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8 部分阅读

李惠美轻轻摇头，耳环跟着直晃，金光闪闪的。她说道：“你都劝不了，我更不行了。算了，我去医生那里问问，看能不能少住几天。”

韩枫没有意见。

只见李惠美迈着轻盈的步履向医生办公室而去。那丰臀，那美腿，那灵活的腰肢，都令韩枫回想起她在床上的疯狂和热情，心里是又乐又羞。那种滋味，谁能忘怀？

过了不久，李惠美又香风飘飘地退回。韩枫问道：“医生怎么说？”

李惠美面露喜色，说道：“听了我的提议，医生说了，再住半个月，若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韩枫心里高兴，说道：“这个样子，我爸应该能接受，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吧。”

于是，两人一同进了病房。

韩人杰听说时间折了一半，还是不太满意，长叹一声，说道：“半个月也难过啊。这里哪是医院，分明是牢房。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养病，而是在坐牢啊。我多想立刻回到公司，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发号施令，领着公司发展。”

说到后来，他的脸上充满了英雄之气，像一个要指挥作战、必打胜仗的将军一样，一改这些天的沉沉暮气。

李惠美搂着他的手臂，说道：“人杰，‘磨刀不误砍柴工’。只要再等十五天，就十五天，你就可以回公司当你的统帅了。一生那么漫长，难道你连十五天都等不了吗？如果你不养好身体，即使出院了，也难保不会很快又回来。这话虽难听，却也是实话。”

韩枫也说道：“爸，阿姨说得对，切不可因为心急，而影响了身体，从而影响了公司的前程啊。你不是跟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吗？”

韩人杰无可奈何，用拳捶了捶大腿，说道：“好吧，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就再忍十五天就是了。等到了时间，我就是要死了，你们也要拿担架把我抬走。我就是死，也应该死在公司，那里是我飞黄腾达的地方，也应该是我的墓地。”

李惠美连声呸了好几口，说道：“人杰，不要再提这个‘死’字了，我非常忌讳的。你要是死了，这个家该怎么办？”

韩人杰满不在乎地笑了，说道：“有什么好忌讳的呢？对于后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一旦死了，就由韩枫来顶替我的位置。公司交给他，有那些老人帮忙，应该没有问题。家里呢，也不用担心，我已经留下了足够的财产，够你们活几辈子的。你要是想嫁人，那也由你，韩家是绝不会怪你的。这已经是新时代了，没必要独守空房的。”

说到后面，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凉，就像是太阳将落的情景。

李惠美不爱听，说道：“人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准备再嫁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再活多少年呢？也就二十年吧。前半生已经交给韩家了，也不在乎那二十年了。”

韩人杰低下头，叹息道：“这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还年轻啊，不需要牺牲那么大。”

李惠美看了看韩枫，说道：“没什么牺牲不牺牲的。我既然已经选择韩家，就没有什么后悔的。在韩家，我很开心，很幸福。虽然你对我，也有不足之处，但我已经很知足了。平常女人们得不到的东西，我也都得到了。我过着贵妇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守着儿子过好了。”

韩人杰的脸上带着悲壮之色，说道：“也好，也好。你实在不愿意改嫁，就留下来吧。有韩枫支撑着公司，这个家也能照常运转下去的。有什么困难，可以找韩枫。”

他的目光看着韩枫。

韩枫立刻表示道：“凡是我能做到的，无不尽力。我会让阿姨活得跟从前一样快乐。”

韩人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好，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惠美，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李惠美看了看韩人杰，又看了看韩枫，半晌没说话，脸上带着悲愁。

韩人杰反而笑了，说道：“惠美啊，你还有什么好愁的？即使我真的死了，你们也不要为我哭。人生总有一死，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已经知足了。”

李惠美抱着韩人杰的手臂，说道：“话虽如此，但我希望你至少再活个十年二十年。”

韩人杰笑道：“这也太贪婪了吧？对我来说，现在死了也甘心。如果再给我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有把握成为全省的首富，最好的企业家。”

到了中午，李惠美去订了饭菜。饭后，大家又在一起聊天，谈天说地，尽享天伦之乐。

又过了一会儿，韩人杰说道：“韩枫，你去忙吧，我跟你阿姨有一些私话要讲。”

韩枫便站起来，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看了看韩人杰，又看了看李惠美，便转身出去。

走在大街上，韩枫有一种凄凉之感。这种感觉自然是由韩人杰刚才那些遗嘱般的话引起的。他不停地问自己：“父亲难道真会死吗？父亲真的不能再活个十年二十年吗？这也太残酷了，他并不老啊！”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想起陈黛林的事，他一颗心直往下沉，生怕她在证实怀孕后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孩子打掉。由于担心，便打她的手机。响了约一分多钟，才传来陈黛林责怪的声音：“干什么？韩枫，我们在执行任务呢。”

韩枫说道：“你去医院检查没有？怀孕了吗？”

陈黛林压低声音：“我还没有去，不过根据我身体的反应，十有**是错不了的。这都怪你不好，我恨死你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我有什么责任呢？我也没想让你怀孕。”

陈黛林冷笑两声，说：“怎么没责任呢？如果不是你跟我做那事，我会怀孕吗？如果不是你把那脏东西弄进去，我会怀孕吗？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会落到这么悲惨的下场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大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接着，她的声音又变小了。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韩枫不愿在这么问题上纠缠下去，便说道：“好吧，好吧，责任都在我好了。你想怎么恨我，我都接受就是了。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身体呢？我想陪陪你。”

陈黛林沉吟着说：“还没有想好。去检查的事，还是不要你陪了，省得碍眼，我自己解决就是了。你放心好了，需要你负责任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你的，你想躲都躲不了，我可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人。”

韩枫关切地说：“那你要保重身体。等检查的正式结果出来了，我们再商量怎么把他生出来。”

陈黛林说道：“这都是后话了。好了，不跟你多说，我们还得执行任务呢。”

说罢，便挂断了。

韩枫握着手机，久久不动，一颗心都系在自己的另一个孩子身上。他想：黛林生的孩子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当父母的优秀，孩子肯定差不了。犹如农民种地，地好种子好，长出的作物自然很棒。

回到家，韩枫并没有看到路冰琪。他想：她做什么去了呢？想必是一个人在家太闷，出去散心了。韩枫并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是在安静的环境里孤独地想着心事。太多的心事，使他觉得非常疲累。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路冰琪才拎着菜回来。

韩枫接过菜放下，说道：“冰琪，你是一个不错的家庭主妇啊。”

路冰琪一边换鞋，一边说：“过奖了。不过以后我要是搬走了，那就让冰娜回来帮你做饭吧。”

一提她搬走的事，韩枫便皱起眉头，说道：“我真不希望你那么快工作，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等你上班了，搬走了，陪我的时间就太有限了，我就会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孤独。”

路冰琪爽朗地笑了，说道：“古代的皇帝并不孤独啊。他们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有粉黛三千，想睡谁就睡谁。”

韩枫却笑不出来，说道：“冰琪，我已经跟葛叔说过了，转达了你的想法。他已经着手办理了，你用不几天就可以上班了。”

路冰琪听了，兴奋得俏脸泛光，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天已经把我闷得要变成木头了。上了班，我又能见到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了。”

韩枫说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提醒你，城市里的孩子，可不像乡下的那么老实，那么好管，搞不好，他们会让你头疼，会把你把气哭的。说不定你还会扑到我的怀里哭诉呢。”

路冰琪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笑得像日光下盛开的玫瑰一样灿烂。她很轻松地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不至于吧？我管孩子这么多年，自信经验够丰富了，我才不信孩子能把我气哭呢。对于那些淘气捣蛋的孩子，我自有收拾的办法。这就跟植物园里的园丁一样，看到某棵树长了歪枝，就马上剪掉，让它回到健康的道路上。”

韩枫说道：“那最好不过了。对了，刚才你去哪里散心了？”

路冰琪回答道：“家里没有什么菜了，我就出去买点回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再会做，没有材料也不行。”

韩枫坐到路冰琪的身边，说道：“你上班以后，真打算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吗？”

路冰琪回答道：“如果实在不方便，影响工作的话，那就只好这么办了。难道你不同意吗？”

韩枫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不同意？你看我像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吗？对你来说，工作很重要，你不想当二奶，这样很好。等你需要找房子时，我会跟你一起去找。我既然是你的男人，当然会负起责任来。”

路冰琪开心地在韩枫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的。”

韩枫由衷地说：“有时候我真不想你那么辛苦地出去工作。我希望你时刻陪在我的身边，接受我的呵护和疼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需要你自己奋斗的。”

路冰琪笑道：“我偏偏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兰雪的话，她会乐得这么做的，而我不会。我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切，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生存价值。”

韩枫说道：“你这么想也没有错，我应该支持你的。就像你表姐，她想当一个合格的警察，不想有任何事成为绊脚石，一心一意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你们真的很像啊。”

路冰琪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们是亲戚啊，怎么会不像呢？对了，她回来没有？你见过她了吗？”

韩枫心里又是一沉，说道：“她已经回来了，我见过她一面。不过她很忙，没时间来看你。”

路冰琪说道：“她也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强人，有空我会去看她的。再跟她比比到底是谁漂亮。”

说到这个话题，韩枫心里一动，有了兴趣，说道：“你们都很漂亮，分不出高下来。她给人的感觉是强硬、敏捷、机灵，你给人的感觉是温柔、文静、高雅、得体。可以说，一个是高山，一个是流水，你能说哪个更好吗？”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可是每次见到她，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跟她比较。我觉得跟她比较，才感到自己有魅力，而跟别人比，倒不觉得怎么有面子。这正像武林人士比武一样，得找高手斗，即使败了也光荣。”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除了黛林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可比吗？我介绍给你认识的赵静怎么样？”

路冰琪想起了那个出众的女孩，说道：“很好啊，外形好，又有内涵。她的外形可能不如表姐和我，但是她的气质内涵可一点不逊色。你弟弟迷上她，也在情理之中。要是哪一天，你告诉我，你也被她迷倒了，我也不奇怪。”

韩枫忍不住笑了，说道：“我才不会凑那个热闹，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一次满足的机会呢。有我弟弟李伟追求她已经够了，我再不会去追求谁了，我对女人已经知足了。”

路冰琪睁大了美目，说道：“韩枫，好色跟好酒、好赌、吸毒一样，是不好控制的。你敢保证你会改邪归正吗？”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你用词不当。我本来就没‘邪’，何来的‘归正’？”

路冰琪很妩媚地斜视他一眼，说道：“算了吧，装什么正经？我们可是老夫老妻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幸好我不是你老婆，不然的话，我早就向你抗议了。我可不准我的老公到外面打野食，不断地背叛我。”

韩枫苦着脸，说道：“冰琪，你何时看到我‘不断’地打野食了？”

他心想：“我行动很小心的，她怎么会知道呢？”

路冰琪眯眼一笑，说道：“还用得着看见吗？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这样。我啊，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不过，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不然的话，我早就跟你各奔东西了。”

韩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冰琪，我发现你现在比以前有度量了？这是为什么呢？”

路冰琪皱皱眉，说道：“没办法啊，不让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跟你翻脸，跟你闹分手吗？那种痛苦是我现在没法承受的。为了这份感情能继续下去，我只好让步再让步了，希望你有一天能浪子回头，不再出墙了。”

韩枫听了感激，说道：“你越来越像我的老婆，已经快赶上冰娜了。”

说着话，将嘴压上她的红唇亲吻起来，一只手摸上她的胸。那对尤物鼓鼓胀胀的，像装了弹簧，却又像棉花一样柔软。

韩枫的手一会儿抓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的，百摸不厌。与此同时，那舌头也越界了，伸进路冰琪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相遇，缠在一起，彼此都得到一种**的快感。

韩枫摸得兴起，还把路冰琪衣服的拉链拉开，将手探了进去，探进|乳|沟活动。深深的|乳|沟，深深的诱惑，男人的手在这里久久地陶醉着，不想离开。韩枫一边摸着奶，一边亲着舌，一颗心从烦恼中挣脱，用享受忘却一切，心情暂时愉快起来。

当韩枫要解开路冰琪的胸罩背钩时，路冰琪将他轻轻地推开了，满面羞红地说：“大白天的，不准过火。我该做饭去了。”

然后，瞪了韩枫一眼，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厨房走去。

路冰琪在做饭，韩枫在厨房外站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无有不美。无论是伸手、屈臂、下蹲、弯腰、迈腿，都展示着她的柔美与高雅，平和与舒展。

路冰琪感觉到韩枫目光的侵略性了，便说道：“韩枫，你没事干的话，去沙发坐一下，或者上床躺一下，不要监视我。你一看我，我就有点紧张。”

韩枫嘿嘿笑，笑得很邪气，说道：“你做你的事好了，就当我不存在。”

路冰琪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可是事实上你就在我身后，像一个特务。”

韩枫笑道：“也可以像一个保镖，像一个护花使者。”

路冰琪眯眼笑道：“最像一只大色狼，一只阴谋得逞前的大色狼，口水流得长长的，都滴到地上了。”

韩枫便张大嘴，伸出大舌头摆动着，双手提到与肩齐高，手作鹰爪状，像是要扑似的。

路冰琪嘲笑道：“你这个样子真难看，我都想跑了。”

韩枫得意地笑，说道：“你怎么舍得呢？我带给你的只有幸福啊。”

吃饭时，两人挨着坐。韩枫再次领略到路冰琪的厨艺，自然再度称赞。别看路冰琪在家时不怎么下厨，但她做什么都用心，决非一般人能比的。

路冰琪想起一件事来，说道：“韩枫，忘了告诉你，今天我妈打电话来了，用冰娜的手机打的。”

她放下筷子，美目闪着喜悦的光芒。

一听到关于陈熙凤的事，韩枫便心跳加快，忙问道：“都说了些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路冰琪回答道：“除了关心我和冰川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说最近想来省城一趟。”

韩枫心潮澎湃，忙说道：“好啊，好啊，她还没有进过城吧。那我一定好好招待她。她哪天来？我去接她。”

路冰琪说道：“还没有决定，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韩枫猜测道：“她来，一定是为了看她的儿子吧？”

他心想：“当妈的对儿子的关心更多一些，女儿还是比不上儿子，这就是中国的传统思想在作怪。实际上对父母来说，女儿远胜过儿子。”

路冰琪回答道：“是的，主要是为了看冰川。我妈已经好久没见到冰川了，惦记得很。虽知道他现在混得不错，可究竟没有亲眼看见。她要亲眼见见儿子，心里才踏实啊。”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我猜得果然没错，可不是为了看你。”

路冰琪立刻强调说：“除了看冰川，她也想看看你的家，好知道冰娜嫁了你有没有受苦。也想看看我在城市里是不是适应。”

韩枫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父母对儿女应该一视同仁。不然的话，我可有意见。儿子是宝，女儿不是宝吗？”

路冰琪眨着美目，脸上白里透红，非常好看。她说道：“这么说，冰娜要生的是女儿的话，你也不介意了？”

韩枫肯定地回答：“那当然了，我喜欢女儿胜过儿子。当儿子的多数都是没有良心的，不信的话，你可以从实际生活中印证。”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这倒是没错，当女儿的往往细心些，对父母更好些。当儿子的自己吃饱了，哪管父母是不是饿着啊。”

韩枫说道：“就是这样。如果我能决定性别的话，那么我以后的孩子最好都是女儿。这样我就可以保证在我晚年的时候，能过得好一点了。如果是一帮儿子，大概我落魄街头，他们都不会管我的。当儿子的，孝顺的占少数，多数人都教父母伤心。”

路冰琪听了，咯咯直笑，笑得如桃花盛开，艳光夺目，使韩枫怦然心动。笑罢，路冰琪说道：“没那么严重吧？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儿子不管你，你也不至于落魄街头，总能过上一般人的生活啊。”

韩枫说道：“我这只是打个比方啊。对了，你妈来省城，是一个人来，还是跟冰娜一起过来？”

路冰琪回答道：“她倒没有说。不过我想应该是两个人一起来。你想，我妈从未进过城，她要是一个人来，只怕会走丢，即使不走丢，她也不知道怎么搭公车。而且她也不会打手机，身边要是没人照顾，怎么得了？”

韩枫叹息道：“你妈还不老啊，一切都可以学的。以后还是劝她离开乡下，在城市定居好了。”

路冰琪连连点头，说道：“我们都进城了，没有理由让她独守在乡下。”

韩枫说道：“冰娜陪她回来也好，她也已经好久没回来。不过，你们的家怎么办？”

路冰基说道：“只是离开几天，没关系的，可以让邻居帮忙照看一下，反正几天就回去了。”

韩枫点点头，慢悠悠地夹着菜，吃着饭，说道：“等她来了之后，你多陪陪她，多给她买些穿戴，给她打扮一下，把她变成城市人。她要是换了时尚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路冰琪脸上充满了自豪之色，说道：“我妈在我们那一带，向来是第一美女。现在虽说已是中年人了，但是真要打扮一下的话，她一定比城市女人还好看。”

韩枫说道：“这个我相信。”

他心想：“陈熙凤的长相没话说，只是穿得太土气了。如果她也穿皮草，套长靴，穿条紧身裤，再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应该可以跟李惠美阿姨一较高低。”

他想像着她换装后的样子，不禁血流加快。他真的盼望她快点到来。

路冰琪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着：“我妈的命，真应了那句话，红颜命薄啊！她年轻的时候，差不多跟我一样好看。追求她的人成群结队，什么样的好男人都有。可是她那时候没主意，听从了长辈的安排，找了老实的我父亲。想不到，我父亲身体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她领着我们四个孩子过日子，想改嫁又害怕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结果，她就孤单地过了这么多年，连个陪她的男人都没有。以前，我希望母亲不要改嫁，可是后来我想通了，同意母亲再找个男人，哪怕不嫁，当情人也好。我妈是个女人啊，她也有**，有生理需要，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像一片青青草原一样，没有人光顾。那草也是青了又黄，黄了又青，很可怜的。一转眼，我妈都四十多岁了，再不找人的话，真会没人要了。”

韩枫问道：“你的这些想法跟你妈讲过没有？”

路冰琪感叹道：“讲是讲过，只是每次还没有讲完呢，就受到我妈的斥责。她说，她已经习惯一个人了，不需要再找男人，叫我以后不要再提此事。她现在的思想顽固得很，这可能是长期的孤独和压抑造成的吧。”

这话使韩枫不禁想起了李惠美，他发现这两个女人有相似之处。陈熙凤是个寡妇，没有男人。而李惠美是有老公，但没有性生活，如同守寡。李惠美在性需要时，忍着不找男人，进行自蔚，陈熙凤则忍着，当自己是木头。李惠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出墙了，主动找男人，而陈熙凤的思想较为守旧，宁可被欲火烧死，也不会出轨。这就是乡下人跟城市人的区别吧。如果她生活在城市，她就不会那么想了，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