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台球桌h
江星泽有些恶趣味真的让人无语,某些时候他好像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装也不会装。
就比如虽然知道他虽然台球技术很好,但是和他对打的时候,还是希望他能装一下,给她赢一把。
不知道是什么执念,总之就是想赢。
连输叁局,看着对面在笑的男人,她懂,他就是喜欢看她生气。
毛病!
她生气了,就该他来哄人了。
江星泽开始握着她的手,在她身后带她打球,教她分析场上局势,把自己的思路打法给她说一遍,顺便再分析下她刚才为什么进不了球。
本就是半吊子的被他这么一讲解,好像醍醐灌顶了一样,再次尝试一下,发现好像好打了不少。
打的上头的人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因为她俯下身的动作显露的线条眼神越来越晦暗。
清完场上最后一杆球,苏羲棠把球杆放下,发觉贴着她的人身下巨物已经复苏。
宽敞的房间里,台球桌上,男人的手掌隐没在她的裙下,手指在花穴里肆虐,抽插带来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台球室里充斥。
苏羲棠紧紧抓着台球桌的边缘,身休里明显的异物感让她十分不适。
“屁股翘那么高,故意勾我?”
“斯诺克本来就是这么打啊!”
明明是自己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还要找借口。
“那你怎么湿的那么厉害?摸一下就流我一手水。”他笑。
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抚着里面的褶皱,似乎想要把它们碾平一样,大拇指碾压着上边的小花核,刺激一波又一波从小腹窜上。
苏羲棠被他用手弄的又酸又麻,双腿打颤,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颤栗尖叫。
察觉到她越来越兴奋,在最上头的时候,他把手抽出,正卡在高潮点不上不下的人像是突然断线了一样,露出一个迷茫的神情。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球杆在花穴附近徘徊,然后体内就被插入一根异物。
“不要!”苏羲棠声音里都是抗拒,想要把身后这男人推开,然而手被他钳制住。
他从来都这样,霸道蛮横,想要做什么就不会管别人的感受。
苏羲棠又怕又气,怕这球杆把她捅个对穿,又气江星泽敢这么对她,他把她当什么了,他要玩这种他去找别的女人啊,她又不是玩物。
然而身体的反应又让她十分屈辱,没有得到高潮的身体本就饥渴,这个冰凉的球杆进来的时候里面的迫不及待的吸附着这个外来物,粗糙的皮头摩擦着花穴里的软肉,磨的生疼,然而疼痛之后,凉意与快感一同袭来。
苏羲棠太阳穴抽抽的发疼,身体向上挪动,试图躲避这个东西,她哭着喊江星泽的名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受伤的!”
她是真的怕极了,恐惧这一刻战胜了所有情绪,感官仿佛被放大一般,清晰的感知着体内这根东西的一举一动。
“别怕,我有分寸。”江星泽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手,吮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手下带动那根球杆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硬物摩擦过甬道里的软肉带来的颤栗与疼痛,贝肉被冰凉的杆身贴着带来的触感,都让她每根神经都在紧绷着,随时都害怕他失手把球杆进的太过。
“不要了……你拿出去……呜呜呜……”
精神高度集中也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迭加的又快又狠,身体处于本能的出水润滑,让男人更方便抽送手中的球杆。
似乎为了更方便看清,他还将她的裙摆捞到腰上。
细长的杆身一端没入那洞穴,洞口被摩擦泛红,抽出时还会带出里面潮红的软肉,粘腻的花液随着抽送不停的流下,或是顺着球杆一直流到他手上,或是从她腿上滑落,滴落到地上。
“你混蛋啊江星泽!”
冰凉而又生硬的物体,毫无生气与温度,每撞击一次都像是在她神经上狠狠敲击一次,大脑被恐惧和快感轮番冲刷着。
她抽噎着在惶惶不安中被他送上高潮,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球杆滑下,双腿打颤却不敢不继续咬牙支撑着,毕竟谁也不知道她一个腿软会不会被捅出一个穿肠破肚的下场。
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啵”的一声。
苏羲棠终于没有了威胁,双腿间火辣辣的疼,小腿哆嗦着就要软下,被他捞着又站好,顾不上身体里的不适与酸痛,她哭的梨花带雨。
江星泽吻着正在瑟瑟发抖的人的脖颈,把她放到台球桌上,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就昂扬的欲望。
粗长的紫红色肉根在粉红色的嫩缝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入的很深,带起粘腻的汁液乱溅。
很快的被撞击带来的快感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双腿紧绷,只能抓着他的肩迎合他的索取。
“你混蛋啊!”苏羲棠缓了好一会才从恐惧中缓过来,还是十分后怕,一直骂他混蛋。
然而小女人声音带着被情欲洗刷过后的绵软,细声细气的骂他的样子反而更像撒娇。
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周围眼眶泛红,眼睛里写满了又无助又渴求,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精神亢奋,他不断挺腰,大开大合的抽插。
一边撞,一边附和她:“对,我混蛋。”
“你不能这样不管我感受的……”她还想控诉他。
“可你爽了。”
苏羲棠想说,可是这不是爽不爽的问题,这真的太侮辱人了。
可是他撞的太快太用力。
苏羲棠被撞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沉浸在极致的欲望中直到到达顶峰。
然而江星泽还没到,他没让她平复,反而顶着她窒息的快感继续抽插,发抖的软肉被肉棒继续摩擦,苏羲棠像抱住浮木一样抱着他,声音虚浮无力:“不要了……”
“你还在吸我。”说罢好像为了证明,他故意往外抽,结果里面的软肉好像不舍得肉棒离开一般粘着。
他又捣了一会,汁水四溅,身体里好像又生出了那种痒,苏羲棠又忍不住呻吟。
江星泽把她在桌上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台球桌上,扶着肉棒从后方再度进入那泥泞的小径。
淫水不停从两人交合处流在,在绿色的台球桌上汇聚。
高潮后的肉穴用力的吸着他的阴茎,爽意直击大脑,缓了一下后,江星泽抓着她的臀做着力点,一刻不停的做着冲刺。
本就是后入的姿势,入的深,加上她舒缓就又被捣弄,小腹酸涩无比,他力气大的挣不开,只能哭着让他停下。
“我难受……啊……别顶了……”
肉棒还在体内继续撞击,一刻也不停,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度加倍,被撑开的肿胀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本能尖叫。
小腹抽搐着,夹着肉棒的软肉急速收缩,淫液刺激着被包裹在温暖地带的龟头,他再也忍不住,精关一开,热烫的精液就这么喷了出去。
苏羲棠浑身无力,任由一大股一大股的热液浇灌着酥麻的花心,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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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真的不能随便玩啊,会受伤的,在po里看看就得了。
话说为什么如果写在正文里火葬场会收不回来呢,因为这种对待玩物一样的玩法,真的很不尊重人,他们家境对等的,从来不存在弱势的一方,之前迁就他只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半推半就,但是触及尊严问题,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接受被当成玩物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