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说爷怎么就那么的稀罕你呢(hh)
月容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你去呀!最好把我也给杀了!”
语气倔强,说出的话能气死他,可是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秦晟一听她哭,漫天的火气也消了,怎么又把这娇娃娃给整哭。
趴俯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嘬吻她圆润的肩头,扶着发涨的老二抵在她穴口处,小屄被他舔得松软湿润,他微微往前一送就陷进去,滋的一声挤开淫水入了去。
月容打了个颤,使劲咬着嘴唇才没发出声。
秦晟埋在里面没有动,她那嫩穴才给他干过几回而已,紧得快要把他老二给夹断。
月容和他纠缠间发髻乱了大半,长发扑散在肩头,一张泪盈盈的小脸掩在如云的乌发间更加楚楚可怜。
秦晟拨开她的长发,那娇娃娃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晕,泪珠子不要钱的一颗颗滚下来,娇俏的小脸梨花带雨。
娘的,他的心都被她攥成一团了。
轻柔的掰过她的脸,他一手的茧,粗砺的指腹擦得她娇嫩的皮肤泛起红痕。
“哭得老子心都碎了,你明明就知道,老子怎么舍得动你一根手指。”
吻掉她滚落的泪珠,“别哭了啊。”
见她还不听,依然垂着泪。
秦晟心底烦躁,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管他娘的,把这小骚妇给操透了看她还闹不闹脾气。
秦晟额角青筋绷起,嘴里吮着她香软的粉舌,手掌下是细嫩皮肤。
身下噗呲噗呲的耸动顶弄她的花心,像把她给钉在这床上,而那小嫩穴像个肉套子紧紧套着他的老二,别看这小骚妇穴儿小小的,可里面却大有文章,水多又紧,一层层套着他的命根子,恨不得就此埋在里面不出来。
月容被他入得顾不上哭,被迫张着嘴让他咂嘴含舌,下面被他重重顶戳,顶得她身子发软。
气忿不已,寻着机会想咬他的舌头,被他先一步发现,咬住了她的舌尖厮磨。
秦晟吮了口她香滑的舌尖,嘿嘿笑,“还能给你得逞第二次?”
月容瞪他,一双蛾眉蹙起,美眸里冒着火,眼眶嫣红,娇容也晕着酡红,小嘴被他吃得红艳艳,哪像生气的模样,反倒是更加魅惑勾人。
秦晟重重吻了下她的脸蛋,“你说爷怎么就那么的稀罕你呢。”
月容嫌弃的擦掉脸上他的口水,“因为你犯贱呗。”
秦晟掌着她一边乳儿搓捻,去啃她白皙的脖子,“哈哈小美人说对了,爷就是犯贱。”
这个人完全就和山上的悍匪一样,满身匪气,哪里像个将军。
月容挠他的胸膛,愤声说,“嗯……你别啃我脖子……”
每次都啃得她一脖子的红印,害她大热天的都要穿高领襦裙,还要顶着奶娘揶揄的目光。
秦晟不啃她脖子,舌头顺着舔上去,裹着她小巧的耳朵舔弄,舌尖伸进她耳蜗不停转动,还钻进里面勾弄,滑溜溜的还有羞人的声音。
手下使劲揉捏那团奶儿,把小奶头捏得挺起来,再掐着转拧。
月容呼呼喘着气,又是痒又是酸,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色,连抬手挠他的力气都没了,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化成一滩水,小嘴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声娇吟。
秦晟笑,看这小骚妇还怎么闹脾气。
这小骚妇一身细皮嫩肉,他稍微重点都能留下印子,大掌在她身上留连,爱不惜手,真恨不得长出十双手来。
滋溜滋溜的吃着她的耳朵,下面更是激烈,挺翘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响,白皙的臀瓣红通通的,两瓣雪臀不住的颤。
秦晟舔了舔牙齿。
打了一下那晃眼的腚,臀肉可怜兮兮的颤抖,包着她一边屁股不停抓揉,掰开看他的鸡巴在她那小洞里进出,出来时带出嫩红色的穴肉翻飞,进去时两片肉瓣艰难的贴着他,抽动间还有淫水挤出来。
舔她的耳廓,“卿卿你好紧,快爽死老子了!”
一下掰开一下合拢,带得里面的骚肉也一下紧过一下。
月容被他玩得浑身发软,可心里却还是气恼,趁他越干越快猛地缩紧下面,紧紧夹着他那根坏东西。
秦晟正在兴头,突然被她一夹差点就射了。
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媳妇你差点夹断老子的命根了,以后还怎么给你松快。”
“呸,谁是你媳妇,夹断你这根臭东西最好。”
秦晟嬉皮笑脸,凑过去亲她脸颊,“嘿嘿,夹断了我也能给你松快。”
这话不怀好意,意有所指。
月容登时就红了脸,这色胚子臭流氓。
“老子即便用一根手指也能让你上天。”
月容不愿再听这些下流的荤话,扯过床上的薄被盖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