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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自己词穷，只得说道：「妳知道我的个性，应该也知道我不会这么想的才对。」

「还有呀！」葛容雅没有响应他的话，只是以甜甜的声音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作为女朋友的我就该任性妄为、别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你团团转，要不穿内裤、穿着暴露在你面前晃，最好还得天天色诱你才好呀？」

前半段他是否定的，但天天被色诱谁不喜欢？如果现实世界他能什么都不管、还可以像种马一样一天干上几十回，但凡葛容雅想要、他也乐意奉陪啊！

贺致理在葛容雅宛若暴风雨前夕的目光注视下挣扎许久，最后才苦笑一声，道：「妳怎么这样问？」没等葛容雅回答，贺致理决定转移话题、赶紧暗示她关乎往后世界的破解关键：「雅雅，妳又是怎么想我的呢？是不是我不像以前一样……死板严肃，妳就觉得我不是我了？」

葛容雅一愣。

的确，纵是晓得贺致理构筑出的世界中，「贺致理」也是贺致理，但她终究喜欢她习惯的那位贺致理。

只是他现在这样说来，是不是……这虚拟世界中的他也是真实的他？

葛容雅回想着现实世界中关于贺致理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一如自己对外也会尽可能表现出自己最完美的那一面一样，但或许……贺致理也想放纵呢？

贺致理看着葛容雅陷入了深思，又继续道：「无论我脑子里想什么、将来有什么变化，我都是我，而且我也只爱妳一个。」

等到葛容雅想通以后，这个世界就会消解，所以贺致理想尽快提醒她，避免往后的她走弯路，而现实世界中的自己也能快点醒来、让她别再那么疲惫，毕竟他还记得自己给葛容雅准备了一个她肯定会喜欢的生日礼物。

葛容雅若有所思，隐隐有种猜想、却又不敢肯定，只问：「阿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要多更多什么？像是……新鲜感？」

他们俩人毕竟是打娘胎起的交情，从呱呱坠地开始就因两家人的亲密而密切来往，就是谁几岁了还尿裤子、打针了还大哭的事也都记得一清二楚，比起所谓的「恋爱」，他们更早进入的反而是亲情模式。

葛容雅虽然在两人交往后也曾热切地与他互动，但现在仔细想来似乎也只是因为关系转变的新鲜感──在现实世界的日常生活里，彷佛较劲也似地比着谁更冷静沉稳的彼此因为拥有相近的个性与对彼此的熟悉，其实相较其他情侣而言似乎更平淡许多。

回想起这个世界的一切，无论是彼此的个性在设定上的变化或者两人关系的改变虽只能称之与现实世界大同小异，但也就是这样微小的改变致使熟知贺致理的她不得不以超乎寻常的方式应对，自然也就制造不少生活上的乐趣。

在现实世界里，就算贺致理在床上再怎么热情、而她也再如何配合，总归不会出现什么隔着内裤亲吻舔拭又或者像今天一般穿着裸体围裙在厨房里荒唐的事。

想到这里，葛容雅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道：「我……很无趣吧。」

贺致理立刻否定了，又道：「我还有更多事情想做，但是担心妳不喜欢。」因为现实生活中的葛容雅在外人的眼中、甚至在贺致理的眼里看来也都是干练严肃的，虽然她也会对自己撒娇，但总觉得少了几分少女年纪该有的天真娇憨与任性，而直到两人都隐隐想要有点改变时，却又因为表象的年纪增长而犹豫不决。

然而，这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们爱着彼此、认识彼此，就算是毫无情调地敞开了说其实也无大碍的不是吗？

葛容雅沉默不语，只是抱着贺致理，用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好几回，这才说道：「阿理，不管怎么样、我都好喜欢你啊！」

或许是心境的变化，葛容雅这样的撒娇远比现实世界中的她还要甜，而贺致理也知道她想通了，接下来只要引诱她说出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未竟的遗憾，那么也就能让这个世界消解……

这个世界是在现实世界中，才升上高中的两人一起读书时由贺致理那青春少年胡思乱想的脑中衍生而出。

他看着葛容雅微微皱着眉头思考问题时总会忍不住想伸手替她抚平眉心，看着她暂且累了而毫不设防地赖上自己的床铺时也会不住心猿意马。虽然两人从小的关系就亲厚，但在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祟之下，他也妄想出了所谓家庭教师与少女的剧目。

如果家教还能给任性骄纵的少女一点恰当的「体罚」那也在好不过，却不想当葛容雅穿越尽自己脑中构筑的世界后，受「折磨」的竟是自己──

比起葛容雅开始暗恋自己、贺致理更早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小青梅，他甚至地一次的梦遗、第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她，还有那无数次的夜里梦见与她裸身纠缠，一如两人交往并达成本垒时的模样。

只是当两人真正缠绵时的滋味远比想象中甜美。

贺母老早就知道贺致理这毛头小子从小学高年级时代就喜欢自己的小青梅，那时她也没阻止，只是顾忌两家人的友好关系而给贺致理灌输了不少必须尊重女性的概念，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