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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295部分阅读

第 29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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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武子说:“我明白了。”

“戚哥,”上官睿这时道:“五殿下一定会用功名利禄收买你,你可得撑住了。”

戚武子说:“我能干不要兄弟的事吗?”

“你去吧,”上官勇道:“如果林家的人要往外冲,或者有人要进去,你就开杀戒。”

戚武子拿了上官勇的将令,大步走了。

“我们也准备拔营,”上官勇对其他几位道:“你们下去准备吧。”

“大哥,”有将官问上官勇道:“那五少爷呢?”

“我派两队人沿江两岸去找,”上官勇道:“元志的事交给他们去办。”

将领们一起退了下去。

上官睿说:“大哥,你就这么相信老戚吗?万一五殿下许下的条件,让他撑不住怎么办?”

“他是从军的人,”上官勇道:“军里不比他们文官的官场,叛了自己的队伍,老戚日后在军中就无立足之地,除非五殿下可以许他一支军队。老戚不是傻子,你就放心吧。“

上官睿把腰弯下来,目光直视着上官勇道:“大哥,你为什么现在要去对付五殿下?”

☆、396谋算江南

“我不对付他,等着他安排好了人手来对付我吗?”上官勇跟自己弟弟道:“白氏皇族的人都是在人身后伸手的主儿,我上过他们一回当,不会再上第二次。”

上官睿听得眉眼纠结,却不敢跟上官勇再提及安锦绣之事,跟上官勇道:“我怕戚哥对付不了五殿下,我跟他一起去吧。”

上官勇摇头,道:“你一去,老戚会觉得我不信他。”

“可是”

上官勇冲上官睿摆了摆手,说:“元志已经出事了,你与平宁不能再出事了,不然你大嫂一定受不了。”

“我没用,”上官睿跟上官勇道:“元志老说我,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会儿我算是知道了,这话是真的,我在军里什么也干不了。”

“乔先生跟你一样,也是读书人,”上官勇道:“他在军中能干得很好,为什么你不行?你跟他多学些东西,乔先生跟我说过,他再跟我几年,就会归乡去了。”

“他要走?”

“他欠着周宜的情,”上官勇道:“没办法全心全意地在我这里帮忙,乔先生是个知进退的。”

“我去看看平宁,”上官睿说着话就转身走了出去,这会儿听着这些话,他就心烦。

上官勇心里这会儿没有什么算计,他也看不透江南的官场,他只是有一种为将者的本能,知道危险在哪里等着他。安锦绣的信,让他确定了一件事,他要不对付白承泽,白承泽就不会让他从江南全身而退,这样一来,他不先下手,那他很可能就带着卫**折在了江南这里。

上官睿走后不久,又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就被上官勇派出,直奔淮州,专为保护安书泉一家人。

上官勇站在辕门前,看着这支军队离营之后,正要回自己的军帐,没成想在辕门前,迎到了世宗派来给他送秘旨的太监。

这太监在营外看见了上官勇,连军营都没进,在营外一个无人处,将藏在身上的秘旨交到了上官勇的手上。

上官勇看了这秘旨,心里又踏实了一点,有了这道秘旨,他就能在必要时,调江南的水师过来了。“公公一路上辛苦了,”上官勇跟这个脸上,身上不比韩经干净多少的太监说道:“圣上还好吗?”

“将军放心,大总管让小人给将军带句话,主子现在很好,”这太监道:“请将军务必小心,多保重。”

上官勇知道这个主子,是说的安锦绣。点了点头后,上官勇给了这太监赏钱,道:“公公回去的路上小心,另请公公转告圣上,安元志出事了。”

来传秘旨的太监听了上官勇说完安元志的事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忙道:“但愿安五少爷没事,小人回宫后,一定据实禀报圣上。”

“有劳了,”上官勇站在路旁,看着这个太监上了马。

回营之后,上官勇便与兄弟们在军帐里围着江南的水系图又研究了半天。

“水匪的这些塞子,也不难打,”乔林说道:“只是他们的老剿不好打,”乔林指着水系图上的一块地方,跟将军们说道:“你们看这里,卫**毕竟不是水军,这仗要怎么打?”

江南水匪的老剿在一座叫龙头岛的江心岛上,四面环水,也没有建桥,人出入这个岛只能靠船。江南的水师百年来无数次攻打过这个岛,只是没有一次成功过,卫**又是铁甲精骑,攻城拔寨不在话下,可打水仗不是卫**的专长,这仗想着,乔林就感觉这事他们做不来。

“要不我们去江南水师那里,借些水兵来?”有将官提议道。

“将军,”乔林跟上官勇道:“你在江南军中,可有认识的将军?”

上官勇这辈子第一次到江南,在江南就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周大将军在江南有几个旧部,”乔林道:“我可以去找找他们。”

“我们借调当地的军队,这事被圣上知道了,大哥不会要担什么事吧?”有人担心道。

乔林道:“只要这些将军自愿帮忙,圣上那里如何能怪罪将军?”

上官睿道:“他们凭什么帮我们?”

乔林看着上官睿一笑,这个上官二少爷,人是个聪明的,只是在谋算人心这方面还差些,“剿灭了水匪就是大功一件,”乔林对上官睿道:“这是升官发财的机会,他们还没当上江南水军最大的头头,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要是再被水匪混进去呢?”有人还是不放心道:“我们打水仗本来就不在行,再被水匪混入军中,这仗我们没打就已经败了啊。”

“我会把这事跟那几位将军说清楚,”乔林道:“若是问题出在他们的身上,那他们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赔上。”

“先生去吧,”上官勇道:“带上些礼,就当是我上官勇请他们来的。”

乔林点头。

上官睿说:“先生几日可回?”

“最多五日,”乔林道:“不管这事成与不成,我都会回军中。”

上官勇让上官睿带着乔林去取礼物,这个时候还不是他把秘旨拿出来的时候,到了最后真正要命之时,这道秘旨,就是救命的稻草。

“妈的,”两个读书人走了后,军帐里有人爆粗道:“军中还有不少旱鸭子,要是知道我们来江南,会跟水匪干上,老子就让那些旱鸭子先学游泳了。”

“光会游泳就行了?”马上就有人呛这位的声道:“外头那些打渔的,不都会游泳?我也没看他们能打赢水匪啊。”

上官勇摆手,让这两位不要争了,换了一张地图,用手在地图上画着圈道:“我们先不管水路上的,先把地上的寨子灭了。”

众人一起伸头看地图。

有将官道:“就怕我们打过去了,这里面的水匪跑了,他们要是往水里跑,那我们还追吗?”

上官勇道:“水匪比我们熟悉这里的地形,我们如果不能把他们聚在一块儿杀了,那江南的匪患我们就除不掉。”

有悟性高的马上就道:“一个寨子一个寨子的打,赶鸭子一样,把这些水匪赶在一起?”

上官勇指着这张地图上的龙头岛,道:“最后,他们一定会聚在这里。”

众将官看着地图上这小小的一块黑块,他们已经能够想像,到时候他们跟水匪们在龙头岛决一死战的时候,这仗得打的有多惨烈。跟着上官勇的老兄弟们,基本上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傲气一定有,但仗打多了的人,都会养成一种小心的习惯,不会眼高于顶,养出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气。

“请些当地的老渔翁到军里,”上官勇跟众人道:“我们不懂的事,他们一定懂,所以多问问他们的意见。”

在安元志遇剌落江的第二天下午,除却戚武子一部和去淮州的两千兵马,上官勇将手中的卫**分成了四部,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兵而行。

江南的人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在这个比往年要寒冷很多的深秋里,江南很快就要杀声一片,血流成河了。

白承泽在林家大宅里,见到诸大派来传口信的人,是三天之后。

来人跟白承泽说了他们行剌安元志的事,然后得意洋洋地道:“在江南,就没有我们诸大当家杀不了的人。”

白承泽道:“你们没有看到他的尸体?”

来人一愣,然后说:“人掉江里去了,被江水冲走了啊。”

白承泽一笑,说:“所以你们的大当家,没办法确定他已经死了。”

“这位爷,”来人不乐意了,粗着嗓子道:“那人浑身是血,掉进江里还怎么活?”

白承泽道:“我要见到尸体。”

来人觉得这个大族公子是在跟他无理取闹,“掉江里的人,就是喂鱼虾的,我们上哪儿给你找尸体去?”

白承泽道:“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当家,我要见尸。”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把话带到就行,告诉他,如果人没死,那我也保不住他。”

来人瞪着白承泽,“爷,您这是想赖账?”

“慢走,不送,”白承泽说道:“你们是地头蛇,但也要小心发了威的卫**,记得把我这句话,也带给你们大当家的。”

来人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要不是诸大当家的在他来的时候,吩咐过,不能对这个小白脸无礼,不然他真能一拳头挥上去。

站在门外的一个中年人,看着这个水匪气哼哼地走了,这才走进屋来,跟白承泽道:“爷,安元志处理了?”

白承泽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到尸体。”

“爷,”这个白承泽身边的幕僚道:“他们来报,那一定是已经得手了。”

“没有见到尸体,怎么能当安元志死了?”白承泽手指点点一旁空着的椅子,让这位坐下,道:“他若是不死,那我不是白安排了这一场?”

“爷,”幕僚道:“其实杀了安元志,对您到底有何用?”

白承泽笑了笑,没有答这个问。安元志不死,安锦绣就有兵权可以依仗,对于一个让他看不透的女人,白承泽不能不小心,更何况安家在官场上人脉已经够广,再让他们在军中掌上权势,这样的局面,白承泽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幕僚看白承泽不愿说,便识相地不问了。

白承泽自嘲地一笑,道:“安元志在淮州城闹了那一场,得罪了不知道多少江南官场的人,他还抓了林家的人,杀了他,对于江南官场的这些人,我才能有一个交待。”

幕僚点了点头,杀了安元志,对于江南官场的这些人来说,可以算是一个主子对手下的安抚,只是幕僚心里并不认同白承泽的做法,杀了安元志,万一触怒了上官勇这个武夫怎么办?

☆、397兵围林宅

“那些水匪混在军中,”幕僚想了想后,跟白承泽道:“上官勇一定会知道是水匪们害的安元志,他能饶过这些水匪吗?”

白承泽道:“这些水匪本就该死了,他们与官场中人有勾结,不除掉这些水匪,将来我的对头们,拿他们来对付江南官场,我不一定能保住这些官。”

幕僚看白承泽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竟还是温文尔雅,不由得心下冒了些凉气出来。原来这个主子早就想着借上官勇手里的刀,绝掉江南官场的后患了,可怜那些水匪还指望着这位爷的庇护呢。再想想安元志,仍是一招借刀杀人,一个招术连用两回,竟然都能成功,幕僚冲白承泽一拱手道:“还是爷英明。”

房门这时被人一头撞开,白承泽看向门口,就看见林家家主林端礼神情慌忙地冲了进来。

“殿下!”林端礼径直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出事了?”白承泽问道,能把林家家主吓成这样的事,一定是性命攸关的事了。

“卫**,”林端礼道:“外面来了万人的卫**,说是我们林家与水匪勾结,家里藏着水匪,所以他们把林家给围了!”

姓郑的幕僚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情也现了慌张。

“领兵来的人是谁?”白承泽还是坐着不动,问林端礼道。

“姓戚,那些兵叫他戚将军,”林端礼说道。

在上官勇的那些异姓兄弟里,是有一个叫戚武子的将官,白承泽想到这里,冲门外说了一声:“进来。”

一个劲装打扮的年轻人应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爷。”

“刚才的那个人走了吗?”白承泽问道。

“走了,”这个年轻人道:“属下亲眼看他离得府。”

“殿下,”林端礼说:“你们在说何人?”

“你不要怕,”白承泽看着林端礼道:“他们围了府,没有冲进来,就说明林家还没有性命之忧。”

“我林家冤枉啊!”林端礼跟白承泽喊冤道:“我们怎么会跟水匪勾结?”

“上官勇想杀你们,借着水匪的由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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