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密会(微h)
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然持续了两个月,算上今天,是两个月零十六天。
吻不断深入,他环着她,腰逐渐弯下,盖住顶上的白炽灯,浓黑的影子将夏棠覆盖,像是被整个圈在怀中,颇有黑云压城的气势。
身材高就是有这点好处。
陆霄在唇舌间反客为主,呼吸滚烫,舌头湿热,学着她的样子勾起舌尖,蹭过上颚。酥麻的痒意窜过,带起尾椎的战栗。
腰侧的手箍得更紧了些,舌面贴着她的上颚,反反复复磨蹭,直至她膝盖发软,缺氧头晕。夏棠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都能想到那家伙现在心里在多么得意洋洋的笑。
深夜,伴随窒息般的静谧和疾病般的不理智。
唇舌间短而低的声响是在厚厚冰层上凿开的洞,透进稀薄氧气。
陆霄的肺活量好的惊人,夏棠觉得再亲下去她会出事,用膝盖去顶他,示意松口。头顶的阴影终于离她稍远了一点,灯光照在眼皮上,她抓着对方的下衣摆,气喘吁吁地补充氧气。
陆霄的目光落在头顶,他若无其事地用指尖擦过湿润的嘴唇,在不易被发现的时候,舌头擦过指腹。
喘过气的夏棠抬头教育他:“都说了不要亲这么久。”
声音发哑,眼角泛红,胸口在睡裙底下起伏。
陆霄满不在意地认错:“好了好了,我知道。”
他轻松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洗衣机上。这个高度下夏棠终于能勉强和他平视。
陆霄握住她的膝盖,缓慢分开。
空气里飘散着洗涤剂混合后的清香,陆霄的衣物上也存在这气味,和她的并不一样。
他们一直用着不同的洗衣液。
夏棠特地穿着睡裙,款式保守,短袖高领,好脱又好处理,洗得发白的睡裙上印着一个大大的煞风景的卡通维尼熊。
对于幽会而言过于轻慢的着装。
陆霄将指尖探入裙底,摸到一点儿潮湿,他得意地笑,夏棠穿着拖鞋踢了踢他的小腿:“只是白带,你懂吗,白带。女生这里和你们男生不一样,它放着不动也会湿的。”
指腹稍稍用力按着那处揉了两下,又一股湿意弥漫,夏棠伸出胳膊撑住他的肩膀,身体轻颤下脚尖晃动,若有若无触着他的小腿。
不满足于隔着布料,他分开内裤,干净修长的手指触到温热软肉,又细又嫩,滑腻得像焦糖壳底下的布丁肉。
第一次碰到这里时脑袋仿佛被雷劈过,指尖仿佛碰触到了异空间。
谁想得到夏棠身上竟然藏着这样的地方,和预想中的触感天差地别。
空着的那只手撑在夏棠身侧,埋在她的腿间的手小心摸索揉弄。看不见,只能靠触感仔细觉知。他在一片柔软湿腻里仔细觉知,这辈子的耐心仿佛都花在了此处。
陆霄在指尖揉出一片潮湿。
他低头,少女胸脯柔软的弧度将卡通熊脑袋撑开,乳尖凸起仿若幼鸽的喙,也像脚尖一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
于是另一只手从腰侧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没有布料覆盖的一边胸乳。
幼鸽的喙啄着他的掌心,硬挺,但是柔软。他试着收拢手,乳肉在掌中收拢,沉甸甸地压着手指。
夏棠嘶了一声,他又立刻松开,饱满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手心。
明明被抚摸的是对方的身体,他却是呼吸越来越粗重的那个。
陆霄捏了捏乳尖,小小的一个,中间生着凹陷的孔,指甲刮过时夏棠身体发颤,哼哼两声。
给他正反馈的后果就是没完没了玩个不停。三根手指在阴阜里来回逡巡,里面很滑,一碰就是一股水液。手指全被沾湿,带有薄茧的指腹揉着阴蒂,修剪过的指甲不经意刮过发痒的穴口,他感觉到夏棠十指扣紧他的肩膀,“嗯嗯”地叫出声。
陆霄知道该碰哪里,阴阜里滑腻一片,总是让它从指尖溜走,指腹不由得重重地碾过肉核。夏棠抖得越发厉害,抓着他的肩膀,甚至开始说:“别……”
指腹温热又有力,碾过时强烈的快感避无可避,电流一下一下蹿进颅顶,穴口敏感地张合收缩,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收缩得更猛烈。仿佛交响乐章的前奏,递进铺垫。
指腹压着阴蒂沉沉往下一按。
交响乐在脑中炸开,甬道紧紧收缩,涌出大股潮液,她颤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陆霄有些得意,嘴角扬起来,他看着夏棠的脸,她扬起脸,眼神空泛似乎难以聚焦,眼角泛起些许湿意,嘴角微张颤抖。
阴道口在高潮中不断抽动,吸吮着陆霄的指腹,指尖甚至戳进去一点,陷进一片柔软的漩涡里。
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太过尖锐,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指间流过滑腻的体液,陆霄扬起眉毛,眼睛里是志得意满的笑意。夏棠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应该拍拍他的头说句做得好,这样他的脸估计又要阴下去。
可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于是抬起腿,用膝盖顶在他的腿间,转动大腿慢慢摩挲。温度和硬度隔着衣料传到膝盖。
她扳回一局,陆霄发出受伤般的闷哼声。他抽出手指,报复性地拉下那条湿透的棉质三角内裤,夏棠臀部贴在洗衣机的塑料盖上,有点凉。
下一刻,炽热的事物抵在穴口,猝不及防地将她炽烫一下。
她前倾身体,从陆霄口袋里摸到小支的避孕药,拧开盖子,挤在手掌上,双手握住狰狞肿胀的阴茎滑下去。
外用式男用避孕药,一瓶两用,还能充当润滑油。
去年,n国某药企对攻克技术难关后新发明的涂抹式男性避孕药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声称比起有4%失效概率的安全套和需要长期服用的女士避孕药,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夏棠当时看到这新闻只觉得科技真是日新月异。
而后第二年,她就用上了这项最新发明。
陆霄一手撑在她身侧,上身压过来,下身也贴近,坚硬狰狞的性器戳着穴口,裹了一层乳液,变得极其滑,龟头沾上穴口湿漉温暖的淫液,就要进入。
“等一下。”夏棠忽然说。
陆霄在她面前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生生停住。
夏夜的温度尚可,夏棠脱掉睡裙,将它扔到一旁的洗衣机上,而后她拍拍陆霄的肩膀:“可以了。”
刚刚被他握在掌中的,白而柔嫩的胸乳,与殷红的乳尖,如此毫无遮挡地出现在眼前,那是几乎没碰触过日光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更显得醒目。
呼吸一滞,喉头滚动。
被捏过的乳尖比另一边更红更肿,像快要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乳肉上留有他的指痕。
穴口吸吮着龟头,阴茎就着方才流下的水液送入。
实在太大,穴口被撑得发胀。夏棠环住陆霄的后颈,喘息着说:“……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