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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437部分阅读

第 4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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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白承泽道:“但你应该问的是,大理寺什么时候可以抓到那个凶手。康氏,你自己想想你方才都问了我些什么,你只急于想知道这个凶手是谁,你有关心过你的父亲吗?”

“爷”

“你是很聪明,”白承泽打断了康春浅的话,道:“只是不要在我的面前玩心计。”

“妾身没有欺瞒爷,”康春浅说道:“爷若是不信,那妾身也无法自证清白。”

“我不信你,”白承泽道:“好好想想你日后想过什么日子,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康春浅咬着嘴唇,牙齿微微露了出来。

“康元镇的灵堂我会让杨氏安排,你今天就去守灵,”白承泽道:“管好你的嘴。”

康春浅伸手想去抓白承泽的手,只是白承泽说完话后,就转身离去,脚步走得很快,像是一刻也不想在屋里多留。

“爷,”屋外,康春浅的两个婢女看见白承泽出来,忙跪在了地上。

白承泽一言不发地,从这两个奴婢的身边走了过去。

康春浅跌坐在坐榻上,安锦绣发现了她,所以杀了她的父亲报复?杀子之仇,就算安锦绣这个女人杀了整个西江康氏,好像也不为过。康春浅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心口,这会儿胸膛里的心脏跳得太快,让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这感觉让康春浅很不好受。

两个奴婢一直等白承泽走出桃枝园后,才从地上起了身。

小玉壮着胆子冲屋里喊了一声:“夫人?”

屋里半天没有动静。

“我们要进去看看吗?”小洁问小玉道。

小玉摇了摇头,她比小洁要大上两岁,老成了很多,小声道:“我们进去了,夫人要是发火怎么办?等着吧,她有事会叫我们的。”

屋外响了一声小玉喊自己的声音后,就又安静了下来,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响着,康春浅觉得屋中的这份寂静原来也能变成一种折磨。她这时从安锦绣想到了白承泽,白承泽怎么知道自己有事瞒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康春浅听到屋外传来了奶娘的声音,“进来,”康春浅应了奶娘一声。

奶娘跑了进来,一直跑到了康春浅的身边小声道:“夫人,何将军是真的出事了,连何府都被大内侍卫们封上了,何府的人一个也不准出府!”

“知道了,”康春浅又抬手按上了心口,这个时候康春浅开始后悔,何府被封,那何炎这个人基本无用了,自己方才应该将何炎与蒋妃之事告诉白承泽的,只是现在,康春浅懊恼地想着,现在已经迟了。

奶娘说:“夫人,我去问了好几个人,他们的说法都不一样,有说何府要倒大霉的,也有说大内侍卫封了何府,是圣上为了保护何将军的家人的。对了,夫人,说是带人去何府的人,是韩约,那个大内侍卫副统领。”

康春浅知道何炎是一定东山再起无望了,韩约是安锦绣的人,何炎那里就是没有什么,韩约也能拿些能要何炎命的东西去给世宗。“我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康春浅自言自语了一声。

奶娘说:“夫人你小看了哪个女人?”

“我父亲死了,”康春浅看向奶娘说道。

奶娘整个人都呆住了。

康春浅说:“他会在王府停一夜,明日一早爷就会把他送去义庄了。”

“不是,”奶娘想叫又叫不出来,跟康春浅说:“老爷怎么会死呢?”

“被杀了,”康春浅小声道:“也许安锦绣那个女人已经查到我的头上了。”

奶娘腿一软,跌在了地上,说:“小姐啊,安妃娘娘会怎么对付你啊?!”

☆、583黑瓷瓶

康春浅看着奶娘面无人色地跌坐在地上,那句白承泽不信她的话,康春浅便没有告诉奶娘。

奶娘膝行到了康春浅的身前,说:“夫人,你下面该怎么办啊?”

康春浅看看自己的双手,两只手的手心都有着深深地掐痕。

“夫人!”奶娘这会儿终于能放开嗓子喊康春浅一声了。

康春浅把奶娘扶了起来,道:“我是爷的女人,他若是连我一个女人都护不住,那他还夺什么天下?“

奶娘以前听康春浅说什么天下,说什么朝堂还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一次,奶娘突然就有一个预感,自家的小姐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天下二字上面。

白柯被白承泽身边的一个侍卫叫到了白承泽的书房,到了书房门口后,就看见白登站在廊下,愁眉苦脸地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奴才见过小王爷,”白登见到白柯过来了,忙给白柯见礼。

白柯看看半开着的书房门,说:“我父王在里面?”

白登说:“回小王爷的话,爷说在书房里呆着闷气,他去走一走,让小王爷来了后,在书房里等他。”

“闷气?”白柯说:“我父王一向都是呆在这书房里的,怎么会突然之间感觉闷气了?”

白登说:“奴才也不知道啊,小王爷您看,奴才把书房门打开了通风呢。”

白柯问:“我父王去哪里散心去了?”

白登小声跟白柯道:“应该是去杨夫人那里了。”

白柯哦了一声,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找个女人,这个他听师兄们说过,女人就是男人的解语花,只是白柯想想杨氏侧妃,这个女人会是他父王的解语花?

白登这时把白柯往白承泽的书房里让,说:“小王爷,外面冷,您快些进屋吧,一会儿您冻着了,爷能把奴才的这只眼睛也弄瞎了。”

白柯看看白登的眼睛,白登在江南时瞎了一只眼睛,虽然白承泽命人用琉璃珠子给白登做了一只假眼,可白登还是喜欢在脸上戴个眼罩子,把瞎眼罩起来就完事了。“你这样也不错,”白柯跟白登说:“看着像个独眼大侠。”

白登笑了起来,说:“小王爷,您这是在拿奴才开心呢,就奴才这样的还大侠呢?”

白柯进了白承泽的书房后,就往白承泽的书案上看去,扫了一眼后,就看见了那个铁盒子。

白登这时在白柯的身旁叹气,跟白柯说:“不过奴才倒真是想着,奴才要是个武林高手就好了。”

白柯看向了白登,说:“你不是也会些拳脚工夫吗?”

白登说:“奴才的这点本事,帮不到爷啊。”

白柯低声道:“我也帮不到我父王。”

白登搬了把椅子,放到了书桌案旁边,说:“小王爷,您坐。”

白柯坐了下来,这下子他一抬眼就能看向那个铁盒子了。

白登又给白柯拿了茶水和点心,说:“小王爷,方才有大理寺的人来找爷了。”

白柯说:“大理寺能有什么事找我父王?皇爷爷让我父王管大理寺了?”

白登摇头,说:“小王爷,要真这样,那就是好事了,爷还能在书房里坐着生闷气?”

白柯看着白登说:“原来你知道我父王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啊。说吧,出了什么事了?”

白登做贼一样看了看书房门口,然后小声跟白柯道:“小王爷,其实奴才这心里也憋得难受。”

白柯说:“那你就说啊,出了什么事了?”

“奴才跟您说了,您可千万别让爷知道,是奴才跟您说了这话啊。”

“你的废话还真多,”白柯说:“你不说,我自己去问父王。”

“哎哟,”白登说:“小王爷,爷跟您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他哪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跟您说呢。”

白柯把头往白登这里歪了歪,说:“乱七八糟的事?”

“康夫人的父亲方才在外面被人杀了,”白登把嘴凑到了白柯的耳朵边上,跟白柯耳语道:“说是一刀毙命,直接就下得死手。”

白柯没什么反应,在他想来,康春浅就是全族人被杀了,那跟他也没有关系。

白登看看白柯的神情,只得又说:“这哪是杀那位康大人啊?这是在扇我们爷的耳光啊!”

白柯这才在意起来,说:“康夫人的父亲跟我父王的关系很好?”

“打狗也得看主人啊,”白登说:“小王爷您说,这叫什么事?康夫人刚进门,她爹就被人杀了,他西江康氏在京城里能有多少仇人?这一定是冲着爷来的啊。”

白柯说:“凶手是谁?”

“大理寺在查呢,”白登说:“不过奴才看啊,大理寺指定查不出什么来。”

“为何这么说?”白柯说:“大理寺敢不用心查这事吗?”

“这话是爷说的,可不是奴才说的,”白登说:“那帮人,爷惹不起。”

白柯把眉头一皱,说:“你把话说清楚,这个凶手是谁?”

“奴才就这么跟您说吧,”白登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说:“何炎,就是掌管朱雀大营的那个将军,今天也让人在街上害得半死不活,朱雀大营现在归庆楠和何海生管了。”

白柯眨了一下眼睛,庆楠这个名字他听着很熟悉。

白登说:“爷说,那个何海生争不过庆楠,朱雀大营日后一定是落到庆楠的手上了。”

“这个庆楠是上官勇的人吧?”白柯问白登道。

“是啊,”白登忙点头道:“所以说啊,这个朱雀大营日后就是上官勇的了。”

白柯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比与他同龄的小孩子要敏感很多,白登的话刚说完,白柯就问道:“是上官勇害了何炎吗?”

白登又看了看书房门口,冲白柯点了点头,说:“爷没明说,但奴才听爷那话音,应该是这个卫国侯爷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柯马上就问道。

“卫国侯爷可是四殿下那边的人啊,”白登说:“他这么做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四殿下呗。”

白柯阴沉着小脸,半天不说话。

白登又道:“康夫人的父亲被人杀死在大街上,这事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白柯说:“这也是上官勇干的?”

“这个爷没证据啊,就是他干的,爷能拿他怎么样?”白登说:“大理寺的那帮人又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是四殿下帮着圣上理政,谁不巴结他?奴才听说啊,四殿下现在就是太子爷的架式了!”

“胡说八道!”白柯凶了白登一句。

白登忙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说:“奴才该死!”

“我父王就没办法了吗?”白柯冷着一张小脸问白登道:“他去找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

“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白登跟白柯叹气,说:“小王爷,爷方才恨不得去找上官勇,不过最后爷把这口恶气忍了。”

“为什么要忍?”

“上官勇手里一支卫**啊,”白登说:“京师四营的人马加一块,也打不过卫**啊。再说了,爷现要也指使不动京师四营的兵马啊。”

“去告诉皇爷爷啊,”白柯说。

白登中白柯摇手,说:“圣上现在就信四殿下的话,爷说话,圣上要信才行啊。”

白柯没招了。

白登指着桌上的铁盒,跟白柯说:“爷是真有杀上官勇的心,就是没办法下手。”

白柯望着铁盒道:“这是什么?”

白登再看书房门一眼,偷偷摸摸地把铁盒拿到了白柯的跟前,打开盒盖给白柯看里面的黑瓷瓶,说:“毒药。”

白柯的目光就是一闪。

白登说:“这是一个江湖人送给爷的,爷今天也是被气狠了,才把这东西翻了出来。”

白柯伸手要去拿。

“小王爷,”白登忙就伸手把白柯一拦,说:“这东西可不能乱碰,您别看这小小一瓶,还没小王爷的小指头长,半瓶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白柯说:“父王是想毒死上官勇?”

白登说:“爷也就是想想,谁有本事把这毒下到上官勇的身上去?他帮着四殿下,能喝爷一口水?”

“那我父王怎么办?”

“爷会有办法的,”白登说着就把铁盒的盒盖上了,放回了原处,说:“四殿下是兄长也就算了,上官勇一个乡下种田的出身,他也敢欺负到爷头上了!爷一定不会饶过他,有本事他就派他手下的人,把爷杀了!”

“白登!”白柯叫了一声。

白登忙说:“这是爷在书房里发火时,自言自语的话,奴才站在门口都听见了。小王爷,奴才这心里难过啊!奴才要是武艺高点该多好?奴才拼着这条贱命不要,跟那个上官勇拼了!”

“上官勇是大将军,”白柯声音冰冷地道:“你的武艺再高能高过他去?”

“是,”白登点头说:“奴才现在也就这张嘴能说说了,奴才是废物啊。”

“你去给我换杯热水来,”白柯说道:“你的胆子倒是大,我父王事,你就这么往外传?”

白登说:“小王爷,奴才也就跟您说,爷日后还不是得指望着小王爷?别的人,就是把奴才活剐了,奴才也一个字不敢说啊。”

“去拿热水吧,”白柯冲白登一摆手。

白登连声应着是,出去给白柯拿热水去了。

白柯将铁盒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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