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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里面住的人,怕是能让这护国寺都不得安生了。
做人果然不能瞎预测……
深夜,锦瑟在外间守夜。睡眼惺忪时,好像听到公主的呓语。她不太放心,走进内室,拉开帘帐一看,自家公主白玉般脸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探手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公主,公主你醒醒”,锦瑟摇了摇床上的人,也没能得到回应。
她心急如焚,这大半夜又在寺庙去哪里请太医。困境中人总是会有灵光一闪的时刻。想到那个借给公主衣服的清冷道长,她一拍脑门,往隔壁院落奔去。
“道长,道长,您能开下门吗?”锦瑟瞧着翡冷院隐约有灯火亮起,感觉自己找到了救兵。
吱呀一声,院门从里打开。萧珩正在翻阅早间没看完的经书,突然间被打扰,神色愈加不悦。“何事?”他丝毫不藏着这怒气。
“道长,公主发烧了!能否赶紧请个大夫来看看。”锦瑟心急开口。
萧珩想到傍晚那场雨,在凉亭中抱臂呆坐,似乎还湿了衣裳的女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大夫最快也只能明天请。我先看下情况。”萧珩回房,随手提了个箱子,来到葳蕤院。
内室里,宋幼庭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脸红扑扑像是后山那盛放的红梅。
萧珩看着这不清醒的人,眉头紧皱。锦瑟连忙把公主的手从被窝拿出来。他三指把脉,搭上纤纤皓腕。探了会脉息,确定是普通的冷气侵体,心中稍定。
转头从箱里拿出几味药材,递给锦瑟,吩咐她去把退烧药先熬上,再打盆冷水来。
祈福不宜铺张要心诚,因此公主出宫身旁只带了她一个亲近侍女。此刻出了事,倒是人手不够。
锦瑟打完水,给公主额头敷上冷巾子,接着去熬药,只得劳烦萧珩在外间守着点。
萧珩脸色已没刚才那般难看。点头应了婢女的请求,坐在外间,翻着箱子里的医书。
内室啪的一声,似有巨物倒下。萧珩怕是里面的人掉下床,只得进去看。
原来是她枕得玉枕被她折腾下床。他很是无语,捡起来重新给她塞到脖子下。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粘人。萧珩刚要走,病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娇嫩素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口中喃喃,娇娇低语:“母后,别走。别抛下梨梨。”
萧珩听到这稚儿般的低喃,有瞬间怔忡,一时间也没拉走自己的袖子,任她抓着。过了一会,声音近乎消失,才慢慢掰开少女的手,帮她安置在被窝里。
发烧的宋幼庭如置云端,觉得自己来到那戏文里的火焰山,浑身热得难受。她蹭掉了身上的被子,下意识拉下碍事的领口。
一旁正打算给她额头换巾子的萧珩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片白嫩细腻,如豆腐般嫩滑的肌肤占据了他的视野。少女犹显不够,挥手又扯了下。内里轻薄亵衣散开,隐藏在下粉色肚兜露出一小角。
纯净的白和清纯的粉像是夏日千娇百媚的粉荷,无端勾起人摧残娇花的欲望。
发着烧的人,双颊粉嫩,体态极妍。当下酥胸微露,饱满得好似要撑开外在束缚。白腻山峦随着主人呼吸,轻轻浮动。空气中隐约漫着一股女儿香。
萧珩念了句清心咒,别过眼,扯着被子给她盖到脖子顶端。连巾子都没给她重新换上,就出了房门。
刚巧锦瑟端着药进来,萧珩把手头巾帕递给她,嘱咐她喂完药,再让人出身汗就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锦瑟有点惊讶,这道长怎么耳垂红红走了,莫不是房间里太热闷到了?
来不及细想,她来到床前,一口一口喂公主喝下汤药。
放下药碗,给公主多盖床被子后,倚靠在床前守着,期盼公主能赶快好起来。
ps:按耐不住,明日会来炖个小肉!
抄写经书
宋幼庭病中浑浑噩噩,好像见到了母后,又去了火焰山,最后被什么压住不能动弹。
挣扎着醒来,一摸额头有块帕子,身上还盖了两床厚厚的锦被。
难怪觉得被压着,锦瑟还压住了她的被角,像是怕她会踢被子。
锦瑟此时也悠悠转醒,看到床头面色比昨夜正常多了的公主,她开心道:“公主,您可醒来了。道长的药还真的灵验!”
“什么?”宋幼庭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夜奴婢发现不对劲,只好去求了隔壁院落道长帮忙。道长虽然面冷,心地还是不错。而且医术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