟不睦,想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齐放突然道:“春水剑派的礼可不轻呀。我记得春水派手里好像很拮据,几年前空闻大师接掌少林寺,玉夫人亲自前往,也不过带了四样平常的贺礼。现在倒像是一下子发达起来了,什么原因?”
“莫非是王动?”
“就是他。苏秋,你派得力的人盯住王动的一举一动,扬州那边也多下点功夫,虽说那里是慕容的地盘,你也要给我查清楚,这个王动到底是什么来历!”
江园是个大宅院,我王大官人在扬州的豪宅沈园已经够大了,可比起江园还小那么一点点。
“人家是贩私盐的。”
“是吗?”
“可不是嘛,要不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江湖上凡是有势力的帮派那个没有自己的生意!
少林武当有皇帝亲封的地产,特别是武当,良田上万亩,少林也自己办武术学校;唐门贩药材,大江盟和慕容世家都是贩私盐,只是一个在江南一个在江北;就连离别山庄也养了一批人专盗古墓,倒卖古玩赚钱。“
“啊,原来如此。这江湖也和官场一样,不溜须拍马、不贪污腐败、不巧取豪夺、不买私贩私、不鸡鸣狗盗的,你就别想赚大钱。看来,我师父那庞大的资产来路也不会太正。那咱春水剑派靠什么生活?”
玲珑姐妹脸上浮现出感激、苦涩与无奈:“我娘不许我们干别的,十几个师姑师姐都靠我娘给那些小姐太太们看病的诊金维持生活,日子过得挺苦的。”
心痛心痛!像玲珑姐妹这样的尤物应该穿着宝悦坊的湖丝肚兜、带着宝大祥的名贵饰品躺在床上等着我把玩的,怎么能让那些低劣的衣服粗糙了她们细嫩的肌肤,让该死的泥路把小脚磨出了茧子呢!
“师妹,这里有三千两‘大通行’的银票,是我孝敬你娘亲的,你给带回去吧!”
“师兄,还是你自己给她老人家吧!齐盟主的寿筵一过,我就带你回去,你的身份还得我娘确认才行。”
不得了啦,春水剑派不过是我临时需要的一个招牌而已,这两个小妮子竟当真了,不会是相中了我,带回去给老娘看吧?
“好吧,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玲珑这对孪生姐妹在床上是不是也心意相通,我倒很想试上一试。
江园内院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江湖名人,不过,因为明天才是齐放的五十大寿,一些重要门派的人马恐怕要等晚上才能到达,已经住进内院的人里并没有什么美女,也没有值得我结交的人物,转了几圈之后,我无聊的回到了住处。
萧潇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微风徐来,柳条轻送,香气袭人,确是写意的住所。萧潇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垂柳已跃然纸上,只剩下荷花还没有完成。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萧潇,你的画又有长进了。”不是说美女都长着白痴脑袋吗?我看未必,萧潇就聪明的很,多少人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我讲一遍她就明白了。
“都是主子教的好。”这话没错,师父从来不教萧潇,他说他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萧潇的武功是我教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我教的,当然床上的功夫更是我亲手指点的。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我把萧潇抱在腿上,娇小玲珑的她并不妨碍我作画,我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初夏荷花始绽之意,“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
我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伸手抓住了她的酥|乳|,笑道:“就像你的身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我手下的那朵蓓蕾上能摸到一个小小的环,不错,那是一个|乳|环,两年前萧潇十八岁的时候我亲手替她戴上的,师父本来要帮我,我说:“不行,萧潇的身子只能我一个人看,就是师父也不行。”师父倒没生气,只是笑着说:“行呀小子,你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还替我找了个人让我练手。萧潇说她很喜欢它,因为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看到它,我就知道我永远是主人的女奴。”
明媚的阳光照进来,萧潇的身子更显白皙,粉嫩的|乳|头并没有因为七年的抚弄而稍有变化,左面那一个上戴着一只镶满了名贵宝石的|乳|环,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七彩光芒,把|乳|头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萧潇的小手托起右边的一只塞进我嘴里:“好主子,什么时候这一只也戴上呀?”
“不行,那是给我儿子留的。”我含糊道,任由滑腻的|乳|头在我口里膨大:“少爷我出师了,也该有我自己的后宫了,萧潇,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这个就留给我们的儿子吃奶吧。”
萧潇的身子抖动起来:“好主子,萧潇我现在就要…”她呢喃着,一撩裙幅,里面竟没穿小衣,身子一提一挫,我的分身便进入了一个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