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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74部分阅读

第 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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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婆子说:“这不合规矩啊。”

杨氏说:“不要多话了,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两个婆子这才闭了嘴。

白柯死了,杨氏可是一点也不伤心,这个儿子不是她生的,日后就是再有出息,跟她也没有关系。想到余氏这个女人仗着有儿子,在府里得意了这一年多,到如今随着白柯一死,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杨氏就想笑。

“夫人前面有台阶,您小心些,”左手边的婆子小声提醒杨氏道。

杨氏走上了这一处的台阶,看了看自己的这两个从娘家带来的老人,现在她还不知道为什么白承泽不肯为白柯发丧,但是要是想瞒下白柯已死的消息,余氏院中的人,为白柯看病的大夫,还有自己身边这几个跟着自己去余氏那边的人,都活不了了。可惜了自己的这几个亲信,杨氏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在心中暗道,这个一定要是个儿子才行。

白承泽站在屋中,看着哭倒在白柯床前的余氏,道:“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余氏扑到了白承泽的脚下,哭道:“爷,柯儿一定是被人害了,您要为柯儿做主啊!我的儿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扶夫人去休息,”白承泽对左右的人道。

“爷,妾身不走,柯儿还在这里啊,爷!”余氏抱着白承泽的腿说道。

白承泽也没再说话,扬手在余氏的后颈上打了一下,直接把余氏打昏在地。

两个下人上来,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余氏抬了出去。

“把这里的人处理掉,”白承泽对在他身后站着的白登道:“记住要弄干净。”

“那,”白登小声问白承泽道:“那三少爷?”

“处理掉,”白承泽没再看床榻上儿子的尸体一眼,说道:“今天就处理掉。”

白登说:“余夫人说三少爷是被人害的,爷您不查一下吗?”

“他从小就体弱,”白承泽说道:“再说人都死了,我再查又有什么用?处理了!”

“是,”白登应声道。

白承泽转身出屋,院中的下人们看见他出来,忙又开始哭,生怕自己表现的不伤心,让这个主子抓了自己的错处。

院门在白承泽的身后被院内的人关上,白承泽头也不回地走了。

院里的下人们看见院门被封上了,都开始惊疑不定了,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登不一会儿带着人拎了两桶药水来,跟在院中集中的下人们道:“三少爷的病会传染,爷不想让大伙儿跟着一起得病,所以让厨房熬了药让大家喝,大家伙儿就排着队来喝药吧。”

“大总管,”下人中有大胆的开口问白登道:“三少爷不是受了风寒吗?”

“风寒能让三少爷一病不起?”白登说:“都别废话了,府里的规矩你们不是不懂,都过来喝药。”

有下人上来自己拿了碗盛药喝,有下人迟疑着不敢上前来。

白登看自愿喝药的人都喝了药,冲一旁站着的侍卫们挥了一下手,于是侍卫们上前将没喝药的下人一一按住灌药。

院中的下人们这才意识到白承泽这是想杀他们,可是这会儿想跑想喊都没用了,一碗药水喝下去后,药力发作得很快,不一会儿的工夫,院中的尸体就倒了一片。

不知内情的侍卫长上来,问白登道:“爷为什么要他们的命?”

白登语气恨恨地道:“这帮家伙伺候三少爷不尽心,今天被爷亲自撞见了,还能再让这些目无主子的人活了吗?”

☆、104小王孙

白承泽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书桌案上已放上了不冷不热温度正好的香茗,和白承泽喜欢用的味道清凉的茶点。强自镇定地喝了一口香茗,第三次经受丧子之痛的白承泽闭着眼睛靠坐在椅背上,试着想一下白柯,只是这个小儿子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一个病弱的小瓷娃娃,除了不停的生病,白承泽对于这个儿子再也没有别的记忆了。

这样的孩子应该是早死早投胎比较好,白承泽在心里想着,他白承泽的儿子,怎么能最终长成一个病鬼?“死了也好,”白承泽自言自语道。

白登这时冲了进来,连书房的门都没敲。

白承泽睁眼,眼神毫无遮掩的锐利,把白登吓得站住了,又往后退了几步。

“事办好了?”白承泽问。

“爷,”白登慌道:“吉和总管带着太医来府上了,说是圣上遣来给三少爷看病的。”

白承泽不知道世宗这是又想的什么心思,白柯病到今日,他的这个父皇都没问过一句,今天派了他去审项锡,倒是知道关心起自己的孙儿来了。

白登说:“爷,这要怎么办?三少爷他已经”

“吉和人呢?”白承泽问道。

白登被白承泽打断了话,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三少爷他还活的好好的,奴才这张贱嘴,就是说不出好话来。”

“吉和人呢?”白承泽看白登自打了耳光,也没多说一句话,只是问白登道。

“吉总管在院外,太医也在,”白登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白承泽道:“爷,奴才要带太医去哪里看三少爷?”

宫里的人堵着门站着,他们就是想去外面弄一个孩子来充数,也来不及了。

白承泽说:“你去将杨夫人院中的孩子抱来。”

白登张大了嘴。

“还站着?”白承泽说。

“奴才这就去,”白登没再多想,转身跑了出去。

白承泽坐在书房中对着门外道:“门外的人,去将院外的太医和吉公公接进来。”

这个时候,如果让世宗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死了,那么五王府就得办一场小王孙的丧事,去审项锡的差事一定会从自己的手上,跑到不知道哪个兄弟的手上去。不管项锡是不是真的犯了错,也不管项锡是不是背地里为太子做事,借着这个国舅爷往太子身上泼脏水的事,白承泽不会放过。只要这事他处理得当,不但能让太子的地位更危险,还能讨得世宗的欢心。这是白承泽一开始就不公布白柯死讯的唯一原因,只是没想到世宗会在这个时候,派了人来看白柯,来的真不是时候啊,白承泽心里默念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吉和和太医院的两个太医被白承泽的小厮领了进来。

“奴才叩见五殿下。”吉和走进了白承泽的书房后,就单膝跪地给白承泽行礼。

白承泽看看站在吉和身后的两个太医,两个都是生面孔,他一个也不认识。

“下官叩见五殿下,”两个太医在吉和给白承泽行过礼后,也跟着给白承泽行礼。

白承泽笑道:“都不用多礼了,这是爷的家,不是宫里,不用讲究这么多。”

吉和赔着笑,对白承泽道:“五殿下,圣上命太医院的这李,王两位太医来给小王爷看看,圣上今天可是掂记小王爷的身子了,说是小王爷要用什么药,都从宫中拿。”

白承泽起身往皇宫的方向行了一个礼,算是谢过了他的父皇,说道:“其实爷的小三子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让父皇挂心,爷这个儿子也真是不孝了。”

吉和忙道:“五殿下这话说的,奴才们伺候在圣上的身边,五殿下的孝顺奴才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要说五殿下不孝顺,那奴才就跟这不开眼的人急!”

白承泽朗声一笑,对两个太医道:“两位大人都坐吧,爷的儿子已经养得差不多好了,你们一会儿再给他看看是不是还要再补补。”

两个太医忙都拱手领命,落了坐,又有五王府的下人们上来送上茶水点心。

吉和站着看,就听白承泽对他笑道:“吉公公也坐吧,爷想两位大人不会在意的。”

两位太医忙也道:“下官不敢。”

吉和这才也坐下了,有小厮过来给吉和也送上了茶点,伺立在了一边。

吉和看了看白承泽的这间书房,家具摆件都不算多,就是书多,书架上放满了,连地上都放着不少。别说跟太子的书房比了,白承泽的这个书房,还不如一般官员的书房气派。

白承泽看吉和打量他的书房,便笑道:“怎么,爷的这间书房,吉总管你还看不上?”

吉和忙起身道:“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白承泽让吉和坐,说:“爷的这个书房是没怎么收拾过,书房嘛,就是个读书写字的地方,爷懒得收拾。”

吉和说:“五殿下的这书房里全是书,奴才看着羡慕,难怪圣上也说五殿下的学识好呢,五殿下读了这么多的书,学问可不是好吗?”

白承泽看了一眼坐在吉和对面的两个太医,他跟吉和说着闲话,这两位就这么眼观鼻,鼻观口地坐着,丝毫没有要跟他说上几句的意思。看来这是进太医院前,被好好调教过了。“以前爷请过太医院的汪太医来府上为小三子看病,”白承泽看似不经意地对吉和道:“他人呢?”

吉和说:“太医院的太医前些日子换了一批人,五殿下说的汪太医可能还乡去了。”

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换了,白承泽心中自有盘算,看来他的父皇对宫中的人也不放心了。

这时,白登带着杨氏院中的一个婆子抱着平安走进了书房。

“他就是爷的三子,两位大人给看看吧,”白承泽指指被婆子抱在手上的平安,对两位太医说道。

两位太医忙就起身,白登从婆子的手上接过平安,抱着让两个太医诊脉。

白承泽记得杨氏跟自己说过,平安这几日也有点着凉,所以他也不担心这个两太医能看出人不对来。

两位太医给平安诊过脉后,一起跟白承泽说,小王爷只是着了凉,现在除了体虚,身子已经大好了。

白承泽让小厮带着两位太医下去开药,一边让白登将平安抱过来让他抱。

白登将平安放到自家主子的手上后,就带着书房里的下人们退出去了。

吉和看了一眼白承泽怀里的平安,笑道:“小王爷长得可真好,看这眉眼,跟五殿下一模一样。”

对于吉和的睁眼说瞎话,白承泽只是一笑,道:“爷的儿子自然要像爷。”

吉和说:“圣上要是知道了小王爷身子好了,一定也会高兴。”

“我父皇最近常去安家的庵堂,”白承泽一边逗弄着平安,一边抬眼看着吉和问道:“那庵堂里有什么?”

吉和忙道:“回五殿下的话,安氏的庵堂比外面的佛寺要大的多,可也就是供着菩萨。”

白承泽笑道:“只是供着菩萨吗?还有红颜美人吧?”

吉和忙摇头,说:“奴才不懂五殿下的话。”

“那位美人是我的旧识,”白承泽道:“日后她也许还得借我的力上位,吉和,你这个奴才靠着她才有今天,不会再想投到别人那里去吧?”

白承泽与安锦绣有私情的传闻,京都城稍微有心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吉和有些发呆地看着白承泽,心里难免有了疑虑,这位五皇子已经跟庵堂里的那位安夫人结上头了?

“怎么,还是不想说?”白承泽望着吉和笑问:“吉利的下场在那里摆着,你也不学着一点?”

吉和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奴才真不能说,庵堂里的那位,”吉利犹豫了再三,一咬牙豁出去一般,说道:“那位很得圣恩。”

“红颜美人,得宠也没什么可奇怪的,”白承泽说道:“你这个奴才不错,我想你的命会比吉利的好。”

吉和躬身站在了白承泽的跟前,像他这种没有根基的太监,被白承泽这样拉到了身边也是没办法的事,对着白承泽装傻可能能过今天这一关,可是庵堂里的那位吉和可不敢得罪了。

“下奴院里少了一个女奴,”白承泽这时又对吉和说道:“你知道吗?”

吉和说:“奴才没问过下奴院的事。”

“她叫夭桃,”白承泽说:“你回去后,替我查一查她的去处,她是我父皇用过的女人。”

吉和走近了白承泽几步,说:“五殿下,若是这个夭桃姑娘被圣上用过了,那多半是没命了,后宫里的娘娘,可容不下一个下奴啊。”

“皇后杀了夭桃?”

“这个奴才不知,”吉和忙道,现在安锦绣人还没进宫,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跟皇后娘娘唱反调。

“你不用怕,”白承泽随手就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吉和,说:“我知道夭桃一定是没命了,不然我不会找不到她。“

吉和接过了信封,说:“这是?”

“夭桃是我送给父皇的女人,”白承泽道:“我这人一向护短,我不能让夭桃死的不明不白,这是夭桃生前留下的血书,你想办法让我父皇看到它。”

“这,”吉和差点没给白承泽跪下,这种栽赃陷害,害的人还是皇后,他哪敢做这事?这要是败露了,世宗一定会活剐了他。

“也这是为了庵堂里的那位美人,”白承泽脸上的笑容一收,目光冷冰地看着吉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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