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母亲督促着行房
祁少川半夜被淼淼的哭声折腾醒了,他本就是个警醒的性子,素来觉浅,这会儿身旁的人蜷缩在床脚,连被子都给蜷了过去,不仅如此,她人还背着他抽泣不止......
祁少川撑起身,小心凑近淼淼,而后,他看到了她纵是紧闭双眼也流个不停的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她下巴处,又坠入她的肩窝。祁少川见她哭得可怜,嘴唇还一翕一动地喊着他哥哥的名字,心里,无端多了丝怜爱,但隐在心底更深处的,是一种更复杂,短期内不敢让他深思的情绪。
“少泽,我疼......好疼......”
疼?她哪里疼?祁少川忍不住扒开了淼淼身上的被褥,他朝淼淼腿心望去,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头先动作太粗鲁伤着了她。
女子皮肉细嫩,腿上青的红的一片,看得祁少川暗暗咋舌,他用的力道有那般重吗?怎么她好像......
祁少川转身下床,从桌案上翻出了药膏,想到来前母亲叮嘱他若是初时不畅,可以给淼淼抹去做润滑,青年脸上泛起后知后觉的燥意,他没用上母亲给他俩事前准备的润滑液,反倒用上了那以防万一备上的药膏。
将药膏攥进手心,祁少川复又回到床上,他小心掰开淼淼双腿,身子低下去,将药膏抹在手上而后又涂在淼淼腿根。
涂完,祁少川看着淼淼穴口外围沾染着的他的精液,呼吸稍显粗重,他闭了闭眼,缓了片刻后又去取水,为淼淼将那处擦干净,最后才将药膏涂在了她的两瓣花唇上。
许是身体舒服了些,小姑娘的哭声减弱,只嘴巴里还时不时喊了祁少泽的名字,祁少川净手,将药膏放好后再回床,人便被淼淼拥住,她埋在他胸口,软软地唤,“少泽,我好想你......”
是少泽,不是少川......
所以,她是真喜欢他大哥,喜欢到连他娘“借精生子”这样荒谬的主意都能同意,喜欢到即便他因为生怨而粗暴地夺走了她的身体也能忍受......就这样喜欢?她跟大哥,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深的感情?
祁少川拇指与食指并拢,轻轻抬起了淼淼的脸蛋,这是他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描摹淼淼的容颜,眉不描而黑,唇不抹而红,她不着妆时,身上那股子清雅绝伦的气质,倒更显着了,而当她着妆时,姿容便透出了不自知的媚态,再配上她懵懂的神情。祁少川蓦地发觉,他分明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淼淼红盖头底下的妆面,却不知怎的,记忆有那样深刻。
祁少川转头去望窗外的天色,他该走了,走时,他没再望淼淼。
洞房花烛夜过去后,祁少川有一周没进过淼淼房间,对此,尹宁暂时没有管教。头两天尹宁觉得,淼淼刚破瓜身体估计受不住,得让她缓缓,后来,尹宁为了操持大儿子的丧礼,也顾不上去管。
等尹宁忙完,人也从失去大儿子的苦痛中回过神时,就扯了付嬷嬷询问,“他们两个,如何了?”
“二少爷这些天,一直没再进过大少奶奶的房。”
尹宁拧眉,只觉小儿子真是不让她安心,难道以后,他们每次行房,都要她在后面拿着鞭子催促吗?!
“夫人,奴婢还听说,少奶奶昨日来了月事。”
月事?尹宁瞬间坐不住了,少泽的“遗腹子”,可容不得他们两个这样磨磨唧唧!
尹宁连忙嘱咐付嬷嬷,叫人从今天起就把祁少川的屋子给上锁,这孩子!以后必须得每晚都跟淼淼睡!不然,他那屋子以后别想自己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