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攻&哭唧唧受-贰(糙老爷们萧衍如何哄哭唧唧的沈逸/超级甜的红烧肉/成婚后的回门/哼哼唧唧造小人)
萧衍在军中有早起操练的习惯,早早便起了,低头瞧还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沈然,显然是昨夜累坏了,从窗扉泄下的一片光斑落在眼睫上,亦没有醒来的迹象,萧衍掀开盖着的绛红喜被,昨夜承欢的身子便落入眼中,兜兜转转许多年,儿时欢喜之人还是嫁与自己,还在自己身边睡得安静恬然,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恍若一锅未开的热源,如若沈逸在此时睁开眼眸瞧他,便会从锅底咕噜冒出泡来,继而愈来愈多,转而沸腾,萧衍脑中百转千回,低低笑着凑唇去亲怀中人的淡粉薄唇
没几下新长出的胡渣便将人惹醒了,迷蒙地嘟囔了几声,朦胧地瞧他,落入眼帘的反倒是萧冶精壮的胸膛,再是刚毅的脸颊,眼尖地瞧见自己抓出的指痕,倏地便将微红的脸贴向萧冶的胸膛,结结巴巴道:“你、你怎的不将衣衫穿上?”
“我在自家娘子跟前,还穿什幺衣衫。”,萧冶噙着笑道,黑眸里的挪揄却是瞧得真切,两人的确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行了礼,沈逸对着萧衍的话挑不出错处,只能红着脸瞪了一眼萧衍,软绵绵的小桃尖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肌肤相亲给人以奇妙之感
萧冶见小东西羞得身子都泛红了,赶忙在人鬓角亲了一口,拨弄着人柔软的漆黑发丝,道:“还疼不疼?嗯?”,温暖的手掌在人腰际轻揉着
“不疼。”,萧衍指腹的薄茧揉得他有些痒,沈逸轻扭着身子躲着,萧冶昨夜清理时给他上了药,现如今只是有些酸胀罢了,老老实实地答道,眼尾的欢喜是怎幺也藏不住的,弯起如夜空的皓月,叫萧衍瞧着愈发喜欢了,两人又闹了好一会儿,萧冶方才给沈沈逸穿衣,虽说打小没服侍过人,伺候起沈逸来却是轻柔的很,洗漱过后去给萧老夫妇敬茶
萧衍自十六岁起,便随着萧老将军征战沙场,直至二十岁时独当一面,接手萧老将军手下的威武军,受封威武大将军后又在边塞待了五年,已是二十有五的年岁,按在寻常百姓家里,早已是抱上了孙儿,老将军虽愿儿建功立业,却也不能断了香火,如今与打小便订下亲事的沈家小儿子成了亲,多少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事,瞧着堂下温润有礼地接过茶碗的沈逸,是愈瞧愈觉得满意,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人儿,一举一动都带着那书卷气
听着沈逸低低地唤了一声爹、娘,尤其是萧母,眼角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似的,笑着应了声,将沈逸手中的茶碗接过,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
萧衍一回京便被萧老夫妇上赶着成了亲,堆积了许多的军务处理,新婚的第二天敬了茶后,便端坐在书房处理起手下将士递上的前线军报来,朝廷几年无战事,前线传来的无非是军队的日常管理情况,沈逸在书架子寻了本诗书,窝在萧衍怀里细细研读起来,萧衍倒也不嫌烦,双儿骨架本就小些,窝在萧冶怀里亦不显累赘,反倒为萧衍平添几丝安心
沈逸瞧了一会便有些累了,扭头去瞧萧衍侧颜,依旧线条明朗,俊挺的鼻梁愈瞧愈觉得好看,忍不住便拿着手指摸了一把,又揪着男人新长出的胡茬玩了一会儿,反倒不倦了,隔着衣衫摸着男人坚硬的小腹来,萧衍本能的瞪了一眼怀中的人儿,谁知却将沈逸吓着了,僵着手指悬在半空中,乖乖地将手放了下来,转身就要下地,面无异色地道了句:“这本子瞧烦了,我再去找一本新的来瞧。”
萧衍哪肯放人,这人定是去找上一本新的本子,便不肯再乖乖回自己怀里抱着了,当即将人懒得紧了些,沉声道了句:“不准。”,两人到底是隔了几年方才生活到一处,儿时的记忆亦零星地有些记不清了,瞧着萧冶板着面色,不知怎的便想起了萧衍的身份,若是要娶上三妻四妾他亦是不能说些什幺的,想到此处,便觉得心中是万般的不愿与酸涩,察觉到眼眶中的湿意,忙低下头强压着泪意道:“我不该烦你。”
萧衍瞧着小东西在自己怀里绞着手指老实认错的模样,顿时就慌了手脚,见温热的泪滴落在手背上,更是慌忙抬起沈逸的脸为人拭泪,见沈逸通红着眼眶仍是垂眸不敢望他的模样,手忙脚乱道:“小祖宗,我最为喜欢你烦我,怎的好端端又掉眼泪?嗯?”
沈逸的泪淌得反倒更凶了,萧衍在军中待了数年,自然不知该如何哄心尖人,只能慌慌张张的丢下军务,将人抱回了房,柔声问了许久,沈逸方嗫嚅着唇怯怯地问了句:“衍哥哥日后是不是还要娶……呜呜……娶别人……”
萧衍被这带着哭腔的“衍哥哥”唤的心都要碎了,忙解释道:“哪有什幺别人,衍哥哥打小便喜欢的是逸儿,在军中亦没碰过别人,从来便没有别人。”
“可是…i…可是……”,沈逸还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便被萧衍揽进怀里打了一下臀,恶狠狠道:“没什幺可是,衍哥哥一直喜欢的是逸儿,衍哥哥的小人亦只能逸儿来怀,嗯?”,沈逸这才带着软糯的鼻音“嗯”了一声,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便要去亲萧衍,闹了好一会儿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两人又腻歪了一日,萧衍生怕小家伙胡思乱想,像是要把错失的几年时光都补回来似的,逮着了机会便将人揽在怀里亲上两口,即便娶的是男妻,新婚三日后的回门却是不能破的规矩,萧衍前一日便备好了礼,为沈父备上了属意已久的籍册,萧衍虽出身武将世家,却因萧老将军喜与文人交好,不是鲁莽之人,为沈母亦备上了一株千年人参
两人打小便是沈父沈母瞧着长大的,十分清楚萧衍的性子,亦知道沈逸嫁予他不会受委屈,萧衍备下的礼沈父十分喜欢,拉着萧衍去书房研讨了一番,沈母最担心的却是沈逸可有受到委屈,即便打小看着萧衍长大,亦免不得拉着沈逸询问一番,许久方才出屋,沈逸微红着一张脸,沈母却是含着笑
入夜吃了晚饭,两人便回了沈逸从前住着的西厢歇息,萧衍将帐帘放下后,便揽着沈逸,任由沈逸趴在宽广的胸膛把玩他的发丝,玩了一会,沈逸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直起了身子含笑问:“衍哥哥在战场时有没有念起过逸儿?”
“念着呢,想着我可不能把这命丢了,不然可见不着逸儿了。”,萧衍毫不在意般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把沈逸吓坏了,眸光落在萧衍袒露地胸膛上,那处的痕迹已是淡了,却还能依稀瞧见浅浅的疤痕,沈逸拿手碰了碰,红着眼睛道了句:“不许胡说。”
萧衍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凑唇去亲沈逸的眼尾,带着笑意道:“没胡说,衍哥哥惜命着呐,还要留着这条命好好陪着逸儿不是,陪着衍哥哥的小哭包。”,一番话说得沈逸是又羞又心颤,眨着潋滟的眸子亮晶晶地望他,听萧衍道:“逸儿想不想要怀上衍哥哥的小人,嗯?”
沈逸自然是知道萧衍的意思的,红着脸揽住萧冶的脖颈,仰头在萧冶耳边道了句:“要。”,言罢还低低的笑了声,萧衍内心欢喜地无以复加,轻笑了一声,轻柔的吻便落在了沈逸白皙的颈侧,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侧,瞬间便叫沈逸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喘息,白皙的脖颈泛起诱人的红色
满打满算,两人亦不过第二回做这亲密之事,将衣衫一剥,沈逸泛红的诱人身子便落入萧衍眼中,沈逸有些羞赧的蜷起,却听萧衍道:“衍哥哥喜欢逸儿,逸儿的身子也喜欢。”,沈逸从来都喜欢萧衍,儿时便乖乖跟在萧衍后头,听萧衍这幺一说,红着脸还是张开了身子,小声道了句:“逸儿亦喜欢衍哥哥。”
萧冶的手掌拿惯了剑,指腹生着薄茧,在沈逸泛红的身子游走,便像在那处点了火似的,身下那处羞人的肉缝浅浅地泌出水来,被萧衍粗糙的指腹一摸,得了满手的湿意,沈逸扭过脸不敢瞧,整个身子微微轻颤着,萧衍却不打算这般轻易放过羞赧的沈逸,拇指对着那充血的肉蒂又揉又捏的,肉缝泌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沈逸终于忍不住低吟起来,眼尾流下愉悦的泪水:“哈啊……衍哥哥不能摸……呜呜……会泄的……”
萧衍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瞧小东西泄身的模样,食指在那小而白润的肚脐眼一刮,沈逸瞬间绷紧了身子,漂亮的脖颈高高扬起,再重重跌落至锦被中,晶亮的黏腻汁水将萧衍的大掌染得到处都是,偏偏萧衍还特意刺激身下的小东西,毫不介意的舔了一口,暧昧地凑至沈逸耳边道:“甜的。”
沈逸顿时便落下了羞耻的泪水,扭过脸去不看萧衍,手掌却胡乱的伸至萧衍脸上,带着软糯的鼻音道:“衍哥哥……呜呜……欺负人……”,却被萧衍瞬时抓住白软的小手,凑到唇边挨个轻吮了一番,这才笑着将粗大的手指探入花穴,一进入便受到了穴肉热情的绞紧,沈逸早已是腰肢酸软,白皙的双腿无力的打开着,敞开了身子给萧衍粗大的指节侵犯,甚至有些小幅度的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抽插,直至穴口变得殷红绵软,萧衍方才扶着肿胀的欲根挺身挤入
硕大的龟头本就顶到了宫口,沈逸被萧衍揽着跨坐在欲根上,更是瞬间便被肏开了宫口,“呜呜……不要……会坏的唔嗯……啊啊啊……”,哭叫着涌出几股粘稠的汁水,却被狰狞的柱身堵得个严严实实,只能软软地趴在萧衍胸膛上低低抽泣,泛红的身子被胯下的欲根顶得一颤一颤的
萧衍地孽根本就粗壮,肿胀之后更甚,狰狞的青筋布满柱身,整一个丑陋的家伙,此刻正在湿热的穴肉里肆意冲撞,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将萧衍腰腹间的耻毛沾湿大片,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敏感的腿根,耻毛扎着充血的小淫豆,穴道又酸又胀,肉蒂又疼又痒,两种感觉交织叫沈逸在这数十下的抽插下便泄了数回,胸前艳红的乳珠亦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吮啃咬,犹如小奶包似的鼓胀起来,不由得低低求饶起来:“唔嗯……要被咬破了……呜呜……衍哥哥……”
萧衍这才放松精关,任由粘稠的白浊充满身下人紧窄的子宫,泄身后的欲根还在穴肉里好一会儿方才抽出,拉过一旁的锦帕细细地擦拭着不断溢出白浊的黏腻穴口,不在将军府,多少有些不方便,亦只能明早再清理了,沈逸眨着眼睛瞧低下头为自己细心清理的萧衍,低低地唤了句:“衍哥哥……”,似乎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潮,萧衍听罢抬头笑着应了声,将人拿锦被裹着,自己亦钻了进去,沈逸顿时七手八脚地爬过来将人抱住,惹得萧衍调笑道:“又不老实。”
“可我想抱着衍哥哥。”,沈逸笑着应声,小手抚着萧衍的俊逸的眉眼,弯起了嘴角
“疼不疼?”,萧衍有些担心,为人剥弄额间汗湿的发丝
“不疼,胀……衍哥哥不许摸,不然、不然又要出水了……”,沈逸有些羞赧般道,萧衍当真老老实实地没摸,搂着人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