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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443部分阅读

第 4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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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春浅道:“亡父的年纪早就过了英年。”

杨氏侧妃被康春浅拿话堵了,面色有些难堪了。

康春浅这时又道:“想着让诸位姐姐陪我去探个虚实,这事是我想差了,请姐姐们见谅。”

杨氏干咳了一声,说:“我们去康大人的灵堂为康大人上柱香,尽尽心意。”

康春浅又冲杨氏一躬身,说:“康氏替亡父谢过各位姐姐了。”

杨氏带着几位侧妃往康元镇的灵堂走去。

康春浅小声跟奶娘道:“带路,我们去后门那里。”

奶娘便又领着康春浅往后门那里走。

康春浅道:“方才我说的话,你要记住,爷问起我们为何要去后门,你就用这话回爷。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奶娘声音发颤地道:“记住了。”

“那就走吧,”康春浅道。

奶娘回头看康春浅一眼,就见月光之下,她一手带大的小姐还是往常的模样,只是,奶娘飞快地又转过头去,只是为何这会儿看上去又是这样的陌生?

杨氏几个人进了灵堂,不管信不信鬼神之说,白承泽的女人们都在康元镇的灵位前,看似恭敬地上了三柱香。杨氏还额外为康元镇烧了些纸线,这才又带着几个姐妹出了灵堂。

“我们还要等爷吗?”有侧妃问杨氏道。

“去路上等着吧,”杨氏道:“来都来了,再回去不是白跑了这一趟?”

“那个康氏说的话是真的?”另一个侧妃问道。

杨氏侧妃小声道:“最好是真的,最好那个剌客把康氏也杀了,那个女人我看着实在是不顺眼。”

几个侧妃没说话。

杨氏又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这是犯癔症了?康氏到现在还是处子身,我要担心她什么?”

马上就有侧妃道:“她要是个无盐女也就罢了,长得又不丑,怎么爷连碰都不愿碰她呢?我想了这几天都没能想明白。”

“她会不会是身子有什么毛病?”有侧妃猜到。

有侧妃小声就笑道:“我们又不是大夫,替她操这个心做什么?说起来她这个处子之身可真是愁人,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我们五王府要养一个处子侧妃吗?

“这个名声到底是好是坏?”杨氏问身两侧的这些侧妃们。

侧妃们一起掩嘴而笑。

一个原应做王妃的大族小姐,进府这些日子了,却连身子都没破,这事在五王府的侧妃们想来,就是一个笑话。

康春浅这时到了后门处。

后门这里灯火通明,将后门处的这个院落照得如同白昼。

康春浅看见五王府的人没有动手,跟那个穿夜行衣之人缠斗在一起的是大内侍卫们。康春浅打量一眼已经连王府墙头都看起来的弓箭手们,心里清楚,这个人逃不是逃不掉了。

“康夫人?”这时站在白承泽身后的白登看见了康春浅,叫了起来。

白承泽回头,目光很冷地看着康春浅,说:“胡闹,你来做什么?”

康春浅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冲白承泽躬身一礼,道:“爷,妾身的父亲刚遇剌身亡,这个剌客就又找上了五王府,妾身疑心这个剌客就是杀妾身父亲之人。”

“哦?”白承泽上下打量了康春浅一眼。

韩约发现黑影拿着软剑的手抖了一下。

康春浅跟白承泽道:“妾身恳请爷,替妾身报了这杀父之仇?”

白承泽道:“他是什么人都没还没弄清楚,你就确定他是杀你父亲的人了?”

康春浅点了点头。

白柯这时道:“不对吧?康夫人,这个人是钦犯,跟你可没有关系?”

“康氏女!”黑影这时暴喝了一声。

白承泽下意识地就护住了白柯。

韩约一刀砍向了黑影,嘴里道:“你喊什么?五王府的夫人也是你能喊的?”

“你康氏欠着我的命!”这黑影横着一剑挡开了韩约的刀,冲着康春浅大喊道:“康元镇死了,你也得死!”

“好大的口气,”白承泽这时看向了黑影,命左右道:“把他给我拿下!”

“你是什么人?”康春浅大声问黑影:“西江康氏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黑影大笑了一声,纵身就往康春浅这些跃起。

“放箭!”韩约大声喊道。

弓箭手们早就张弓搭箭在手,听了韩约这一声喊后,几十只雕翎箭离弦而去。

奶娘跌在了地上。

康春浅看着黑影被这些往空而射的雕翎箭射穿了身体,重重地跌在了自己的面前,康春浅突然就体会到了什么叫万箭穿心。

黑影倒地之后,还没有立时气绝,而是强撑着抬头看了康春浅一眼,匆匆地一眼,无法透露出太多的情绪。

康春浅双手掩了面,看着像是害怕,其实是遮掩住了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白承泽没有去看康春浅,而是低头问身旁的白柯道:“怕吗?”

白柯摇了摇头,小声跟白承泽道:“父王,那个人柯儿看着像是寻死的。”

白承泽一笑,轻拍一下白柯的小脑袋道:“人死了,你没戏可看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白柯看着康春浅。

白承泽只得又轻轻推了白柯一下,说:“听话,快些回去休息。”

白柯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韩约到了康春浅的面前,蹲下身扯下了黑影的蒙面巾,众人这才发现,这个黑衣人竟是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年轻人。

☆、591可惜了容貌

韩约半蹲着,又探了一下这黑影的鼻息,确定这人鼻息全无,死透了之后,才站起了身,几步就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躬身道:“殿下,这个剌客已经身亡。”

白承泽道:“认识这人是谁吗?”

韩约摇了摇头,道:“下官从没见过这个人。”

“他真是你们从宫里一路跟过来的?”

“是。”

“宫里的剌客,怎么会又是康氏的仇人?”白承泽看着康春浅道。

康春浅这时已经放下了掩面的双手,面色有些悲凄,但眼中已经没有了眼泪,道:“爷,妾身也不清楚。”

白承泽说:“我觉得他不是杀康大人的凶手。”

韩约说:“康大人怎么可能是他杀的?这个人今天晚上才出了帝宫,康大人不是今天白天里被人剌杀的吗?”

白承泽看着康春浅道:“是啊,也许这个人还有同党在外面,谁知道呢。”

康春浅望着白承泽,突然发觉自己面前的这个皇子殿下,知道谁是她的杀父凶手。

“你回去吧,”白承泽道:“你父之事,我会催大理寺速办的。”

“妾身遵命,”康春浅小声道。

奶娘这时还坐在地上,望着地上的尸体掉眼泪。

白承泽看一眼奶娘,说:“她这是什么了?心疼这个剌客?”

康春浅伸手扶起了奶娘,道:“妾身的奶娘胆子小,是被吓着了。”

奶娘的手臂一疼,回过神来,忙跟白承泽道:“奴婢,奴婢头一回,头一回见着死人。”

白承泽没理奶娘。

康春浅低头再看一眼面前的尸体,带着奶娘转身离去,人死如灯灭,她就是再伤心,事情已经做下,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韩约在康春浅走了之后,跟白承泽道:“殿下,下官要将这个尸体带回宫去。”

“去吧,”白承泽道:“好好查这事,我也想知道他为何会跑到我这里来。”

韩约说:“下官明白,”说着冲手下一挥手。

两个大内侍卫上前来,把尸体抬起,走出了五王府。

“殿下,”韩约又给白承泽行礼,道:“下官今夜惊扰了殿下,很是抱歉,下官告退。”

“无事,”白承泽道:“你辛苦了。”

韩约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五王府,想着方才白承泽只是带着五王府的人在一旁看着,韩约的头上就冒汗,他这一次若不是带着弓箭手,说不定这个剌客就真被白承泽弄走了。这剌客只要往五王府里一钻,这么大的五王府别说他韩约没资格搜,就是请来了圣旨搜府,这个剌客也早就被白承泽藏好了。

大内侍卫们离开之后,白承泽命白登道:“带着人把府里都看一遍。”

白登应了一声后,带着几个侍卫长跑走了。

“其他的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白承泽又命左右道:“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人罢了。”

众人一起领命之后,散去了。

“康氏呢?”白承泽离开了后门的这个院落之后,问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长。

这侍卫长忙道:“回爷的话,康夫人带着那个奶娘回灵堂去了。”

白承泽继继迈步往前走。

杨氏带着几位侧妃站在了路边上,看见白承泽过来,忙都给白承泽行礼。

“你们都回去吧,”白承泽在杨氏侧妃的面前站下来,小声道:“没什么大事。”

杨氏说:“妾身听说死了人了?”

“是,”白承泽说:“明日你叮嘱一下府中的人,谁也不准议论今晚的事,有管不住嘴的,都给我赶出府去。”

杨氏忙说:“妾身知道了。”

有侧妃小声问白承泽道:“爷,妾身听说这个剌客是冲着康夫人来的?”

白承泽道:“这个要大理寺查了之后才知道。”

这侧妃还要再问,被杨氏拍了一下手,闭上了嘴。

“都回房休息吧,”白承泽说着话,从几位侧妃的身前走了过去。

几位侧妃心中疑惑,但白承泽都发话了,她们也只能各自回房。

白承泽走到了远渚书斋门前时,让侍卫长在外面等着他,他一个人进了白柯的住处。

白柯这会儿没睡,坐在书房里,拿着一本书看着。

白承泽进屋之后,看一眼白柯拿在手里的书,笑了,道:“柯儿,书都拿倒了,你看得什么书?”

“父王?”白柯看白承泽到自己的书房里来了,忙起身要迎白承泽。

白承泽几步走上前,把白柯按在了椅子上,说:“我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没睡。”

白柯说:“我睡不着。”

“这事与你无关啊,”白承泽说:“你要操心什么?”

白柯说:“那个剌客死的不对劲。”

白承泽坐在了白柯的身旁,问道:“你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白柯还是那个疑问,跟白承泽道:“他是剌杀九殿下的人,怎么会跟西江康氏又扯上关系?”

“他人都死了,”白承泽笑道:“问这些有什么用?”

“这个剌客会不会跟康夫人有关?”白柯小声问道。

白承泽右手食指放在了白柯的嘴唇上,说:“小傻瓜,康氏是我的侧妃了,她要是跟这个剌客有关,那我能置身事外吗?你还嫌父王身上的麻烦不够多?”

白柯把白承泽的话想了半天,说:“可是这个康氏刚进府,她的事也要父王担着吗?”

“是啊,”白承泽说:“你皇爷爷给我找了一个全身都是麻烦的女人。”

“那你还要她做什么?”白柯马上就道。

“杀了她?”白承泽问白柯道。

白柯看着白承泽,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没点头。

“她是你皇爷爷指下来的,”白承泽小声道:“得让她多活一些时日。”

“我只是怕她害到了父王,”白柯说道。

“你父王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害到?”白承泽笑道:“睡觉去吧,别在书房里呆坐着了。”

白柯这才起身去了卧房。

看着儿子上了床,白承泽才走出了远渚书斋,带着侍卫长走到了康元镇的灵堂外。

康春浅这会儿呆呆地坐在灵堂里。

奶娘倒是在痛哭,眼睛都哭红了。

“不要哭了,”良久之后,康春浅跟奶娘道:“你能有我伤心吗?”

奶娘抬头看康春浅,康春浅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伤心的模样来。

“为一个剌客哭,你是想害死我吗?”康春浅问奶娘道。

奶娘喊了一声:“小姐!”

“一个剌客罢了,”康春浅冷冷地看着奶娘,道:“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

奶娘坐在地上又哭,只是这会儿不敢放声哭了。

康春浅看看对面的窗,窗外明月繁星,冬季里的京都城难得有这样好的夜色。康春浅右手按着自己的心口,语调平淡地跟奶娘道:“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白承泽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灵位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就算白承泽心中无喜爱之情,但也不得不承认,光论容貌,这个女人不输于安锦绣。

侍卫长尽量让自己站得离灵堂远一些,有些话他可不想听到。

“可惜了这副容貌,”白承泽在心中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的女人蛇蝎一般,能用,但是不值得动情。

康春浅这时往门外望过来,一眼便看见了白承泽。

白承泽开口道:“你好生呆着吧。”

康春浅站起了身来,白承泽却已经转身往廊下走了。

奶娘坐在地上,看着白承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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