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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502部分阅读

第 50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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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御书房里,一群臣子为了要如何押送大理寺里的死囚,分成了两拨,吵成了一团。

白承允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见世宗始终面无表情,便冲这些臣子大喊道:“都闭嘴!”

白承允的面子,现在朝中的大臣们都是要给的,白承允喊了这一嗓子后,大臣们都闭了嘴,御书房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世宗看向了一直没作声的安太师,说:“太师的意思呢?”

安太师这才清了清嗓子,冲世宗躬身道:“圣上,臣以为为了以儆效尤,还是让百姓们看看这些罪人死前的样子好了。”

“太师,”安太师的话刚说完,就有大臣开口道:“活人有什么可看的?”

有武官道:“是啊,让百姓看活人游街,那还不如用车装着这些罪人的人头,在京都城里走一圈呢。”

安太师说:“先看活人,再看他们的人头,不是更能让人知道忤逆圣上,违了国法是个什么下场吗?”

有私下间跟何炎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武官马上就道:“那让那些太监们脱了裤子游街,上街看的人是不是会更多?”

“这种有伤风化的话,能在圣上的面前说吗?”安太师看着这位武官道。

这武官说:“我这话怎么伤风化了?”

“够了,”世宗终于是开口了,道:“卫朝,你说呢?”

被世宗点到名的上官勇,不想开口也得开口了。

跟安太师呛声的武官出身皇室宗亲,上官勇就算已经是侯爵,在这位的眼中也只是一个粗俗的乡野之人,所以这位目光很是轻蔑地看着上官勇。

上官勇道:“臣听圣上的。”

不少大臣轻笑了一声。

世宗看着那武官道:“把太监的裤子脱了游街,这是要朕下令今日京都城的女人都不准出门吗?还是朕画一块空地出来,让你带着你的女人们看看太监的下边长什么样?”

这武官听世宗这么一说,吓白了脸,忙就给世宗跪下了。

白承允听了世宗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世宗对这个出身宗亲的武官一向不错,很看重的样子,这个武官在世宗的面前一向胡说八道,放肆惯了,没想到今天他的父皇突然就翻脸了。

“混帐东西,”世宗看着跪地的武官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朕的面前大放厥词的?!”

“臣该死!”武官慌忙给世宗磕头道。

“滚下去自领刑杖一百,”世宗道:“再有下次,朕就要你的命!”

武官没敢起身,跪在地上,跪行了出去。

世宗发作了一人后,御书房里没人敢吵架了。

“去大理寺传旨,”世宗道:“拉着那些罪人绕城一圈,午时三刻刑场行刑。”

忙就有传旨太监领旨退了出去。

世宗问众臣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众臣一起沉默。

世宗便道:“今日的早朝就不去金銮殿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跟朕说。”

世宗是准备跟众臣议政了,这时候白承泽突然就从白承允的身后站了出来,说:“父皇,儿臣还是有点担心?”

世宗看向了白承泽。

安太师道:“五殿下是担心人犯在游街时会出事?有卫**看着,应该不会出事。”

“太师,我不是担心卫**,”白承泽望着安太师一笑,“这一次是元志亲自带队,我想凭着元志的本事,他不会放跑一个犯人的。”

白承允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白承泽冲世宗恭声道:“父皇,这些人在大理寺关了一些时日,大半都是内廷的犯人,为了以防万一,儿臣觉得还是再去把这些人清点一下的好。”

世宗说:“他们在大理寺关着能出什么事?”

白承泽道:“内廷的犯人身份特殊,在这事上儿臣觉得不能出一点差错,万一有错,那我皇家的颜面何存?”

安太师笑了一下,说:“五殿下太过小心了。”

白承泽道:“在内廷的事上,我宁愿谨小慎微。”韦希圣与上官勇有过来往,虽说可能是为了小风子,可是不能肯定的事,白承泽就是要再去查韦希圣一下。

世宗看向了吉和。

白承泽没等世宗开口,就道:“父皇,儿臣愿往。”

“这种事何必劳烦五殿下?”安太师道:“圣上派哪位大人前往即可。”

“那就你去好了,”世宗跟白承泽道,内廷之事,是应该谨慎一些。

白承泽道:“儿臣遵旨。”

传旨的太监骑快马赶到了大理寺,跟韦希圣和安元志传了世宗的旨。

安元志领旨起身后,就跟韦希圣小声道:“没想到圣上是要他们游街啊。”

韦希圣阴沉着脸,说:“五少爷一定要当心,不可逃了一个罪人。”

“知道,”安元志说:“我领着这么多人,还看不住这帮死囚吗?”

韦希圣带着周师爷转身就走,跟安元志说话让韦大人很痛苦,总想替安太师教训一回儿子。

安元志看韦希圣被自己气走之后,才收敛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跟袁威道:“我们去看看犯人。”

今日要被处死的人,算上何府的一百多口,有近六百号人,这会儿被人赶着,分成了七队,绑成一长串,站在大理寺最大的一个院子里。这会儿天下着大雨,院子里哭声震天,只是所有人都是全身湿透,看不出这些人中,是谁在痛哭。

安元志和卫**们都没有穿蓑衣,跟犯人们一样,站在雨中淋着。

袁白看到安元志和袁威进了院门,忙迎上前道:“少爷,我们这就走吗?”

安元志小声道:“事情都办好了?”

袁白凑到安元志的耳边耳语道:“办好了,袁英他们手上的绳扣都是活结。”

安元志说:“有人疑心他们吗?”

“没人问他们,“袁白说。

安元志说:“也对,都是死到临头了,谁还有心思管别人啊。”

☆、668半刻钟

袁白就没操过袁英他们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心,问安元志说:“少爷,我们什么时候走?”

安元志说:“这就走吧。”

安元志的话音刚落,一个小个子的少年人冲进了这个院子,直接冲到了安元志的面前,开口就说:“不好了!”

安元志看看这小少年,说:“你谁啊?”

这小少年说话的语速快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说:“五少爷,殿下,五殿下要来了,师父,让我来,五殿下要来查人,我是,不是,奴才是宫里的格子。”

袁威和袁白一下子没能听懂这小少年的话,安元志却是听懂了,说:“五殿下已经过来了?”

格子忙点头,小声道:“五少爷,我师父让你小心。”

安元志心说我小心什么啊?袁英那帮人,白承泽一数人数就能数出来了啊。

格子是光着头一路淋雨跑过来的,抬手擦一把脸,跟安元志说:“五少爷,那奴才走了。”

安元志一手拎住了小格子的衣领子,一边高声命袁威和袁白道:“赶紧的,跑步,把人都带出去,不跑的,就给我上鞭子!”

袁威还看着安元志发愣。

安元志把袁义往自己的面前一拉,小声道:“白承泽要来查人了,快点带人走!”

袁威一听白承泽要来查人,原地就是一跳,然后拉着袁白火烧了屁股一样跑走了。

安元志看袁威、袁白带着兵卒们赶着人往大理寺外跑了,才跟格子说:“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格子说:“我跟看门的说,我是宫里的人,来找五少爷的。”

安元志一边拎着格子往外走,一边小声道:“你不要再回宫里去了,去卫国侯府等我,卫国侯府在城南旧巷,认识那地方吗?”

格子说:“奴才听说过城南旧巷。”

“那你就问路人怎么走,”安元志说:“总之不要再回宫去了。”

格子说:“五少爷,奴才不回去,会被师父打死的。”

“你回宫才一定没命,”安元志说:“觉得我是好人吗?”

格子抬头看看安元志,安元志也是全身湿透的落汤鸡模样,只是这位身穿软甲的驸马爷,就是被淋成落汤鸡了,也还是英武,格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冲着安元志点了一下头。

安元志声音很急地道:“那你就去卫国侯府,一定不要再回宫里去了,有什么话等我晚上去侯府,我再跟你说,行吗?”

格子点了第一次头后,再点头就没有什么犹豫和压力了,都没怎么想,就冲安元志又点了点头。

安元志到了大理寺外,上了马,又看了格子一眼,说:“快点走,不要让人看见你。”

格子冲进了站在大理寺外,看死囚的人群里。

安元志抬手几鞭子,打在走在最后的几个犯人的身上,道:“都快点,再拖时间,你们也是死的命!”

队伍前头这时已经跑了起来,有不少女犯一下子没跟上这种行进的速度,纷纷跌在地上。

“快点!”安元志冲前面的卫**大喊。

队伍没有停下来,跌在地上的人被拖在地上走。

“把那些人都弄起来!”安元志又喊,想到白承泽会来,安元志就有些心里发慌,看到自己的手下对着地上的人连踢带打,安元志只得又喊:“这样有什么用?动作快点,把人弄起来!”

在卫**们的拉拽之下,地上的犯人们都被拉了起来。

安元志坐在马上,回头往帝宫方向看了看,没看到白承泽的人,安元志抹一把脸,打马往城南去了。

围观在大理寺外的人们看到这场面心里都感觉怪异,这哪是押死囚游街?这怎么看都是在赶命的架式。

帝宫的门前,白承泽这时正面容冰冷地看着韩约。

世宗的銮驾把半开的宫门堵了一个满满当当,白承泽这会儿急着出宫,却硬生生被他不能碰的銮驾堵在了宫里。

“五殿下稍等片刻,”韩约淋着雨,很是狼狈地跟白承泽说:“銮驾的前轮卡在了路缝里,下官已经命人在弄了。”

白承泽道:“我父皇午时三刻才到刑场,你们这么早就把銮驾拉到宫门前做什么?”

韩约说:“回五殿下的话,今天这雨大,下官们是想早些把銮驾备好。”

“你没脑子吗?”白承泽道:“我父皇要是想在御书房那里就上銮驾呢?你们再把銮驾拉过去?”

韩约有些茫然地看着白承泽,说:“五殿下,圣上一向都是坐步辇出了宫门后,才上銮驾的啊,今,今天圣上要在御书房那里就坐銮驾了?”

白承泽冷冷地看着韩约,他这会儿要是能杀,就把韩约杀了。

韩约心里发憷,但现在他也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白承泽的神情,自打了一记耳光,说:“今天下官幸好遇见了五殿下,五殿下,下官这就把銮驾拉到御书房去。”

白承泽说:“我父皇有下令吗?”

“那,”韩约抬手大力地挠一下头,说:“那”

“你赶紧把宫门让出来!”白承泽难得当众发怒道。

韩约忙就冲白承泽一哈腰,说:“下官这就去看看,五殿下您,您稍等一下。”

“快去吧,”白承泽情绪外露了一下后,又和缓了声音跟韩约道。

韩约跑到了宫门前,銮驾前,一帮大内侍卫和御林军在忙活。

许兴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跟走到他身旁的韩约小声道:“这能拖多久啊?”

韩约看着銮驾的前轮,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把这沟再弄深点的。”

“拉倒吧,”许兴道:“这里天天人来人往的,突然出个深沟?人不会生疑?又不是地动!”

“妈的,”韩约骂了一句。

许兴用肩膀撞了韩约一下,说:“五殿下过来了!”

韩约伸头往宫里望去,就看见白承泽大步往这里走来了。

许兴说:“你还要弄吗?这瞒不住啊,这个!”

“这时间够长了吧?”韩约边瞄着白承泽,边问自己的老友道。

许兴说:“不知道,半刻钟了吧?”

“才他妈半刻钟?”韩约嘀咕道。

“不错了,”许兴也偷眼看着白承泽那里,说:“要不是弄来銮驾,我们连半刻钟都拖不到!你知足吧。就要到跟前了,你给个话啊!”

“快,把轮子抬上来,”韩约命蹲那儿忙活的手下们道。

白承泽走到了銮驾跟前,就看见一帮人把数百斤重的銮驾给抬了起来。

韩约看着白承泽就要到自己这里来了,迈步往白承泽那里走去,像是要迎白承泽,走过一个手下身边的时候,韩约动作不大地踢了这个手下一脚。

这个大内侍卫正全身用劲呢,感觉到因为用劲而肌肉绷得死紧的小腿肚上,被人踢了一脚,顿时就往前一踉跄,不但撞到了身前左右的人,手上也泄了力道。

白承泽看整个銮驾往他这里倾斜了过来,身形很轻快地往后面一退。

“妈的!”韩约在心里又暴了一句粗口。

銮驾的前轮又掉进了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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