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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朝少年抽去鞭子,带着心中的愤怒,落在了他单薄青涩的身体上,当看见那一道红色的伤痕出现在视野里,云顷?楞了下,心中涌起莫名的疼痛,可是一看到少年淡漠的表情,刚出现的一点点后悔与不舍,瞬间也被狂烧的怒火噬尽。
鞭子如长了眼睛般,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无论从哪个角度袭去,全数落在少年纤细的身体上,而伤口,也随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增加,越发疼的厉害起来。
云绯雨漠视那人的怒气,更漠视自己的生命,但伤口的疼痛却席卷了他的神经,呻吟就要脱口而出,他咬紧牙关死守,只为守护自己那仅剩的自尊。
一声不吭的态度,完全刺激了爆怒中的云顷?,一鞭比一鞭沉重,一鞭比一鞭凌厉,直到发觉少年身体在微微颤抖,那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停了动作。
看着少年身上青紫交加的鞭痕,和被鲜血染红的胸膛,让他的心,象被剜出似的痛苦。
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不讨饶,云顷?扔掉手中的鞭子,大步朝少年走去,站在他身前,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站着。
感觉到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长长吐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抬起少年的下颚,刺目的猩红映入眼帘。
云绯雨的脸因疼痛而扭曲,额上满是汗水,眉头也紧皱着,眼睛无神的半睁着,失去了先前的神彩,而娇嫩的下唇,此刻被咬的残破不堪,鲜血染红了下颚,也烧红了男人的双眼。
看着他依旧咬着下唇没有松开,云顷?颤声问道:“你就这样讨厌我吗?宁愿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愿意向我求饶,为什么,说话!”
愤怒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但少年依旧一副死也不开口的模样,刚刚平息的怒气又狂涌出现,使劲捏住他的双颊,硬是将少年的牙齿掰开,将那惨不忍睹的唇瓣解救出来。
“漠视我,哈哈哈~~~好,既然你想用这种方法漠视我,那我偏不让你得逞,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永远忘不掉我!”
充满怒气的霸道宣言,也只是让云绯雨眼皮动了下,却依旧没看他一眼,如此冷漠的态度,彻底将云顷?的理智,燃烧殆尽。
衣服破碎的‘嘶啦’声再次响起,寒冷的空气刺激了云绯雨赤裸的下身,此刻,他终于有了反应,压制住心中逐渐扩大的寒意,冷冷的看了眼前之人一眼,“你想做什么?”
听见他的问话,云顷?停下动作,眼中满是迷乱的疯狂,和燃烧的欲望。
“做、让你永远记住我的事!”
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如闪电般划过云绯雨全身,从不知男人的声音也会这么勾魂和性感,但是、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说?可是他不是讨厌男人吗?难道自己看起来不象男人?
身上最后一片破布也被扯下,男人毫不犹豫的将少年拉进怀里,云绯雨这才意识到他说的都是真的,恐慌加剧,想起前世就是被这个男人强上,今生怎能再如他所愿。
胸前被男人的衣服磨的生疼,云绯雨咬紧牙关,抬膝就向男人下裆攻去,但男人的速度远远比他快的多,在发现他的意图时,双腿一夹,就将他唯一能活动的肢体,牢牢困住。
此刻,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暧昧之极,身体四肢紧紧纠缠,下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感觉到男人坚硬而灼热的分身正抵在自己小腹,云绯雨恐慌加剧。
忍住身上被针扎的疼痛,他开始大力挣扎,话语对失去理智的男人已是多余,只能靠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愿,但是身体高矮强壮的巨大差异,还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瘫在男人怀里无力喘息。
云顷?异常兴奋,他知道自己怀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向来讨厌被男人碰触的他,心底仅存的抗拒,也在接触到少年身体那刻,完全消失殆尽。
身体在叫嚣,欲望在膨胀,顺应了自己的内心,他吻上那渴求已久的柔软,而一发不可收拾。
少年口中的津液比蜂蜜还要甜美,引的他不断深入、探索,想要得到更多,正当他在少年口中大肆搜刮、舔弄之时,却被舌叶传来的疼痛止住了动作。
“敢咬我?”云顷?危险的眯上了双眼,如果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恐怕此刻已少了半条舌头。
舌叶隐隐做痛,腥涩味布满口腔,残虐的本性被引发,看着少年唇角流出的银丝,里面带着若隐若现的血红,男人狞笑着,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将云绯雨残破不堪的红唇,咬的更加鲜血淋漓。
血液的味道刺激了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几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撕落,不顾云绯雨的挣扎抵抗,硬是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直接将自己灼热的硬挺,狠狠刺进他柔软紧窒的穴内。
看着他因痛楚而扭曲的脸,和痉挛不断抽搐的身体,云顷?更加兴奋,抱紧他的腰肢,疯狂而残酷的大肆抽动起来。
第五十七章 黑夜白昼
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飘荡着痛苦沙哑的呻吟,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
本是鲜血流淌的刑堂,此刻却被赤裸纠缠的二人,和空气中的甜腻气味,带出一片旖旎情色。
凌乱破烂的衣衫上,上下浮动的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撞击声后,云顷?一声低吼,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淫糜的气息将二人包围,云顷?不知疲倦的再次啃咬上那已被鲜血覆盖的甜蜜,怎么也品尝不够似的,将舌探进少年口内翻滚舔弄,贪婪的掠夺着甘甜的津液,连带着鲜血的味道,一起吞噬下肚。
看着身下银乱而满是伤痕的身体,埋在少年体内的欲望再次昂首翘头,贪恋他的美味,男人沉浸在荒淫的激情中。
交合处滋滋做响,少年柔软的内壁在不住收缩,使男人的欲望失去了控制,疯狂而残暴的惯穿冲击,男人兴奋的浑身颤抖,一边毫无节奏的大肆抽动,一边迷恋的揉捏着少年口中的滑腻。
破碎的呻吟从少年口中溢出,沙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听着少年略带哭腔的呜鸣,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一个激灵过后,将灼热在少年体内绽放。
混合着血色的乳白液体,随着男人疲软的抽离,一起涌出。
刺鼻而淫秽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男人微眯着眼,一把翻转过少年无力的身体,将已充血发涨的欲望,再次刺入少年体内,无休止的掠夺。
接连的折磨让云绯雨陷入麻木,肉体被摧残,自尊被践踏,他已无力反抗,低垂着眼帘,任凭身体被男人一次又次的惯穿,温热的液体从伤口不断流出,娇嫩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背后的脊椎传入脑中,却无法传进心里。
在这情色而淫糜的刑堂,时间在慢慢流逝,少年的身体,也随着男人的不断侵犯而变的支离破碎,残破不堪。
男人赤红的双眼,随着欲望得到舒解变的清朗,浑身细胞在欢娱的歌唱,一夜的侵犯,却看不出丝毫疲态,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当他看见身下紧闭双眼的少年,震惊、恐慌、迷乱一涌而上,复杂的情感在心中相互交织,本是带着报复之心将人捉来,但是,没想到竟会演变成此,他低估了少年对自己的影响,心中杀念顿起。
颤抖着双手掐住少年的脖子,感觉到他颈侧脉搏在逐渐衰弱,云顷?突然慌了起来,急忙将手贴在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输进真气,感觉着衰竭的心跳渐渐活跃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他又猛的缩回双手,吃惊的看看少年,又看看自己的手,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救护行为,复杂的神色又出现在脸上,内心激烈交战。
地牢外的响动惊醒了云顷?,想必是有急事,否则影不会惊扰自己,看了眼昏迷在地的少年,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捞起一件破衣扔盖在他身上,可立刻又对自己这种下意识的行为感到困惑,摇摇头,起身走出地牢。
赤裸着身体站在牢房门外,听着无恶向自己汇报完毕,他皱起眉头,接过无哀递来的衣服,一边套上一边问:“问没问他,那些人找我何事?”
“刘管事没说。”无恶恭敬回答。
“知道了,你先回去叫他招呼那些人,过会我就回别院。”
“是”
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无怒和无哀,云顷?想了想,吩咐道:“你们就暗中守在这,不准放任何人进去,也不准放人出来。”
“是”二人同时回答。
有种想进去看他的冲动,但理智不允许他如此,心中的矛盾依旧没有解开,虽然大概能猜到那些人造访的原因,无非是知道了他这位云家下代当家出现在古川城,想要巴结而已。
其实对那些献媚的嘴脸毫无兴趣,但一直待在此处只会让他更加烦闷,干脆暂且远离这个对自己影响过深的人,趁此整理下混乱矛盾的内心。
梳洗完毕,他带着无喜和无乐,骑马朝三十里外的古川城奔去。
云顷?本住在古川城内的云家别院,但因不想让别院里的人看见云绯雨,从青州城出发后,连赶三天三夜的路程,直接来到这个临时落脚点。
此处原是魔教教众的聚集地,因被云家人扫平,而后就荒废无人居住,由于位置隐蔽,离古川城又近,所以那日他直接将云绯雨带来此,即便是云敬天突然赶来,也不会猜到他在这里藏了个人。
刚进云家别院,就听见厅堂里传来吵闹的声音,云顷?皱起眉头,背着双手走向大厅。
当他跨进门槛,喧闹的大厅立刻安静下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讨好和恭敬,纷纷上前迎接行礼。
云顷?挂起温和有礼的笑容,一一向众人点头致意,随后坐到厅内正中央的位置,环视一圈,微笑道:“顷?刚才有事外出,所以让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要不这样,今日我坐东,请各位到城内的‘客来香’吃个便饭,算是赔罪,如何?”
这些人都是古川城里几户大家族的少爷,还有几位高官的公子,平日都嚣张跋扈惯了,不过在云顷?面前,一个个都如拔了牙的老虎,乖巧而温顺。
他们集体出现在此,自然是受了家里长辈的命令,利用年龄相仿的优势,跟下任云家家主打好关系,不管以后是在商业或者官场,如果能得到云家的支持,必定会一帆风顺。
听见云顷?的提议,众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位身穿宝蓝长袍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朝他拱了拱手,“其实我等前来,就是想替少庄主办个洗尘宴,不过少庄主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不领情,要不这样,今日就由少庄主您做东,明日我们再回请少庄主,您看如何?”
此人是古川城府衙的侄子白清秋,虽然云顷?与这些人是头一次见面,但云家有最大的谍报网络,而且身为云家家主,必须要熟知各地的关系户和他们的家族,虽然没见过本人,但在看这些家族资料时,都付有相应的画像,所以对这些人,他一点都不陌生。
云顷?笑笑,“如此也好,不过现在时间尚早,各位有什么好提议?”
众人深思
“去赌庄赌钱怎么样?”一个矮个的小胖子站起来,却立刻遭到白清秋一记冷眼。
“少庄主不要介意,这小子就喜欢胡说八道,少庄主怎么能去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白清秋慌忙起身,随后又瞪了那小胖子一眼。
云顷?笑笑,刚才那个小胖子是丝绸大户李家的小儿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赌钱,其实他们有所不知,云家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这古川城内的最大赌庄,就是云家所开设,只不过象这种生意,云家人只在暗地里操作。
“要不这样,我们租个画舫去游船如何?”白清秋看向云顷?。
虽然并不感兴趣,不过云顷?没扫他面子,点点头,立刻起身,“走吧!”
见主人已带头,众人不再犹豫,急忙起身,紧跟其后。
第五十八章 流尘公子
艳阳蓝天,碧水涟涟,轻歌泛舟,鸳鸯缠绵。
虽说是冬天,但在古川城内的鸳鸯湖上,依旧飘荡着十来艘大大小小的游船,其中最大的一艘游船上,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和悠远流畅的琴音,伴随着的,还有温婉的歌唱,一副热闹畅快的景象。
云顷?依在窗口,手提一壶酒,望着碧波粼粼的湖水发呆,就这样,一坐一个时辰,而一旁的莺歌曼舞,似乎根本未入他的眼,未进他的耳,整颗心,早已不知飞去何方。
白清秋暗中观察着他,从叔父那里得知,这位少庄主办事能力已和当代庄主不分上下,隐隐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气势,而且还具有当代家主没有的温和品性,如果能得到他的赏识,今后不管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