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h)
夜晚城市各色的灯光透过车窗垂下,又很快飞掠而去,我在心里淡淡地问自己:为什么前段时间会有想辞职不干的念头呢?
工作上,工作室人际算是简单,我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不可替代,薪水在同行里算是中上水平,而且老板卫决明和我是多年认识的朋友,私交也还可以,只除了暴躁、爱发火,按自己意愿翘单,工作狂还喜欢拉人一起加班,出差频繁,把我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好吧,数完之后我又知道为什么了。
年末发奖金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哭哭穷,让卫决明再加点薪才行。
快到家的时候许商陆给我打电话,我翻身起来接通:“喂。”
“敏敏,到家了吗?”他清冷的声线从话筒里传来,在车子里回荡,我才发现自己按了免提,连忙按掉。
“快到了,车子已经开到宝华路了。”
“你坐出租车回来的?”
“不是,是同事开的车。”我含糊地说,看了一眼前座的卫决明,接着问:“你吃饭了吗?”
“嗯,吃了,你呢?”他那边传来走动声。
我说:“嗯。”
“我现在下楼等你。”
“诶,不用——”我话没说完,那边就挂了。
卫决明沉默地听我说完电话,车子开得很稳,开进路口时问我:“是这里吗?”他的声线有点紧。
我点头:“你把我放这里就行了,我自己走进去。”
他却没有停,过了关卡继续开进去:“哪一个区?”
我只好把拒绝的话吞下去,说:“d区。”
他这个样子有些奇怪,以前不是都开到小区门口就放我下去的吗?
车子开到d区的小广场,许商陆果然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卫决明显然也看到许商陆,停到了他站的那栋楼前。
我已经折好了抱枕,伸手往前勾到前座上的提包,马上开门要下去:“那我回去了,谢谢你啦。”
我朝他挥手笑笑,关上车门。
没一会,又一声车门合上的声音,我回头,卫决明却走了下来,此时许商陆看到我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敏敏”“李毓敏”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听到卫决明叫我全名,我心里条件反射地一跳,下意识转过来看他:“怎么了?”
“敏敏。”许商陆走过来,先一步拉着我的手到他那边,我只好抬头看他,他的脸半笼在灯光下,噙着一点似有似无的笑,仔细看又像是面无表情。
“李毓敏,”卫决明已经走到了近前,眼里冒着摄人的火光,他低沉沉地说:“你的东西落在车上了。”
“哦,哦。”我只好伸手接过,的确是一个比较重要的u盘,不知道怎么从包里跑出来了,也许是因为刚刚勾着掉了吧。
“这是?”卫决明等我收好东西,好像才看到眼前的许商陆,眼带疑问地问我。
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两侧,互相对视了一下又迅速移开,我感受到许商陆同样紧绷的身体,气氛真是说不出的古怪,但还是硬着头皮介绍道:“这是许商陆,我的,额,朋友。”
“许商陆,这是卫决明,我的同事。”
在这期间,我努力忽视两人双双投射过来的目光,真是压力山大。
两人身量差不多,此时视线也是互相齐平,许商陆忽然勾唇笑了一下,有些阴森森地:“既然是敏敏的同事,要不要来家里坐一会?”
我看向卫决明,给他使眼色:快拒绝。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瞎,居然直接同意了:“好啊。”
两人都在往前走,我走在两人中间风中凌乱。这两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临到门口我才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沙发上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
本来是要出门吃饭的,许商陆等我穿外套,微凉的指尖暧昧地抚上裸露在外的大腿,他手指稍稍陷进肉里,把我拉近:“敏敏,我饿了。”
我看不见他作乱,感觉大腿痒痒的,往旁边躲了一下,说:“我知道,我也饿了。”
他有些执着地抚上我的腿,一直往上,直到抵上下面的唇瓣,指尖隔着布料一刺,我忍不住把他的手夹住。
“不,我是说,我‘饿’了。”他有些情色意味地看向我,舔舔嘴唇。
真受不了。我讷讷道:“可是,午饭...嗯—-”我被他摸得娇声叫出来。他忽然拨开了布料,直接刺入了阴唇的夹缝里,不住划动,又往里挑逗了一下更敏感一些的小阴唇,我忍不住惊叫连连,双腿一软,只能撑着沙发边缘勉强站立。
“叫餐吧。”他嗓音有些低哑地说,深沉的眸直直地定住我的视线。
“敏敏,张开腿。”他诱惑得我只能咬唇点点头,往两边微微张腿。
“啊—-别,别那样...”他的手马上侵占上来,一指伸直,浅浅地抽插,拇指捻着内里凸起的阴蒂,他只用指腹去按揉,特意避开指甲,我只觉得又舒服又刺激。
“噗嗤...噗嗤”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室内响起,而我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指甲深陷地抓着椅背,身体被动摇摆着,全由他凌虐下身穴口的那只手掌控。
“啊...嗯-你,你亲亲我。”我难耐地跪上来,两人都往沙发里沉了沉,乳头因为体内情欲的火苗胀痛得难忍,摩擦到往日无比舒适的棉质面料。
许商陆果然拉下我亲了亲,我摆摆头:“不,不是这里。”
许商陆看进我的眼,手指不停抽插着,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进来——“啊..嗯-哈啊...太、不要..嗯-”我呻吟被他的手肏得破碎,眼角因为刺激,有泪水流下来。
“那,是哪里?”他顺势把我拉进怀里,咬着我的耳廓问。湿热的吐息全都钻进耳道,我忍不住瑟缩。
他下面插得太厉害,我自娇喘着,答不出,他就自己去找。
他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腰臀,使劲揉了揉臀肉,我一阵舒服。
“是这里吗?”我哭泣地摇摇头。
“那是这里?”他那只手探入裙底,摸向被挤开的花唇,和另一只手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