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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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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刀法是江湖常见的岳家刀法,肯定不是她本门功夫。她会是十大门派的秘传弟子吗?”无瑕疑惑道:“隐湖历代弟子均用剑,想来不会是它的门下;少林寺向来不收女弟子,恐怕也不会为解雨破例…”

“这可不好说,规矩都是人定的,春水剑派都有了男弟子,为什麽少林寺不能有女弟子呢?”

“爷你又来笑我。”无瑕晕生双颊,双眼媚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成熟女人散发出来的yin靡气息果然不是玲珑那种少女所能比拟的。

我的手插进她衣服里,缓缓抚摸著她滑缟up脂的脊背,“不是笑奶,无瑕,我只是想告诉奶凡事都没有绝对,少林寺当然不收女弟子,可它的俗家弟子也不能收女徒弟吗?隐湖虽然用剑,可武道相通,鹿灵犀难道真的就创不出一套刀法来吗?”

说著说著,我自己也有点气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解雨绝对不是慕容世家和春水剑派的弟子,想查一个人的底细需要庞大的线人网,她是怎麽来到丹阳的,穿的衣服是那里做的,吃饭有什麽习惯,我只能从这些细节中寻找线索。

无瑕却已经无法思考了,我的大手渐渐的下滑,快要插进她的小衣。“爷,宝亭…”她下意识的把头一偏,瞥了一眼背後床上躺著的宝亭和解雨。

我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触手处觉得多了一块柔软的布垫,让我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来了?”

无瑕顿时红霞满面,把螓首埋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用极细的声音道:“贱妾…月事极准,该今天来了。”

这麽说还没来,我心头大动,顺手扯下她的小衣,那百衲裙里便是空空荡荡的,“要几天?”当无瑕细若蚊蝇的“四天”刚说出口,我的独角龙王已然兵临城下了。

或许是因为旁边有人,无瑕的高潮来的即快且猛,当她压抑著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我听到宝亭的呼吸越来越重,而解雨也辗转反侧起来。

宝亭和解雨的高烧让我无法启程赶路,我便找来了捕快老王,让他帮我查查解雨的来历。

老王检查了一遍解雨的衣服和随身携带的物品,并没有看出头绪;打马沿官道北上,一路询问路边的茶棚酒肆,还真有几家见过解雨,按店家的说法,她就在我前前後後的不超过半个时辰的路程,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的,彷佛是在跟著我,就连老王都说这小囡好像是冲著我来的。不过一到镇江,所有关於她的消息全断了,镇江的范老总发动了手下弟兄跑了半天也没找什麽线索。

看到那些捕快跑得满头是汗,我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递给老范一百两银子说是给弟兄们吃茶,他推托几下,见我心诚就收下了,道:“老弟,这丫头该是从水路来的,若是江北还好查些,一旦是沿长江顺流而下的话,想查出她的来历势比登天还难。”

他暧昧的冲我笑笑,“反正人就在你身边,想查就看老弟你的手段了。”

等回到丹阳已是夜幕初降,宝亭和解雨的烧都退了,只是精神比原先差了很多;无瑕忙前忙後的应接不暇,连晚上烧的菜都有些失了水准。

宝亭、解雨见她一脸倦意,以为是受二人拖累,便一个劲的抱歉。倒是我看出她其实是有些心绪不宁,略一思索便知症结所在,趁殷、解二女不注意,我偷偷问她:“是不是没来呀?”

看我一脸坏坏的笑容,无瑕扭著身子不依道:“爷你讨厌!人家都急死了,它怎麽还不来呀。”

除了在太湖那次为了解无瑕中的金风玉露散而一如注外,我再没有在她的身上播下过种子,一来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顾忌她的身份,二来与无瑕的关系并没有公开,每每避著别人,可无瑕一人根本战不过我的独角龙王,就算这几日她可以放开身心,也是手口并用才能吸出我的精来,我也不奢望一索而得子,不过看无瑕娇羞的样子,我便有意逗她:“干嘛非要它来,不喜欢给爷生个儿子吗?”

无瑕浑身一震,那对妩媚的眸子里突然放出一丝奇异的光彩,不过可能看我一脸嘻笑不像是正经模样,她眼中的光彩便黯淡下来,嗔道:“爷,你总逗我。”

无瑕目光的变化让我心里猛然醒悟过来,“她不是不喜欢替我生子,而是害怕自己的身份吧。”

我想通这一点,我心中顿起怜惜,既然无瑕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我也该给她做我女人的权利,便收起了脸上的嘻笑,正色道:“无瑕,我不是逗奶,奶若是有了,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我不知道我的话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在一刹那的功夫就让无瑕的脸上绽放出如此动人心魄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惊喜和满足,“爷,这是真的吗?”连她的声音都充满了喜悦,“真的想让无瑕给爷生个儿子吗?那…那爷怎麽总不给奴家?”

我噗哧一笑,看来这问题倒是困惑了她许久,“要怪只能怪奶自己,谁让奶的功力不足呢?”

“那萧潇呢?玲珑呢?”

看无瑕红著脸问出自己心中藏了很久的疑问,我不由得食指大动,贴近她的耳朵道:“萧潇有後庭助战,玲珑是三人行,无瑕,奶喜欢那一种呢?”

於是在丹阳的三日便是春色无边,无瑕竭尽全力的侍奉我,而我也不再吝啬播撒我的种子。只是等到宝亭解雨病好上路的那一天,无瑕的月事也没有来,我和她便都有了预感,她怀孕了。

第九章

病愈後的解雨并没有因为我的悉心照料而发生变化,反倒因为我和无瑕频繁而激烈的情事愈发看我不顺眼;宝亭虽然还是不远不近的叫我大哥,只是不再掩饰自己情绪上的变化,离苏州越近,她的神色越黯然。

“大哥送奶回杭州吧。”

宝亭还没说话,旁边解雨先低低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说跟黄鼠狼有关的一个歇後语。一场病下来,两女成了朋友,解雨便替宝亭操起心来,她显然是不放心我这个yin贼。

“大哥不必了,宝大祥也要在苏州开设分号,小妹的叔父目前就在苏州等我,小妹和他一起回杭就可以了,大哥你放心吧。”

我知道在和殷家谈婚论嫁之前,宝亭要避嫌了。想到殷家毕竟是大户人家,我也只好答应。不过到了苏州,宝亭还是在竹园住了一晚,第二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行前顾不得众人的目光,千叮咛万嘱咐让我速去杭州提亲。

几女都知道我要娶宝亭做正妻,和宝亭在一起的时候就多了一份拘谨,等宝亭走了,玲珑才缠在我身边诉说那道不尽的相思。

萧潇虽然没回来,可她却透过老马车行传来书信,说有人在宁波府看到了苏瑾,而她正星夜前往那里堵截苏瑾。

孙妙也还没有来苏州,不过我听高七描述她近一个月的行踪,判断目前还在松江府的她下一个目的地就该是苏州了。

一算再过五天就是和孙妙的约期,我便决定等她五日,正好我也要在城里找一处可以做妓院的园子。想起这种事情鲁卫是行家,而花家血案如何了结我也带回了刑部的意见,便去府衙找他。

“老弟,你总算回来了。”鲁卫虽然一脸欣喜,可隐隐有种焦虑。

“不算晚吧,苏老总给我的期限可是三个月呀!再说刑部那里我早把案子清的一乾二净了。”

“老哥我知道那案子结了,你小子还真他妈的能干,竟然勾搭上了桂萼,”鲁卫没好气的道:“不干案子的事儿,是有件事儿老哥我著急问你。前两天看见玲珑,我还以为你也回来了呢。”

我心下狐疑,究竟是什麽要紧的事让鲁卫把我的太湖之行都放到了一边,可鲁卫此时却卖起了关子,说要等晚上到他家里再说,不过他让我带著无瑕玲珑一起去却让我心中生出一丝不安。

看他一点没有松口的馀地,我也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其实十二连环坞的覆灭早已轰动了整个江湖,只是鲁卫得到的版本显然是经过大江盟润色的,与我的经历角度不大相同,两下一印证,整个事情的发展脉络就更加清晰了。

“齐盟主当真是雄才大略呀。”鲁卫感慨万千,经此一役,他师门少林寺的风头完全被大江盟所遮盖,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

“他雄不雄才大不大略干卿底事!”我一撇嘴,鲁卫便笑我似乎天生就对大江盟没好感,我嘻嘻哈哈瞎扯一番,便问起买宅子的事来。

鲁卫一听就大摇其头:“老弟,咱大明吏律可有明文规定,官吏不分三六九品、入流不入流一概不得经商,何况还是开个什麽劳子妓院!你不要前程了?!”

“那大明吏律有说不许官太太、官儿子经商吗?”我费了番口舌才让他相信,我开的这家妓院不仅不会影响到我的前程,而且会对日後升官发财大有好处,我也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苏州的治安,更会让他从中得到可观的好处,鲁卫的脸色才开朗起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笑道:“老弟,你真是个读书人吗?真的中过解元吗?我怎麽都觉得传言中的yin贼更适合你。”

“少爷我还要中状元呢!”我不满道。

鲁卫不再和我斗嘴,笑道:“老弟你也真走运,神仙庙的飞燕阁被它对面的快雪堂挤垮了,老板跳了大运河,留下孤儿寡母的正著急出手,托我给卖了,人家说了,只要把债顶了,飞燕阁白送。城里的几个大老前几天就吵著要买,却还想压压价,我不肯,光棍杀九十九不杀加一,怎麽也得给人留条活路呀!再说飞燕阁的地角好,园子又大,那娘俩出的价钱其实很公道,老弟你若是要,一口价十六万两,我今天就给你过户。”

我真有点喜出望外了,飞燕阁正像鲁卫说的那样,实在是经营妓院的好场所,十六万两的价格也的确公道,可沈园的现银几乎都给宝亭拿去填宝大祥的窟窿了,我欣喜过後眼中就现出一丝愁意。鲁卫是个老捕快,最善察言观色,问:“怎麽?老弟,是不是一时不凑手?”

我点点头,说粮租还没收上来,鲁卫倒笑了,说只要先拿个两三万的一来让那娘俩生活,二来让债主放心也就行了,我闻言大喜,决意不再等和李六娘商量,下午就把飞燕阁所有的契约全转到了我名下。

到了晚上华灯初上,我带著无瑕玲珑来到了鲁卫家。鲁卫两口子把我们迎了进来,鲁卫和我走在前面,而鲁大嫂则指点著院子中的花花草草讲给无瑕玲珑听,渐渐落远了。我正奇怪这又不是第一次来鲁卫家,突然变生肘腋。

从我背後花径两旁的大树上猛的跃出两人,那两人衣襟带起的猎猎风响连走在很前面的我都听的清清楚楚。“高手!”心思一动间,我的身子已然似箭一般猛的後退,却觉得一股劲风袭向我的後背。

“老鲁,你开什麽玩笑!”我变换了一种身法把身子转过来,却见鲁卫拿著烟袋锅子颇有些严肃的望著我。

在他身後,南元子双拳妙招叠出,将玲珑困在一起,他显露出的武功正如我所料的那样有著江湖名人录前三十名的实力;而和无瑕斗在一处的则是个眉目清秀的和尚,他掌法看似枯涩,却是枯荣变化不已,彷佛天地轮回,劲力生生不息,把以掌代剑的无瑕几乎完全压制住了,正是少林寺第二高手、戒律堂的年轻长老木蝉。

“鸿门宴吗?”我看鲁卫两次拦住我的去路,顿时心头火起,周身立刻散发出强大的气机,连远远躲在一旁的鲁夫人都激灵地打了个冷战。

听我喝了一句:“老鲁,再不停手,我可要翻脸了!”鲁卫忙回头看了一眼,呼哨了一声,南元子和木蝉便立刻停了下来。

鲁卫脸上流露出的迷惑表情让我霎那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南元子和木蝉应该是在试探无瑕玲珑的武功,“老鲁,难道江湖又有谁全家被我杀了?”

“不是有人被你杀了,”鲁卫摇摇头,“而是传言中的死人又在传言中活过来了。”鲁卫望著无瑕道。

他那颇有些无奈的话语如同一阵飓风吹过无瑕和玲珑的心,连我都觉得这夜晚似乎有点冷了。玲珑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窘的两眼不知该往哪儿放,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已经近乎完全认同玉无瑕这个角色的玉夫人像是被人揭开了心底最深处的一块伤疤,凄然望了我一眼,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抖了起来。

原来传言的目标竟是无瑕,我突然想起了解雨那一声声的“yin贼”,等我明白传言该是怎麽一个内容的时候,无瑕和玲珑的表现已经完全把传言证实了。

“玉夫人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玉无瑕。”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意,就算无瑕是玉夫人又干卿底事!带著恼意拨开鲁卫,走到了无瑕的面前,用力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在怀里,“她,是我的爱妾无瑕。”

“你还说她是玉无瑕?!”就像是被抓住了手脖子的小偷还在喊自己清白,鲁卫三人见我出人意表的举动,俱是目瞪口呆,连玲珑也因为眼看著自己的母亲投入自己丈夫的怀抱而闪过一丝惊恐不安的神色。

只有无瑕脸上突然放出喜悦的光芒,眼里猛的遮上了一层轻雾,在我温暖强壮的怀里她的身子也停止了抖动。

“若信贝多真实语,三生同听一楼钟。”木蝉突然颂唱道,那声音清朗无比,似乎是用上了少林七十二绝学中“佛门狮子吼”,直有荡涤心肺之功。

“哦?”我诧异的望了木蝉一眼,那张虽然清秀但有些木讷的脸上此刻却满是怜人济世的表情。

“你倒是个诗僧了。”我自然熟悉李义山的这首《题僧壁》,也明白佛家讲究生死轮回,人不论前生今世将来,三生俱是一体,木蝉此刻念出这首诗来,显然是暗示任凭我说得多麽玄虚,玉夫人、玉无瑕终是一人。

“三生如一又如何?”我一脸的不满,“你和尚也忒多事了吧!”

我挑衅道:“你佛家不是讲“事事无碍,如意自在”的吗?和尚可以“手把猪头,口诵净戒;

趁出yin坊,未还酒债;十字街头,解开布袋”,我为什麽不能娶我心爱的女人?!”

木蝉一怔,想说话望了望玲珑却没开口,鲁卫道:“老弟,是,你想娶无瑕没有问题,可她毕竟是玲珑的、的…”

看到我眼中突然射出的精光,鲁卫变得期期艾艾起来。

“在我眼里,玲珑是我心爱的女人,无瑕也一样,我不在乎她们之间是什麽关系。”我甚至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大不了像解雨那样喊我一声yin贼罢了,相比之下,倒是玲珑会不会接受这样的现实才是我最关心的。

“玲珑…”我的目光里满是爱意,姐妹俩只犹豫了刹那,便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虽然要扫除她俩的心里障碍或许还要费一番周折,可在外人面前姐妹俩显然不愿违背我的心意。

“就是嘛。”不知是不是我与三女相拥的模样感动了鲁大嫂,她竟打抱起不平:“我们女人讲“未嫁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婿也算半个儿子,玉姑娘跟从老弟也没什麽不对呀?”

我不知道鲁大嫂是不是第一个这麽解释三从四德的人,不过看鲁卫、南元子好像都顿时松了口气,脸色也自然了许多,只有木蝉又变成了那副木讷的样子,怔怔望了我好几眼,突然颂了一句“阿弥陀佛”。

“哈哈,老哥也是怕人言可畏,预先给老弟提个醒。老南,你看,无瑕和老弟真是天造一对、地配一双啊。”鲁卫见风使舵道,南元子的脸上也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也没想到事情的结局是这般的虎头蛇尾,想来鲁卫和南元子并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

我也趁热打铁道:“也是小弟活该,谁让小弟偷娶呢,赶明儿我在竹园摆道酒,让无瑕玲珑下厨做几道好菜,也算让新妇正式和几位哥哥见面。”

无瑕羞得从我怀里脱出,躲到了身後,看样子似乎还不如玲珑大方。鲁卫使了个眼色,鲁大嫂便拉著三女到一边说话去了。

见四女离开,南元子叹了口气道:“老弟,你的花边新闻也太多了些吧。”

鲁卫也是一脸的苦笑:“老哥我可叫你害死了,上报师门说玉夫人已经战死,好嘛,现在死人又活了过来,江湖人都笑话死我了,操!连大活人都能看走眼,还“神捕”呢!”

“玉夫人是死了。”背後被人指指点点的毕竟不好受,我便把调子定下来,江湖就是这样,你既可以无中生有,也可以有中生无。

之後问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鲁卫道眼下江湖流言四起,说玉夫人根本没死,而是母女同侍一人了,更有传言甚至说我其实就是玉夫人与鬼影子任独行的私生子,鬼影子死後,我就霸占了自己的母亲。

恶毒的咒骂不由得从我嘴里磅礴而出,骂得我口乾舌燥我心里才觉得痛快了些。一阵发之後,心里却暗自寻思,究竟是谁又把玉夫人的陈年旧帐翻出来了呢?在少林寺和春水剑派两大名门正派共同宣布玉夫人死讯之後,江湖人都已经信以为真,听隋礼说就连十二连环坞都认洛uo不堪忍受屈辱而自尽了。

我蓦地想起在牡丹阁与尹观、高光祖的那一战,十二连环坞若产生怀疑该是从那一战开始的吧,不过十二连环坞已然覆灭了呀,难道是它的馀孽在作怪?可它的仇家该是大江盟,而我和春水剑派对它、对江湖来说并不是什麽举足轻重的力量,翻出旧帐究竟意欲何为呢?

“老鲁,最近有没有阴司秀才李岐山或者其他十二连环坞中人的消息?”

鲁卫摇摇头之後突然一愣,眉头一挑道:“你是说除了李岐山,十二连环坞还有其他人活著?”

我点头,把丹阳花家老宅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鲁卫三个俱陷入了深思。

片刻之後南元子道:“大少说的不无道理,那麽一场大战,有几个漏网之鱼也不奇怪,怕就怕大江盟并没有掌握十二连环坞的人员名单,究竟谁漏了网也说不清楚。”

“那关於无瑕的消息是怎麽传出来的呢?”

“这你倒没冤枉十二连环坞,玉夫人没死的消息的确是从它那里传出来的,大江盟在它内部有卧底,便得到了消息,之後便传遍了江湖,至於怎麽演变成了如今这个版本却是不得而知了。”

“怪不得十二连环坞败的这麽快!”听到卧底我心中一动,“大江盟看来早就在处心积虑的对付十二连环坞了。”

不过我知道这传言怨不得大江盟,大江盟又不知道无瑕和我的关系,想来都是江湖那些无聊之人在添油加醋,瞎猫撞到了死耗子,而我又不能把他们杀个乾净,索性不再去想它,转头问一直无语的木蝉:“木蝉兄,你是刚从杭州过来的吧,大江盟最近可有什麽动作?”

木蝉道:“齐盟主把江园经营的密不透风如同铁板一块,倒是来到苏州才觉得松快些。”

大江盟对少林寺实行消息封锁,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在对付十二连环坞的时候,大江盟就仅仅邀请了隐湖小筑和排帮,隐湖是江湖出了名的隐士门派,数次可以称霸江湖的机会都被她轻轻放过,是江湖最没有野心的门派;而排帮现在已经与大江盟合并了。少林寺虽是禅门,可门下俗家弟子众多,又出过好几位武林盟主,包不准谁会有野心,大江盟提防它也不无道理。

看来应该尽快把秦楼建起来才是正理,那些江湖豪客为了博得佳人一笑,真是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什麽消息都能打探得出来。

鲁卫却问道:“老弟,你这麽关心大江盟是不是为了魏柔呀?”

我不置可否。鲁卫是个极精明的人,想瞒他并不容易,不过我也不想把我与隐湖的恩恩怨怨讲给他听。

鲁卫可能是觉得方才试探无瑕的举动无论如何都有些过分,便有些讨好道:“说起来也怪,齐小天明明和魏柔走的很近,可帮大江盟剿灭十二连环坞的却是织女剑辛垂杨,魏柔为什麽没去呢?”

这老小子还真能捅我的痛处,魏柔中的金风玉露散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真怕她因此而失去了处子之身。虽然看鲁卫的卖关子样子似乎知道魏柔的下落,可想到施放春|药的高光祖,我忍不住冷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少林寺里人材辈出,连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鲁卫忙问究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鲁卫和木蝉都是一脸尴尬,高光祖虽说被少林除名,可他毕竟是少林培养出来的高手,行事如此不堪,想来自己也脸面无光。

鲁卫嘿嘿乾笑了两声,道:“反正高光祖已经伏诛了,大少的气也该消了,再说,叫他这麽一搅和,魏柔和齐小天就分开了不是?眼下魏柔可是去了你的老家扬州了。”

我心头一喜,旋即一怔,我才从扬州回来,怎麽没听说她的消息,便望著鲁卫,鲁卫忙笑道:“消息绝对可靠,老弟你一去太湖,老哥我就飞鸽传书直隶、浙江二省中我在衙门里的朋友,让他们留心客栈里的来往客人,前天扬州的瞿老总来信,说有女子用魏柔的路引住进了客栈,虽然易了容,可身高体形年龄都和老弟形容的一致,瞿老总试探了一下,说那女子武功深不可测。”

他顿了一下,又道:“不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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