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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脸一红,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
彩蛋内容:
“路鹿,你太性感了。”在旁边观看的江然赞叹了一声,拉开自己的裤链,立刻弹出不逊于季风的粗大性器,江然跪在床上,用肉棒拍了拍路鹿的脸,“唔,好大。”路鹿情迷地握住了江然的肉榜,手中灼烫巨物十分坚挺,他满心欢喜地含进嘴里。
他的小嘴含不住全部,便不断用上颚的粗糙腔壁磨蹭江然的龟头,舌尖龟头周围扫弄,爽得江然倒吸一口气,他抬高路鹿的下巴就抽插起鼓涨的分身,同时双手揪着路鹿挺立的乳头,此时季风也在后面插弄着路鹿的肉穴。
前后夹击路鹿爽得要哭,喉咙却被粗大的性器堵住,只能用鼻尖发出情绪高昂的呻吟,季风变着角度顶他的g点,他眼泪不断滚落下来,和嘴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他跪趴在床上,在一万多人面前享受着破处交媾的欢愉。
4三人行(两位帅攻一起上阵、被黑色按摩棒干到喷精)
自那天试镜过去已经三天了,期间也接到过导演几个电话,路鹿怕被追问签合同的事情,一个都没接,但是出场费打过来了,总共53万,一分不少,路鹿解决了自己的债务问题,嗯……用自己的初夜。
虽然自己也并没有吃亏,毕竟对方是一流男优,长得好看技巧又好。
路鹿总是想起那天季风在他背后的顶弄,直把他捅得背脊都发麻,后穴传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神经炸裂,让他不能自己地浪叫,让他淫荡得扭着臀部,喊着“哥哥我还要”,摄影组那边传来了回放,他试着打开却在十秒钟后就将屏幕反盖。
捂着自己的脸,难以接受那个双腿大开不断喘叫的人是他自己。
啊啊啊……
电话无果,江然导演给他发了信息,问他三天后能否再来拍一场,这次不是直播,但是,他会和季风一起上场。
三天前刚在万人面前破处,三天后又要和导演和男优一起玩双龙?
路鹿心里的防线始终过不去,他给江然导演回复:对不起导演,这份工作我恐怕无法胜任,谢谢你的提携……
江然却告诉他他很有天赋,场地依然会布置,希望他回心转意。
通讯到这里就终止了,此时路鹿闭着眼趴在浴缸边,手指在后穴抠挖着,他努力回忆三天前的舒爽,可是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摸不到那个地方,手指在后穴挖出不少淫水,却没有半点要高潮的迹象,前面的性器硬挺着,可是刺激不够也射不出精,他不想去撸动,他想追求更美妙的感觉,比如……
比如像在就有根粗大的性器插进来,季风的肉棒,或者导演的肉棒。
“嗯…”想着季风和江然的粗大性器居然让他找到了一点感觉,手指加快的速度捣弄,后面软成一团,想象成那是季风在插他。
快点、更快点,啊,唔,不够深,不能再深一点了吗?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最终他被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可是还是没能射,他抽出手指,抱膝坐在浴缸里低低哭泣,自我厌恶并且希望看穿自己的内心。
于是在约定时间的最后一秒,众人看到那个穿着白开衫的少年低头走了进来,他抬起头跟人软声打招呼的时候,众人发现他的眼角通红,眼中还有对情色的欲望。
江然还是便服,季风已经穿好浴袍在床上靠着,这次是三个人的大戏,所以换了更加豪华宽敞的房间和大床,江然让其他工作人员退了出去,只留下三个人。
“我没有对着路人做爱的兴趣呢。”他笑道。
“你却有看别人做爱的兴趣。”季风嘲讽他。
江然挑挑眉,将路鹿拉到床边坐下,摸着路鹿的头温柔说:“路鹿来了,正好啊,我还以为计划会泡汤呢。”
路鹿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每次做爱前你都要这么放不开吗?”季风又是那种嘲讽的语气。
路鹿抖了一下,头更低了。
江然说:“别管他,他只是个会挺腰的种马罢了,江然哥哥今天温柔一点,把你干得又舒服又痛快好不好?”
把你干得又舒服又痛快,光听这一句路鹿膝盖就开始打颤,早上中断的情欲又涌起来,路鹿抬起头,看着江然小声回答:“好…好的。”
江然一笑,把他拉过来接吻。
“嗯…”江然的法式湿吻让路鹿很快就有了感觉,纠缠的舌头交换着甜蜜的津液,路鹿闻到江然身上清爽的香水味,衣摆下钻进了一只大手,有个突袭兵袭击了他胸前的蓓蕾,带着媚意的呻吟从路鹿的唇齿间露出,身体越来越软,乳尖越来越挺硬,肉穴深处越来越渴望,“哈…”
江然的嘴唇一离开,路鹿马上喘起气来。
江然把他放倒到床上,摁着他凸起的裤裆问:“还紧张吗?”
用力又缓慢的摩擦让路鹿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被情欲支配,忘记紧张是何情绪,撒娇地说:“江然哥哥,不要隔着衣服摸我好不好?”
“好。”江然眼睛一弯,慢条斯理地解开路鹿的腰带、扣子,拉下拉链,拉下内裤,让那浅色的阴茎露出来,江然俯下身,半惩罚半怜爱地轻轻咬了一口柱身,惹得路鹿折起脚,“嘶”了一声。
“主动把腿打开了吗?路鹿真棒。”江然笑着说,将路鹿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脱掉后看见路鹿后穴的成色,讶异道:“路鹿后面,扩张过了?”
被观赏的感受羞耻得路鹿并起了脚,转过身侧躺着,弱弱的声音传来:“早上,早上醒来想做一次,发现怎么都……都不能高潮。”
“噗。”率先毫不留情笑出来的是季风,他抓起路鹿的手腕说:“被我干过的身体,还想着用手指高潮吗?”
路鹿侧躺的方向刚好是面对着季风,抬头便看见季风那张扬的脸色,他想把手夺回来却更被季风扯到身上,身体一往前下巴就是季风的胯下。
“舔。”季风命令道。
季风冷酷的命令却让路鹿动了心,路鹿咽了一下喉咙,往前爬了一步,手指颤抖地掀开季风的浴袍,粗大狰狞的性器马上就跳了出来。
路鹿吓了一跳,他以为季风一直靠在床头没动作是没什么兴趣,可是季风的阴茎确硬挺如铁,让他十分着迷。
“哥哥的,好大啊。”路鹿迷蒙说了一句便张开嘴,将青紫的肉棒费力含进小小的嘴里。
日思夜想的东西就在口中,路鹿满足地舔舐季风的肉棒,也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季风的阴囊,季风一边骂着他技巧真差一边却摁着他的头卡住不让他的小嘴离开