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3
回到别墅的我还是没有忘记那个金发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因为...好吧,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又对我那样笑,谁能忘掉?
我瘫倒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半天都沉浸在异国他乡遇见极品帅哥的恍惚中。
金发,绿眼睛,190左右的身高...
我拍拍脸,驱赶企图在我心中刻下烙印的陌生男人,然而,这样还是无法忘记他的脸,于是我彻底放弃了,钻进浴室洗澡,想着洗完澡后,睡个觉,到了第二天也许就能忘了。
可惜,我还是低估了男色的杀伤力。
梦中的我梦见他出现在别墅的厨房里,赤裸上身,下半身穿着松垮垮的牛仔裤,隐隐露出ck内裤的边边,而我,坐在厨房料理台上,穿着他的卫衣,下半身穿着内裤,双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
他垂着眼,金色的睫毛也无法遮掩他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
‘冷吗?’
他问。
我摇摇头。
说着,他温热干燥的手掌钻进宽松的卫衣里,找到卫衣底下的乳房轻轻握住,我轻哼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我会慢点。’
他托住我的臀部,让彼此的性器官贴合,他硬了,粗长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山丘,撑起的位置贴上我早已湿润的腿心,嵌合得那么完美。
他亲吻着我的每一处皮肤,虔诚的像亲吻着信仰之人的骑士。
情到深处,我将手滑进他的内裤里,握住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缓慢撸动,撸动的过程中,他低沉的喘息在耳边重复着,压抑着欲望的声线是沙哑的,我转眼看过去,瞧见他绷紧的下颌线,瞧见他压抑欲望时,轻蹙的眉心。
‘我喜欢这样...’
他缓缓睁眼,厨房里炽白的光落进他的眼里,像有谁往他眼里投入了一颗钻石,如此耀眼。
嘀铃铃—
急促的闹铃将我从梦中吵醒,我抓着被子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半天过去,我吞了吞唾液,起身下床,刚走两步,腿心的滑腻告诉我,我做了个关于那个陌生男人的春梦。
梦里的场景好像发生过一样的真实,他的触碰,他的气息,如缠绕周身的藤蔓挥之不开。
和周明易结结婚后的性生活其实还算频繁,一月基本上在三次左右,前期还好,到了后期,周明易显然易见的力不从心,从当初的半小时到后来的几分钟,算得上是平均水准。
那时我以为他是工作忙碌的原因才渐渐力不从心,可当那件事发生后,我才知道,他之所以时间越来越短,是在他初恋女友身上做了太多次,导致和我做爱的时候,越来越敷衍。
想到这儿,我心中难免有些堵,梦里梦见的场景也抛诸脑后,随后走进浴室洗脸刷牙去了。
“夏夏,不是我要刺激你,虽然你现在在挪威,但是还是有必要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天,这对狗男女又做了什么。”
「查看图片」
「查看图片」
‘还有,这些照片,是她发给我的。’
听完闺蜜语音后,对方又发来几张照片。
这几张都是周明易和他初恋女友在客厅做爱的照片,有他躺在沙发上,初恋骑跨在他身上做的;有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初恋蹲在他腿间,吞吐着他的阴茎的;有他正对着室内摄像头一手抬起他初恋女友的腿,站立后入她的;
每一张照片里,两人的神情都是餍足的,尤其周明易,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咬紧牙关,臂膀青筋暴起,透过照片我都能感觉到,他有多想把怀里的女人操烂。
我闭眼关上手机,心中不知作何滋味,只觉得原先心中还是芝麻大小的黑洞在不断扩大,有要将我完全吞噬的趋势。
‘真羡慕你啊夏夏,嫁了个这么爱你的老公。’
‘是啊,人长得帅又有钱,真羡慕你。’
婚礼那天同学们在耳边说过的话在现在听来太过讽刺,周明易对我的好,其实都是装的,他一直爱着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他的初恋女友。
我苦笑一声,走到落地窗边,掀开窗帘一看,昨日还艳阳高照的奥斯陆转眼就变了个天气,阴云压城窥不见丁点儿阳光。
我推开落地窗走了出去才发现还下了雨,细密如针的雨连绵不断地从头顶的云层中降落在奥斯陆的每一处。
下了雨,附近,包括远处的群山升腾起白雾,雾气薄纱似的笼罩着那茂密的针叶林,偶尔有飞鸟低空飞行掠过奥斯陆上空发出鸣叫呼唤着同伴。
冷风从远山那儿吹来,我冻的瑟瑟发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回房间换上更为保暖的衣服。
来挪威前,我就有个计划,我打算沿着针叶林间蜿蜒绵长的公路行驶到安全的森林中野营一晚,等第二天再回到这里接下去为期一个月的旅途。
说干就干,我带上保暖的衣服与野营所需的东西出了门,在路边等候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就在我以为今天的计划泡汤了的时候,一辆黑色的suv稳稳停在了我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梦里出现过的帅气脸庞。
“嗨,你这是要去哪儿吗?”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探过半截身体靠近我所在的车窗,嘴边噙着的弧度还是那样淡淡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他高领衫下隐隐露出的喉结,喉咙蓦然地变得干燥,迫切地想饮下一杯冰水缓解这样奇怪的状态。
“呃...是的。”
我说。
“要去哪儿?或许我可以载你一程。”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
“不用,我坐出租车就好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摇头拒绝他的好意,陌生的国度,就算对方再怎么温柔,再怎么帅气,也不能降低警戒心,万一对方是披着羊皮的狼,那我不就成了落入狼窝的兔子了吗?
他沉吟了一会儿,用他那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不用客气,下雨天的话,出租车要少一些,所以会很难拦到,你真的不用我载你一程吗?”
“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维克托·安东尼斯,你呢?美丽的女士?”
维克托·安东尼斯...
我咀嚼着他的名字,说。
“娜塔莎,我叫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